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就听到有人说“难怪这么多人围观都不停呢。”
李婶子撇了撇嘴,反正对他一点好印象都没,“说不定是害人终害己呢”
“他刚刚喊冯爱娣是什么意思?”
“就是啊,什么意思,难道冯爱娣的死真的跟他有关系吗?”
村长和书记的面容变得严肃起来,要真是这样事儿就大了。
书记:“你俩先把他抬回家,大冷天的这样待着不是办法。”
村长记恨着刚刚的事情呢,“抬什么抬,直接弄醒得了,再发狂就把他丢水里清醒清醒。”
姜寒烟上前啪啪两下,张强的脸颊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可见力度之大。
村长眼睛一瞪:“怎么哪儿都有你,姑娘家家的赶紧回家。”
姜寒烟不服,“他都敢做了,还怕人看吗,再说都挡住了能看到什么。”
“挡道啦,这是我回家的路”
村长一噎。
张强醒来感觉天都塌了,记忆没有消失,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下面还是肿胀难耐,但可以控制,不至于像刚才一样无法控制。
姜寒烟有问题。
村长:“醒来正好,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张强知道现在不能扯上姜寒烟,但又无法解释,“我想不起来,我只记得在家吃完晚饭”
“我好冷,我能先回家吗”张强捡起身上还有底下的衣服穿。
现在只能逃离这个鬼地方。
迎面而来的寒风让他忍不住哆嗦,一想到被这些人看光光,就恨不得把在场的人通通杀光。
村长挥了挥手:“走吧,明天不要出门中午我会过去。”
越看越觉得他有问题,绝对不是因为刚刚怀恨在心。
等所有人走了之后,村长追了上去问姜寒烟。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吧”不知为啥,总感觉右眼一直在跳。
姜寒烟主打一个真诚笑着说;“他想用那药对付我,结果自己吃了。”
村长握紧了拳头,“这个畜牲。”一点都没怀疑姜寒烟的话。
“说吧,需要叔怎么做。”
“嘤嘤~天好黑,我害怕……”能借个手电筒吗
话还没说完呢。
村长转身就走。
铁蛋:“汪”哈哈哈。
……
眼前这年代气息感满满的瓦房,里面承载的是原主凄惨的日常。
这瓦房在村子里算是数一数二,可这姜家人的心才是独一无二的毒。
推开木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如同岁月的回响。
姜寒烟却觉得声音不好听,反手轻轻给了它一脚,“吱呀”得更大声了。
铁蛋……
铁蛋当然是同仇敌忾,主人说啥都对,然后也给了大门一脚,没“吱呀”。
铁蛋觉得大门在鄙视它,但是没证据。
大吼了一声,“汪”狗东西。
大门:……怕不是有什么大病,我招谁惹谁了。
姜寒烟看着铁蛋的举动心里一暖,铁蛋还是那个铁蛋。
铁蛋回到厅里就一脚蹬上凳子上坐着,“汪……”就这样放过小强。
“要不咱还是研究一下怎么恢复你的异能吧?要不然沟通都成问题”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铁蛋歪着头,大又圆的眼睛紧紧盯着姜寒烟,尾巴摇得飞快。
姜寒烟抬头无语问屋顶,“蛋呀,咱就说,你现在这副尊容能别卖萌吗?”
铁蛋露出牙齿,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哼,再说本蛋要生气啦!
还沉浸在温馨场面的她并不知道麻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张翠花娘家借钱的时候,钱虽然拿到手,但弟弟还是有疑问的,所以他一路偷偷跟踪他姐来到了医院,最终他姐交代了事情。
他自然也就知道姜家的事情。
但毕竟是听讲,并没有亲眼看到。
说实话,他是觉得夸张了,姜寒烟是什么样还不知道吗?
要是有那能力早反抗了,哪里等到现在。
所以他今晚跟弟弟偷偷上门,打算给她个教训。
顺便拿回他姐的钱。
二对一,稳赢。
月色如水,悄无声息的洒满了大地。
姜寒烟正跟铁蛋在空间里吃薯片,张健军、张健国两兄弟就已经到了姜家门外。
此刻两兄弟正在为墙发愁,无它,墙怕爬不上去,谁也不愿做那块垫脚石。
最终还是张健军踩着弟弟的肩膀爬了上去。
再偷偷的去开大门。
姜寒烟此刻正看着呢,这两人像猴子一样,进门就摔了个跟头。
张健军骂骂咧咧的,“看路啊,做贼啊?”
张健国懵了,难道不是?
姜寒烟在空间里就没出来,所以两兄弟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
最后确定屋子里没人,干脆就亮起了灯找钱。
翻到主屋的时候,差点没被熏死。
还以为是他弟拉裤子里了。
就在这时空间里的姜寒烟开始使坏了。
拿着吃完的薯片瓶子轻轻拍了拍张健军的肩膀。
张健军以为是他弟,没在意,可很快第二下第三下接着来了。
张健军恼了,一巴掌拍张健国屁股上。
“诶,你烦不烦啊。”
张健国:“??? 我不烦啊。”
张健军再一巴掌拍过去,“你不烦我烦,别再拍我。”
张健国很是疑惑,“我没拍啊。”说这话的同时,姜寒烟又拍了拍张健军。
“啪啪啪”张健军一边打一边说,“你还说没有。”
很快张健军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弟弟没有还手。
那是谁打他?
显然张健国也想到了。
兄弟俩同时看向对方,随后“啊,鬼啊”
却发现跑不了,明明没看到任何东西,偏偏兄弟俩却动不了。
就好像后衣领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嗷嗷嗷”
“呜呜呜”
姜寒烟面无表情的抓住他俩的后衣领,再微微提高。
他俩的双脚瞬间离地,双手往上抓,抓了把空气。
更加确认是鬼了,一时间恐惧到了极点,不知名物体流了出来。
铁蛋嫌弃的捂住了狗鼻子,心里念叨着‘还有没有公德心啊,随地大小便。’
张健军、张健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咯咯”声,却无法发出任何求救的喊声。
眼前已经开始发黑,心中充满了恐惧,却也有一股甘心的倔强,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就在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啪叽”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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