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这个年代,要是刚生完孩子的产妇奶水不够,条件好的人家就会熬小米粥,熬出黄澄澄的米油,喂给新生儿。
龙虾!在这个年代更是少见。
杨青山去芦苇荡捡野鸭蛋时,偶尔会碰到几只。最多也就抓个一斤。
还是系统大方!一口气给了二十斤。
麻辣龙虾配料!杨青山想起穿越前的夜晚,与三五好友坐在夜市摊边,点几瓶冰镇啤酒,再来上几斤麻辣小龙虾。
冰啤酒入喉,清凉沁人,从内到外一阵舒爽。麻辣小龙虾又麻又辣,连汤汁都忍不住吸个干净,美味到让人连舌头都想吞下去。
整蛊符纸,杨青山昨天已拿傻柱试验过了。
那张脚滑符效果不错,恐怕傻柱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担心脚底打滑了。
灵泉?不就是一眼泉水吗?难道有什么特别?
杨青山凝神进入小世界,原本的空地上,出现了一口汩汩流淌的泉眼。
这就是灵泉?
他走近弯腰喝了一口,入口清甜。
一口下肚,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杨青山又去灵泉旁的储备空间看了看。
架子上放着系统奖励的小米、麻辣龙虾调料、拉稀符、霉运符、脚滑符、致幻符,还有二十斤活蹦乱跳的小龙虾。
小龙虾他暂时不打算吃,为保持鲜活,把它们倒进了灵泉边的小水池里。
离开系统,杨青山取了些小米和灵泉水。
用灵泉水煮上小米后,他去洗漱。
没多久,满屋飘起浓郁的米香,渐渐弥漫整个四合院。
一大爷在睡梦中被这米香馋醒,使劲吸了吸鼻子:“谁家做的饭?”
正在摆桌的一大妈说:“像是从青山屋里飘出来的。”
“这兔崽子!”一大爷叹气,“吃这么香的米,真是浪费。”
可说着说着,他又忍不住多闻几下——实在太香了,一定很好吃。
“你碰见杨家小子时,问问他在哪买的米,怎么煮得这么香。”
一大妈应了下来。
别人家闻到这醇厚米香,最多感慨几句。这年头物资紧缺,粗粮都未必吃得饱,更别说吃小米了。
但一大爷家不同。
老两口没有孩子,一大妈会过日子,一向勤俭节约,从不浪费粮食。
春天挖荠菜,榆钱长出来就摘榆钱,槐花开时采槐花,马齿苋、红薯叶、龙葵叶、南瓜花和藤……一年四季,她总能从外面找些吃的回来填补家里。
易中海的工资在全厂可是最高的,八级钳工一个月就能拿九十九块钱!这收入抵得上别人家三四口人的工资了。而且他和一大妈没孩子,家里就两张嘴吃饭。因此,易中海想都不想,就让一大妈去问问杨青山,这种香喷喷的米是从哪买的,他也想买来解解馋。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的脸,问道:“你脸肿成这样,今天还去厂里?”
“当然得去,”易中海拿起镜子,瞅着镜中圆滚滚的脸,“再请假,这个月的补贴可没了。”
他心里暗骂:真邪门,蚊子怎么光咬我一个人?
他瞥了一眼一大妈,她身上连一个红疙瘩都没有。
闫埠贵早就闻到杨青山屋里飘来的香味了。他咬了一口咸菜,又啃了口窝头,端起碗喝了口水,叹道:“真香啊!”
他吸了吸鼻子,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找杨青山套套近乎,看能不能讨一碗这么香的粥喝。
后院,聋老太太一早就在院子里转悠。二大爷刘海中正站在院里刷牙。
“你脸是怎么了?”聋老太太溜达到他跟前,“又红又肿的。”
“我也搞不清!”刘海中满嘴泡沫地说,“昨晚蚊子一个劲儿往我身上扑,还好孩子他妈连夜翻出蚊帐,不然非给咬惨不可!”
聋老太太用力嗅了嗅,“这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香?”
刘海中跟着闻了闻,说:“好像是谁家在煮稀饭吧?像是小米香!”
他忍不住流口水,但嘴里全是牙膏沫,只好使劲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口泡沫水。
“我看,肯定是傻柱在熬粥。”聋老太太说,“除了他,这院里谁还有这手艺?”
她本想说“别人家也没傻柱条件好”,但怕刘海中听了不高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像,”刘海中摇摇头,“味儿像是从杨青山屋里飘出来的。”
他又用力嗅了嗅,“他后窗这儿味道最浓!”
聋老太太装作没听见,转身回屋了,边走边嘀咕:“杨家的那小子,也配吃这么香的米?”
贾家屋里飘着一股汗臭味。昨晚不知从哪飞来那么多蚊子,拍都拍不完。
起初贾张氏他们还忙着打蚊子,后来索性把孩子塞进唯一的蚊帐里,大人则用床单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这才勉强睡着。
经过一夜的闷汗发酵,屋里酸臭的气味熏得槐花一直哭个不停。
“我要吃米饭!我要吃米饭!”棒梗光着屁股在床上蹦跳,身上的小雀儿也跟着一颤一颤。
“坏蛋,你们都是坏蛋!”棒梗躲开贾张氏伸来的手,喊道:“昨天你们说会有肉吃!我只闻到杨家那小子炒肉的香味,连块肉末都没见到!”
