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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余挽一脸懵,“那怎么回事?”

眼前这场景一看就是事后,她不相信面对她这种绝色美女,沈知崇能忍得住。

“还能怎么回事。”沈知崇嗓音冷淡,骄矜十足,“有人投怀送抱,耍流氓。”

“……”

这个答案让余挽大失所望。

她正处于排卵期,心火难消,很想和沈知崇来个擦枪走火!

谁承想,这沈知崇就像是注入了清心咒的唐长老,竟然真不为所动!

她现在敬沈知崇是条汉子。

余挽眨眨眼,一脸无辜,“再有下次,你一把推开我。”

“你以为我没推吗?”

“你推了吗?”

以沈知崇的力气,肯定能一把推开她的。

沈知崇慢条斯理地扯着领口,新鲜热乎的草莓印暴露在空气里,“这就是我一把推开你的后果,如果不是我抵死挣扎,我肯定是要失身了。”

末了,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受害者的委屈。

余挽一时哑然。

你他爸的还抵死挣扎上了!

装什么纯情小白花呢!

余挽阔气地道,“就当是生理知识交流了,你也不亏。”

沈知崇深深地看向她,眼神如冷硬的铁刀,幽幽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厉感。

“我没兴趣和你进行这种破烂交流。”

然后重重的关上了浴室的门。

充满了混不吝的傲慢少爷劲儿。

十足十的装货。

他什么德行,余挽心里一清二楚。

忍得了一个晚上、两个晚上,她不信沈知崇能忍一辈子。

她倒是要看看沈知崇到底什么时候破功。

段炫之打来电话一直在向余挽道歉。

余挽知道他在圈里混有多么不容易,看似是光鲜亮丽的顶流,实则各方面都受公司掣肘。

没有强大的背景,随手都会成为弃子。

只有不断提高自身的价值,才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名利场里生存。

“你不是已经说了嘛,这件事你不知情,这也算不上背刺。”余挽嗓音温和,带着点玩笑的意味,“我这次可是因祸得福,蹭到了你的热度,不少圈内的明星来找我拍杂志,离成为富婆又近了一步。”

“我担心影响你和沈知崇的感情,毕竟,你们刚结婚……”

余挽浑不在意地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感情早淡了。”

她知道段炫之心思格外细腻敏感,故意大大咧咧地让段炫之不必过度愧疚。

事情已经发生了,过多的自责只会拖累自己。

“可我觉得沈知崇其实还是很在乎你的,你们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件事吵架。”

“我和他只是塑料夫妻,有什么架可——”

余挽嗓音戛然而止,视线与从浴室里出来的沈知崇对上。

莫名有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段炫之对余挽这边的情况不知情,“初初,我永远是你的好朋友,你最坚强的后盾,你的哥哥。”

沈知崇一把将手机拿了过来,“一大清早对着我老婆,哥哥朋友的,你恶心不恶心,死绿茶!”

然后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这不是沈知崇第一次说段炫之是死绿茶。

但段炫之的茶味不及沈知崇的万分之一。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沈知崇就爱吃段炫之的醋,现在似乎也是。

余挽惯性解释,“他是来道歉的,他不知情,全是公司设的局,担心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沈知崇冷笑,“是道歉,还是心虚,他自己心里清楚。”

余挽:“是道歉,别看他在娱乐圈光鲜亮丽的,也只是他人的赚钱工具。”

“你总是替他说话什么意思?”沈知崇眸光冷若冰霜,“我合理怀疑当初的分手原因是他。”

/

余挽曾经和封如茵讨论过她和段炫之的友谊是不是太没有边界感了,所以沈知崇才会那么醋。

封如茵可不舍得看着好闺蜜内耗,“不要总想着男女之间有没有纯友谊这件事,女生之间就一定是纯友谊吗?”

话音落,两个人对视。

女性朋友之间关系好到一定程度都会发出“如果你是男的,我肯定会和你谈恋爱的感叹。”

余挽每次想到封如茵的话,左右脑便停止了互搏。

“他没你有钱,没你帅。”余挽真诚地看向沈知崇,“我怎么会因为他和你分手呢。”

沈知崇冷散的姿态,“骚狐狸精不需要多有钱,也不需要多帅,他们有着下三滥的法子,勾引良家妇女。”

“……”

余挽还想再说什么,一件衣服便砸进了她的怀里。

“今天回老宅吃饭。”

自打余挽和沈知崇结婚后,她还没正式见过他的家人呢。

余挽惊坐起,“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这都几点了啊!”

