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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婶子,你是不是弄错了?丰年才刚走,昨天丰年媳妇还想去下面找她,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想改嫁?”

“是啊,昨天丰年媳妇哭得可伤心了,看着是个有情义的,我也不信她这么快就想改嫁!”

显然,沈老太是在外面跟人说了沈画想嫁到镇上的事,跟陆家关系不错的几位邻居,都不太信她的话。

沈老太冷哼一声,“你们还真信那只小破鞋要为陆丰年守身?”

“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她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骚货,早就已经跟野男人搞一块儿了。”

“要不是她不检点,我犯得着一大早就过来,把她送到男人家里去?”

“那小破鞋又懒又想男人,可能现在就跟男人在屋里乱搞呢!”

沈明月清傲地站在沈老太身旁,成竹在胸。

昨天晚上,沈老太可是给了王金涛一大包给牲畜配种的那种药。

喝下那么一大包药,别说一晚上,就算两三天,沈画也缓和不过来。

现在她肯定还在屋里缠着王金涛不放。

他们现在冲进去,正好把她和王金涛捉包在床。

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她的丑态,就算她不愿意嫁,她这辈子,也只能跟王金涛那只癞蛤 蟆锁死!

当然,她不愿自己身上沾染半点儿脏污,肯定不会开口说沈画的不是,反正就算她不贬低沈画,一会儿看到她狼狈下贱的模样,她也会成为臭名昭著的破鞋。

“奶,沈画肯定在跟男人乱搞!”

沈玉婷看了那几个帮沈画说话的婶子一眼,声音又拔高了好几度,“昨晚我来这边给同学送东西,无意中看到沈画跟男人亲嘴了。”

“她还非要那个男人去她屋里,说想嫁给他,给他生儿子。”

“沈画那么不要脸,那个满脸麻子的男人,肯定还在她床上!”

“哎呦,丰年媳妇真拉人进屋了?”好几位婶子同时惊呼出声。

想到沈画从沈家带走的东西,沈玉婷恨死她了,用力点头,“进屋了!我还看到,他俩在院子里,就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脱了!

“那男人我以前见过,他家在镇上开家具店,好像是叫王金涛,沈画勾引他,肯定是看上他家里的钱了!”

听到沈玉婷说那男人叫王金涛,跟进来的几位婶子,神情都有些复杂。

王金涛真的太出名了。

不是因为王家有钱,而是因为他丑得与众不同。

她们觉得沈画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应该看不上歪嘴、独眼、暴虐的王金涛。

但沈玉婷说得头头是道,她们又有些动摇了。

难道,丰年媳妇真是图王家的钱,让王金涛上她炕了?

听到动静跟进来的蒋丹,脸上满是鄙夷。

难怪那个恶心、卑贱的乡巴佬,这几天没缠着她家岸初,原来是换目标了。

沈画那种粗鄙、无知的癞蛤 蟆,也就只能配王家那个歪嘴儿子了。

她不屑地撇了撇嘴,“什么男人都能下得了口,这个沈画,还真是想男人想疯了!”

“是啊,王家那儿子,长得实在是……丰年媳妇怎么什么男人都愿意找啊?”

“可怜了丰年,还没出五七呢,媳妇竟然已经把野男人带家里来了,哎,惨呐!”

…………

见不少人都贬低、指责沈画,沈老太更是走得步步生风。

她正想冲进陆家堂屋,踹开沈画的房门,让大家都看看那只小破鞋有多下贱,竟是沈画从一侧的厨房走了出来。

原本撕了块热乎乎、香喷喷的红糖馒头吃,沈画还满心的幸福与满足,看到沈老太、沈玉婷等人,她绝美的小脸刹那冷若冰霜。

她冷冷地盯着沈老太,“你来我家做什么?出去!”

沈老太狠狠地怔了下。

她昨天晚上跟王金涛商量好了,他说他会弄得沈画下不了床。

而她一大早带人过来,把他俩堵在床上,就是为了让沈画没法抵赖,好乖乖给他做媳妇儿。

她没想到天还没完全亮,沈画竟然已经下床了。

是王金涛不行,还是她买到了假药?

不过想到王金涛说,他会在沈画屋里等她过来,她还是决定去沈画屋里看看。

就算他们大家没能看到沈画跟王金涛在炕上滚的画面,等看到屋里的王金涛,大家也会认定,沈画已经是他的人了,她只能乖乖嫁去王家!

“这么着急把我们赶出去,心虚了是不是?”

沈老太斜着眼睛冷笑,“我倒要去看看,你到底在屋里藏了几个野男人!”

说着,她跟踩着风火轮似地就冲进了堂屋,一把推开了沈画房间的大门。

大家都看热闹不嫌事大,伸长了脖子往房间里面看去。

伸了一下脖子,没看到人影。

又伸了一下脖子,房间里面还是连个鬼影都没有。

“婶子,你是不是弄错了?丰年家的毕竟是你亲孙女,你怎么不能盼她点儿好?”

“就是,女人的名声多重要,若丰年家的清清白白,你们却说她乱搞,这可是会逼死人的!”

听到有好几位邻居帮沈画说话,沈老太面色难看得都有些扭曲了。

她笃定王金涛性格暴虐、出手狠辣,沈画不可能逃脱他的魔爪,不信屋里真没男人。

可她被子掀了,床底下找了,就连一旁的小箱子都掀开了,依旧没发现王金涛的身影。

“这个沈玉婷随她那个碎嘴子妈,打小就不是个好的,我看她就是在乱说,故意抹黑丰年家的。”

“丰年家的真可怜啊,男人没了,还要照顾阿战那个傻孩子,现在还被人这么欺负,真是命苦啊!”

…………

“昨晚沈画肯定偷男人了!”

沈老太没找到人,怒气冲冲往外走,一眼就看到了晾在院子里的粗布床单。

她双手叉腰,底气顿时足到冲天,“她要是没在炕上乱搞,这么冷的天,犯得着天还没亮就洗床单?”

听了沈老太这话,大家的视线,又齐刷刷落到了院子里的床单上。

床单还在滴水,显然是刚洗的。

大家一想,也觉得沈老太这话有道理。

这寒冬腊月的,早晨瓮里的水会结一层冰,水凉得能把手冻僵,若不是非洗不可,谁愿意一大早的就洗床单啊!

很明显,丰年家的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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