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头皮发麻,特别是这声音,简直要人老命,显然之前的刘自个前身被她揍过,还是没少揍那种,导致前身死了,他现在莫名其妙的恐惧其中。
明明遇见老虎,典韦和张飞等等诸多大将了,他都没有害怕了,甚至一直吃虎肉,一身都是胆了,哪怕他二弟天下无敌了,依然害怕这堂姐。
可能血脉压制,但他这一脉老祖宗跟刘宏老祖宗没关系啊,他这一脉是封王侯,又被赐刘姓,一直郁闷不理解。
导致刘义不得不出来了马车。
天黑原因,但皇室地方依然明亮,刘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很神奇看着其他地方,特别是她的美腿,心中一荡,真的好漂亮,不经意的跟万年公主眼神对上了,赶紧移开了目光,她眼神特别勾人,水汪汪的。
刘义不敢多看,知道这是刘妍,字闻嫣,刘宏一开始在最喜欢的夫人生的,可惜小小年纪生孩子,导致难产而死,从此以后刘宏取名妍,寓意女儿开开心心,字闻嫣,他虽然不知道,但在死了的父母之前好似听说过,是她已经去世母亲表字。
一直到了后面几年,刘宏看上了绝美的何皇后,也就是杀猪匠的女儿,凭着外貌,一举把刘宏勾引得不要不要的,后面直接看着何皇后美貌上了,又跟他生了儿子刘辩,何进直接从杀猪的一举成了大将军,只能说,何皇后美貌不是一般的诱人。
可惜越美的女人权力越大之后,心思越来越歹毒,何皇后娘娘直接当着刘宏面,把后来的王美人王荣毒死,导致刘宏直接彻底冷落了她。
同时王美人去世之后,刘宏直接封刘妍为万年公主,寓意万年开开心心。
更多是害怕遭到何皇后毒杀。
万年公主刘妍不仅漂亮,而且性感,身材好,几乎是雒阳或者说大汉皇室王朝里,所有雒阳公子哥们的梦中女神,而且开朗大方,更多的是身份尊贵,谁要是娶上她,这辈子就直了。
一辈子都可以躺平了那种。
但此刻刘义害怕的不行。
万年公主刘妍一脸平静的指了指门口,说道:“你先去门口等下。”
“哦哦……”
刘义其实都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了,不过刘妍如此冷静,倒叫他意外了,愣愣的先来到城门口站了下。
在身后响起一阵声之后,只听一声大喊,“刘行之,我杀了你!”
然后,如刘义记忆般一样,往常一般时候,万年公主刘妍直接扑到刘义身上,把刘义扑倒在地,一阵暴揍。
许伯和许多宫女一样当作耳聋眼花,甚至当作没事人一样,毕竟雒阳京城里面,前几年,刘妍脚踏刘辩,拳打刘义,哪怕以前刘义小小年纪跟她一个子高,依然被揍。
其中小黄门睁开一只眼睛闭上一只眼睛,能如此正大光明揍刘义这个最后世子的人,只有万年公主刘妍。
所以哪怕刘义出去几年了,个子长高了不少,依然被揍,感觉好惨。
不过打着打着,嗯,刘义感觉不对劲,她毕竟已经不是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生了,已经知道,揍人要先踹趴下。
不然太没体统!
不过刘义在下趴着,时不时抬头,导致那玲珑纤细的身子纤毫毕现,一双欺霜赛雪的雪白大长腿,就跨坐在刘义身上,夹着刘义身体,对着他后背是一拳接一拳。
等到刘义起身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他就纳闷了,不就是说她嫁不出去了吗?怎么会这么大火气。
关键被打了,还不能找刘宏告状,找刘宏告状,就会出现刘宏说打的好情况。
以前因为女孩子先发育,他总以为刘妍力气比自己大,实际上,刚刚挨了无数粉拳,刘义不仅不觉得痛,还觉得有点舒服,力道跟按摩差不多。
他终于明白,以前只是死了的刘义的畏惧心理在作祟,这出去历练一番回来,才发现,刘妍打人跟撒娇似的,真的半点不疼……
许伯连忙在他身边拍拍灰尘,一边说道:“世子,公主殿下还是爱着你的。”
“爱个锤子,她就是单纯想揍我。”
刘义骂骂咧咧说着,该生气,还得生气给附近势力观看,整理了仪容,好不容易风度翩翩,结果现在狼狈不堪,看着小黄门。
刘义先懒得管他自己,而是小心翼翼问道:“许伯,你说万年公主来这地方干啥?”
