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C文学何雨柱刚把自行车锁进屋里，门外就传来“砰砰砰”急促的砸门声，力道重得像是要把门撞开。他皱着眉，心里的火气瞬间上来，扯着嗓子喊：“谁啊？这是家里死人了还是咋地？拍这么急！”
门一拉开，就见易中海和贾张氏站在门口，贾张氏立马瞪圆了眼，尖着嗓子回怼：“傻柱！你家才死人了呢！会不会说话？”
“你拍门跟催命似的，不是等着找死是啥？”何雨柱也没客气，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易中海见两人一开口就剑拔弩张，赶紧拉了拉贾张氏的胳膊，递了个“别吵架”的眼神。贾张氏这才悻悻地闭了嘴，只是脸上的怒气还没消。
“柱子，是这么回事，”易中海放缓了语气，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和，“你东旭哥马上要结婚了，办喜事讲究个敞亮。你这不有辆新自行车嘛，想跟你借一借，结婚当天用用，也让女方家看着体面些，多有面子。”
话刚落，贾张氏就跟着搭腔，语气带着理所当然：“就是！傻柱，你那自行车一个人用着也是浪费，我家东旭结婚可是天大的事，赶紧把车让出来，别不识抬举！”
何雨柱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把“借车”说得跟“拿东西”似的模样，想都没想就怼回去：“不借。”
“哎，柱子，你这可就不对了！”易中海立刻皱起眉，摆出长辈的架子，“东旭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就借你自行车用用，怎么还不乐意了？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今天你帮了东旭，以后你有事，东旭还能不帮你？”
“我的东西我自己说了算，不借就是不借。”何雨柱丝毫不松口，还特意补了一句，“你们觉得谁好说话就去借谁的，别来烦我。再说了，这自行车是我师傅买给我的，你们真想借，直接找我师傅问去，看他老人家答不答应！”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贾张氏的爆点，她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就骂：“好你个傻柱！真是油盐不进啊！借你自行车是看得起你，你别给脸不要脸！要是耽误了我家东旭的婚事，我饶不了你！”
何雨柱被她这蛮不讲理的样子气笑了，冷笑一声：“贾张氏，你可真够不要脸的！这自行车是我的，怎么到你嘴里，倒快成你们贾家的了？还说帮我，你们贾家啥时候帮过院里人一根手指头？也就会干那借钱不还、借东西耍无赖、撒泼打滚的事！”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嘲讽：“想借我的车也行，先把200块押金放我这——我这新车，要是碰坏了、丢了，我找谁赔去？说不定等我要回车的时候，都不是我原来那辆了！”
“200块押金？何雨柱你真是想钱想疯了！”贾张氏气得跳脚，声音都拔高了八度，“老娘一分钱没有！你别做梦了！”
“没钱就别在这扯有的没的，滚蛋！”何雨柱毫不客气，说完就要关门，根本不给两人再开口的机会。
易中海见何雨柱在借车的事上油盐不进，赶紧转了话头，语气软了几分：“那好吧柱子，自行车你不愿借，咱就不说了。可你东旭哥结婚当天，你帮着做个席面总可以吧？你本身就是厨师，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不行。”何雨柱的回答依旧干脆，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这话让易中海顿时急了，声音都提高了些：“柱子！借车的事咱不纠结了，怎么让你做个席面都不肯？你可是厨师啊！”
贾张氏立刻跟着帮腔，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就是！傻柱，我们这是给你机会让你好好表现，你该感恩戴德谢我们才对，别给脸不要脸！”
何雨柱挑眉，看着两人冷笑：“我给你们做席面，你们能给多少钱？”
“给钱？给什么钱？”贾张氏像是听到了笑话，拔高了声音，“让你做席是给你练手的机会，还想要钱？你能有这机会就不错了！”
“哦，合着你们贾家还对我挺好呗？”何雨柱气笑了，故意追问，“让我练手，是不是还有别的条件啊？”
贾张氏没听出他的嘲讽，顺着话头就说：“对对对！还有办席的菜啊、肉啊，都该你买！既然是给你机会练手，这些钱自然得你出，不然哪叫练手？”
“照你这么说，”何雨柱看着她，眼神里满是讥讽，“是不是还得我帮你们找几个厨师打下手，再找几个人端菜上菜啊？”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贾张氏连忙点头，还以为何雨柱松口了，“你这就答应了？”
“答应你个屁！”何雨柱一口啐在地上，指着贾张氏怒骂，“你见过谁家结婚，自己不上心，反倒上门舔着脸让别人又做饭又买肉的？真是白日做梦，想钱想疯了！”
周围早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这会儿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有人直接开口帮腔：“就是啊贾张氏，你家结婚是一分钱都不想出，想让柱子全包了？哪有这种道理！”
易中海见状，赶紧打圆场，对着何雨柱解释：“柱子，不是这样的，你张大妈刚才是一时激动说错话了，就是想让你帮忙做个席面，没别的意思。”
“不做。”何雨柱依旧不为所动。
易中海的脸色沉了下来，开始拿邻里情分压人：“柱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邻里之间互相帮个忙怎么了？东旭还是跟你从小一块长大的哥哥，咱们在一个院里住了十几年，这点小忙你都不愿意帮？”
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到何雨柱身上，他却丝毫不慌，看着易中海冷声说：“易中海，你别在这拐弯抹角挑拨离间，我不做是有原因的。我现在只是个学徒，还没正式出师。你见过哪个没出师的厨师，敢随便给人家做席面的？”
他顿了顿，声音更响了些，确保所有人都能听见：“我们厨师有厨师的规矩，没出师的人，不经过师傅同意，绝不能单独接席面。你要是不信，可以四处打听，看看是不是这个理！再说了，我要是真去做了，万一出了差错，砸的可是我师傅的招牌，这个责任我担不起！”
邻居们听完，都纷纷点头议论起来：“对啊，好像是有这么个规矩，厨师得先学徒，再效力几年，出师了才能单独干活。”“可不是嘛，没出师就接活，确实不合规矩，还容易砸了师傅的名声。”
易中海原本还想再争辩，可听到众人的议论，再想想何雨柱说的规矩，竟找不出半句话来反驳，只能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