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他一眼,温暖的脸就红了,她咽了一下口水,心不可遏制的强烈颤抖一下,身体的燥热快要融化了她,她舔了一下干渴的嘴唇,迫使自己回了理智,很自觉的退后几步,急于逃离。
她害怕晚一步自己会失控。
“啊……”因为走的迫切,温暖脚一崴,身体前倾,扑在了周寂燊的身上。
散开的衣领里,起伏的胸口密密贴在他精实的胳膊上。
肌肤的相触,心跳加速。
温暖的脸滚烫至极,神色越渐迷离,身体驱使着她死死抱着他的胳膊,渗出汗的额头贴在他的肩头上,像个撒娇粘人的小猫。
周寂燊冷冷的抽手,欲将她推开,她改成搂着他的脖子,难受的蹙眉。
周寂燊双手攥住水龙头的台案,低冷嘲谑:“非要这样犯贱么?看来那个姓施的还没有满足你,温暖,你究竟跟了多少男人?能数的清么?”周寂燊压抑着恼火,质问。
温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告诉她,她一个男人都没有,除了他只有他,可是她现在好难受,无法用手语来表明自己的心迹,如果继续隐忍,她会爆炸。
她葱白的手指胡乱的解开他的白色衬衫,埋着小脸动情的亲吻着,火热的唇撩拨着他,他浑身紧绷的看着她,呼吸渐渐不畅。
“够了,别碰我。”
他强力摁住着体内存蓄到爆的疯欲,不为所动的制止她。
冷泠泠的话将她身体里的情火瞬时浇灭了一半,温暖松开了他,狼狈而羞愧,她拼命的强迫自己冷静下去,低着头,跌跌撞撞的逃离。
周寂燊哑然,眸色愈发深沉,根骨分明的手指重重的捏着水龙头开关,手背上青筋暴突。
水声戛然而止。
温暖要开门时,周寂燊长臂一伸,砰一声关了室门,将她禁锢在怀。
温暖的心一慌,转身的刹那被他狠狠抵在了磨砂门上。
身体的春潮像是野草一样肆无忌惮的从四肢百骸钻了出来,她下意识的娇喃一声,脸色更是通红,双手情不自禁的圈着他的脖子。
周寂燊不说话,缓慢而沉重的撕掉了阻碍他的布料,疯一样的厮磨。
他大掌擒住她的腰,迫的她更是紧密相贴。
窒息缱绻,缺氧般的缠绵,好像要厮磨到地老天荒才肯罢休。
温暖无法拒绝,攀着他,迎合,盛开,绽放。
周寂燊焚红着眼睛,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醒目怖人的红痕,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嗜血的残兽,正吞并着眼下这朵妖娆的罂粟花。
太激烈了,像一团火一样烧的她骨酥身颤,她痴恋深深,眷恋浓浓,捧着他的脸,迫切的想要吻他。哪知却被他反捉住手,转过了身。
她被迫贴在磨砂门上,以一种羞耻的姿态与他纠缠……
当一切回归平静后,温暖虚脱的躺在床上,耳畔是周寂燊低哑的声音:“算是你这一次的服务费。”随即丢一张卡给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暖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如刀割,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往外流,怎么都止不住。
他的话就像万箭穿心一一样,将她的心刺的四分五裂。
张妈走了进来,端来一杯水和一盒药。
“先生临走时,让太太把这个喝了。”
温暖知道,那是避孕药。
她吃力的接过,就像三年前那样,顺从的服用了下去。
周寂燊这一走就是一个月。
他要去海归镇继续做经济调研,会比较忙,平时吃饭睡觉都在那里,暂时回不来。正因为她的匿名捐款弥补了招商引资上的不足,海归岛上做旅游开发项目开始正式启动了。
温暖灰丧的心因此稍稍有所好转,默默的为随时离开而做着准备。
下午,林佩容过来找她谈话。
林佩容上下打量一番温暖,关切的问:“暖暖,你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身体是出什么状况了吗?”
温暖摇头。
林佩容又接着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小施那次和你相亲回去后就被辞退了,而且一家人都搬离了南市,音信全无,哎,碰上你,他也够倒霉的,也怪我,乱点鸳鸯谱,以后你的事情我也不操心了。”
温暖默默听着,猜想着施莫杰的事情是不是周寂燊做的。
他将周慕迟隔离在外,是为了担心她引诱周慕迟,将施莫杰弄出南市,是为了防止她在婚内和施莫杰偷情让他蒙羞吗?
一定是了。
在他心里,她就是那种不安分的人。
“可你一直这样待在周家也不合适啊,寂燊忙完这阵就要和姜嫣准备婚事了,你说怎么办嘛,因为顾虑到你,寂燊和姜嫣只能在外面过夜,要不你搬出去住?”林佩容难为情的说。
温暖很平静的点头。
这在她意料之中。
“离婚后,我会搬出去的。”
林佩容无话可说,面容有些难堪,只是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温暖。
温暖忍着犯恶心的冲动,皱蹙秀眉,最终还是没忍住,当着林佩容的面吐了一口酸水。
林佩容立马站了起来,语气有些冷硬:“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怀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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