他带着深深的疑惑,要知道,现在的她应该是在董太后那里,照顾只有一两岁的小屁孩刘协,根本不会来这地方拦他,也拦刘宏寻淫作乐。
哪怕是刘宏在怎么宠她,但也都是过去式了,就行何皇后一样,再怎么美貌,一旦皇室翻脸就翻脸,现在才二十二岁就坐着冷宫里面,甚至还公开过,皇后之位,价高所得,只不过没人敢买,毕竟何进已经是大将军了,也导致何皇后生的孩子直接被冷漠,甚至刘宏直接说“立贤不立长”的说法。
许伯没想到刘义已经想了一堆了,摇了摇头。
刘义看着许伯,也明白这个老人应该不知道,不过想了想,都是来求官的,管万年公主刘妍是不是被别人算计,他只要把刘宏这个刘皇叔算计好了就行。
悄悄来到小黄门身边,悄悄给了一两黄金,这是张让张常侍的狗腿子,偏偏张常侍被刘宏一句,“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拉高了太监前所未有的高度。
“烦请通报一声,刘行之有事要求见陛下,要见皇叔。”
小黄门用灯火看了一眼,一脸不屑。
区区一两白银就想打发他,不过看着刘义没动,再看一眼,黄金一两,顿时一脸喜色,毕竟一路黄金换成五铢钱就是十万钱,交给张让,也能分到好多钱。
小黄门语气顿时恭恭敬敬说道:“还请世子稍等,奴婢这就前去通禀。”
小黄门认得刘义,或者说认得所有高官皇室宗亲,请他一路做马车到一个院子等着,在院外稍等片刻,自个则是进去通禀张让。
小黄门一路小跑,见到刘宏痴迷女妓歌舞,肥胖的身躯在不远处‘骑马’,不敢上前打扰,于是来到自个主子张让身边,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张让看着手中黄金,掂量掂量,随即一脸喜色,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示意身旁小黄门退下等候。
一分钟后,刘宏带着大腹便便,早已发福,也早早结束战场后,来到张让身边,喘气说道:“让父,是有什么喜事吗?”
刘宏虽然在骑马,但多年的心思,早就掏空了,持久不行,他看到了跑进来的小黄门,以为是有人送礼或者其他东西给他,看着张让张口问道。
“陛下,你大侄子刘义有事来求见你。”
见到刘宏询问,张让也不敢怠慢,扯着嗓子说道,特意提醒是刘义来见他,而不是某个人,这提醒也是看着黄金的份上开口说的好话。
刘宏听到是刘义,思来想去,许久才想到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疑惑问道:“哦,他父母不是死了吗,守孝完了回来了?”
张让收了钱,听着刘宏语气,没有拒绝见面才小心说道:“陛下,已经一年多了,守孝守完了,今天才刚刚回来,这才不是连忙来见你吗,最重要的是……”
张让在他耳边嘀咕了许多。
“既然是我大侄子来了啊,那就让他进来吧。”听到张让计划,让刘宏眼睛一亮,赶忙召见。
丝毫不管后面美人说着。
“来呀陛下,陛下来抓我啊。”
“诺。”
张让点了点头,立马让小黄门引刘义入内,同时示意那些宫女退下,在他眼里,还是有黄金管用,刘宏也是因为黄金才下令其中。
刘义进入之时,看着一堆光溜溜‘白驴’的离开,让他内心一惊,心中无语着,这皇叔真会玩,连忙低头,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还是懂的。
“臣刘义,见过陛下,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义拎着酒壶进入后,把酒壶交给其他小黄门,对着刘宏施了一礼,同时喊着后世每个皇帝最喜欢的话。
“……”
张让彻底无语,刘义这口号,喊得真不要脸,不过他居然没想到。
“哈,大侄子平身。”
刘宏看着年轻的刘义,特别是那一句万岁万岁万万岁,让他笑容止都止不住,心里很是欢喜,虽然万岁是活不了那么久,但依然让他很开心。
刘义连忙起身。
“这里没有外人,大侄子不必拘谨,来人,看座。”
“谢陛下隆恩。”
刘义谢恩之后,起身后让小黄门将手里的酒壶递给一旁的张让和刘宏身旁的小黄门,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才一脸小心翼翼坐下,抬头打量着张让跟刘宏脸上,小心开口说道:“陛下,听说你前段日子病了,侄子心中焦虑万分,因为父母以世,繁忙也未回来探望,侄子祈求上天庇佑陛下龙体,结果在深山得到五壶绝世美酒,便前来供奉陛下,想着一壶给张常侍大人,一壶给赵常侍大人,助陛下龙体万寿无疆,不知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张让张常侍一脸笑笑,明显明白刘义还会做人,给他一壶,他就不用跟刘宏要了,虽然如果要了,刘宏会给,但刘宏会惦记这种事情。
“听听,这就是俺大好侄子啊。”
