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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江湖诛杀令之大侠一枝花》第十三章:解毒

“呢”字刚落音,他又喷了一口血,然后就晕过去了,倒在了萧声声的怀里,萧声声赶忙扶住了他,并且喊道:“花大哥,花大哥,你怎么了?花大哥,花大哥……”

梦清寒说道:“别叫了,他估计应该是死了,你还是挖个坑,把他埋了吧!”

萧声声气得翻白眼,连忙瞪着梦清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真想用眼神杀死他。

萧声声瞪了梦清寒一会儿,便将花一枝给背走了,背到他的家洞箫楼去了。

此刻的花一枝,正躺在洞箫楼的客房里呢!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七十左右的男大夫;这个男大夫正在给他把脉,片刻后,男大夫从医箱里掏出一颗续命丹,放在花一枝的嘴里,让花一枝吃了下去,之后那个男大夫对萧声声一家人说道:“各位,这位公子他是中了毒,中了一种很罕见的毒,此毒名为‘见血封喉’,又称箭毒木,是世上木本植物中最毒的一种。乳汁中含有多种有毒的物质,中毒后会引起肌肉松弛、血液凝固、心脏跳动减缓,最后导致心跳停止而死亡。”

萧声声问:“那怎么办?您可有方子解毒?”

男大夫说:“我只是大夫,只会看病,治疗一些疑难杂症我在行,至于解毒吗……我就不在行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刚才给他吃了一颗续命丹,一时半会,他也不会有事的,你们可以趁现在,赶紧出去找一找,对毒药颇有研究的大夫,我就先告退了,告辞!”

男大夫说完,就走了。

男大夫走后,萧声声说道:“爹!娘!怎么办呀?我们去哪找一个,会解毒的大夫呀?”

萧声声的这番话,越说到后面越难过,难过的都快要哭了,突然,她想到了那日在武林大会上,樊天下给花一枝介绍江湖上那些有名的人物时,好像提到了赖疯癫有一个会解毒,会下毒的义弟,好像叫什么……南宫夜?她想到这个人,突然说道:“对了,之前我和花大哥去参观武林大会的时候,樊前辈给我们介绍了很多江湖上的人物,其中也包括一个疯疯癫癫的男人;这个男人好像叫什么……赖疯癫?他有一个义弟,好像叫什么……南宫夜?樊前辈说这个南宫夜是个会解毒,会下毒的人,对毒药很是了解,只要找到这个南宫夜,就能给花大哥解毒了。”

萧白衣听后,说道:“你说得这个南宫夜,爹不认识,不过你说得那个赖疯癫,爹倒是听你姨夫提起过这个人。”

萧声声疑惑道:“我姨夫?他认识赖疯癫?”

萧白衣说:“也不算是认识吧!只是你姨夫之前出去游玩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迷了路的男人,那男人看起来痴痴傻傻,疯疯癫癫的,不记得回家的路,后来你姨夫把他带回家,让他在家里住了几日。几日后他想起了自己家住在什么地方了,后来便回去了。”

萧声声问:“那他有没有说,他家住在什么地方?”

萧白衣说:“这个爹就不清楚了,要不这样吧!爹让宋管家去你姨夫家,把你姨夫叫过来,你仔细问问你姨夫,你姨夫应该清楚。”

萧声声说:“好”然后萧白衣就对着门外喊了几声“宋管家”,没过一会儿宋管家就走进来了,问道:“老爷,您有何吩咐?”

萧白衣说:“你去一趟我妻妹夫家,叫我妻妹夫过来一趟,我有事情要说。”

宋郊宋管家应道:“好的老爷。”然后就走了,到萧白衣的妹夫家里去了。

许久过后,他又回来了,将萧白衣的妹夫陌上雪也带来了,然后宋管家自己就离开了。

宋管家离开后,这时陌上雪问萧白衣:“姐夫,你让宋郊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萧白衣说:“是这样子的,声声的心上人花一枝中了毒,快不行了,之前我听你说过,你以前遇到过一个疯疯癫癫的男人,你说这个男人叫赖疯癫是不是?”

陌上雪说:“是,怎么了?”

萧白衣说:“声声说,那个赖疯癫,他有个义弟,好像叫什么……南宫夜?这个南宫夜,他会解毒,但是就是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不知妹夫,可否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陌上雪说:“你说得这个南宫夜,我并不认识,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不过你说得那个赖疯癫,我倒是有些了解他,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萧声声激动的连忙问道:“他住在哪里?”

