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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丈夫的小叔。⁤⁣⁤⁡‍

更没想过,这场“偷情”,竟成了我五年婚姻里唯一的救赎。

陆青时总说我温顺、懂事、不争不抢。

港媒写我:“陆家少奶奶,佛系贤妻典范,从不干涉丈夫私生活。”

婆婆逢人就夸:“闻棠啊,就是太安静了,连吵架都不会。”

可他们不知道——

我不是不会吵。

我只是不屑。

因为早在第三年,我就把心给了另一个人。

那个人,此刻正坐在车库B2的黑色迈巴赫里,等我。

电梯下行时,我靠在镜面壁上,看着自己。

裙摆上的糖水已经干了,黏腻地贴在腿上。

可我不急着换。

有些脏,得留着——让某些人看清楚,他们踩的是谁。

车库里冷气开得很足。

陆阎站在车旁,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手腕。

他看见我,没说话,只是拉开副驾门。

我坐进去,他递来一条羊绒披肩。

“披上。”声音低沉,“你穿得太薄。”

我没接,反而伸手摸了摸他领口:“你今天怎么来了?不是说最近要陪老爷子去瑞士疗养?”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小腹上:“听说青时带季静回家吃饭。”⁤⁣⁤⁡‍

“嗯。”我轻笑,“还让她坐我右手边。”

“他找死。”陆阎眼神一冷。

我摇头:“别急。火候还没到。”

他沉默片刻,忽然倾身过来,替我系安全带。

动作很轻,指尖擦过我锁骨,带起一阵微颤。

“你怀孕了。”他不是问,是陈述。

我一怔。

“怎么知道的?”

“你上周吐了三次,晨起脸色发白,走路下意识护着腰。”他发动车子,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而且,你昨晚没吃我送的辣蟹——你最爱吃的。”

我低头,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小腹。

“一个月。”我轻声说,“那天……是你生日。”

他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那晚,他在山顶别墅为我点了一整片烛海。

没有蛋糕,没有礼物,只有一句:“棠棠,你值得被好好爱一次。”

然后他吻我,像捧着易碎的琉璃。

那是我们第一次真正越界。

之前三年,他从不碰我底线。

牵手、拥抱、深夜长谈,仅此而已。

他说:“等你彻底厌了他,我再接你走。”

可那天,我主动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因为我知道——

我已经回不去了。

车子驶出车库,汇入维港夜色。

“去哪儿?”我问。

“见个人。”他目视前方,“你该知道季静的底细了。”

我心头一跳。

“她有问题?”

“问题大了。”他冷笑,“你以为她真是什么清纯网红?”

十分钟后,车停在中环一栋老旧写字楼后巷。

这里没有招牌,只有铁门上贴着一张褪色的“牙科诊所”贴纸。

陆阎带我上三楼,推开一扇不起眼的门。

里面是个小型办公室,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在看监控画面。

“陈Sir。”陆阎点头。

那人立刻起身:“陆先生,闻小姐。”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

我翻开——

第一页就是季静的照片,但不是现在这张脸。

“她整过三次容。”陈Sir推了推眼镜,“第一次在韩国,19岁,隆鼻+削颌;第二次在泰国,21岁,垫下巴+开眼角;第三次,就在三个月前,在港岛某私人医美中心,做了全脸脂肪填充和唇部塑形。”

我翻到下一页——学历造假。

“她自称毕业于伦敦艺术学院,实际只读了半年语言班,因欠费被退学。”⁤⁣⁤⁡‍

再下一页——情感史。

“过去两年,她同时交往三位富豪,其中两位已婚。第一位给她买了尖沙咀豪宅,第二位送她兰博基尼,第三位……就是上个月在游艇上搂她的那位。”

我猛地抬头:“游艇?”

陆阎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画面里,季静穿着比基尼,靠在一个秃顶男人怀里,娇笑着:“陆青时?呵,傻子一个。以为我是真爱他?我图他钱啊!等我拿到陆家股份,立马甩了他!”

我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文件。

“这视频……”

“昨天拍的。”陆阎声音冷得像冰,“她在骗你丈夫的同时,还在钓别的鱼。”

我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多讽刺啊。

陆青时把她当菟丝花,捧在手心怕摔了。

可她根本不是依附他的藤蔓——她是食人花,张着血盆大口,等着吞掉整个陆家。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问陆阎。

他凝视我:“我在等你彻底死心。”

“那你等到了。”我抹掉眼泪,眼神冷下来,“从今晚起,我不再是那个任人践踏的闻棠。”

回程路上,我靠在车窗上,看霓虹掠过脸庞。

记忆却不受控地闪回——

五年前,新婚夜。

陆青时喝得烂醉,把我按在婚床上,酒气喷在我脸上:“闻棠,你记住,你只要管好家里,外面的事,别问,也别管。”⁤⁣⁤⁡‍

我点头,说好。

他满意地睡去。

我却在凌晨三点,独自走到花园。

那晚月光很亮,照得满园白茶花像雪。

我蹲在花丛里,终于哭了出来。

然后,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需要手帕吗?”

