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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零分!全球名校跪求我入学江默后续大结局去哪看?

高考零分!全球名校跪求我入学

作者:社会主义的大周

字数:535167字

2025-12-09 19:02:04 完结

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都市脑洞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高考零分!全球名校跪求我入学。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社会主义的大周创作,以江默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535167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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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烬在巷口彻底熄灭时,江默终于推开了那扇油漆剥落的铁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像垂死者的喘息,瞬间撕裂了屋内压抑的寂静。混杂着劣质油烟和廉价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他十八年来最熟悉也最心酸的味道——家的味道。

“妈?”他声音干涩,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没有回应。只有厨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微弱而固执。

他穿过狭窄的过道,昏暗的灯光下,母亲王秀花佝偻的背影映入眼帘。她正背对着他,异常缓慢地、一件一件地擦拭着那些做煎饼的家什:那个边缘磕碰出好几个豁口的铁鏊子,几把木柄磨得发亮的刮板和油刷,装着面糊的铁桶,还有那个装零钱、永远塞不满的旧饼干盒。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仿佛擦拭的不是谋生的工具,而是某种即将告别的遗物。灯光在她花白的鬓角跳跃,勾勒出她瘦削肩膀的轮廓,那肩膀曾无数次扛起生活的重担,此刻却微微颤抖着。

江默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了冰窟。他看到了。母亲脚边那个屏幕碎裂的廉价智能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某个短视频平台的界面。视频的封面,赫然是他今天在学校门口被推搡、散落的笔记被踩踏的定格画面。配着血红色、夸张的标题:“实锤!贫困生江默高考作弊零分,周倩女神正义揭发!”

“妈……”他又唤了一声,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秀花的手顿住了。她没有回头,只是肩膀的颤抖更明显了些。过了好几秒,她才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干裂起皮。那双总是盛满疲惫却从不失温情的眼睛,此刻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里面盛满了浑浊的泪水,以及一种江默从未见过的、近乎绝望的茫然。

“默娃……”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砂纸摩擦着木头,“网上……网上说的……是真的吗?”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儿子,仿佛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否认的痕迹。

江默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他。他想大声喊出来,想告诉母亲那都是周倩的阴谋,是彻头彻尾的陷害!他想说他没有作弊,他的成绩本该是全省第一!可话到嘴边,看着母亲那双被泪水浸泡得几乎失去光彩的眼睛,看着她因为常年劳作而布满老茧、此刻却微微颤抖的手,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证据呢?他拿什么证明清白?周家的权势,周倩的谎言,还有那铺天盖地的恶意……他一个寒门学子,拿什么去对抗?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妈……我……” 后面的话,被哽在喉咙里,化作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狼狈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母亲的眼睛。那眼神里的痛苦和疑问,比周倩当众的羞辱更让他心如刀绞。

就在这时,王秀花脚边的手机屏幕猛地亮起,刺耳的提示音接二连三地炸响!像无数根针,狠狠扎进这间狭小屋子里本就紧绷的空气。

江默下意识地看过去。屏幕上,一个粉丝数几十万的本地“网红”账号,刚刚发布了一条新视频。标题更加耸人听闻:“独家爆料!高考作弊犯江默早有前科!曾偷窃试卷未遂被监控拍下!”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明显是某个学校走廊的监控视角,时间显示是高考前一周的深夜。一个穿着校服、身形瘦高的男生(身形和背影与江默有七八分相似)鬼鬼祟祟地靠近教师办公室的门,左右张望后,试图用什么东西撬锁。虽然画面模糊,看不清正脸,但旁白却用极其笃定的语气引导着:“看!这就是江默!高考前就想偷试卷,被抓了现行!这次高考作弊被抓,完全是惯犯!”

“轰——!”

江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瞬间发黑!卑鄙!无耻!这完全是赤裸裸的栽赃陷害!那个背影根本不是他!时间也对不上,高考前一周他每晚都在家复习到凌晨,母亲可以作证!可谁会信?谁会去查证?

视频下方的评论区,已经彻底沦陷,变成了愤怒和恶意的狂欢场:

“@正义使者: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这种垃圾就该抓起来!”

“@周倩后援团会长:心疼我们倩倩,差点被这种小偷害了!倩倩勇敢揭发,功德无量!”

“@键盘侠001: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种贼骨头就该剁手!建议教育局永久拉黑!”

“@吃瓜群众:啧啧,原来早有案底啊!怪不得能考零分,活该!”

“@社会你王哥:兄弟们,人肉出来了!地址是XX路XX巷XX号!有附近的兄弟去‘问候’一下吗?”

“@愤怒家长:这种败类留在社会上就是祸害!建议化学阉割!”