她颇有几分初次恋爱见家长的窘迫与紧张。

“你慌什么?”沈知崇站着说话不腰疼,态度散漫,“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

余挽曾经见过沈知崇妈妈一面。

那次见面是非常典型的霸总小说剧情——

给你五千万,离开我的儿子。

余挽坐地起价,要求再加五千万。

把沈知崇妈妈气得够呛。

后来得知事情经过的沈知崇也是气了个半死,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去老宅的路上,余挽忐忑不安,“你说阿姨会一眼认出来我吗?”

“我妈天天捉我爸的小三,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你觉得呢?”

余挽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破罐子破摔,“那她这回得能给我两个亿,我才能同意和你离婚。”

“你可真有出息。”

“这都是市场价。”

如沈知崇所言,万盛岚一眼就认出了余挽。

原本迎接儿媳妇的笑瞬间僵在了嘴角,事后,她将没出息的儿子叫到书房,“你和她怎么又搞到一起去了!”

她还天真地以为沈知崇终于忘记了那个把他当狗耍的女人,洗心革面准备重新做人了。

合着又屁颠屁颠地上赶着给人当狗耍了!

“妈,话能别说的那么难听吗。”沈知崇有几分不悦,皱着眉,“我们这叫有情人终成眷属。”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你真是被洗脑了。”万盛岚没眼看这没出息的,“是谁被分手了,意志消沉,萎靡不振,整日酗酒,我不说!”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他那只是在装忧郁而已。

万盛岚气得想骂死这个没出息的。

沈家老佛爷宁兰亭对余挽很有眼缘。

一直拉着余挽说话,甚至还翻出来沈知崇小时候的照片,跟她说沈知崇小时候的事情。

两个人正聊着热乎呢,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走进别墅,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

那人越来越近,余挽看清他的脸时,眼眸微动。

沈致齐向宁兰亭微微颔首打招呼,“奶奶。”

宁兰亭眸光微变,“庭柏叫你来的?”

沈致齐点头,“我来给沈董送策划书。”

早不送晚不送,偏偏这时候送。

沈致齐上楼,与此同时,沈知崇与他错身下楼。

因为沈致齐的到来,余挽嗅到了气氛中的微妙。

宁兰亭非常识趣地给新婚小夫妻留足了二人空间。

余挽不自觉地挽着沈知崇的手臂,低声道,“他怎么来了?”

沈知崇垂眸看向他,唇边玩味,“你对他倒是挺关注。”

余挽无语了三秒,然后笑眯眯地道,“我记仇啊,记恨他曾经拆散我们这对苦命的鸳鸯啊。”

万盛岚当初知道沈知崇和余挽谈恋爱,多亏了沈致齐。

余挽好奇地问,“你和他开始争家产了吗?你可一定要赢啊,万一他看上我的美色就完了!”

“私生子有什么资格争。”沈知崇眸光凛然,而后唇边漾起一个弧度,看向余挽,“我的喜好很小众,你放心。”

“?”

小众哥。

/

楼上书房,沈致齐正在向沈庭柏汇报工作,沈庭柏对他的工作能力甚是满意。

可太聪明的人也有坏处,容易生出异心,必须要时刻进行敲打,不然容易生出许多事端。

“阿齐,子公司虽小,但也是五脏俱全,在岚京也是响当当的,对于你来说,干出一番事业,并不困难。”

“我一定会好好为沈氏办事的。”

沈庭柏看向沈致齐,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但可比沈知崇听话多了。

沈致齐继续汇报工作,“余氏运营从去年年底就陷入了困难,财力无法支撑运营成本,沈总竭尽全力补上了余氏的缺口,这对旗下的分公司有着一定的影响。”

长江后浪推前浪,沈庭柏现如今只是名义上公司的第一掌权人,实际上很多决策都是要沈知崇点头的。

儿子太优秀,老子就得退贤让位。

沈庭柏对此还是有所介怀的,他还没到退休的年纪呢,沈知崇便想着把他拽下来。

沈致齐是他监视和制衡沈知崇的工具。

不能让沈知崇忘了谁是老子。

与此同时,佣人听从沈庭柏的指示,将沈知崇请进了书房。

沈庭柏十分不满意沈知崇的婚事,“你什么眼光,找的什么人,大学时跟那么一个女孩谈恋爱就算了,现在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还这么胡来!余家哪配和我们沈家联姻!”