我回头,看见一个年轻男人站在月光下。

他穿着黑色礼服,眉眼清冷,手里捏着一块绣银线的手帕。

那是我第一次见陆阎。

他没问我是谁,也没问我为什么哭。

只是把手帕递给我,说:“眼泪很贵,别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老爷子70岁那年,和一位钢琴家生的儿子。

比陆青时小三岁,却是实打实的“小叔”。

从那以后,他偶尔出现在家族聚会,但从不说话,也不参与任何纷争。

直到三年前——

老爷子八十大寿,我被季静当众泼了一杯红酒。

理由是我“挡了她的镜头”。

陆青时站在旁边,笑得暧昧:“静静就是活泼,你别介意。”

全场哄笑。⁤⁣⁤⁡‍

我站在宴会厅中央,红酒顺着礼服往下滴,像血。

没人帮我。

除了陆阎。

他脱下西装,裹住我,低声说:“你值得更好的对待。”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也醒了。

回到家,已是深夜。

陆青时不在房里。

我猜他又去季静那儿了——毕竟,今天“立功”了,带小情人回家羞辱正妻,多得意。

我洗完澡,刚躺下,手机震了一下。

是陆阎发来的照片。

一张高清特写——季静和那个秃顶富商在游艇甲板上接吻,背景是维港夜景。

配文只有一句:

【她不是第一次当小三。】

我盯着那张照片,忽然想起白天饭桌上,她那副怯生生的样子。

装得多像啊。

可惜,演技再好,也盖不住骨子里的烂。

我打开社交平台,编辑了一条草稿:

【有些人,表面是菟丝花,内里是毒藤。攀附权贵,伪造身份,脚踏数船——这样的“新鲜”,青时,你真的消受得起吗?】

没发。⁤⁣⁤⁡‍

还不是时候。

我要等——

等她爬得最高时,亲手把她推下去。

凌晨两点,陆青时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香水味,醉醺醺地扑到床上。

“棠棠……”他搂住我,声音黏腻,“今天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动,也没睁眼。

“我就是逗逗你。”他笑,“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季静?不过是个玩具。”

玩具?

我差点笑出声。

你当她是玩具,她却把你当提款机。

“嗯。”我敷衍地应了一声。

他满意了,翻身睡去。

我悄悄起身,走到阳台。

夜风很凉。

我摸出手机,给陆阎发了条消息:

【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

他秒回:

【带伞,预报有雨。】

我望着远处陆家老宅的灯火,忽然想起婆婆白天那句话:⁤⁣⁤⁡‍

“五年了,肚子都没动静。”

呵。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

不是我不生。

是我生的孩子,绝不能流着陆青时的血。

第二天中午,我借口去美容院,实则去了山顶别墅。

那是老爷子名下的私产,只有我和陆阎有钥匙。

推开门,屋里飘着淡淡的雪松香——是他惯用的香水味。

他正在书房看文件,听见动静,抬头一笑。

“来了。”

我走过去,直接坐到他腿上。

他愣了一下,随即收紧手臂,把我圈进怀里。

“不怕被人看见?”

“怕什么?”我勾住他脖子,“我现在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闻棠,早就不属于陆青时了。”

他低头吻我,温柔又克制。

可我知道,他忍了很久。

从三年前那场寿宴开始,他就想带我走。

可我说:“再等等。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把体面撕碎的。”

他尊重我,从不逼我。

可今天,他破例了。⁤⁣⁤⁡‍

“棠棠。”他额头抵着我的,“孩子……留下,好吗?”

我点头:“当然。这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孩子。”

“姓陆。”他轻声说,“但不是青时的陆。”

我笑了:“是阎的陆。”

他眸色一深,吻得更深。

窗外,乌云压城。

雨,终于落了下来。

傍晚回家,刚进门,就听见婆婆在客厅训话。

“静丫头多可怜啊!青时带她回家,本是好事,结果被某些人冷嘲热讽!”

季静抽泣着:“妈,别说了……姐姐可能只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婆婆冷笑,“五年不下蛋,还有脸摆脸色?”

我站在玄关,静静听完了。

然后,我换好鞋,走进去。

“妈。”我微笑,“您说得对。我确实心情不好。”

婆婆一愣。

“所以——”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在茶几上,“我约了律师,下周正式提离婚。”

满屋死寂。

季静瞪大眼:“你……你要离婚?”

“嗯。”我看向她,笑意不达眼底,“正好腾位置给你。毕竟,你不是怀了吗?”

她脸色瞬间惨白。⁤⁣⁤⁡‍

因为她根本没怀孕。

那只是她编的谎话,想逼陆青时娶她。

而我——

已经拿到了她所有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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