……

恶毒的诅咒、肆意的谩骂、充满戾气的“正义”审判,像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小小的屏幕,也淹没了江默残存的理智。他浑身冰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丝毫无法抵消心口那团熊熊燃烧的屈辱和愤怒之火。

“假的!妈!这是假的!是周倩他们故意做的!”他终于嘶吼出来,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调,“那天晚上我明明在家!你记得吗?我在复习!你就在旁边缝衣服!”

王秀花呆呆地看着儿子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又低头看看手机屏幕上那不断滚动刷新、字字诛心的评论。她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她信儿子吗?她当然信!她的默娃从小懂事,为了读书可以熬通宵,可以啃冷馒头,可以穿打补丁的衣服,但他绝不会去偷!绝不会作弊!可这铺天盖地的“证据”,这汹涌澎湃的恶意……她一个没读过几年书、只会埋头苦干的妇人,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变得狰狞可怖。

“可是……可是他们……都这么说……”王秀花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和恐惧,“他们说……要……要来找你……要你好看……”她猛地抓住江默的手臂,枯瘦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默娃!我们……我们报警吧?去找警察说清楚?”

报警?江默嘴角扯出一个苦涩到极致的弧度。找谁说清楚?周倩的父亲周大富是县里有名的企业家,和多少头面人物称兄道弟?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拿什么去跟周家斗?报警的结果,恐怕只会是自取其辱,甚至可能被反咬一口,说他诬告!这世道,有时候“理”字是刻在金子上的,只有有钱有势的人才能看得清、摸得着。

“妈……”江默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怒火和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别怕。清者自清。他们……他们不敢乱来。”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

“砰砰砰!砰砰砰!”

粗暴的砸门声如同擂鼓般骤然响起,伴随着一个男人粗嘎、不耐烦的吼叫:“王秀花!开门!江默!给老子滚出来!”

母子俩同时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这声音他们太熟悉了,是住在隔壁单元的王大贵,一个在街道办挂了个闲职、平日里就爱摆谱、嫌贫爱富的中年男人。

王秀花慌乱地想去开门,却被江默一把拉住。他挡在母亲身前,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王大贵腆着啤酒肚,穿着一件洗得发黄的汗衫,叉着腰站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探头探脑、明显是看热闹的邻居。王大贵一看到江默,那双小眼睛里立刻射出鄙夷和嫌恶的光,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哟!我们的大‘状元’回来了?”王大贵阴阳怪气地开口,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江默脸上,“怎么?在学校丢人现眼还不够,还要把晦气带回我们整个小区是吧?”

江默抿紧嘴唇,没有吭声。

“看看!看看网上都传成什么样了!”王大贵掏出自己的手机,屏幕几乎要怼到江默鼻子上,上面正是那条栽赃他偷试卷的假视频,“高考作弊!还偷东西!我们这老小区,虽然破点,可住了几十年,从来没出过这种丢人现眼的败类!你妈辛辛苦苦卖煎饼供你读书,你就读成个贼?读成个骗子?”

“我没有!”江默猛地抬起头,直视着王大贵,眼神里压抑着怒火,“那是污蔑!是周倩他们陷害我!”

“污蔑?陷害?”王大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人家周大小姐,千金之躯,家里有钱有势,犯得着陷害你一个穷得叮当响的?视频都拍得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他越说越激动,手指几乎要点到江默的胸口,“我告诉你江默!你一个人不要脸,我们整个小区还要脸呢!现在全城都在看我们小区的笑话!热搜上都挂着我们小区的名字!‘高考作弊犯的狗窝’!你知道这对我们小区的名声有多大影响吗?以后谁还敢来我们这租房买房?房价跌了你赔得起吗?”

他身后的几个邻居也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王主任说得对!我们小区可丢不起这个人!”

“赶紧搬走吧!别连累大家!”

“看着挺老实一孩子,怎么干出这种事……”

“穷疯了呗,想走歪路……”

那些或鄙夷、或厌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江默身上。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闹市中央,承受着所有人的唾弃和审判。他死死咬着牙关,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他想反驳,想怒吼,想撕碎这些人的伪善面孔!可他不能。他不能把母亲也卷入这场无谓的争吵,不能让她承受更多的伤害。

“王主任……”王秀花颤抖着声音,从江默身后挤出来,脸上带着卑微的、近乎哀求的笑容,“您……您消消气。默娃他……他不是那种孩子……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求您……求您跟大家说说好话……”

“误会?”王大贵冷哼一声,看都不看王秀花,“王秀花,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证据都甩脸上了还误会?慈母多败儿!就是你这种没见识的妈,才养出这种丢人现眼的儿子!”他厌恶地挥挥手,像是在驱赶苍蝇,“我警告你们!赶紧想办法把网上的事情平息了!要是再让我们小区跟着丢脸,影响了大家的利益,别怪我们不客气!街道办第一个不答应!”

