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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你的替身小娇妻又跑了大结局_沈念薄宴后续章节免费无弹窗

薄先生你的替身小娇妻又跑了

作者:小罗爱写文

字数:90276字

2025-12-02 18:00:09 完结

简介

薄先生你的替身小娇妻又跑了》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豪门总裁小说,作者“小罗爱写文”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沈念薄宴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薄先生你的替身小娇妻又跑了大结局_沈念薄宴后续章节免费无弹窗》就在下方,点即看!

薄先生你的替身小娇妻又跑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手术室上方的红灯,像一团灼烧的火焰,映在薄宴猩红的眼底。他僵直地站在走廊里,手臂上的枪伤只是被简单包扎,鲜血依旧在缓慢渗出,染红了雪白的纱布,但他浑然不觉。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识,都紧紧系在那扇紧闭的门后。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冰冷的气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令人窒息。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薄宴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画面,沈念在精神病院里空洞的眼神,她得知怀孕时的震惊与排斥,她护着肚子对他说“孩子是我的”时的倔强,她在天台边缘决然转身说“我放过你”时的死寂……最后,定格在她晕倒在他怀里时,那苍白的脸上滑落的两行清泪。

那泪水,像是滚烫的熔岩,灼烧着他的心脏。

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晰地认识到,他可能真的要失去她了。不是因为她要离开,而是因为……生命可能就此消逝。连同那个他尚未见面,却已经让他痛悔万分的孩子。

“念念……孩子……一定要平安……”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低哑地喃喃自语,声音破碎不堪。这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冷酷无情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周铭和林薇站在不远处,两人的脸色也同样凝重。周铭的手臂也有几处擦伤,林薇正小心地帮他处理。他们看着薄宴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情复杂。恨他吗?当然恨。他给沈念带来的伤害罄竹难书。但此刻,看着他如同困兽般的绝望,又难免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慨。

“阿铭,沈念她……会没事的吧?”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紧紧抓着周铭的衣袖。

周铭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沉郁地看着手术室的门:“会的,她和孩子,都会挺过去的。”这话像是在安慰林薇,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走廊里寂静得只剩下几人沉重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仪器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

一名穿着绿色手术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神色疲惫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薄宴几乎是瞬间冲了过去,抓住医生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医生蹙了下眉:“她怎么样?孩子呢?!”

他的声音嘶哑急切,充满了不容错辨的恐慌。

医生理解他的心情,没有计较他的失态,摘下口罩,缓声道:“薄先生,请放心。母亲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薄宴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几乎站立不稳,幸好周铭在一旁扶了他一把。

“但是,”医生的话锋一转,让薄宴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患者因为受到巨大惊吓和情绪剧烈波动,导致胎盘早剥,引发大出血,虽然经过抢救血止住了,但情况一度非常危急。而且,孩子因为不足月被迫剖腹产,只有三十一周,体重偏轻,肺部发育可能不完全,现在已经在新生儿监护室(NICU)进行监护和治疗。”

早产……NICU……

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薄宴心上。他想起自己曾经对沈念腹中孩子的漠视、怀疑甚至辱骂,巨大的悔恨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如果……如果他能早点发现真相,如果他能对她好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孩子是不是就能足月健康地出生?

“孩子……男孩还是女孩?他……有危险吗?”薄宴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是个男孩。”医生回答道,“目前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但早产儿面临的关卡很多,呼吸关、感染关、喂养关……未来一段时间还需要密切观察。至于沈小姐,她身体极度虚弱,失血过多,需要长时间静养和调理,尤其是心理上的创伤……”医生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薄宴一眼,“可能比身体上的更难愈合。”

薄宴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他当然明白医生话里的含义。

“我现在能去看她吗?”他哑声问。

“麻药效果还没完全过去,她还在昏迷中。而且重症监护室(ICU)有严格的探视规定,等下护士会安排。”医生说完,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薄宴僵在原地,目光投向走廊另一端那扇标志着“ICU”的大门,仿佛能穿透那扇门,看到里面那个浑身插满管子、脆弱得如同琉璃般的女人。

他的念念,和他那刚刚降临人世、却不得不在保温箱里挣扎求存的儿子。

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和责任,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沈念感觉自己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迷雾中漂浮了很久很久。身体像是被碾碎后又勉强拼凑起来,无处不在的疼痛和虚弱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她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有千斤重。

耳边似乎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还有人在低声说话,声音很熟悉,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沙哑和……小心翼翼?

“……念念,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是薄宴的声音。

那些被刻意压抑的记忆瞬间回笼——苏晚的指控,天台的混乱,腹部的剧痛,还有薄宴那惊恐万状的脸……

孩子!她的孩子!

