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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卷王重生,假千金反杀真千金白莲花

作者:衫渡

字数:10365字

2025-12-02 19:56:05 完结

简介

地府卷王重生,假千金反杀真千金白莲花》由衫渡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小说推荐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纪宗廷沈月所吸引,目前地府卷王重生,假千金反杀真千金白莲花这本书写了10365字,完结。《笔趣阁能看地府卷王重生,假千金反杀真千金白莲花纪宗廷沈月最新章节吗?》就在下方,点即看!

地府卷王重生,假千金反杀真千金白莲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上辈子,我是卷出来的山河四省状元,把自己卷进了ICU,最后卷到了阎王殿。

回顾我短暂的一生,贫瘠得只剩下“优秀”二字。

我不甘心。

于是我开始在地府卷KPI,从奈何桥的引导员干到判官的首席助理,终于攒够S+的绩效,换来一个许愿投胎的机会。

我毫不犹豫:“我要当首富家的千金,混吃等死,当个废物。”

我如愿了。

好日子过了十八年,直到另一个女孩出现,她拿着一份亲子鉴定,夺走了我的一切。

我的父母,我的生活,最后,在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里,她夺走了我的命。

再次回到阎王殿,阎王看着我新鲜出炉的S+绩效,龙颜大悦,大手一挥:“再许个愿吧,这次保你顺遂一生。”

我看着他,清晰无比地说:“我还要去做那个首富家的假千金。”

1

沈月带着亲子鉴定上门那天,我正在花园里摆弄我那些半死不活的花。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头发枯黄,怯生生地站在客厅中央,手里紧紧攥着那份文件,像攥着一道催命符。

上辈子,这道符催的是我的命。

我爸,纪宗廷,看着那份报告,又看看她那张与自己年轻时有六七分相似的脸,沉默了很久。

我妈当场就哭了,拉着沈月的手,一声声地喊“我的女儿”,一声声地控诉命运的不公。

而我,像个局外人,被彻底遗忘在角落。

这一次,我没给他们上演家庭伦理剧的机会。

在纪宗廷的目光转向我,带着探究和我熟悉的愧疚时,我忽然尖叫起来。

“啊——!”

我扔掉手里的花洒,双手抱头,歇斯底里。

所有人都被我吓住了。

我妈松开沈月,惊慌地朝我跑来:“棠棠,你怎么了?”

我一把推开她,眼睛瞪得极大,死死盯着墙上的一幅画,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度可怖的东西。

“别过来!别过来!”

我语无伦次地尖叫,“有鬼!墙里有鬼!它要出来抓我!”

我一边喊,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后爬,撞翻了昂贵的紫檀木茶几。

茶几上的古董茶具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瓷片划破了我的手掌,血流了出来,我却毫无知觉。

纪宗廷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冲过来,试图抓住我:“纪棠!你冷静点!”

“我不叫纪棠!我是谁?我不是纪棠!”

我疯狂地摇头,眼神涣散,口中念念有词:“都死了,都死了,车掉下去了,好痛,好冷……”

这些都是我上一世临死前的真实感受。

现在,它们成了我最好的台词。

纪宗廷抓着我肩膀的手僵住了。

他看我的眼神,从审视变成了震惊和恐慌。

沈月站在原地,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错愕。

她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术,准备了一整套受尽苦难、惹人怜爱的剧本。

可我疯了。

一个疯子,是没办法讲道理的。

一个疯子,也没办法被冠上“鸠占鹊巢”的罪名来批判。

她想扮演的那个最可怜、最需要被同情的角色,被我抢了。

还是以一种她完全无法模仿的方式。

“快,叫家庭医生!”纪宗廷冲着呆若木鸡的管家吼道。

我妈已经吓得只会哭了。

我蜷缩在角落,抱着膝盖,像一只受惊的刺猬,嘴里反复哼着不成调的童谣,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

在意识陷入黑暗前,我看见沈月站在人群外,死死地盯着我。

她的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计划被打乱的恼怒和怨恨。

很好。

游戏开始了。

而这一次,我亲手写下了规则。

2

我被送进了本市最顶级的私立疗养院。

对外宣称是精神受到刺激,需要静养。

纪宗廷亲自安排的,单人病房,顶级护理,除了不能出门,和我之前混吃等死的生活没什么区别。

他来看过我一次。

我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坐在窗边,安安静静地撕纸。

无论他问什么,我都只是歪着头,对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

他眼中的痛心和疲惫几乎要溢出来。

“棠棠,爸爸一定会治好你。”

他走后,我把撕成条的报纸小心翼翼地藏在床垫下。

白天,我把它们撕得更碎;晚上,当护工以为我睡着时,我再借着月光,将这些碎片在地上一点点拼凑。

那是我凭着两世记忆,默写下来的香谱残卷,《香乘》中早已失传的篇章。

每一个字,都是我复仇的基石。

沈月也来看过我。

她提着一个果篮,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姐姐,你怎么样了?”

她柔声细语地坐在我的床边,“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你快点好起来吧,家里不能没有你。”

我依旧是那副痴傻的样子,抓起她篮子里的一个苹果,张嘴就咬。

她看着我,眼里的担忧慢慢褪去,换上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幸灾乐祸。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纪棠,你别装了。”

“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霸占不属于你的东西吗?”

