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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想到赵氏最后露出的嘴脸,上辈子吃了这些人多少闷亏了。

万不能去找赵氏主持公道,否则是会是不了了之,还极有可能把自己中春药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想到死前看到的那双靴子,现如今只有他了……

顾初棠直接跑去了外院,对,就是这里,只是书房重地会让她进去吗?给别人看见,怎么办?

还没有接近外书房门口,就听见几名男子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顾初棠大急,这一身狼狈,裙子上还有血迹的样子,怎么能给人看到?

情急之下往墙角的花中躲去。

只是,怕是这花木也盖不住她吧!

豁出去了!要是被人发现她就捂着脸大喊自己是温家妙竹!

使劲往墙角的花木中挤去,身子却微微一空,这块居然是空的?用手一摸,这里居然有个狗洞!

试探了大小,天不亡我。

顾初棠扒开狗洞前的花草,一咬牙钻了进去。

花木的树枝刮花了顾初棠的脸,刮住了她的发髻。

顾初棠都毫不退缩的往前爬,这些轻微的刺痛,只会让她微微找回一丝清明。

尽管如此折腾,顾初棠还是感觉心跳加快,脸上发烫,双腿更是如那风中垂柳丝一般的柔软起来。

踉踉跄跄的往里跑去,身体越来越燥热,看东西都模糊了起来。

顾初棠口干舌燥。

不能倒在这里。

她要向这整个侯府真正的掌权者告状。

顾初棠跌跌撞撞的推开书房门,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侯爷呢?

“您今天怎么过来了?”

一道声音响起,顾初棠面露希望,刚想喊一声“燕叔叔”。

紧接着传来一个微显苍老的声音。

“你们家荷花宴办的好啊,你家的睡莲整个京都独一份的,正……我就不能来看看?”

怎么还有别的男人?!这个样子怎么解释?

顾初棠喘着粗气,左右看看,打开一旁的柜门钻了进去。

“那我安排一下,让他们都回避一下。”

“不用!你这里小姑娘多,你让她们回避,我还看什么!”

……

“您这个岁数还是别看小姑娘了,伤身。”

“你!”

看着眼前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人,燕樵渔眼观鼻,鼻观心,丝毫无惧。

身后的小厮燕锋低眉敛下笑意,侯爷说话真是……伤人又伤身。

“等等!”

燕樵渔伸手拦住贵人,侧耳听去,书房有人,哪家刺客如此蠢笨,发出着般急促的声音。

燕锋立刻护在贵人身前,那贵人倒是一脸无惧,有这狼崽子在,谁都伤不了他。

燕樵渔轻抬脚步,走进了书房。

呼吸很重,是从柜子发出的,不对,不是刺客,是女子。难道有人探得贵人踪迹,来这里勾引?

还没等燕樵渔走近,柜子里的顾初棠已经发作了,再次将发簪扎入大腿,却换取不了片刻的清明。

她扭动的身体,发出一阵呻吟,不想一下子撞到了柜门,直接翻落出去,吧唧一下,掉地上去了。

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在地上扭动呻吟着,衣服已经被自己扯的凌乱不堪,露出曼妙的身躯。

燕樵渔嫌弃的皱着眉,

准备将地上的女子劈晕了再让人吊起来审问,竟然勾引到书房了,门口的人怎么看守的?都给我挨军棍去!

还有谁是内应?

一抬手却看到眼前女子的容貌,

“初棠!”

立刻将柜子里翻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拽出来一件,三两下裹住了顾初棠不断扭动的身体。

“燕锋,叫老牛来!”

如果没有看错,这丫头的腿上还有伤,谁干的!

“是!”

燕锋虽然看不见那女子的脸,但是听侯爷的声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侯爷发怒了。

“水……唔……水……”

顾初棠已经看不清前眼人是谁了,一个劲的扭动身体往燕樵渔的身上挤靠过去。

“初棠,坚持一下。”

腰上一紧,一条大腿一下子缠在了腰上面。

……

柔软的身躯像水蛇一样在胸口扭动,一双玉臂已经环住了燕樵渔的脖子上。

燕樵渔又不敢用劲,抬手想将人劈晕,但是想到顾初棠的身体好像一直都不太好……

“这是中了不好的药了,来,给她喝点。”

一旁的贵人“好心”的提来一壶茶水,直接兜头浇在了顾初棠的脸上。

燕樵渔:……

不是说好的喝的吗?

凉茶泼脸,顾初棠的眼神清醒了些,哽咽着想他求助,

“燕叔叔,救我……呜呜呜……我难受……”

顾初棠吐气如兰,茶水顺着她的颈子往下流去,单薄的夏衣被茶水浇湿,贴在胸口,露出若隐若现的肉色……

燕樵渔也变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暗中心惊,这是怎么了?抱起顾初棠往里面的小榻上走去,

“初棠,大夫马上就来,别怕……”

“嗯……嗯嗯……”

“侯爷,老牛来了。”

一名八字胡男子走上前,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直接扎在顾初棠纤细的脖颈处。

下手之快看的燕樵渔有些心惊,

“你轻点!”

刚刚还在扭动的女子,螓首往后一仰,安静的晕了过去。

燕樵渔松了口气,终于……

“她怎么样?”

八字胡上前搭脉,摸了摸嘴角,“中药了,还是最脏的那种,青楼里常用的。”

燕樵渔猛地站起来,这孩子还未及笄,就遭受这般罪!

“我只是让她昏迷,管不了多久的,不过有我老牛在,不用担心。

我来的时候已经听燕锋说了,我给她拿了一颗凉药。但是这药也很霸道,她先吃媚药再吃了我的凉药,这番折腾呀,怕是要病一场。”

燕樵渔拳头紧握,没想到在他眼皮子底下,顾初棠就被人暗算了,他,他对不起这孩子,也对不顾兄……

“她腿上还有伤,带金疮药了吗?”

牛青山一听,拿出一物,就去掀顾初棠身上的衣裙,

燕樵渔一把按住,

“我来!”

牛青山:……我是医者!

小心的撕开伤口处的衣服。

“啧啧啧……扎的好深,还挺下得去手的,这得伤口避水,这几天沐浴要小心,不然难恢复不说,还会留疤。”

看来是初棠自己下的手,这孩子看着柔弱,心性倒是坚韧,原以为像她母亲,现在看倒是像她爹……

要包扎就要全撕开,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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