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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义愤填膺、举着手机声援她的学生们，此刻全都僵住了。
录像的镜头纷纷垂下，窃窃私语声浪般涌起：
“我的天……限量版项链，顶尖名师……这哪里是虐待？”
“我们都被她当枪使了！她才是那个白眼狼！”
“那条项链我知道，当时杂志上看到过，要七位数！徐总对她简直比亲女儿还舍得！”
“不！！！”
宋敏乔瞬间瘫坐在地上，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辅导员脚边。
她死死抓住她的裤脚情绪激动：
“老师！老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能被开除！我考上清北不容易啊！求求你跟院长说说，我不能没有学历……我会死的！”
她哭得涕泪横流，浑身颤抖。
之前的嚣张和算计荡然无存。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本来我想放她一码，可是她动了不该动的人。
我的亲生女儿，对她这个妹妹那么好。
可她呢？我不能忍。
辅导员用力抽回了腿，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机会？当你站在台上信口雌黄的时候，当你策划霸凌自己姐姐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给别人一个机会？校令已出，绝无更改。”
“几天内退学程序就会走完，你好自为之吧！”
她挣扎着爬起身，“不行，这些都是假的！”
她猛地扑向幕布，企图砸碎整个东西。
陈助理将她拦住：“这些东西，你砸碎了就要赔偿十万。”
她被猛地推在地上，似乎是想起了我。
她装模作样地跪着用膝盖挪到我面前。
“妈……妈妈！”
她哭喊着，用回了这个她之前刻意摒弃的称呼，声音破碎不堪：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白眼狼！”
“你养了我十年，求你看在这十年的情分上，帮我跟学校求求情，别开除我。”
“我不能失去这一切啊妈妈！我以后一定听话，我一定好好报答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她哭喊着，声音逐渐嘶哑。
我低头看着她，这个我用心培养了十年的女孩。
心中不是没有波澜。
那十年的点滴时光并非虚假，但更多的是涌上心头的寒意与疲惫。
辅导员抱歉地向我走来：“徐女士，抱歉，出了这么大的舆论，我们校方也有一定的责任。”
“我已经派人澄清登报了。”
我点了点头，看向脚边的白眼狼：
“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恨我至此，要用这种毁灭性的方式来报复？”
她猛地抬头，眼泪混杂着不甘和怨恨，脱口而出：
“为什么？！因为你从来就不爱我！你对我那么严厉！每个月只有一千块生活费，你知道我在同学面前有多抬不起头吗？”
“你明明是富豪，却不愿意给我钱花，这就是爱？甚至连上大学的生活费你都没给我！”
我深吸一口气，正想回她。
陈助理看不过去抢先开口：
“你怎么知道你上大学没有生活费？徐总可是给你和姚姚准备了500万的生活费。只不过准备开学典礼后给你，可你呢？”
她瞳孔骤缩：“不可能……我不信！”
陈助理嫌恶地看着她：
“爱信不信！至于以前没有给你，姚姚自然也没有。那是因为徐总希望你们从小懂得规划和节制，而不是养成攀比和挥霍的习惯。你们所有的学费、课外辅导、衣食住行，徐总何曾短缺过半分？”
人群中传来低低的惊呼。
我补充道：
“你竟然是因为以前我给你的零花钱太少，你就觉得我对你不是真心？！”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些照片和记录，展示给周围的人看：
“这是姚姚去年的成绩单和获得的奖学金记录，这是她为了买手机，连续三个月做家教攒钱的记账本。我徐明慧的教育方式或许严苛，但我敢说，我对两个孩子，问心无愧！”
“不管养女还是亲生的，都一视同仁，欢迎大家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