“告诉你,我回来了,纪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不过是个被人丢掉的野种。”

我啃苹果的动作停住了。

我抬起头,冲她咧开嘴,笑了。

沾着口水的苹果碎屑粘在我嘴角,看起来狼狈又可笑。

她脸上的得意更浓了。

“你慢慢在这里发烂发臭吧。我会代替你,好好孝顺爸妈,好好地……花光纪家的每一个子儿。”

说完,她站起身,恢复了那副温柔善良的模样,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慢条斯理地擦掉嘴角的苹果屑。

别急。

等我把你那点肮脏的底裤都扒出来,再把你亲手送进你该去的地狱。

没过几天,我妈也来了。

她瘦了一圈,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她拉着我的手,不停地掉眼泪,眼底有对沈月的愧疚,也有对我的恐惧。

“棠棠,是妈妈对不起你,如果早点发现……”

她没说下去。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如果早点发现抱错了,她就可以早点把亲生女儿接回来,而我这个假货,就不会刺激到精神失常。

在她心里,我的“疯”,根源在于无法接受自己是假千金的事实。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眼神清澈了一瞬。

“妈妈,月亮,月亮掉下来了。”

我指着窗外,一脸认真。

她愣住了。

“什么月亮?”

“黑色的月亮,长了腿,会跑。”

我比划着,“她偷走了爸爸的书。”

我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当然知道我说的是谁。

沈月。

而纪宗廷书房里那本他最珍爱的宋版孤本,前几天刚刚不翼而飞。

纪宗廷大发雷霆,沈月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只是想拿给同学开开眼界,不知道那么贵重。

纪宗廷气得罚她禁足,却也因为她的“无知”和“坦诚”,最终没有深究。

现在,这些话从我这个“疯子”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全变了。

她惊惧地看着我,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棠棠疯了,她只是胡言乱语。

一个疯子是不会撒谎的。

尤其,是一个对外界信息完全隔绝的疯子。

我妈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恐惧。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

3

沈月很快就坐不住了。

她开始频繁地往疗养院跑,每一次来,都悄悄打开手机录音,试图捕捉我清醒的瞬间。

“姐姐,你看,这是爸爸新给我买的项链,漂亮吗?你以前最喜欢这个牌子了。”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然后伸手去抓她手里的钻石项链,塞进嘴里,用牙咯吱咯吱地咬。

她吓得赶紧抢回来,脸上满是心疼和厌恶。

“你这个疯子!”她低声咒骂。

我成功地让她相信,我已经彻底傻了,只对吃的东西有反应。

另一边,纪宗廷在我入住疗养院后,就在我的病房里悄悄装了窃听设备。

他听到的,是混杂着电流声、我破碎的呓语。

我告诉墙角,家里的锦鲤被染成了黑色,开膛破肚。

第二天,纪宗廷最宝贝的那几条从日本空运回来的锦鲤,就被人下了墨汁,死得透透的。

沈月的解释是,她想给鱼换水,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墨水瓶。

我对着天花板说,妈妈的披肩被烧了,上面有很难闻的味道。

第三天,我妈一条价值六位数的云锦披肩,就出现了一个被烟头烫出的破洞。

沈月哭着承认,是她偷偷拿出去穿,被朋友抽烟时不小心烫坏的。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

可接连几次“巧合”后,沈月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她不再是轻蔑,而是带着几分惊恐地审视。

她不信我是预言家,她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我躲在幕后操控。

只有纪宗廷,依旧不动声色。

但我知道,他比谁都急。

因为他最重要的一个合作,出了问题。

合作方是南洋的一位隐形富商,姓陈,脾气古怪,不爱金银,独爱风雅。

尤其是,一手出神入化的香道。

为了投其所好,纪宗廷搜罗了无数名香,都入不了那位陈先生的眼。

眼看合作就要告吹。

这是纪家未来十年最重要的战略布局,不容有失。

上辈子,纪宗廷就是因为这个合作焦头烂额,沈月“恰好”通过她那个在古玩市场厮混的男朋友,淘来了一块据说是百年沉水的奇楠,解了纪宗廷的燃眉之急。

也正是因为这份“功劳”,纪宗廷对她彻底放下了戒心,给了她插手公司事务的权力,最终被她和她那个男朋友联手,掏空了家底。

这一世,我怎么可能再给她这个机会。

疗养院有个新来的小护工,叫小圆。

我总是在她值班时,用彩色的糖纸叠成小动物送给她,然后指着窗外的泥土,咿咿呀呀地说想玩“泥巴”。

小圆心软,以为是小孩子的游戏,偷偷帮我带进来一些花园里的土和晒干的植物。

后来,我开始指着植物图鉴上的图片,让她帮我从外面弄一些特定的“材料”,比如长在老橡树背阴面的灰色菌类,或是去年被雷劈过的那棵松树上凝结的树脂。

她以为我在玩过家家,却不知,这些在旁人看来毫无价值的东西,正是我凭着地府秘籍的知识,精心挑选的潜力香料。

我把自己关在病房里,不见任何人,专心制香。

我利用窗台的烈日暴晒,控制材料的干湿度,又借用浴室的水蒸气进行熏蒸,在极其简陋的环境下,模拟着古法制香的严苛条件。

沈月又来了一次。

隔着门,我能听见她不耐烦的脚步声和跟护士的争执。

“她到底在里面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沈小姐,纪小姐需要安静,医生吩咐了,不能打扰。”

“一个疯子,还需要什么安静!”

她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门。

我没有理她。

手里的香料在研钵里被一点点磨成粉末,散发出沉静的异香。

三天后,香成。

我将制好的香丸用一个朴素的锦盒装好,一共三枚。

我把它交给小圆。

“告诉爸爸,这是我送给他的礼物。”

我看着她,眼神恢复了片刻的清明,“让他,一定,要打开。”

小圆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今晚,就是纪宗廷宴请那位陈先生的日子。

好戏,该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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