陌上雪说:“云家堡。”

萧声声疑惑道:“云家堡?在哪里?”

陌上雪说:“在西北方向,我可以带你过去。”

萧声声说:“好,那我吩咐宋管家,让他准备一辆马车,我们现在就出发。”

她说完,朝着门外喊了几声“宋管家”,然后宋管家就跑进来了,问道:“小姐,您有何吩咐?”

萧声声说道:“去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要快,知道吗?”

宋管家回应道:“是小姐,您稍等片刻,我马上给您办好。”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了,去准备马车去了。片刻后,他将马车准备好了,然后他跑去通知萧声声了,然后就是陌上雪和萧声声两个带着中毒的花一枝乘坐马车去往云家堡了。

再看一剑山庄这边:星月谣气势汹汹地在房间里面打包行囊,梦霸天在一旁劝道:“月谣,你这是做甚?”

星月谣放下行囊气道:“你问我做甚?我还问你做甚呢?清寒虽然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但他好歹也是我们养子,你怎能如此狠心?砍断他的手臂?还差点要了他的命,要不是亿豪拦着,估计清寒都已经被你杀了,像你这样的人,实在是太狠毒了,这日子我没法和你过了,咱们还是和离吧!”

梦霸天说:“月谣,你说什么傻话呢?我们都是多年的夫妻了,怎能说和离就和离?再说了,你以为我愿意伤害清寒吗?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花一枝,这事本来跟他没关系,可他却多管闲事,处处紧逼,咬着清寒杀人这事不肯善罢甘休,非逼着我杀了清寒,我也是没办法,才对清寒下手的。”

星月谣说:“你一句没办法,险些要了儿子的命,如果哪天你再一次没办法了,是不是连我的命也要要啊?梦霸天,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今日必须要同你和离,你如果不同意,那我只能选择死。”

“死”字刚落音,她就拔起头上的发簪,准备扎进自己的脖子,梦霸天吓死了,赶忙夺下她手里的发簪,怒道:“你干什么?疯了吧你?行,你要和离是吧?我同你和离。”

他说完,走到桌边,拿起笔和纸,写下一封和离书,然后将和离书递给了星月谣,并且说道:“这是和离书,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梦霸天的妻子了。”

星月谣接住和离书就这样走了,连头也没回,就这样走了。

星月谣走后,梦霸天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所以他将屋子里的东西全部给砸了,然后他去了洞箫楼,打算找他的结义大哥喝酒解闷,顺便诉诉苦,可他不认识洞箫楼在什么地方,于是他一路走一路打听,最终来到了洞箫楼。

此刻的他,和萧白衣一起在院子里喝酒解闷;他俩一人拿一壶酒,一起面对面地坐在院子的石桌边,喝着闷酒,而且还边喝边叹气,梦霸天本来是来找萧白衣喝酒解闷顺便诉苦的,可是没想到萧白衣居然比他还要苦闷,于是他问:“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像比我还要烦恼?难道你家里,也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萧白衣叹气说道:“唉!!别提了。”

梦霸天问:“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呗!说不定我能帮到你呢!”

萧白衣说:“你帮不了我的。”

梦霸天说:“你都不跟我说,怎知我帮不了你?”

萧白衣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吧!我的事情是这样子的:我女儿和她未婚夫,本来马上就快要成亲了,可是现在我女儿的未婚夫中毒了,现在我女儿带着她的未婚夫去找那个叫什么南宫夜的人,听说他会解毒。我女儿他们刚走不久,也不知道他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担心他们,所以才会闷闷不乐。”

萧白衣说完,停了一会,然后又问道:“对了贤弟,你又是因为什么,而不开心呢?”

梦霸天叹口气说道:“唉!!我的事情,说来话长。”

萧白衣说:“无妨!你就说来听听呗!反正现在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就当是闲聊好了。”

梦霸天说:“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吧!我的事情是这样子的:我儿子梦清寒,在外面胡作非为,惹是生非,得罪了人,还把人家的儿子给打死了,人家带着朋友,找上门来了,非逼着我杀了我的儿子,我哪舍得杀自己的儿子,可他们处处紧逼,说我如果不秉公处理,就不配当武林盟主,我没办法,只好把我儿子的手臂给砍断了,现在我夫人不肯原谅我,跟我和离了,我心里现在憋着一肚子气,都没地方撒,这不,来找你喝酒解闷来了。”

萧白衣听后说道:“原来是这样啊!”然后又说道:“来来来我们喝酒我们喝酒,不提这些不愉快的了,等喝完酒,咱们切磋切磋武艺。”

梦霸天说:“好。”然后和萧白衣喝了几杯,直到酒喝完为止,他们才开始切磋武艺,可是梦霸天还是打不过萧白衣,还是败给了萧白衣。这次梦霸天虽然没有不服气,但他却对萧白衣手里的那支洞箫感兴趣,于是他说:“大哥,能不能将你手里的那支洞箫,借我玩一玩?”

