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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5章

夜幕降临。

刚到家,小安安就从车里跳下来,蹦蹦跳跳往前面跑去。

“小祖宗,你慢点跑,别摔了。”

谢时舟抬眼看向晕黄灯光下的一大一小,眼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他拎着鹿晚忘在后座上的包,抬腿跟了上去。

时间已经九点了,鹿晚将安安带到浴室洗漱。

安安哼着歌,在浴缸里戳戳泡泡,玩玩玩具,一派天真活泼的样子。

被宠爱长大的孩子,她的眼底真的有小星星。

鹿晚温柔问道:“宝贝,你喜欢爸爸吗?”

安安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毫不犹豫回答:“当然啦,我最喜欢的就是爸爸妈妈了,我们一家四口要永远在一起,妈咪好不好?”

鹿晚抬手抚着安安的脑袋,将脑中池晏州的画面摒弃,她扬起红唇回答:“好。”

洗得香喷喷的小安安出来就将鹿晚往门外推,“妈咪,你答应过我今晚要和爹地睡一个房间的,快走吧。”

客厅里,谢淮南怀里抱着个小枕头看向她:“小姨妈妈,今晚我睡儿童房,你和爸爸睡吧。”

鹿晚愣是被两个孩子架在火上烤了。

主卧的门开,谢时舟穿着一身藏青色真丝睡衣靠在门边,“孩子们都大了,可以试着放手让他们独立。”

这句话既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却又把她逼到悬崖边上,鹿晚别无选择,嘴角僵硬扯了扯:“是。”

她转身看向安安,“宝贝,你要是害怕的话……”

安安古灵精怪一笑:“我不害怕,妈咪,我也好想当姐姐,所以你跟爹地睡一起,再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吧。”

稚子天真,以为男女睡一张床就会有小宝宝。

这话说出来让鹿晚的脸红了大半,那可是她的姐夫,她怎么可能和姐夫有染?

她点了点安安的鼻尖嗔怪道:“小滑头。”

安安笑眯眯道:“爹地妈咪加油哦。”

说着她主动关上门,还将门给反锁了,单方面切断鹿晚回房的机会。

鹿晚只能在谢淮南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朝着谢时舟走去。

她来主卧的次数不多,在她心里谢时舟永远都是姐夫,这个念头成了天然的屏障阻隔着两人,从不逾越半分。

主卧装修以黑白灰为主,虽然大气,却也过分冷清。

她别扭进了房间,关门声在她身后响起。

房间里就开着一盏床头灯,温柔又暧昧。

鹿晚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误入雄性领域的小兔子,这么多年来,她亲密接触的异性只有那一人,在谢时舟的领域里让她十分不适。

就连讲话都变得磕巴起来:“姐,姐夫,孩子们不懂。”

谢时舟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刚刚给孩子洗完澡,小脸红扑扑的,身上的衬衣被弄湿了一些,半湿的衣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体曲线,她含羞带臊还不自知的模样,勾人极了。

他不动声色移开目光,“没关系,明天还要上班,时间也不早了,安安刚刚反锁了门,你就在这洗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鹿晚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在你这洗?”

四目相对,他藏在镜片后的瞳仁沉稳冷静,“嗯,有问题吗?”

“没有,我先去洗澡了。”

鹿晚总觉得谢时舟有些怪怪的,可他仍旧和从前一般温和体贴,甚至提前准备好了她的生活用品,从牙刷到浴袍。

也许他只是心细罢了,他那么爱姐姐,要是想找多得是漂亮小姑娘,总不至于在自己这种生过孩子的已婚妇女身上有所企图。

鹿晚洗漱完,穿着浴袍的她本想着回房拿自己的衣服。

靠在床边看书的男人抬眼朝她看来,“你的衣服我让人收拾了一些过来,安安也不小了,要是不逼真点骗不了她。”

拉开衣柜,果然自己的衣服一应俱全。

鹿晚拿了一套长袖长裤睡衣换了出来,保守的款式没有多露一寸肌肤。

“姐夫,我今晚打地铺好了。”

男人合上手中的书籍,手指扶了扶镜框,神情淡漠道:“没这个必要,你我工作都那么忙,休息不好会造成工作上的失误,睡床上来。”

鹿晚紧攥着衣角,“你是说我们睡一张床?”

谢时舟掀开被子下床,他逆光而来,脸上的神情看不太真切,直到在她面前停下,他的瞳孔锁定她慌乱的表情,“晚晚,明天我们就要领证了,同居六年,世人都以为我们是真夫妻,睡一张床也合情合理,还是你在怕我会对你做些什么?”

“没有没有,姐夫是天底下最正直的君子,我从未那样想过你。”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眼底眸光深沉,“那你就是还想着他,想和他破镜重圆。”

话音未落,鹿晚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唇。

掌心的柔软贴着他的肌肤,第一次两人亲密无间。

“如果想要和他在一起,当年我就不会离开他。”

谢时舟攥着鹿晚纤细的手腕从唇上移开,向来温和的眸光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鹿晚平白无故多了一些慌张,“姐,姐夫……”

“晚晚,我让人查过了,他之所以会空降到夜城,是为了联姻一事,他要订婚了。”

鹿晚早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在得知那人要订婚的消息,心脏仍旧传来清晰的痛楚。

她想要装作轻松的样子,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此刻的脆弱,“是吗?”

谢时舟的身子倾向她,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晚晚,答应我忘了他,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好吗?”

鹿晚垂下的睫毛轻颤,两人的影子投射到墙面上,如同亲密的恋人一般暧昧。

片刻后她低低出声:“好。”

谢时舟攥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床边,替她掀开被子。

鹿晚的灵魂在得知那人要订婚之时就已经抽离,她像个布娃娃任人摆弄。

此刻她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和姐夫睡在了一张床上,她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池晏州许诺的模样。

“我这一生只有一个老婆,知知,我们同生共死,生同寝,死同穴。”

“呸呸呸,胡说什么,你要是死了,我就去找十个八个小奶狗,我才不要给你守寡呢。”

床头灯关了,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

只有在这样的黑暗里,她才不用伪装,任由着泪水从眼角滑下。

当初说着不会给他守寡的女人,以两人的记忆为养分,苦苦撑了六年之久。

耳边传来谢时舟的声音:“晚晚,需要我抱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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