刘宏只是一个肾虚,就受到如此关心,他笑容掩都掩不住,连忙让小黄门揭开酒壶,一股浓厚独香花酒问道飘出,只是吸了一口,就一脸陶醉,胖乎乎的脸红红的,继续道:“皇叔谢大侄子关心,不过你皇帝龙体已经无碍。”
何止无碍,还爱玩得很花。
刘义内心一脸无语吐槽,就他进来的时候,基本见到的全是光溜溜的。
面对完刘义的关心和美酒,刘宏面露感动之色,他知道应该还有宝贝,要不然刘义不会大晚上来见他,特别是张让说得刘义要孝顺他,忍不住直接问道:“大侄子,不知你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刘义抬头,连忙点了点头。
他就等刘宏这个问题了,要不然他还不好意思开口。
想了想,刘义不敢说太快,小心谨慎缓缓说道:“陛下,如今侄子今日前来,一是带父母魂魄回归刘氏宗谱,二是长社县已经万民享乐(百姓流离失所),三是带绝世美酒回来孝顺陛下,四是长社县的县令符以带回来,交由陛下悬赏恩属下(让冤大头去接),五是行之想去一州一郡谋取官职,最好去扬州平定叛乱山越。”
刘义早早有准备,说着卢植给得一个理由,那就是去平定山越之乱,就差明摆着要去扬州。
“哎……”
刘宏长叹气说了一声,他没见好处不打算给,哪怕是他大侄子,没有钱,想都别想从他手上捞得好处。
张让连忙有在他耳边说着,说了许久。
刘义一脸懵,但也不敢说什么,因为这昏庸皇帝和贪财太监,能给这天下所有人梦寐以求的权力。
刘宏听完,看着张让,点了点头。
张让知道刘宏同意,扯着嗓子,对着刘义说道:“刘世子应该知道,如今高官鬻爵价格,久高不上,哪怕你交得长社县的县令,也只值四百万钱,哪怕是扣掉四百万钱,世子殿下还需要六百万钱?”
刘义深吸一口气,这两个王八蛋是不是也想欺负他不懂事,他知道前几年的幽州刺史的刺史身份,就花了五百万钱买了一个三公,一千万就可以买一个最大三公职位了。
三公职位也是比一州刺史还大,哪怕是他图扬州刺史,也最多五六百万钱,还是扬州有山越之乱情况,否则更加便宜。
刘义沉默捋捋事情,他准备贩卖的祖宅在雒阳地段,也是一步一黄金,所有一切便宜卖给袁术也才六千两黄金,若是按照以前盛世太平,想住皇室宗亲房子,没有万金,想都别想。
张让看他沉默,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前,连忙低头说道:“世子若是满出满打两千金,张常侍会给世子殿下更加满意的答案。”
“嘶……”
刘义一脸不可思议,两千金,都够他购买两个州刺史职位了,但看着张让让他点了点头,他很想摇头拒绝,但他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旦拒绝,以后张让不会让他进来了。
刘义不得不点了点头。
张让一脸的满意。
刘宏一脸看着他点头,得意说道:“你虽然年轻,但是行事稳重,面面俱到,长社县已经万民享乐,不只是你皇叔,连各地的刘氏宗王宗亲都对你赞不绝口。
也因你是代理你父母这一脉的最后宗正宗王,宗室的皇事,也理所有你负责,而你皇叔信得过,倒是你许久未来,定有大喜事,今晚可要陪皇叔好好的喝上一杯。”
“谢陛下,既然陛下有命,侄子就舍命陪君子了。”
刘义一脸不自信,他记忆里面,他父母死的时候,一个皇室宗亲都没去看,哪知道他县令政绩,但张让都说了,只能喝酒。
但论喝酒,就这个时代的劣酒,他刘义自然不带怕的,只是想不通哪来的喜事?
因为刘宏说得云里雾里的,让他不懂,但这一刻喝酒,可能就只有叔叔侄子两人身份,当然,其中的酒不是他给的,是刘宏自己的享受清浊一点酒水,不是很辣和醉人。
刘宏喝的自然是刘义给的酒水,开始和张让推杯换盏喝了起来,刘义还不够格在他身边喝酒了,细细品尝着美酒,果然与朝堂供奉的美酒一比,那些混浊的美酒,简直相差甚远,这也让他有点醉了。
“哎……”
喝了几杯后,刘义永酒水弄眼睛,顿时眼圈一红,接着叹了一口气,还特意让刘宏跟张让知道他叹气,他都同意了付钱了,为啥刘宏还不给官职,他不理解。
刘宏看着刘义眼睛通红,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他很满意酒水,才慢悠悠说道:“侄子,你父母已世,我作为皇叔,日理万姬,实在没空去看望,如今大侄子已经及䈂之年了吧。”
好个日理万姬,刘义一脸无语,但一想到他询问年龄,难不成年纪够了,就可以远赴扬州了,肯定要说年纪够了,说不够,钱岂不是白给了。
他一脸带着微微抽泣道:“回陛下,张常侍,行之今年过了今天就十四岁了,虚岁十五,及䈂年了。”
抽泣是酒水辣的,他真的哭了。
刘宏点了点,一脸笑笑满意说道:“及䈂之年,已是可以娶妻生子了,想当初……唉,如今你父母不在了,皇叔给你谋取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