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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5章

短短三个字,却透出赤裸裸的羞辱。

白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取悦他?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在经历了会所那样的地狱之后,他又提出这种要求。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心!

白稚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他。

他到底是什么算盘?是又一次的试探,还是纯粹的报复?

无论是什么,她都不能退缩。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今天不是她拿下他,就是她被他彻底毁掉。

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白稚心一横,忽然伸手,一把扯下了他的领带。

司淞庭猝不及防,身体微微后仰。

下一秒,白稚欺身而上,用那条深蓝色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动作一气呵成,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黑暗降临,司淞庭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白稚趁机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另一只手死死扣住。

一瞬间,攻守之势逆转。

她跨坐在他身上,俯视着这个被她蒙住双眼的男人。

“这样……可以吗?”她心里还是有点怕的,可话里的兴奋却藏也藏不住。

她开始动手动脚。

手指划过他紧实的胸膛,感受着衬衫下肌肉的轮廓。

他的呼吸乱了。

白稚的手没停,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探。

她的指尖碰到一个东西。

又冷,又硬。

隔着一层布料,那个轮廓让她指尖都麻了。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男人身上居然敢藏着这种东西,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敢做。

刚才车里那点热度,一下就散干净了。

冷冽危险的气息将她包围,让她的大脑一瞬间转不动了。

她浑身僵住,正准备说点什么,他蒙着眼睛的脸却转向她,唇角勾了起来。

他用口型对她说。

—你可以现在弄死我。

那是极致的挑衅,也是残忍的提醒。

提醒她,他们之间,永远是他掌控着生死。

白稚看着他唇瓣开合的形状,浑身发冷。

她不能杀他。

他要是死了,她找谁要保命符去。

她没退,反而俯下身,对着那张嘴就亲了下去。

她用尽力气,把他的话都堵了回去。

她喘着气,嘴唇贴着他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司淞庭的身体整个都绷住了。

白稚感觉到,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一点。

他紧绷的肌肉,也软了下来。

车里又热了起来。

蒙着他眼睛的领带滑了下来。

他看着她,那双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冷漠,全是要把她吞下去的念头。

……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在了别墅门口。

白稚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人都陷在后座里,昏昏欲睡。

车门打开,司淞庭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稳,将她裹在西装外套里,大步走进了别墅。

白稚把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她睡着了。

司淞庭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他站在床边,看了很久。

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先生。”医生恭敬地躬身。

他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白稚,然后压低声音问:“还需要……继续给夫人注射避孕针吗?”

司淞庭没有回答,房间里一片死寂。

医生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再问。

他以为司淞庭是默认了,正准备打开医药箱,拿出针剂。

就在这时,司淞庭抬了下手。

医生的动作停住了。

过了很久,久到医生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站下去的时候。

司淞庭终于动了。

他走过去,从医药箱里拿过那支准备好的针剂,然后对医生挥了挥手。

——出去。

医生如蒙大赦,立刻躬身退了出去,并体贴地关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卧室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司淞庭拿着那支小小的针管,走回床边。

月光透过窗纱,洒在白稚恬静的睡颜上。

她的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嘴角微微翘着,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他站了许久。

最后,他撩开被子的一角,掀起她睡衣的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后腰。

他自己动手,将那冰冷的针头,缓缓推了进去。

药剂,一滴不剩。

第二天早上。

一阵刺耳的闹钟声将白稚从沉睡中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按手机,却感觉后腰传来一阵隐约的酸痛。

很轻微,但很熟悉。

白稚瞬间清醒过来。

她猛地坐起身,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腰。

那个位置……

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又被扎针了!

该死的司淞庭!

白稚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睡了也是白睡!

她不能再这么被动了,必须把主动权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白稚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她正想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会议提醒四个大字。

白稚一惊,这才想起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

她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跳下来,冲向衣帽间。

该死,要迟到了!

程远集团大厦。

出租车门被甩上,白稚的高跟鞋磕在地砖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电梯门刚开一道缝,她就侧身挤了进去。

“等等!”

一只手伸进来,卡住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那只手上戴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

接着,一张脸探了进来,五官和白稚有几分像,只是妆画得更用心。

是白薇。

电梯门滑开。

白薇走了进来,她脚下步子很稳,身上那套香奈儿是这个季度的新款。

白稚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起球的旧毛衣。

电梯平稳上行。

狭小的空间里,白薇身上的香水味浓得呛人。

她从上到下扫了白稚一遍,拿手掩着嘴,笑了一下。

“姐姐,你这是刚睡醒?我还当你今天不来了呢,难道是专程回来收拾东西的?”

收拾东西?

她想起来了。

今天的董事会,是原主捅了个天大窟窿之后,被她亲爹逼宫的卸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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