萧白衣犹豫道:“这……”

梦霸天说:“你放心,我就在这里玩一玩,不带走的。”

萧白衣又想了一会,说道:“好吧!给。”

他说到“给”的时候,便将手里的洞箫递给了梦霸天。

梦霸天接住洞箫后,在手里把玩,还吹了一首曲子。不过他吹得曲子,跟萧白衣吹得那首曲子不一样。曲吹完后,萧白衣拍手夸赞道:“好!很好!贤弟的曲子,吹得非常好!真没想到,原来贤弟也懂乐曲。”

梦霸天说:“我吹得这个曲子,很普通的,只要懂乐曲的人,都会吹我这种曲子。不过大哥吹得那种曲子,就比较特殊了,我连听都没听过。大哥你是自己创作的吗?”

萧白衣说:“对,我吹得那个曲子,叫‘笑傲江湖曲’,是我自己自创的,此曲可以参透天下武功绝学,是一门武功,只不过这门武功,是我用乐器自创出来的,所以比较特殊。而且我还将这门武功,写成了曲谱,和其它曲谱放在一起,正常人看了那个曲谱,都会觉得那只是普通的曲谱,因为它和普通的曲谱,没什么区别。”

梦霸天听后,往地上一跪,萧白衣懵了,问道:“贤弟,你这是做甚?”

梦霸天说:“大哥,我想学你的武功,你能教我吗?”

萧白衣很为难,结结巴巴道:“这……这恐怕……恐怕不妥吧?”

梦霸天问:“有什么不妥?只要你肯教,我肯学,有什么不妥?除非你不肯教我,否则有什么不妥?”

萧白衣一脸为难地说道:“贤弟啊!我的武功,将来我是要传给我的女婿,或者我的外孙,我怎能传给一个外人呢?”

梦霸天懵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吃惊道:“外人?大哥,我们是义结金兰的好兄弟啊!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只是一个外人?”

萧白衣低下头,很是为难,犹豫了片刻说道:“贤弟啊!我们虽然是结义兄弟,可我们毕竟也只是结拜的兄弟,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所以……”

没等萧白衣说完,梦霸天就起身说道:“大哥,你别说了,我懂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告辞!”语毕,他就走了。

萧白衣在后面喊道:“哎!!贤弟……”

萧白衣的话还没说完,梦霸天就气冲冲地走出去了,压根不搭理萧白衣了。萧白衣知道,他已经将梦霸天给得罪了,所以他很无奈,一边叹气一边嘀咕:“唉!!这可如何是好啊?本来喝酒喝得好好的,现在居然把他给得罪了。唉!!罢了罢了,等过几日,等他的气消了,我去一趟他家里,跟他赔礼道歉,说不定他能原谅我呢!”

萧白衣这样说着,可他没想到,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去梦霸天家里赔礼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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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霸天从洞箫楼出来后,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他想起当年和莫云霄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也是这样,也是因为他想学莫云霄的武功,莫云霄不肯让他学,所以最后他将莫云霄包括莫云霄的家人,通通给杀了。他想到这里,突然脑子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那就是……用当年的方法,灭掉洞箫楼,拿到那支洞箫和那个曲谱。

他想到这,将自己的装扮,换成了面骷髅的装扮,然后去了阴阳门。

再看陌上雪这边:陌上雪赶着马车,载着萧声声和中毒昏迷的花一枝,来到了云家堡。

云家堡规模宏大,内有亭台楼榭,小桥流水,还有很多房屋,总共占面积几百亩,是酒一壶云笑之的家,门匾写着“云家堡”三个大字,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陌上雪他们来到这里后,先是陌上雪自己下了马车,然后跟萧声声两个一起将中毒昏迷的花一枝搀扶下了马车,然后一起往云家堡门前走去,可他们只走了几步,就看到赖承欢赖疯癫拿着包袱,将酒一壶云笑之往门外推,一边推一边骂骂咧咧的:“你滚你滚!你给我滚!”

