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回到房间,留下了两个箱子的东西掩人耳目,剩下的东西全部放进空间。
之前陆母拿的祖母绿项链,如今也好好的陈列在空间的木屋墙上。
渣爹三人走了之后,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
明天就要去随军,向晚晚还有点内心忐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于是,她起床下了楼。
渣爹下午带着向书雪去了医院过后,三个人都没回来,整个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
向晚晚先在厨房里溜达着,眼睛瞥到柜子里的厨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然后霎那间,厨具就全部消失,现在正躺在她的空间里面。
紧接着她又对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下手,片刻后,这个那个厨房空空如也。
然后就是二楼向书雪的房间。
她的房间里,跟之前比起来,多了不少新衣服、首饰。
应该是这几天渣爹给买的。
全部收进空间!
李静兰和渣爹的房间也是如法炮制,除了狗男女的被褥和衣服不要,其他能用的全部收走。
做完这些,向晚晚才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佣人的尖叫声吵醒的。
“啊—!”
向晚晚收拾好东西,这才慢慢下楼。
佣人见到她,立即大声说道:“大小姐,家里遭贼了!厨房都空了。”
“哦!大惊小怪什么,空了就空了,等老爷回来会补上的。”
“你去楼上给我把那两个箱子提下来,我一会就要走了。”
佣人闻言,有些诧异。
大小姐怎么这么淡定?
家里遭贼了耶!
但还是听吩咐,立刻上楼搬行李。
她的所有行李全部放在客厅里,一共四个大箱子,里面放的都是一些床单被褥,更多的东西都被她放进了空间。
向晚晚坐在客厅里,等接家属的车过来。
没想到向新荣带着李静兰母女先一步回来了。
向书雪脸色有些发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看她的眼神依旧是带着恨意。
渣爹脸色也不好,气呼呼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客厅里的行李。
一踏进大门,佣人又把家里遭贼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遭贼了?”
向新荣闻言,立即往跑出门,往后院跑去。
“新荣,你这是干嘛?”
李静兰满脸焦急,然后转身就上了二楼,向书雪也立即回了房间。
片刻后,别墅响起了一阵尖叫声。
“啊—!我的首饰!”
“没了,都没了!我昨天买的新衣服,还没穿过的。”
紧接着向书雪匆匆下楼,站在她面前,质问道:“向晚晚,是你拿的对不对?”
李静兰紧跟其后。
“晚晚,别闹了。快把东西都拿出来,陆家和霍家给你的还不够吗?”
向晚晚缓缓抬起头,“你们觉得这么多东西,我能怎么拿?拿什么装?”
向书雪眼睛飘向旁边的那几个箱子。
“你确定要翻我的箱子?”
向书雪看了她一眼,正准备动手,就看到向新荣匆匆跑进客厅。
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瞪着向晚晚。
“钱呢?我地库里的东西呢?”
李静兰母女一头雾水。
地库?
难道向新荣背着她另外藏了钱?
向新荣此时就像一个愤怒的狮子,暴躁地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把向晚晚一口咬死。
他红着眼,继续大声质问她:
“死丫头,说!是不是你拿了?”
她淡定地缓缓起身,走到自己的箱子面前,然后打开所有箱子。
里面装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全是呈现在他们眼前。
她箱子里面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完,哪有什么首饰和钱。
向书雪又冲到楼上,她房间也是空空如也,被褥和衣物都全部收到箱子里面了。
片刻后,她从楼上下来,冲李静兰和向新荣摇摇头。
“万一,你有同伙呢?拿到外面藏去了。”
向书雪又开始猜测。
向晚晚笑笑,看向旁边的佣人。
“王妈,我昨天到现在有出门吗?”
“没有。”
得到了这个回答,三个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向新荣陷入了沉思。
难道真的不是这个死丫头?
也对,这么多东西,她根本就没地方藏。
更何况她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出过门!
难道真的是遭贼了?
三个人一屁股坐在客厅里,一脸绝望。
向晚晚把自己的收起来,看着向新荣,继续在他伤口上撒盐:“爸,我妈的嫁妆呢?”
“还有,咱们说好的五万块钱!”
向新荣双眼空洞,“没了,都没了!向家的钱都没了。”
李静兰母女闻言猛地看过来。
“什么?新荣你说什么?”
所有向家所有的钱都存在这个什么地库里面,然后一夜之间都被偷没了?
天呐!
就在这个时候,佣人禀告说,军方的车来接随军家属了。
紧接着进来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
“我们来接首长夫人。”
向晚晚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冲他们微微一笑,然后开口:“麻烦两位帮我把箱子先拿上车吧,我马上就来。”
两个人麻利地提起箱子就出了门。
向晚晚转过头,看向渣爹,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爸,我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既然家里遭贼了,说好的五万块钱和我妈的嫁妆就暂时不用给我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回来取。”
说完她就准备出门。
“等一下!” 渣爹突然叫住她。
他抬起头看着向晚晚,脸上突如其来的温柔,“晚晚,向家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你看你身上的钱能不能给我们留点。”
“是啊,晚晚!你去随军也用不上多少钱,不如就把钱都给我们留下吧!”
李静兰也急切地开口。
向晚晚心中一阵冷寒。
这可真是她的好父亲!
她这去海岛随军,还不知是什么光景,不仅没想着给她点东西傍身,还想搜刮她身上陆家和霍家给她的钱。
真是好大的脸!
“爸,断亲吧!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女儿。”
向晚晚眼神冷冷地看着他。
向新荣心头一震,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李静兰母女一脸得意。
断吧!只要她断亲了,那书雪就是向家的大小姐了。
从今以后,她们再也没有顾忌了。
尽管现在向家的钱没了,但是她相信以向新荣的手段,很快就能挣回来的。
向新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将杯子震得叮当直响。
“断亲?做梦!你是不是看我没钱了,又傍上了陆家,所以想要甩开我?”
“我告诉你,不可能!”
向晚晚就知道没这么容易,她脑子快速地思考着。
片刻后,她缓缓开口:“不断也行!正好我去随军,每个月也需要钱和生活用品,到时候我跟军方的人说一声,让他们每个月来家里取。”
“还有啊,我若是跟陆景年过不下去了,肯定是要回家的,到时候这陆家一生气,若是把给的钱和东西都要回去的话,还得靠爸帮我!”
李静兰闻言,心中警铃大作。
对呀,就向晚晚这个性子,还有她跟宁家的事,虽然陆夫人没有说什么,不一定陆景年就能受得了啊!
到时候再把她赶回来,岂不是自己又要和她一个屋檐下生活!
向新荣也猛地抬起头看着她。
讨债鬼!
她是个讨债鬼!
向家都这样了,她还想让自己每个月给她拿钱?
还想让军方的人来取?
这不是存心想让这些人来监视他吗?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跟陆景年过不下去,那也不能让她继续回向家喝他的血!
片刻后,他沉声道:
“断!我们断亲!我现在就给你写断亲书。”
李静兰母女听到这话,心里的一头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片刻后,向晚晚拿到了断亲书。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刚出了院子大门,就看到昨天来家的那个中年妇女又来了。
这次还带了两个男人。
应该是来强行带向书雪去下乡的吧!
她顿时心情大好。
看向车窗外,以后的路都是崭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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