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萧承还好,一提萧承,徐栖月就更恶心这对狗男女了。
“都说了,我不喜欢萧承了,堂姐你是不是听不懂话啊?”
徐栖月直接握着簪子就朝徐玉映脸上用力。
“月儿,不要!她是你姐姐……”
“孽障!你敢!”
二夫人和老夫人焦急的声音同时响起。
徐栖月眉眼弯弯,直接划了下去:
“祖母,孙女有什么不敢,大不了你们就杀了我……”
徐栖月脸上带着残忍的天真,这副模样叫老夫人看到了,那个在外征战的杀神的影子。
她身子一抖。
“反正你们只想害我,那我还忍什么?”
徐栖月自言自语,手再次划了下去。
“啊啊!”
“啊!娘亲!救救我!我好痛!”
“我的脸,不要!”
徐玉映的惨叫声响起,
徐栖月满意放开她,欣赏着她不断挣扎,往后挪动的模样。
现在徐玉映看向她的眼睛里,终于再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了。
更没有任何挑衅。
有的全是惊恐,宛若惊弓之鸟一般。
徐栖月眉眼间笑意更灿烂了。
好喜欢这样的徐玉映啊。
更喜欢徐玉映此刻的眼神。
“堂姐,未来的太子妃。”
徐栖月笑意盈盈开口:
“我呢,已经没什么所谓的名声可言了。”
“我也不在乎名声,更不在乎萧承那个贱人。”
“所以堂姐就算想炫耀,想折辱我,将我踩在脚下,也要等到萧承真上位那一日,知道吗?”
“如今皇位上坐着的可还是陛下,不是你的萧承。”
徐栖月弯腰再一次将金簪逼近徐玉映。
她握着簪子就往下移,直到徐玉映的脖颈处。
她的脸上再没有笑意,有的全是认真和杀意。
“这次是你的脸,但下次你若是再敢挑衅我,我划的就是这处了。”
“脖颈处若是猛地插入簪子,便止不住血了。”
“堂姐要是还想活着当上太子妃,日后就别来招惹我,听到了吗?”
徐玉映吓傻了,她怎么都想不到徐栖月居然敢真的动手!
“说话!”
“听……听……听到了。”
“完整的说一次?叫大家都听听。”
徐玉映哭着缩着脖子,整个人都在发抖,声音也在抖。
“我,我我不会再招惹妹妹你了。”
欣赏着徐玉映的恐惧,看着她面上的血迹和伤口。
徐栖月心里那口郁气终于散了。
现在浑身舒坦极了。
真后悔动手晚了。
之前被徐玉映暗中欺负打压,她竟然也默默忍着。
总想着这样日后要嫁给萧承,必须要有个好名声。
简直傻透了。
脑子是进了水!
太傻了!
徐栖月:“好好记住今天!”
甩开徐玉映后,老夫人和二夫人跌跌撞撞跑向徐玉映,连忙检查她脸上的伤。
老夫人将徐玉映搂在怀里,那双浑浊的眼睛,看向徐栖月满是厌恶和怨恨。
“你个孽障!!毒妇!”
“幼时你便狠毒,当年为了赶走玉映,故意推她落水!这么多年过去,你竟还是这般!”
“她可是你亲姐姐!女儿家的脸何其重要,你竟下得去手?!”
“你这是要彻底毁了她啊?!!”
“孽畜,你简直不是人……”
老夫人越生气,徐栖月就越痛快。
她笑意盈盈:
“祖母,您别生气哦,小心气死了。”
“您若气死了,家里人该多伤心啊。”
“祖母放心,虽然您骂月儿是孽障,但月儿却不会同你们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不死计较的。”
“等您死了,月儿一定给祖母烧很多纸钱,叫祖母在地下也能衣食无忧。”
老夫人气的捂住胸口往后倒去,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李氏就是这个时候匆匆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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