一想到沈知崇大学时那段轰轰烈烈的恋爱,沈庭柏就头疼。

没有多年眼疾,找不到那么极品的女朋友。

沈知崇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混账姿态,“是奶奶硬让我娶的,都是为了让她老人家高兴。”

“狗屁!”沈庭柏拿起文件夹砸向他,“你当年分个手,闹得死去活来,把你奶奶吓半死,你终于对别的女孩上心了,你奶奶肯定要抓住这救命稻草啊。”

沈知崇懒散地笑,扯着腔调,“原来奶奶是这么个意思啊,那我明天就去离婚。”

沈庭柏气得四仰八叉,“你把偌大的资金流免费送给了余家,现在又要说离婚,你做慈善呢?”

沈知崇混不吝的道,“慈善企业家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沈庭柏感觉自己高血压都要上来了。

“现在这个,刚结婚几天,就和娱乐圈的戏子挂在热搜上,还让你出面料理,才消停,只会拖你的后腿。”

沈知崇懒散地掀了掀眼皮,“爸,您外面那些小情人有多么拖您后腿,我都懒得说,您还好意思说我这明媒正娶的妻子。”

公然被儿子揭短,沈庭柏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哪个男人不是彩旗飘飘,我能分得清主次,知道该把什么样的女人娶回家,哪像你,把婚姻当儿戏,之前被那么个女人给甩了,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现在又娶回家一个妖精。”

沈知崇眉眼浮现几分戾气,腔调懒散,“我这也是向您学习。”

“你学我什么了?”

“替身文学啊。”沈知崇双脚交叠,搭在沈庭柏从古玩市场淘来的八位茶几上,视线从沈致齐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渣爹身上,“你把他妈当我妈的替身,我也赶潮流,玩一玩。”

沈庭柏用文件夹打他的腿,“你娶进门这个漂亮得跟妖精一样,你以前那个,我都不想说,你这是哪门子的替身?”

沈知崇漫不经心地弹着袖口不存在的灰,“这你就别管了。”

他狂妄到了骨子里,向来我行我素,从没人能管得了他。

沈知崇走出书房,沈致齐也跟着出来了。

沈致齐跟上他,“哥,你当年那场恋爱谈得轰轰烈烈,真放下了?”

沈知崇冷眸散漫,“有闲工夫打听我,不如多想想该如何讨好你的总裁爸爸。”

沈致齐面露几分讥笑,不似方才在书房内那般乖觉安静。

“沈知崇,原来你也知道和姜暮初谈恋爱很丢人啊。”

不然怎么会找个对自己事业毫无帮助的花瓶精。

沈知崇眼神冷到结冰,猛地抬手扼制住沈致齐的后颈,像是拖着一团死物,狠狠将人摁在护栏上。

沈致齐疼得龇牙咧嘴,眼神慌乱,语调狼狈,“沈知崇,你他妈可真够有出息的,一个死胖子都把你甩了,还深情似海呢?”

沈知崇狠厉地将他半个身子往护栏之外推,眼里没什么温度,清亮的嗓音混杂着暴怒,“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死的悄无声息!”

余挽闲着没事瞎晃悠,不经意地抬头,便看到这生死攸关的画面。

她慌乱地上楼,连忙将沈知崇拉了过来,“万一他拽着你一起死呢?我可不想当寡妇!”

沈致齐视线落在余挽那张美艳的漂亮脸蛋上。

这女人美得不可方物,与姜暮初完全是天壤之别。

“嫂子,你担心的男人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呢。”

沈知崇可不是那种吃亏的人,一脚把人狠狠地踹在了地上,冷硬的皮鞋捻着他的手。

/

沈知崇挺疯的。

余挽一直都清楚。

但如今再次亲眼看到,余挽内心还是挺怕的。

她的小心脏七上八下的跳,脸色泛着白,一看就是被吓到了。

沈知崇手指漫不经心地点在她的后腰处。

余挽应激地扭了下,皱着眉瞪他。

男人腔调散漫,“怂包。”

余挽眉皱得更深了,“谁见了法外狂徒能不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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