赖疯癫推他的时候用力过猛,再加上大门那里有个门槛,酒一壶一个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跤,一下子摔倒在地,酒一壶气急败坏,连忙爬起来骂道:“死疯子,你疯了吧你,这里是我家,你凭什么让我滚?要滚也是你滚才对。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打碎阿夜的药瓶,阿夜都没有怪我,你凭什么怪我?”

他们的身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南宫夜。他戴着半张面具,一直在一旁劝道:“算了算了,义兄,算了,云大哥他也不是故意的,算了!不就是一些药瓶嘛!碎了就碎了,大不了我再买一些就是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呢?”

赖疯癫说:“药瓶碎了可以买,那里面的药呢?药洒了能买吗?那可是你辛辛苦苦制作的,就这样被他给洒了,多可惜啊!”

南宫夜劝道:“哎呀没事!大不了我重新制作就是了,我是制•毒高手,制作一些毒药、解药什么的,对我来说那太简单了,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需要什么,只要花些工夫就行了,反正我工夫多了去,不用也是白白浪费,你说是不?”

陌上雪他们看到这个场景都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在一旁干等着,也不知他们等了多久?萧声声实在等不了了,连忙走到南宫夜身边,对南宫夜说:“夜公子,原来你也住在这里呀!那正好,我们是来找你的。”

听到这话,南宫夜他们这才注意到身边的这几位不速之客,然后他问:“你们是……?”

萧声声回答道:“我叫萧声声,是洞箫楼楼主萧白衣的女儿。”她说到这里,指了一下身旁不远处的陌上雪,然后接着道:“他是我的姨夫,叫陌上雪,是青山派掌门人。那位昏迷的,是我的未婚夫,叫花一枝,他中了毒,我们来这里,就是想让你给他解毒。”

赖疯癫说:“想让我弟弟给他解毒,可以,十两黄金。”

他说出“十两黄金”的时候,便伸出了手掌,意思是让他们给钱。这时萧声声说:“只要你们能将我未婚夫身上的毒给解了,别说十两黄金,就是一百两黄金,我也给的起。”

南宫夜说:“萧姑娘,你别听他胡说,我给人解毒,不收银子的。我喜欢免费帮助别人,不过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帮,我只帮好人。”

萧声声问:“那公子觉得,我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南宫夜说:“自然是好人,快随我进屋吧!”

他说完,带着萧声声他们进入了云家堡内部,赖疯癫和酒一壶两个也进入了云家堡内部。

再看阴阳门这边:梦霸天,也就是面骷髅,戴着骷髅面具,披着黑披风,坐在议事堂高堂上的座椅上,欧阳离和魑魅、魍魉等人站在他的面前,这时,面骷髅问欧阳离:“阿离,当年我给你的那瓶毒药,你还有剩的吗?”

欧阳离说:“有,怎么了?”

面骷髅说:“我要你们用当年的方法,灭掉洞箫楼。尤其是那个萧白衣,必须让他死。然后再帮我拿到他的那支洞箫,和乐谱。”

欧阳离拱手说:“是,正主。不过正主,当年我们刚好赶上新荷镖局办喜事,所以我们才趁机潜入新荷镖局府,给他们下毒,可现在……”

欧阳离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即使他没有说完,面骷髅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面骷髅说:“洞箫楼楼主萧白衣喜欢喝茶,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用泉水煮茶,尤其是喜欢用月华山附近的那潭泉水,你们可以先去月华山附近,将那瓶毒药倒进那潭泉水里,然后埋伏在洞箫楼附近,等萧白衣中毒后,你们再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然后将他手里的那支洞箫,和乐谱拿回来交给我。”

欧阳离等人拱手应道:“是正主,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说完,他们就走了,去完成面骷髅交给他们的任务去了;他们先是去了月华山,将毒药倒进月华山附近的那潭泉水里,然后去了洞箫楼,埋伏在洞箫楼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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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堡。

云家堡,某一间房屋里,放着一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花一枝闭着双眼,赤•裸着上身,坐在桶里,南宫夜正在给他解毒,将他的头顶扎满了银针,水桶边上还放着一个洗脚盆,花一枝的一只手,搭在桶口上,正在向那个洗脚盆里滴血,一滴两滴三滴四滴五滴……就这样慢慢地向那个盆里滴血,滴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因为他中毒了,他的这个血液里,有毒,需要把有毒的血液放出来才行。南宫夜正在给他放血解毒。萧声声和陌上雪,还有酒一壶和赖疯癫,他们都在门外等候;萧声声急得来回踱步,急得两头窜,赖疯癫在一旁说道:“哎呀我说姑娘啊!你别转来转去的行不?转的我头都晕了。”

萧声声说:“你那个义弟,他到底行不行啊?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啊?他到底弄好了没有啊?”

