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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周砚川那小子,整天拽得二五八万,不把老子放眼里,今天我睡了他老婆,给他戴个绿帽子,看他以后还能不能得意起来!”

那老板一边骂着,一边低头撕扯她的衣服,俯身在她修长白皙的颈侧啃咬,满脸兴奋:“哈哈,等回头老子拍点视频照片,到他周砚川公司门口发!”

盛南烟死死咬牙,被身上男人散发着恶臭烟味的呼吸恶心得几欲呕吐,她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滚开!”

她声音嘶哑,干脆一口咬了下去!

“啊——!”

那老板发出一声惨叫,耳朵瞬间飙出血来,捂着耳朵滚到了地上!

“他妈的贱婊子!”

他破口大骂,扬手一巴掌就要打下来,门外却忽然传来秘书的声音。

“张老板,您在吗?”

那老板欲火焚身,头也不回的怒斥:“老子不是说了,不管天塌下来也别打扰老子!”

“但老板,周总来了,说要立刻见你……”

那老板浑身一震,不等他应声,办公室的门已经被一脚踹开了。

轰然一声巨响中,周砚川神色竟十分平静,身边跟着手足无措,想拦没拦住的秘书。

那姓张的老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周、周总……我……”

周砚川眼皮都没撩一下,“关于门的赔付费用,稍后我会让我助理打给你。”

他停顿了半秒,扬起手,照着张老板的脸上狠狠就是一拳。

张老板被打趴在地,哼哧哼哧,疼得爬不起来。

周砚川转了转手腕,“医疗费,待会儿也一并支付给你。”

他的声音里,盛南烟听不出是喜是怒。

她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颤抖着手将散乱的衣服拢好。

她不知道周砚川为什么会来,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从这里离开。

把这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从他眼前藏起来。

但她刚走出两步,血气就猛地上涌,让她眼前骤然黑成一片。

她连声都没出,整个人便软倒在地。

待盛南烟再次醒来,她看到的就是公寓破旧的天花板。

她撑着床坐起来,大脑昏昏沉沉,让她反应都迟钝了半拍。

直到那个低哑熟悉的声音响起:“离开我,你就住这种地方?”

盛南烟蓦地循声看去,这才注意到周砚川也在。

他坐在唯一一个单人沙发里,把玩着一只打火机,因为在阴影处,她一时竟没发现。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这话刚问出口她便觉得没必要。

以周砚川的身份,想要查一个人,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甚至不需要他亲自查,就会有很多人上赶着帮他查好。

周砚川果然没回答,只站起身来。

他的气质和这里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短暂的寂静中,他沉声开口。

“我不会同意离婚。”

盛南烟有些疲惫的阖眼,又听周砚川道:“奶奶让你回老宅吃饭,今天晚上,我让人来接你。”

说完,他没有半分留恋,打开门离开。

盛南烟捂住眼睛,荒谬的无力感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而上,让她觉得喘不上来气。

周砚川问她,就住在这种地方。

他大概是忘了,当年他们住的地方,比这里还要糟糕百倍。

孤儿院在他们初中时就被拆迁,他们断了所有补助,连最便宜的地下室都租不起,在偌大的城市里,像是两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清空即将拆迁的厂房里,那里四面透风,寒意逼人。

她有时被冻得睡不着觉,周砚川就小心的把她抱在怀里,和她共享一份体温。

“别怕。”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晚上去烧烤摊打工,老板说可以包吃住,到时候就好起来了。”

烧烤摊老板说的包吃住,其实也就是在一个旧仓库中给他们腾出了一小块地方,只够放下一张床。

但就算如此,对于他们来说,那已经是很不错的环境了,至少不会漏雨,半夜也不会有流浪汉摸进来。

而在那一张床上,她抱着周砚川,好似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盛南烟躲进被子,她眼眶酸涩,却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

所有泪水,都在过去那两年无望婚姻中,被消磨干净了。

盛南烟不想去老宅,但临近傍晚,奶奶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到哪了。

她在周家不怎么受欢迎,周父厌恶她入骨,一见她就沉了脸,周砚川的妹妹也看不上她,觉得她拖累了他大哥。

只有奶奶是唯一一个,不掺一点目的对她好,心疼她吃了这么多年苦的人。

盛南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从床上爬起来。

周砚川似乎笃定她会去,派来的司机一直等在楼下,见她过来,恭谨的打开门。

待她到了老宅,天色已经黑了下去。

盛南烟到了客厅,周砚川已经到了,坐在沙发里面色淡淡的看文件,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周老夫人笑着起身招呼她,“烟烟来了?”

“奶奶。”

盛南烟应了一声便沉默的坐下,和周砚川在她那小公寓一样,她在这里,也显得格格不入。

一旁,周弯弯窝在沙发里欣赏刚做的美甲,哼了一声:“架子还真是大,让一桌子人等她一个,来了也是给人看脸色,跟谁欠她钱一样!”

她话音刚落,老夫人就不悦的呵斥一声:“弯弯!怎么说话呢,烟烟是你嫂子,你该尊重她!”

周弯弯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她算什么嫂子……”

盛南烟神色浅淡,好似没听到。

“南烟,你别介意,弯弯年纪还小,说话不合适。”

辛意如笑着端了茶给她,柔声道,“你这段时间没来,你奶奶可挂念着你呢,一直跟我说你。”

她是周父的第二任妻子,周砚川的生母在生产时难产去世,隔年,辛意如就进了门,先是生下了周弯弯一个女儿,后来又添了个儿子周槐亭。

但从她外表上来看,却还十分年轻,一身烟青色旗袍,长发被挽起来,身材也保持得非常好,完全看不出已经生了两个孩子。

盛南烟垂眼接过茶盏,神色平淡。

辛意如见状,心里不由得有些摸不着谱。

她是知道老太太安排这一场家宴是要做什么的,听说盛南烟想要离婚,周砚川那边的态度还不清楚,但老太太是不想他们离的。

周父原本就不赞成这桩婚事,嫌盛南烟家世上不得台面,婚前又搞出那么多幺蛾子来,以至于连婚礼都没出席,现在知道他们可能要离婚,周父自然赞成。

而辛意如却也不想周砚川离婚。

毕竟,盛南烟这样没家世没背景的好拿捏不说,就单单是在商场上,她也不能给周砚川任何助力,甚至还可以说是拖累。

若是真是商业联姻强强联合,那周砚川这位子,可就更稳了。

辛意如心里转过一圈,看向盛南烟的笑意更真挚了几分,还拉过了她的手:“南烟啊,你和砚川都结婚两年了,不打算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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