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C文学从红星砖厂出来，林卫国没有直接回村，而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一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灵泉依旧汩汩流淌，那块之前被他种下几株普通草药的黑土地，此刻却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昨天种下的那株黄芪，竟然已经长到了半人高，叶片肥厚油亮，根茎粗壮得像小孩子的胳膊。
这哪里是一天的长势？分明是长了三五年的成色！
“肥土加上灵泉水的催化，果然逆天！”
林卫国心中大定。
一千六百块，在这个年代是天文数字，靠打猎卖肉，累死他也凑不齐。
唯一的出路，就是在这黑土地上！
他既然答应了王海半个月结清，就绝不会食言。
林卫国出了空间，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深山——黑瞎子沟的最深处，那里才是真正的无人区，也是真正的聚宝盆。
这一次，他不为猎兽，只为寻宝。
凭借着【神级狩猎技巧】赋予的超强感官，他在崇山峻岭间如履平地。
避开了两头正在觅食的野狼，绕过了一片充满瘴气的沼泽，林卫国终于在一处背阴的悬崖下，发现了他想要的东西。
那是几株不起眼的植物，顶着红红的小浆果，在风中微微摇曳。
棒槌！也就是野山参！
看那叶片的纹路和芦头的长短，这几株野山参大概只有十几年的年份，在这个深山老林里并不算稀奇，顶多能卖个几十块钱。
但在林卫国眼里，这却是无价之宝。
他小心翼翼地用鹿骨钎子将这几株野山参完整地挖了出来，连根须都没伤到一根，然后迅速送入空间，种在了灵泉边最肥沃的那片黑土里。
接着，他没有丝毫吝啬，直接舀起灵泉水，对着这几株“幼苗”浇了下去。
奇迹，发生了。
肉眼可见的，那几株野山参的叶片开始舒展、变大，颜色变得更加深邃翠绿。
虽然看不到地下的变化，但林卫国能感觉到，一股磅礴的生命力正在土壤下疯狂涌动。
“在这里种上一天，抵得上外面十年！再配上灵泉水，效果还要翻倍！”
林卫国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只要等上两三天，这几株不起眼的“幼苗”，就会变成价值连城的“百年老参”！
到那时，别说一千六百块，就是一万六，也是手到擒来！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近黄昏。
林卫国没有回村，而是转身折返，再次朝着县城的方向走去。
他怀里揣着那把黄铜钥匙，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既然钱的问题有了着落，那么……人情债，也该去收点利息了。
……
夜幕降临，县城供销社的后院一片寂静。
林卫国熟门熟路地翻过矮墙，避开了看门大爷的视线，来到了最东边那间废弃仓库的门前。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仓库门缝里，透出一丝极其微弱的昏黄光亮。
有人？
林卫国心中一动。
他拿出钥匙，轻轻插入锁孔，无声地转动。
“咔哒。”
门开了。
一股陈旧的灰尘味混合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
林卫国闪身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仓库里堆满了杂物，只在中间清理出了一小块空地，放着一张破旧的单人床和一张桌子。
桌上点着一盏罩了厚厚灯罩的煤油灯，光线昏暗而暧昧。
而在那张单人床边，正坐着一个身影。
赵丽华。
她显然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身上不再是白天那种刻板的工作装，而是换了一件宽松的碎花睡裙，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昏黄的灯光下，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庞显得格外柔和妩媚。
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林卫国，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化作浓浓的幽怨。
“你这冤家……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她站起身，赤着脚踩在铺了报纸的地上，几步走到林卫国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像是要确认他有没有受伤。
“怎么？担心我？”林卫国看着眼前这个如同熟透水蜜桃般的女人，笑着问道。
“我是怕你死在外面，没人给我送山货！”赵丽华嘴硬地啐了一口，但手却很诚实地帮他拍打着肩头的露水。
林卫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赵丽华浑身一颤，却没有挣扎，只是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赵姐，我既然接了你的钥匙，就肯定会来。”
林卫国将她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
“而且，我今天来，是有一笔大买卖，想跟你谈谈。”
“大买卖？”赵丽华感受到男人身上那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呼吸有些急促，心不在焉地问道，“是野猪还是鹿茸？”
林卫国摇了摇头，神秘一笑。
他松开手，意念一动，假装从怀里掏东西，实则是从空间里取出了那株仅仅在空间里种了几个小时，却已经相当于外界生长了五六年的“野山参”。
虽然还未到百年老参那种惊世骇俗的地步，但这品相，这根须，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县城，绝对是稀罕货。
“看看这个。”
赵丽华借着灯光一看，眼睛瞬间瞪圆了。
作为供销社的小组长，她自然是识货的。
“这……这是老山参？！看这芦头，得有二三十年了吧？！”她惊呼出声，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卫国，“你……你这是哪来的？”
林卫国没有解释，只是将人参放在她手里：“这只是个样品。过两天，还会有更好的。”
“更好的？”赵丽华感觉自己的心脏快受不了了。
“这东西，你能吃得下吗？”林卫国直视她的眼睛。
赵丽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握着那株人参，眼中闪烁着商人的精明，但更多的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崇拜。
“能！太能了！”她激动得胸口剧烈起伏，“县里几个老干部，还有周卫东那个老狐狸，都在找这东西补身子！这玩意儿在黑市上，是有价无市的硬通货！只要你有货，我有的是路子帮你变现！”
“好。”林卫国点了点头，“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赚了钱，咱们五五分。”
“五五？”赵丽华一愣，“这太多了！我就是帮个忙，我也没出什么力……”
“听话。”林卫国伸出手，霸道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打断了她的话。
“你是我的合作伙伴，更是我姐。”
他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红润的嘴唇，眼神变得有些深邃和侵略性。
“而且……这钱也不是白给你的。今晚，你得好好‘出力’才行。”
赵丽华听到这意有所指的话，双腿瞬间一软，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林卫国的怀里。
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吐气如兰：“冤家……我这把钥匙都给你了，门都开了……你想怎么样……还不是随你……”
仓库外，夜风微凉。
仓库内，灯火摇曳，春意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