南宫夜推门走出来说道:“好了,我已经弄好了,他的毒已经解了,不过身体还是很虚弱,需要调养几日,才能完全恢复。”

萧声声说:“那我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

南宫夜说:“可以,不过不许大声喧哗,他已经睡下了,别吵醒他,让他好好休息。”

萧声声说:“好,我知道。”语毕,她进•入了屋里,来到了床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已经睡熟的花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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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箫楼附近。

洞箫楼附近,欧阳离等人早已经在这附近埋伏好了,就等着洞箫楼里面的人去月华山那边取水煮茶,然后等楼主萧白衣中毒后,他们再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很快,洞箫楼的管家宋郊就准备了一辆马车,然后拿了几个大木桶放到马车上,之后赶着马车去了月华山。

之前说过,月华山离洞箫楼并不远,一来一回,也只要半日。

半日后,宋郊赶着马车回来了,然后他将装满水的桶一个一个地拎进了楼内,然后又从后门将马车牵进了楼内。几个时辰后,楼内传来下人们的叫声:“不好了,老爷中毒了。不好了,老爷中毒了……”

下人们的声音很大,都传到了外面,让欧阳离他们也听到了,然后欧阳离等人通通提着刀闯进去将楼里的人通通杀光了,杀了个片甲不留,连只蚂蚁也没有放过。杀完后,他们就在楼内找那支洞箫和乐谱。找到后,他们就将东西带走了,带到了阴阳门,交给了面骷髅,然后他们自己就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梦霸天带着东西出去了。

他出去后,先是将自己的装扮换成梦霸天的装扮,然后回到了一剑山庄,进了自己的屋子,研究那个乐谱。

那个乐谱很厚很厚,里面有几百首曲谱呢!而且每一首曲谱都没有写名字,他不知道哪一首是“笑傲江湖曲”,只能一首一首试着吹,看看哪一首曲子吹出来的旋律跟萧白衣吹出来的那首“笑傲江湖曲”的旋律是一样的?他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找“笑傲江湖曲”的曲谱了。

此刻的他,连续吹了好几首曲子,都不是“笑傲江湖曲”。他不着急,也不慌张,继续吹下一首曲子,就在这时,梦清寒回来了,在外面喊道:“娘!我回来了。娘!我回来了。”

梦霸天赶忙收起了洞箫和乐谱,然后走出去迎接。

梦清寒见迎接他的是他爹而不是他娘,他有些不高兴,板着脸问道:“我娘呢?她怎么不出来见我?”

梦霸天说:“你娘她……她与我和离了。她怪我,怪我狠心,砍断了你的手臂,不肯原谅我,所以……所以与我和离了,现在……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梦清寒听后,转身便往大门外走去,打算离开这里,去找他娘,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不想和梦霸天有任何瓜葛,梦霸天也知道他不想见他,于是跑到梦清寒的前方,拦住了梦清寒,说道:“清寒,对不起,爹不该砍断你的手臂,爹知道错了,你就原谅爹吧!好吗?”

梦清寒板着脸地说道:“你何止是要砍断我的手臂?你当初恨不得杀了我。梦霸天,敢问这个天底下,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为了自己的名义,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你那盟主之位,别人让你杀了自己的儿子,你就杀了自己的儿子,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如果我是你的亲生儿子,那么我在你的眼里,为什么都没有一个外人重要?没有你的面子重要?没有那武林盟主的位子重要?梦霸天,像你这样的人,实在是太自私了。你只在乎你自己,只考虑你自己的感受,从来都不会在乎别人。别人在你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你为了你自己,都可以六亲不认,都可以大义灭亲,像你这样的人,就是个冷血动物,谁会和你这样的冷血动物在一起生活?娘离开你,是对的,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找我娘,我要和娘在一起,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我恨你,恨你,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让开,我要去找我娘,我要去找我娘。”

梦霸天急了,往地上一跪,认错道:“清寒,爹错了,爹错了,爹知道错了,爹不该杀你,不该砍断你的手臂,爹知道错了,你就原谅爹这一次好吗?你娘已经走了,已经离开我了,如果你也走了,那我就没有亲人了。”

他说到这里,跪着走到梦清寒的面前,拽着梦清寒的手,恳求道:“清寒,爹知道错了,你要爹怎么做?才肯原谅爹呢?”

他说到这,拽着梦清寒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边打边说:“要不你打爹吧!使劲打,爹让你打个够,打到你气消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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