“乖孩子,快过来穿衣服!”贾张氏弯下腰,趴在床边,一把抓住棒梗。
“ ** 、 ** !”棒梗踢着腿喊:“我要吃肉!我要吃米!你们不给!你们是坏蛋!”
“你来,我告诉你怎样能吃上肉、吃上米。”贾张氏狡黠地说道。
一听有肉有米,棒梗乖乖过来了。贾张氏一把搂住他,边给他穿衣服边小声说:“等一下,等杨家那小子去上班,你进他屋里找找……”
棒梗高兴地拍手笑:“奶奶真好!棒梗一会儿就去找肉、找米!”
“你看杨家那小子!”贾张氏抬头对正在穿外套的贾东旭说:“我看他就是存心的,昨晚炒肉,今早煮饭。故意放香味出来,馋我们家棒梗!问他要也不给,心肠太坏了!”
贾东旭边换鞋边说:“他?蹦跶不了几天了。今天他就该倒霉了。因为今天是我们钳工二级考核的日子。”
………………………………
ps:求鲜花,评价票,跪求数据
………………………………
12.锁门,傻柱被嘲讽
杨青山刷完牙、洗完脸,小米粥也煮好了。
他又煮了几个昨天刚捡来的野鸭蛋。
喝一口小米粥,嘴里甜丝丝的,一股暖意从胃里缓缓散开,浑身上下都舒服极了。
这灵泉水果然比普通水好太多。以后做饭,就用它了。
小米粥没喝完,杨青山把剩下的倒进饭盒。野鸭蛋还剩几个,他也装进包里。昨晚做的辣椒炒肉,被那些讨厌的家伙搅得没胃口,也没吃完,杨青山一并装进饭盒的另一层。
按时上下班是工人必须遵守的规矩。
况且今天是钳工二级考核,杨青山可不想让易中海在厂里找到理由批评他。
杨青山把饭盒装进包,顺手拿起锁和钥匙走出门。
“这孩子,你锁门防谁呢?”贾张氏见杨青山要锁门,有点慌了。他要是锁了门,棒梗还怎么进他屋里找肉找米?
见杨青山不理她,贾张氏提高嗓门:“青山哪!你怎么不听贾婶说话?你锁门是防谁呀?就你事儿多,别人家可没你这么麻烦。你屋里能有啥值钱东西?”
“穷光棍还摆什么谱,装模作样的!”
贾张氏第一句话出口,杨青山就听见了,但他懒得搭理。这老婆子脸皮忒厚,昨天刚挨了一巴掌,转眼就忘了?
谁知她越说越难听。给你三分颜色,倒开起染坊来了?不吭声是懒得计较,真当谁怕你不成?
“我锁不锁门,关你屁事!”杨青山扭头就怼。
“干啥呢这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晃到中院,正撞见这场面,“你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贾张氏一见有人帮腔,赶紧拽住聋老太太:“我说青山这小子要锁门,劝他两句,他就顶嘴!”
聋老太太拐杖往地上一顿:“青山,你贾婶儿说得在理!咱们院儿从不兴锁门。这院子最团结、最优秀,父慈子孝,家庭和睦,街道年年发‘最美四合院’锦旗!那是领导对咱的肯定,懂不懂?咱院儿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个个都信得过。这样的大院,能出贼?”
她一通气说下来,嘴都干了。自打杨青山爹去世,聋老太太就没拿正眼瞧过他,今天倒杵在这儿说个没完——不就是想看热闹?
贾张氏不让锁,聋老太太也不让锁。我自己的屋,自己的家,还轮到你们做主?
“我屋里要丢了东西,你赔?”杨青山瞥了聋老太太一眼。
这兔崽子,油盐不进!院里几年没闹过贼,还想将我的军?
“赔!”聋老太太拐杖狠狠一跺,“丢了东西,我赔!”
杨青山一声冷笑。
你赔?真丢了东西,你准又装聋作哑!
这大清早的,院里正热闹。
早晨,院里的人们在门口刷牙洗脸,准备去上学、上班。
杨青山指着聋老太太,大声说道:“各位都听见了,要是我屋里少了东西,她说她赔!”
院里不少人叫聋老太太“奶奶”,但杨青山不愿这么喊——他觉得她不配。
傻柱从屋里出来,刚才他已经听见贾张氏、聋老太太和杨青山的对话。他看不惯杨青山竟敢顶撞老太太,加上上班时间快到了,就走了出来。
“青山,你怎么跟奶奶这么说话!”傻柱一边走一边说,突然吸了一口凉气。
躺着的时候还不觉得疼,一走起路来,腿间又胀又痛还发痒。
杨青山见他两腿外撇,冷笑一声:“怎么,睡一觉就变太监了?”
赶着上班的许大茂正好经过,瞧见傻柱的走姿,哈哈大笑:“傻柱,你这步子可真有意思,昨晚是不是偷人被抓,叫人给废了?”
男人最怕被人说不行。别的地方开玩笑都行,就是那地方不行。
说一个男人丑都没事,但说他被阉了,比打他还难受。你可以夸他雄赳赳、气昂昂,说他宝刀未老、雄姿英发,他都高兴;可说他被阉了,就是嘲笑他不行。
“许大茂!”傻柱火了,“一天不挨揍你就皮痒是吧?”
他迈步想追上去揍许大茂。

维C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