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大殿立威、赐予丁敏君权柄之后,赵昊这位新任掌门便开始了他对峨眉派的“潜移默化”之旅。他没有急于宣布什么惊世骇俗的改革,也没有立刻对周芷若等目标展开猛烈攻势,而是从最基础、也最不易引人反感的地方着手。
峨眉派虽是武林大派,但毕竟多是女子,且常年清修,生活上难免清苦。饮食简单,住所简陋,衣物也多是粗布麻衫。赵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升生活质量。
他动用系统空间里的金银,通过丁敏君之手,购置了大量米面粮油、时鲜果蔬,甚至还有精致的糕点蜜饯。厨房焕然一新,每日餐食从简单的清粥小菜,变成了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起初,以静玄为首的一些老成弟子还觉得过于奢靡,有违清修之道。但当她们看到年轻弟子们脸上多了红润,练功时精力更为充沛,甚至连自己偶尔品尝到那久违的美味时心底泛起的一丝愉悦,反对的声音便渐渐微弱下去。
赵昊还下令修缮了部分破旧的房舍,更换了保暖更好的被褥,分发了一批质地柔软、颜色也更鲜亮些的布料用于制作新衣。这些实实在在的好处,如同温水浸润,悄然瓦解着弟子们因他“来历不明”和“手段诡异”而产生的戒备与隔阂。
在这个过程中,赵昊并非完全隐身幕后。他时常会在用膳时间“偶然”出现在饭堂,与弟子们一同进食,偶尔还会点评几句菜色,询问大家是否习惯。他态度随和,言语风趣,与灭绝师太的严厉古板形成鲜明对比,让许多年轻弟子在畏惧之余,也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这一日,阳光正好。赵昊信步来到弟子们日常练剑的广场。
只见数十名女弟子在静玄的带领下,正在演练峨眉剑法。剑光闪烁,衣袂飘飘,倒也颇具声势。赵昊的目光很快锁定了人群中那道清丽绝俗的身影——周芷若。
她的剑姿最为优美,一招一式灵动非凡,天赋显然高出同侪一筹。但赵昊凭借系统灌输的“精通级”峨眉剑法眼光,一眼便看出她剑法中几处细微的瑕疵,以及因内力不足而导致某些变化衔接不够圆融。
他没有立刻上前,而是静静观看。直到一轮剑法练完,众弟子收势调息,他才缓步走了过去。
“掌门。”静玄率先行礼,众弟子也纷纷躬身。
赵昊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周芷若身上,微笑道:“周师妹的剑法灵性十足,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周芷若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掌门会单独夸奖自己,白皙的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低头轻声道:“掌门过奖,芷若愚钝。”
“不必过谦。”赵昊走近几步,来到她面前,声音温和,“只是,‘回风拂柳’转腕时,气机若能再沉三分,剑势回转便会更加自如;‘玉女穿梭’步法衔接‘素手裂帛’时,左脚跟微提半寸,发力会更迅捷。”
他边说,边随手拿起旁边兵器架上的一柄木剑,将这两处细微调整演示了一遍。动作行云流水,不仅精准地指出了问题,更展现出了远超在场所有人的剑法理解和造诣。
周芷若美眸中异彩连连。她天资聪颖,立刻便察觉到这细微调整带来的巨大差异,那正是她苦练多时却始终无法突破的瓶颈!她忍不住依言尝试,手腕微沉,步法轻调,剑势果然变得更加流畅凌厉!
“多谢掌门指点!”这一次,她的感谢带上了几分真心,看向赵昊的目光中,少了一丝警惕,多了一分敬佩和好奇。这位掌门,似乎真的深不可测,而且……并不吝于指点。
静玄在一旁看得也是心中震动。她自问在剑法上浸淫数十年,却也未能看出周芷若这些细微的瑕疵,更别提提出如此精准有效的改进方法。这位新任掌门,在武学上的见识,简直骇人听闻。
赵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没有过多停留,又随意指点了几名其他弟子(包括对静玄也提了一两个中肯的建议),便施施然离去。留下身后一片惊叹与愈发复杂的目光。
夜晚,掌门寝室依旧是《九阳合欢功》运转的核心地带。
丁敏君几乎是每晚必至。她已经彻底沉迷于这种功力飞速提升的快感之中。在赵昊的“帮助”下,她的内力日益深厚,峨眉剑法在赵昊的“亲身”指导下更是进展神速,如今已稳稳压过静玄一头,真正坐实了“传功执事”的位置。她对赵昊的依附和敬畏也与日俱增,虽然本性中的刁钻刻薄并未改变,但在赵昊面前,已是绝对的顺服。
贝锦仪性情温婉,不喜争斗,容易掌控。而且那日改善伙食、分发新布时,赵昊注意到她是众女中表现得最为感激的一个,眼神纯净,不似丁敏君那般充满算计。
赵昊并未用强,而是以“助她提升功力,光大峨眉”为名,又以丁敏君功力大进为例,循循善诱。
《九阳合欢功》再次运转。贝锦仪的感受与初次的丁敏君截然不同。赵昊的引导更为温和,那至阳气息虽依旧霸道,却少了几分侵略,多了几分滋养。她只觉浑身暖洋洋的,如同泡在温泉中,原本进展缓慢的内力如同解冻的春水,欢快地奔腾增长,带来的舒适感甚至让她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呻吟,随即羞得满脸通红。
一夜过去。
当贝锦仪走出掌门寝室时,虽然满面羞红,不敢看人,但体内那明显壮大了不止一圈的内力,以及浑身轻盈、耳目聪敏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她看向身旁志得意满、气息更显凌厉的丁敏君,再回想昨夜那羞人却又奇妙的经历,心中五味杂陈,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她的功力,确实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提升了。
丁敏君和贝锦仪的功力变化,如何能瞒得过朝夕相处的同门?
尤其是贝锦仪,她原本武功平平,在一众弟子中并不出众。可短短一两日之后,众人便惊讶地发现,贝师姐气息浑厚了许多,演练剑法时劲力十足,眼神也更为明亮有神。这变化,比之丁敏君更为明显和迅速!
联想到她们二人近日频繁出入掌门寝室,以及丁敏君那毫不掩饰的、带着某种暧昧的得意,一个大胆而令人心跳加速的猜测,在众女弟子间悄然流传开来。
“难道……掌门有某种特殊的传功秘法?”
“丁师姐和贝师姐功力大进,就是因为……”
“那种事情……真的能提升功力吗?”
“看起来……好像是真的……”
“可是……”
一些年轻弟子在私下议论时,脸上飞红,眼神中却混杂着羞涩、好奇,以及一丝……难以抑制的向往。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没有什么比实打实的功力提升更具诱惑力了。清规戒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开始显得苍白。
静玄也察觉到了这种危险的苗头,她眉头紧锁,心中忧虑更深。她找到周芷若,想提醒她保持警惕。
然而,周芷若只是安静地听着,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那日剑坪上,掌门精准的指点和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神。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长剑,感受着按照掌门指点修炼后确实更为顺畅的内息,第一次对静玄师姐的话,没有立刻表示赞同。
她望向掌门寝室的方向,清冷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那里,似乎藏着一条通往强大力量的……捷径?
赵昊站在窗后,将广场上众女弟子那些隐秘的张望、低声的议论尽收眼底。他知道,种子已经播下,只待合适的时机,便会破土而出。
他的掌门日常,看似平淡,却每一步都在朝着“峨眉合欢宗”的目标,稳步推进。而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呢?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个清丽如仙,却已悄然种下一丝好奇的少女身上。
静字辈的几个大美女,也在秘密商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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