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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人在评论区问起姜知之的身份,裴绪的回复总结下来就是废话一箩筐。

裴绪:[照片里的这个姑娘就是这么个姑娘,具体是哪位姑娘还得看她姓什么叫什么。]

越是卖关子大家就越是好奇这张生面孔,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她是谁。

直到段嘉言大驾光临这条朋友圈下的评论区,大家才得出点眉目。

原来那个女生是段嘉言最要好的闺蜜,再多的信息就没有了。

思及此,很多人顺着逻辑走下去,认为谢承致和这群人关系好,所以多少给段嘉言的闺蜜几分薄面。

照片不知道转了几手,总之越传越糊就是,结果根据六人定律,传着传着就到了姜照晴手里去。

[照片里是你吧晴晴?应该不会错,这个侧脸有点糊但和你的侧脸大差不离啊。]

姜照晴盯着这张照片看了不知道多久,脑海将这些天发生的事理了一遍,越想,胸膛越是不受控制地起伏。

她只知道姜知之的朋友叫什么嘉嘉,两人经常吃苍蝇馆子和地摊,所以根本没把这号人物放在眼里。

江禹倒是知道她名字,但他不是澜市本地人不太了解这个圈子,加上对段嘉言没好感,总见不得她好,久而久之真被自己的狗屁心理暗示给洗脑了。

照片里的姜知之比以往任何时刻都碍眼。

凭什么她命就这那么好,随便交个朋友都能认识段家大小姐,轻松就攀上了那个圈子里的人。

对面觉得自己猜中了,继续为自己的猜测佐证:

[而且我上回住段家的酒店,迎面碰上顾书臣和段嘉言走出来,听顾书臣问段嘉言她家姜姜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当时我怎么就没想到就是你呢!]

姜照晴冷冷打字:[不是我,别出去乱说传到谢承致耳朵里。]

多多少少对那位爷喜怒无常的性子有所耳闻,那位塑料姐妹打了个寒颤,自知理亏忙不迭答应:[知道了,不好意思啊。]

姜知之有理由怀疑自己的小腿是被段嘉言这丫头的轮椅和公主抱给吓好的,恢复速度称得上是惊人。

段家兄妹临时被父母抓去国外参加表姨的二婚婚礼,老母亲心态的段嘉言放心不下,郑重地在群里把自家崽崽托付给谢承致。

毕竟他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可能是这些天看段家酒店格外顺眼就一直住在这儿。

用段嘉言的话说,这优越的地理位置和唬人的鬼见愁形象简直是为照顾姜知之而生的。

段嘉言七求八讲,嘴皮子都快磨烂了谢承致才“勉强”答应帮她照看姜知之,这才安心坐上飞往国外的飞机。

春望山楹那间包厢的门有一段时间没打开过了。

段嘉言成天围着姜知之打转,谢承致也待在酒店不爱动弹,反正在哪儿都是聚,另外三人往酒店跑的频率明显提高不少。

这会儿裴绪和顾书臣坐在酒店一楼大厅的休闲区等正从会展中心回来的谢承致。

裴绪比狗还狗,耳朵动了下,瞬间锁定正在和前台争执的江禹。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有规定不能透露客人的个人信息。”

“她是我女朋友,我们有点小误会,万一她赌气出了什么事我想你们酒店应该也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前台小姐姐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妈的,最烦这种装逼的人。

先不说段小姐特地交代过不许放一些不人不狗的东西进酒店骚扰姜小姐,

退一万步说就算眼前这人真是姜小姐的男朋友,情侣之间最忌讳的就是让误会过夜,

姜小姐在这里住了多久他现在才来,但凡真用点心都不会拖到现在。

还男朋友呢,姜小姐三婚都轮不到他。

“那谁?怎么一副被女朋友甩了还想立深情人设的挫样?”见裴绪盯着前台的方向,顾书臣也饶有兴致朝那看了会儿,半晌放下咖啡杯,“你认识?”

一根大拇指缓缓升起,裴绪对他给出的锐评大为赞赏,“你也认识,我的笔友。”

顾书臣懂了:“一起做笔录那人?江禹?”

他在裴绪生日前一天才回国,对这个人有耳闻。

除去两人闹到局里那件事,剩下都是从段嘉言骂一千句都不重复的描述里知道。

裴绪掏出手机暗戳戳给姜知之发微信:[哦哟知之不得了了,一楼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出来一只野狗到处叫,现在正处理呢,你千万别下来等会儿吓着了。]

还没等到手机那头的回复,倒是先等来了谢承致。

一八八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笔直的优越身形自带瞩目光环,男人刚参加完活动回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大步走来,路过前台时脚步稍顿。

前台小姐姐见他停下,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安保躺在我房间睡觉吗?”

“没……没有啊。”小姐姐不明所以,但实事求是回答。

谢承致嗯了声,这才漫不经心朝江禹看了眼。

“没睡就叫他们出来赶人。”

“好的谢总!”小姐姐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同时莫名有种看雄竞修罗场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谢总看闹事的那位时总有股子看垃圾情敌的劲儿。

不敢想象如果这场面是两男争一女的狗血老套情节会有多么的精彩!

裴绪生日那张照片被姜照晴不小心“手滑”发给江禹。

他将那张照片保存放大,反复看着照片里浅笑的女孩失神。

那股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永远离他而去的感觉更加强烈,更令他惶惶不安。

如今照片里和她岁月静好坐在一块儿的男人就施施然站在自己面前,江禹把这些天的怨气全归咎到了谢承致身上。

“谢承致,是不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

江禹伸手想拉住谢承致,对方似早有预料一般,偏了下身子往后撤一步,胳膊轻抬,手肘松松垮垮搭在前台台面上。

江禹抓了个空,这几天没睡好,精神和体力都透支的严重,他身体由于惯性不受控制往前倾倒,趔趄几步还是没稳住步子踉跄了下,立刻又狼狈地撑着装饰用的大理石花柱站起来。

男人岿然不动,居高临下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嘴角勾着玩味的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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