一股巨大的力量支撑着她,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刺目的白光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周围的环境。冰冷的仪器,透明的玻璃墙,鼻尖萦绕着浓郁的消毒水味道……这里是医院。

而床边,坐着那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薄宴看到她醒来,布满血丝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巨大的惊喜,他下意识地想握住她的手,却被沈念猛地缩回。

她的手,避他如蛇蝎。

薄宴的手僵在半空,眼中的光亮黯淡下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痛楚和疲惫。

“念念,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温和,但那丝挥之不去的沙哑和小心翼翼,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沈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的目光急切地扫过自己平坦下去的腹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恐慌瞬间淹没了她。

“孩子……我的孩子呢?”她的声音虚弱得如同蚊蚋,却带着不容错辨的颤抖和恐惧。

薄宴的心狠狠一抽,他连忙俯身,急切地解释道:“孩子没事!是个男孩,他很坚强,只是因为早产,现在在新生儿监护室观察,医生说他情况暂时稳定……”

早产……监护室……

沈念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是因为她吗?是因为她在天台上的冲动,因为她承受不住压力,才让宝宝不得不提前来到这个对他而言或许并不欢迎的世界?让他一出生就要在冰冷的仪器包围下挣扎求生?

无尽的愧疚和自责,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他……”她哽咽着,泪水浸湿了枕头。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薄宴看着她流泪,心如刀绞,他再也克制不住,不顾她的抗拒,强行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和悔恨,“念念,是我瞎了眼!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是我听信了苏晚的谎言,是我把你送进了精神病院,是我害得你吃了那么多苦,是我……是我差点害死我们的孩子!”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是我的错”,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这个一向高傲的男人,此刻在她面前,卑微到了尘埃里。

沈念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没有力气挣脱,也没有回应。她只是默默地流泪,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痛苦的躯壳。

她的沉默和无动于衷,比任何指责都让薄宴感到绝望。

他知道,语言的忏悔在巨大的伤害面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这时,护士进来查看情况,并告知薄宴,可以隔着玻璃看看孩子。

薄宴像是抓住了什么希望,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沈念,带着一丝恳求:“念念,我们一起……去看看孩子,好吗?”

沈念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孩子……她那未曾谋面的儿子……

一股属于母性的本能,压过了所有的痛苦和绝望。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薄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唤来护士,帮忙将沈念的病床调整到可以坐起一些的角度,然后推着她的病床,来到了NICU的隔离玻璃窗外。

透过明亮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排列着一个个透明的保温箱,像一个个小小的、充满希望的堡垒。其中一个保温箱里,躺着一个极其瘦小、皮肤红彤彤、几乎透明的婴儿。他小小的鼻子上插着细小的氧气管,胸口贴着监护电极,睡得正熟,偶尔会无意识地蹬一下纤细的小腿,或者皱一皱小小的眉头。

那是他们的孩子。

那么小,那么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沈念的呼吸瞬间屏住了,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个小生命牢牢吸引。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但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痛苦,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怜爱和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这是她的孩子。是她历经磨难,拼死生下的孩子。无论他的父亲是谁,无论他是在怎样的期待(或非期待)中降临,他都是她血脉的延续,是她未来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薄宴站在她身边,同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保温箱里的儿子,心中充满了初为人父的奇异悸动,以及更深沉的愧疚和责任感。他悄悄伸出手,想要握住沈念的手,却在触及她指尖冰凉的瞬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他的手,再次僵在半空。

他看着她凝视孩子时,那眼中重新燃起的、微弱却坚定的光芒,心中既欣慰又酸涩。

他知道,孩子成了她活下去新的支撑,但也可能……是他和她之间,一道更深的、无法逾越的鸿沟。

接下来的日子,沈念的身体在精心的照料下慢慢恢复。她依旧沉默,但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她开始积极配合治疗,努力进食,只为能尽快有足够的力气和奶水,去哺育那个在保温箱里努力生存的小生命。

薄宴将公司的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了副总处理,自己几乎住在了医院。他包下了整个VIP楼层,配备了最顶尖的医疗团队和护理人员。他事无巨细地关心着沈念的饮食起居,每天都会将孩子的最新情况(体重增长、呼吸状况等)告诉她,甚至想办法弄来了孩子在保温箱里的照片和视频。

他变得沉默而专注,所有的暴戾和偏执似乎都沉淀了下来,化作了一种沉默的守护和笨拙的弥补。他不再强迫沈念回应他,只是默默地做着一切他认为对她和孩子好的事情。

他会坐在离她不远的沙发上处理文件,确保她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在;他会在她因为产后虚弱而出冷汗时,及时递上温热的毛巾和干净的衣服;他会在深夜她因为涨奶而疼痛时,第一时间叫来护士帮忙……

他甚至开始学习如何抱孩子、如何换尿布(虽然现在还用不上),对着育儿视频和书籍,神情认真得如同在处理上亿的合同。

沈念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并非毫无波澜。她能感觉到他的改变,能感受到他那几乎要将人淹没的悔恨和小心翼翼。但是,心上的那道伤口太深了,深到任何温暖的触碰,都会引发一阵刺骨的疼痛。

