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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回到后院聋老太太家,赵淑琴急得直搓手:“老太太,这可怎么办?傻柱油盐不进,根本不听劝啊!”

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喝了口茶:“慌什么?他就是个毛头孩子,一时抓住把柄罢了,这事不算大。你腿脚快,现在就去军管会打听打听——让中海咬死了,说当初是替柱子保管钱和工作,后来忙忘了,没及时给他,肯定没事。倒是贾家、刘家、阎家,这次怕是得出点血了。”

赵淑琴点点头,连忙起身往军管会跑。刚走到半路,就撞见了同样急匆匆的孙玉珍和李月容——两人也是去军管会探消息的。三人一碰面,没多耽误,结伴往军管会赶。

到了军管会,她们拉着工作人员反复询问情况。工作人员被问得没办法,只能如实说:“这事要是能拿到被害人何雨柱的谅解书,问题就不大;要是拿不到,就得按情节轻重判刑。”

这话把三人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求着见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和贾张氏一面。工作人员想了想,觉得早晚得让他们商量,便同意了。

见到被关着的四人,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激动得直挥手。易中海果然按聋老太太说的,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替何雨柱保管财物,忘了归还”,绝口不提私吞的事。可他没料到,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开口就把矛头指向他:“霸占房子是易中海出的主意!他说何雨柱在外面没消息,说不定早就没了,让我们分了房子,免得浪费!”

易中海气得脸通红,刚要辩解,就被刘海中打断:“你别不认!当初在你家商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阎埠贵也跟着点头,生怕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三人的妻子赶紧趁机跟丈夫们商量对策。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都急着出去——易中海、刘海中怕丢了轧钢厂的工作,阎埠贵也怕影响生计,一个劲催着妻子们去找何雨柱求谅解书。

赵淑琴还不忘给易中海告状:“老太太亲自去说情,傻柱都不给面子,根本油盐不进!”易中海听了,气得大骂何雨柱“白眼狼”,却始终不承认自己有错。

一旁的贾张氏没心思听这些,直愣愣地问:“东旭呢?东旭怎么没来?”三人妻子看着她这副样子,都懒得搭理,只含糊说“没见到”。贾张氏不依不饶,非要让她们给贾东旭带话,让他来一趟。赵淑琴被缠得没办法,只能勉强答应“会转告”。

商量到最后,三人妻子达成一致:回去后无论如何都要让何雨柱签谅解书,哪怕多花点钱、多说好话,也不能让丈夫们真的被判刑。

正当赵淑琴、孙玉珍、李月荣三人达成一致,准备离开军管会去求何雨柱时,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突然跟了上来:“我跟你们一起去。”

三人愣了愣,看着军管会的工作人员李强——之前就是他听何雨柱讲述了寻父遇挫、房产被占的经历。

几人很快来到了四合院,何雨柱看着来的四人,迎了上去。

何雨柱看着军官会的人,说“领导,你怎么来了”

李强说到“不要叫我领导,我叫李强,你喊我李叔就行。”

李强接着笑着解释:“怕你年纪小,单独跟她们打交道受欺负,过来帮你撑撑腰。”

何雨柱心里一暖,连忙喊了声“李叔”。李强就悄悄把何雨柱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柱子,跟你透个底——你这案子我们商量过了,他们以为你不在了才占房,虽有错但处罚不会太重,最多关几个月。

我想着与其让他们关着,不如你趁这机会要点补偿,你年纪小,手里有钱才能过日子。但是这还要看你怎么选择,我跟来,就是怕他们合起伙来逼你轻易写谅解书。”

何雨柱心里更热了,点点头:“李叔,我明白,谢谢您。”李强拍了拍他的肩:“我就在一边看着,你自己跟她们谈。”

两人走进中院,赵淑琴三人立刻围上来,满脸堆笑:“柱子,我们是来求你写谅解书的,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何雨柱没绕弯子,直接开口:“第一,易中海得把截留我爹的钱和信全还回来,另外再赔我200块精神损失费;第二,贾家、刘海中家、阎埠贵家,每家赔我200块占房费。钱到位,我就写谅解书;钱不到,这事免谈。”

“200块?”三人瞬间变了脸色,孙玉珍最先急着开口:“柱子,这也太多了,能不能少点?我们家日子本来就不宽裕……”

李月荣更是红了眼,抹着眼泪哭求:“柱子啊,我们家占的是最小的东厢房,就放了点杂物,真拿不出200块啊!你可怜可怜我们,少要一点吧!”

赵淑琴也跟着帮腔:“是啊柱子,中海那200块再加上还你的钱,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何雨柱看着她们哭求的样子,心里没半点动摇——当初这群人占他房子、吞他财物时,可没半分手软。之所以同意写谅解书,并不是看中这些钱,就是纯粹觉得没有这些禽兽在院子里没意思,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他看了眼一旁静静站着的李强,语气更硬:“条件就这些,少一分都不行。要么拿钱,要么让他们在里面待着,你们自己选。”

何雨柱话音刚落,一旁的李强就开口了,语气带着几分严肃:“你们也别觉得条件苛刻,真要是拿不到谅解书,人就得交到法院判刑。到时候不仅要坐牢,判刑的消息还会通报到他们工作的厂子,能不能保住工作,可就难说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赵淑琴、孙玉珍、李月荣三人瞬间没了底气——她们最怕的就是丈夫丢了工作,家里没了收入来源。三人对视一眼,连忙点头:“交!我们这就回去拿钱!”

没一会儿,三人就各自凑齐了200块钱,连同易中海要归还的截留钱款和工作岗位证明,一起送到了何雨柱手里。何雨柱清点清楚后,当场写了谅解书,交给她们。

赵淑琴这才想起被关着的贾张氏,赶紧往贾家跑,找到贾东旭:“你妈还在军管会呢,让你去一趟!还有,想让你妈出来,也得给何雨柱拿200块钱,让他写谅解书。”

贾东旭一听要200块,顿时皱紧了眉头——家里的钱都由贾张氏管着,他手里根本没这么多钱。可又怕母亲真的被判刑,只能急急忙忙往军管会赶。

见到贾张氏,贾东旭还没开口,贾张氏就急着喊:“东旭!快去找傻柱,让他给我写谅解书!我在这儿受死了!”

贾东旭无奈地把何雨柱要200块钱的条件说了出来。贾张氏瞬间炸了,跳着脚骂:“傻柱这小畜生是得了失心疯!敢要我200块?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妈,你别骂了!”贾东旭赶紧拦着,“军管会的人说了,不拿钱写谅解书,你可能要被判刑!”

贾张氏一听“判刑”,瞬间慌了,连忙说:“你去我床头柜最底层的隔间里拿钱,那里有200块!赶紧给傻柱送去,让他写谅解书!我可不能在这儿待着!”她心里却打着小算盘——等自己出去了,再找何雨柱算账,把这200块钱要回来。

贾东旭不敢耽搁,赶紧跑回家取出钱,给何雨柱送了过去。看到贾东旭拿着钱过来还有些惊讶,收了钱,也给贾张氏写了谅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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