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一路疾驰回到别墅,刚迈进客厅,傅谨言便攥着茶茶的胳膊猛地一甩!
“哎哟!”茶茶惊呼一声,踉跄着跌倒在冰凉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膝盖磕得生疼。
她还没来得及揉,就看见傅谨言沉着脸大步走向客厅角落的装饰柜,拉开抽屉——
又是那把深色厚重的木质戒尺!
茶茶吓得魂飞魄散,之前留下的红痕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想也不想就躲向旁边那张巨大的实木餐桌底下——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安全区”!
“自己过来。”傅谨言冰冷的声音像鞭子抽在空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等我过去把你揪出来……”
他有意顿了一下,戒尺在空气中轻轻一划,“……可就不止是挨戒尺这么简单了。”
茶茶蜷在桌底的阴影里,浑身发抖。她太清楚他了,他说到做到。上一次的教训让她好几天都坐立难安,她不想再体验一次。
恐惧攫住了她。她手脚发软,几乎是爬着,一点点从桌下挪了出来,匍匐到他脚边不远处,再不敢靠近那把戒尺。
她努力仰起脸,眼里迅速蓄满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哥哥……茶茶错了,茶茶真的知错了……呜呜……再也不敢了……别打茶茶好不好……茶茶怕疼……”
她甚至伸出小手,试探地、轻轻地抓住了傅谨言笔挺西裤的裤脚,微微摇晃,像只哀求的小动物。
傅谨言低头瞥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正抱着他腿讨饶的小东西。
再抬眼一扫——白管家垂手肃立,眼观鼻鼻观心,却微微蹙眉;几个年轻女佣也都低着头,肩膀微缩,大气不敢出。
整个客厅弥漫着一种“主人在欺负可怜小姑娘”的微妙气氛。
傅谨言:“……”
他捏着戒尺的手指紧了紧,又缓缓松开。最终,那把令人胆寒的戒尺被他随手丢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把鞋脱了,”他声音依旧冷沉,但杀气减了几分,“坐椅子上去。”
茶茶如获大赦!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只要不挨打怎样都好!
她连忙应声,手忙脚乱蹬掉小皮鞋,几乎是爬着坐上了旁边的高背扶手椅,小身板挺得直直的,两只白皙的脚丫悬在半空,不安地微微晃动。
傅谨言没再看她,转身大步走向洗衣间。
茶茶坐在椅子上,小脚丫紧张地互相蹭着,心里七上八下:他要做什么?
没过多久,傅谨言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木质的、带弹簧的老式晾衣夹!
茶茶:“???”她歪着脑袋,大眼睛里写满不解。
傅谨言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一言不发,径直握住她一只白嫩的脚。
茶茶下意识想缩回,却被他警告性地握紧。
接着——
咔哒!
一个冰凉、带着木质纹理的夹子,不轻不重地夹在了她右脚的大脚趾上!不算太紧,但那被束缚的感觉异常清晰!
茶茶:“!!!”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傅谨言动作利落,像完成什么标准流程,接连四个夹子精准地夹住了她右脚剩下的脚趾。然后换左脚。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十根脚趾,无一幸免。每一个趾尖都被木夹子稳稳“扣”住!
被夹住的感觉很奇怪,不算剧痛,但持续的压迫感和异物感非常强烈。更让她浑身不自在的是——浓浓的羞赧!
光天化日,在这么多人面前,所有脚趾都被夹上了小夹子,像一排等待风干的小胡萝卜,窘得她耳根发烫 (꒦_꒦) 。
傅谨言站起身,俯视着她因羞赧涨红的小脸和那双挂满“小配件”的脚丫,冷声宣布:
“一个时辰,不准取下来。听见没?”
茶嘴瘪了瘪,眼泪在眼眶里转悠,却还是乖乖点头:“……听见了。”
傅谨言没再多说,弯腰像拎小猫似的,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茶茶轻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怕摔下去),两只挂满小夹子的脚丫在空中无措地轻晃。
傅谨言抱着她,大步走向书房。推门,将她放进书桌旁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椅里。
自己则绕到书桌后,坐进那张象征绝对权威的宽大老板椅,随手拿起一份文件展开,开始处理公务。
书房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细响和时钟规律的滴答声。
茶茶僵坐在沙发椅中,一动不敢动。脚趾上那十个木夹,像十个小镊子,不停传来酸麻的存续感。
时间稍长,脚趾尖开始泛起酸胀,血液不太通畅似的,被夹住的皮肤微微发白。
她只能悄悄把双脚并拢,搁在沙发软垫上,尽量减少动作引发的不适。
小手紧紧攥住粉色裙摆,指节都捏得泛了白。
心里的小人早已变成喷火小暴龙,对着那个埋首文件、人模人样的傅谨言疯狂咆哮:‘大坏蛋!恶魔!讨厌鬼!小心眼!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