她无法原谅。

至少,现在还不能。

这天,孩子的情况稳定了许多,体重也开始稳步增长。医生允许沈念在严格消毒后,可以进行短暂的“袋鼠式护理”(即母亲将早产儿抱在胸前进行皮肤接触)。

当护士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轻得像片羽毛、温暖的小身体放在沈念裸露的胸前时,她的泪水瞬间决堤。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气息和心跳,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然后竟然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小小的脑袋靠在她的胸口,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咂嘴声。

那种血脉相连的亲密感,那种被全然依赖和信任的感觉,像一道暖流,缓缓注入沈念冰冷死寂的心田。她用手臂极其轻柔地环住儿子,低下头,脸颊轻轻贴着他稀疏柔软的胎发,无声地流泪。

薄宴站在隔离玻璃外,看着里面这温馨而感人的一幕,眼眶也不禁湿润。他多么希望,此刻能站在她身边,环抱住她和孩子的人,是他。但他知道,他没有资格。

他拿出手机,悄悄拍下了这张照片。照片里,沈念闭着眼睛,脸颊贴着孩子,泪水蜿蜒,嘴角却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母亲的柔和弧度。

这张照片,成了他手机里唯一的屏保。每一次看到,都让他既心痛又充满希望。

等到沈念结束护理,被推回病房后,薄宴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念念,”他走到床边,将文件袋放在她手边,声音低沉而郑重,“这是……我名下所有的资产转让协议,包括薄氏集团的大部分股权、国内外的不动产、基金股票……我已经签好字了。从现在起,这些都属于你和孩子。”

沈念愣住了,她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薄宴迎着她的目光,眼神坦诚而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我知道,这些物质的东西,根本无法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的万分之一。但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最能表达我悔意和诚意的方式。我希望……能给你和孩子一个绝对保障的未来,无论……我是否在你身边。”

他这是在……用他所有的财富,来赌一个渺茫的可能?

沈念看着那份沉甸甸的文件袋,又看了看薄宴那认真甚至带着几分忐忑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她并不在乎他的钱,从来都不在乎。但此刻,他这种近乎“净身出户”的行为,还是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冲击。

她没有去碰那个文件袋,只是淡淡地移开了目光,轻声说:“我不需要。”

薄宴的心沉了沉,但他并没有感到意外。他苦涩地笑了笑:“我知道。但这是我必须做的。你可以不接受,但它们已经在你名下了。”

他将文件袋放在床头柜上,像是完成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松了口气,又带着更深的怅惘。

就在这时,周铭和林薇来探望沈念。他们带来了自己熬的滋补汤水和一些婴儿的小衣服。

看到薄宴在场,周铭的脸色冷了下来,林薇也有些局促。

薄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像以前那样表现出敌意,只是对沈念低声说:“你们聊,我出去一下。”便主动离开了病房,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周铭看着薄宴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他走到床边,关切地看着沈念:“你感觉怎么样?孩子还好吗?”

沈念看到他们,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真切的笑容,虽然依旧苍白虚弱:“我好多了,宝宝也比之前好多了,医生说他在努力长体重。”

林薇红着眼圈,握住沈念的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周铭将汤水倒出来,递给沈念,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沈念,苏晚和苏哲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沈念端着碗的手微微一顿。

周铭继续说道:“苏哲涉嫌绑架、故意杀人未遂,证据确凿,已经被正式逮捕。苏晚……经过精神鉴定,确认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和妄想症,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行为能力,所说的证词在法律上很难被采信。而且,她之前清醒时留下的一些日记和录音,反而证实了她是因为嫉妒你和薄宴的关系,自导自演了坠楼事件,意图陷害你。薄宴他……确实是被她蒙蔽了。”

这个结果,并不出乎沈念的意料。当她在天台看到苏晚那疯狂而扭曲的眼神时,就已经猜到了。

真相大白了。

她沉冤得雪。

可是,她并没有感到丝毫的轻松和喜悦。因为这迟来的真相,是用她三年的青春、身心的巨大创伤和孩子的早产为代价换来的。

“我知道了。”沈念轻轻地说,语气平静无波,“谢谢你们,一直帮我。”

周铭看着她平静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他知道,有些伤害,不是一句“误会”和“真相”就能抹平的。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周铭试探着问,“薄宴他……”

“我不知道。”沈念打断他,目光望向窗外,眼神有些迷茫,“我现在,只想看着宝宝健康长大。”

至于薄宴……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他们之间那一片狼藉的过去和充满了不确定的未来。

周铭和林薇对视一眼,没有再追问。他们知道,沈念需要时间。

而门外,并未走远的薄宴,靠在墙壁上,将病房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真相水落石出,但他和沈念之间的鸿沟,似乎并未因此而缩小。

他知道,他的救赎之路,才刚刚开始。而且,注定布满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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