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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谢探棠再次被四个字唬得一愣,眼神飘忽地不知所措。

也就是想亲近点,坐到一侧,未过火的行为,怎么反而惹怒了他。

嘴上默念一遍,“成何体统”,不甘心大声地质问,“如何了?又没把侯爷怎么样”。

沈临渊见人敢大呼小叫的质疑,“啪”,一声,怒拍身前矮桌,茶水四溢。

“女人家不知廉耻,往男人身上靠”。

谢探棠一双杏眼瞪的滴溜圆,小巧的嘴巴张得最大,心想「坐到一侧就不知廉耻了,我要是扑上去你不得疯」,想时快做时更快。

沈侯爷听取她心声,人未反应过来被扑倒在榻上,顺带碰捯矮几上的茶杯滚落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谢探棠怒压着人,双手摁在他胸前,义正词严地声斥,“这才叫,不,知,廉,耻”。

说完更有甚者的双手上移,手臂发力抱住沈侯爷的头,在他愣怔之际对准他微张的薄唇凑了上去,双唇一触即离。

不敢见他怒火的双眼,一股脑爬起顾不得穿绣花鞋,直接逃离现场。

李勤听见里头传出的动静冲到门口,不敢进去,直到一人冲出来才敢迈步,见侯爷一动不动似乎被轻薄了。

立即不敢踏步,轻合上门守在外头。

沈临渊还保持下半身盘腿,上半身被扑倒在榻的姿势。

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黑的震惊,尤其那女人跑出去时的心声,让他恨不得追上去对她碎尸万段。

「轻薄了沈临渊怎么办」

接着头也不回地逃走。

沈临渊对她的大胆有了新的认知,以前最多找相处机会,在他面前晃晃,最后一次也是穿着大胆的出现在他面前,从未有过今日的行为。

脑子里搜寻一圈都未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她,对,放荡,又摇头是不是太过了。

恼怒的情绪散了许久,坐起身整整凌乱的衣衫,不舒坦的烦燥不堪。

“来人”。

站起身时瞧见她遗留的绣花缀珠鞋,扭头不再理会,气恼地折身对着她的鞋一脚踢飞。

李勤进来就见侯爷跟小孩子似的,拿鞋撒气,和以往严肃性子完全不一致。

又见人衣衫褶皱,冠上发丝凌乱,真是被轻薄的模样,憋住笑意心想一定回去和哥哥一同偷乐。

忙上去为侯爷更衣,梳整发冠完毕。

侯爷又恢复以往权贵威严的仪态,重新端坐榻上用茶,李勤立在一旁伺候。

沈临渊清酌茶汤,回甘在喉头萦绕,不容侵犯的怒气彻底压下,“把鞋给她送去”。

李勤没想到侯爷的气消得这么快,忙收炼两只鞋用布包住亲自送去。

路上还在琢磨侯爷是不是有后招,睚眦必报的人不可能轻轻揭过,他虽没瞧清,猜测也是谢家姑娘对侯爷做了什么。

之前崔小世子的表妹拉扯侯爷衣角,侯爷可是送管教嬷嬷过去,还专门派人找那姑娘父亲训斥其教养不力。

那姑娘听说病了很久,最后家里草草把她低嫁。

这还让他送鞋过去,说不准没事,谷子没少给他送东西,可不希望她跟着主子一起遭殃。

谢探棠凭借一股孤勇之气做出了失去理智的事,跑出很长一段路盯着脚丫子懊恼。

鞋也忘了穿,挺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做出这等事,又不是小姑娘了,谁叫他太气人。

竟然每次训斥她成何体统,自己就告诉他什么才是,又有些后怕的怕他报复。

坐在草地上,揉着脚寻思,目的不就是借这次机会勾引,这属于霸王硬上弓,有点超纲。

不会真的报复自己吧!这可说不准,自己可知道,别看他一向自诩君子,学的儒家礼道,做起事来比谁都狠。

不然哥哥他们这几人他的权柄最重,能在侯爷死后迅速掌握了军中实权。

上次哥哥可是警告过自己,别弄巧成拙。

侯爷可不会看在他的面子,哥哥可是说了他为了拿下兵部,铲除朝中沉疴,一家子的人头,眼都不眨。

越想越后怕,冲动是魔鬼,想着生扑,可方法也太激进。

琢磨着不行送点礼,试试好,让他饶了自己。

没想出个所以然,见小沙僧上前询问,“女施主,可需帮助”。

谢探棠让他把谷子帮着找过来,挪坐在石阶上揉着生疼的脚底板。

谢王氏得知女儿光着脚从外头回来,到她厢房看望,问其原因死活不说,未训斥只瞪了她几眼。

见脚未扎破,也未再理会她。

得知宣平侯身边的李勤过来送了东西,嘴角的不快迅速消失,心底盘算这事有门。

谢探棠脚泡在盆中,寻思着如何哄好侯爷,遂擦干脚底,让谷子铺墨。

一封道歉信成型,吹干墨迹塞入封笺,派谷子送过去。

沈侯爷这边用完素膳,放下筷子见李勤回来,“送了?”

李勤恭谨地站在身侧,“侯爷,送过去了”。

见侯爷点头后还继续意味不明地瞧着自己,愣怔片刻,灵机一动继续道:“听说四姑娘脚底轻伤,当时未见到”。

沈临渊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似乎他没有要问的意思,是李勤自作多嘴。

不一会工夫,谷子把信直接送给了李勤。

李勤进去见侯爷正在打坐,不敢禀报,抓着信想放下就怕耽误事,只能边上站着不动。

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终见侯爷转动着手中佛珠,才敢出声。

“侯爷,谢四姑娘送来了信件”。

沈临渊眼皮上挑扫过李勤手中信件,伸手接过,对着人摆摆手。

“妾身一时冲动,多有冒犯,愿侯爷大谅”。

“为表诚意,愿为侯爷做一件事抵消今日之错”。

扑哧冷哼一声,蠢女人脑子见长,以此借机接触本侯。

又盯着纸上两行字批判,伯府闺贵女的字不堪入目,为当年的未选择此女庆幸。

评鉴一番后,撇嘴觉之,既然要赎罪,本侯给你个机会。

提笔在信的下方写了一个大字,“可”。

信件很快再次送回到谢探棠手中,迅速拆开只有一个字,琢磨着这是愿意原谅她了。

提着的心刚放下。

又对着这个字反复咀嚼不知其意,未说做件何事,不如去找他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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