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王爱琴发话了,易中海三人也道歉了,李俊只能放了易中海他们。
走出街道办,李俊和秦大爷打了个招呼,就快步先回去了。
易中海三人走在后面,他们几个人都不同程度受了伤,李俊刚才收拾他们可没有留手。
他们走在后面,看着李俊背影的眼神都是带着刀子的。
何雨柱怒道:“这个王八蛋,那一下摔得疼死我了。”
李俊那个过肩摔,差点把他给摔散架了,也就是他是当厨子的,营养充足,所以身上有肉,换成贾东旭,估计得去掉半条命。
不过贾东旭现在小腿也疼得不得了,走一步还要吸一口气。
“师父,这个李俊太猖狂了,懂不懂就拿袭击、污蔑国家干部说事,我们不能饶了他。”
易中海沉声道:“别急,治保委是权力不小,但是也有很大的责任,我们回去好好商量,总有办法对付他。”
何雨柱道:“治保委的人都要巡逻,哪天我套他麻袋,打断他的手。”
易中海没有说话,眼神确实在不停闪烁。
李俊回到四合院,里面虽然没什么灯光,家家户户都关灯了,但是窗户上人影晃动,显然很多人没睡,都还在观望着动静呢。
他没有管这些,今天这一天过得还不错,收拾了贾张氏,易中海他们几个也收了点利息,现在他住进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和他们玩。
在他看来,四合院这些人,个个都有软肋,只要找准了软肋就不难对付,而和他们硬碰硬,不仅自己麻烦,效果也不怎么样。
第二天虽然是星期日,本来是休息日,但对于治保委来说却没有这个说法,因为现在治保委压力很大,不仅要负责日常巡逻,还要负责救济站的秩序,人手不足,只能取消休息了。
昨天谢志雄就和他说了,今天就要去上班。
所以一早起来后,他去中院的水龙头洗漱。
刚从穿堂走出去,就看到秦淮茹已经在那里开始工作了。
“李俊兄弟,早上好。”
看到李俊来了,秦淮茹直起身子,含笑打了个招呼。
李俊淡淡道:“叫我李俊同志就好,秦淮茹同志。”
“呃……”
秦淮茹脸色一僵,刚才有些卖弄的笑容也卡在了脸上,她这一直以来的杀招,竟然失效了。
就是靠着这种柔弱的风情,秦淮茹在95号四合院里无往不利,男的上到六十多的韩老头,下到十几岁的阎解放、刘光福,每个男人见了都会被她感动,没想到这个李俊却是无动于衷。
李俊看她失望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冷笑,白莲花就是白莲花,任何时候都想着靠迷惑别人的心神来占便宜,何雨柱现在就已经被套死了,院里其他人也被她迷住了,以为她是一个多么贤良淑德的人呢。
徐倩在信里告诉他,这个秦淮茹表面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还一副温柔贤惠的样子,其实最擅长煽风点火,何雨柱经常打人,就有她煽动的原因。
等他洗漱完回到前院,看到一个瘦弱的中年妇女从东厢房的一间房里走出来,向大门走去,年纪可能也就四十来岁,但是头发已经基本白了,身体也有些佝偻了。
“杨素兰?”
李俊的脚步一顿,知道这位是徐倩的母亲杨素兰。
对于杨素兰,他的观感是复杂的,一方面她自己确实是一个柔弱女子,而且还身体长期不健康,性格上也偏弱,这是客观原因。
另一方面,她对于女儿徐倩被易中海等人下药后认命,任由他们逼迫徐倩嫁给何雨柱,而没有抗争,导致徐倩最后心理崩溃,感到绝望,实际上是间接害死徐倩的凶手。
现在看来,其实易中海等人已经得逞了。
徐家原本的三间东厢房,现在已经有两间被贾家夺走了,昨天贾张氏就是从东厢房出来的,看来她现在已经住进去了。
徐家的工位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徐倩没有嫁给任何人,但是已经死了。
换好制服后,李俊一路步行去街道办,路上经过一家国营饭店,本来想买四个肉包子,结果服务员回答没有,只有素包子。
没办法,他只好买了六个素包子。
从今年1月起,猪肉等肉类开始凭票供应,凡是在京城有正式户口的,每人每月发三张票,分为上、中、下旬各一张,每票供应鲜肉1—3两。
具体多少重量要依货源状况而定,肉少时供应1两,肉多时不得超过3两。
但今年5月份开始,把每人每月的三张票削减为两张,上半月、下半月各一张,具体重量还是按照货源状况而定,只不过货源状况肯定是不好的,所以这两个月发的都是一两一张的肉票。
不过他也有他的办法,从纸袋子里拿出来的是素包子,吃进嘴里的时候却变成了肉包子,因为他的静止仓库里面有不少肉包子,都是上半年通过买以及自己用猪肉包的肉包子。
一番李代桃僵之后,他吃了个八成饱,来到了街道办。
和秦大爷打了个招呼,给了他一支大前门,他一路来到了治保委。
院子里,还没到上班时间,十来个年轻人在抄手游廊上或站着,或坐着,一个个精神不振,面黄肌瘦,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
只有两个年轻人在练习单杠,做引体向上。
“队长。”
一个二队队员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李俊,连忙打了个招呼。
“季小海。”
李俊也记得这个队员,昨天他见过,不过其他人就不认识了。
季小海笑道:“李队长,我是季小海。”
“还没开饭吗?”
季小海道:“还没,要八点钟才开饭。”
为什么治保委的临时工还能有这么多年轻人来干,就是因为治保委有饭吃,虽然就是窝头加玉米糊糊,也是很多家庭都吃不到的东西了。
“小海,你和我说说咱们二队的情况。”
李俊给季小海递了一根烟,然后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