说完,他狠狠瞪了江默一眼,又扫了一眼屋内简陋寒酸的陈设,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这才带着那几个看热闹的邻居,骂骂咧咧地转身走了。

“砰!”

江默猛地关上门,巨大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胸口剧烈起伏,刚才强压下去的怒火和屈辱如同岩浆般在体内奔涌,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他闭上眼,王大贵那副丑恶的嘴脸,邻居们冷漠鄙夷的眼神,还有手机屏幕上那些恶毒的评论,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疯狂闪现。

“默娃……”王秀花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枯瘦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别……别理他们……妈信你……妈知道你是好孩子……”

母亲那卑微的、带着无尽心疼的安慰,像一把钝刀子,在江默的心上反复切割。他猛地睁开眼,看到母亲布满皱纹的脸上,泪水无声地流淌,那双曾经为他遮风挡雨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助和恐慌。

“妈……”江默的声音哽咽了,他一把将母亲瘦小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母亲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油烟和汗水的气息,此刻却让他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是他连累了母亲!是他让母亲跟着他承受这无妄之灾,承受这世人的白眼和唾骂!

“对不起……妈……对不起……”他把脸深深埋在母亲单薄的肩膀上,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堤坝,汹涌而出。他像个迷路的孩子,在母亲的怀里失声痛哭。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绝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王秀花也紧紧抱着儿子,粗糙的手掌一下下拍着他的背,无声地安慰着。她的眼泪也流得更凶了,但她强忍着没有哭出声。她知道,儿子此刻需要发泄,更需要她的支撑。这个家,风雨飘摇,她不能倒下。

不知过了多久,江默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压抑的抽泣。他松开母亲,胡乱地用袖子抹了把脸,眼睛红肿得厉害。

“妈,我没事。”他哑着嗓子说,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您别担心。我去……我去洗把脸。”

他逃也似的冲进狭小、没有窗户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流下,他双手捧起水,狠狠地泼在自己脸上。冷水刺激着皮肤,却浇不灭心头的火焰。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通红、脸色苍白、狼狈不堪的少年。

这还是他吗?那个曾经踌躇满志,梦想着用知识改变命运,让母亲过上好日子的江默?

镜中的影像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个挑灯夜战的夜晚:寒冬腊月,教室里空无一人,他裹着单薄的旧棉袄,冻得手指僵硬,却依然一笔一划地演算着习题;盛夏酷暑,蚊虫肆虐,他点着蜡烛(为了省电费),汗水浸透了草稿纸,他抹一把汗,继续啃着难懂的物理公式;每次月考成绩公布,他拿着年级第一的试卷跑回家,兴奋地递给母亲看,母亲那欣慰的笑容,是他疲惫时最大的慰藉……

那些浸透着汗水和希望的日日夜夜,那些写在泛黄笔记本上、承载着全部未来的梦想……难道就这样被周倩轻飘飘的谎言,被一场精心策划的网暴,被邻居几句刻薄的闲言碎语,彻底碾碎,化为乌有?

“为什么……”江默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地嘶吼,“为什么寒门的路……就这么难走?为什么努力……换来的不是尊重,而是更深的践踏?!”

他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沉闷的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指骨传来钻心的疼痛,却远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他颓然地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裤子传来。

卫生间外,传来母亲极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还有她摸索着,继续擦拭那些煎饼工具的声音。那细微的、固执的声响,像针一样扎在江默的心上。母亲还在坚持。她还在想着明天出摊。她还在想着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去挣那微薄的、可能还要被指指点点的辛苦钱,来支撑这个摇摇欲坠的家,来支撑他这个被全世界唾弃的儿子。

而他呢?他能做什么?除了愤怒,除了绝望,他还能做什么?

他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像一只受伤的困兽。窗外,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下来,没有一丝星光。手机早已被他关机,扔在角落,像一块烫手的烙铁。可他知道,网络上的风暴不会停歇。周倩的爪牙们不会罢休。邻居们的白眼和议论只会愈演愈烈。母亲的眼泪和担忧,像沉重的枷锁,套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喘不过气。

家,这个曾经唯一能给他温暖和庇护的港湾,此刻也变成了风暴的中心。他无处可逃。

绝望,如同冰冷粘稠的沥青,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一点点淹没、吞噬。他仿佛沉入了无底的深海,四周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压力,看不到一丝光亮,听不到一点声音。高考零分的耻辱,全网网暴的羞辱,邻居的唾弃,母亲的眼泪……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年轻的脊梁上,几乎要将他压垮、碾碎。

他缓缓抬起手,捂住脸。滚烫的泪水再次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声无息。

风暴,才刚刚开始。而他,似乎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脚下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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