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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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复活!逼她生崽的疯批暴君红了眼!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5章
从永福宫被送到未央宫,已经是一炷香后。
温窈走进寝殿,隔着层层纱幔看着里面的人影,声音满是讥讽,“皇后娘娘这样做有意思吗?”
温语柔低咳几声,漫不经心地靠在软枕上,“阿窈,有这个力气不如消停点,皇宫不是你想出就能出去的,凡事要顾全大局。”
温窈从前最恨她这副万事周全的语气。
在父母面前,在一众弟妹心中,每次看她顶着长姐的派头名为教导,实则逼迫就觉得厌烦。
若自己是个庶女也就罢了,可温语柔是她嫡亲的姐姐!
被长姐,父母,心上人联合三手暗算,温窈午夜梦回,每每想起就怒火攻心。
“所谓大局,不过每回赔上一个倒霉的我而已,凭什么要我来顾全?”
温语柔闻言,忽然掀开纱幔,一袭明黄色的寝衣衬的她高雅端庄。
她眸中浮起浅怒,“那你想如何,叫本宫这个皇后之位让给你来坐?”
温窈凝着她,冷笑一声,“怎么,你这抢来的位置坐的不安稳么?”
旁边伺候的嬷嬷脸色骤变,立刻斥道:“放肆!皇后娘娘乃六宫之主,岂容你这般无状,还不快跪下请罪!”
温窈隔着几步之遥,不躲不避地迎上她的目光。
她唇角噙着浅讥,“皇后娘娘想如何罚臣妇?别忘了,臣妇的九族里还连带着个您呢。”
温语柔缓缓吸气,许是被她气到极致,又或是指望她尽快怀上龙种,身体不可受损,厉声吩咐,“来人,先将她带下去关进偏殿!”
温窈直接甩开宫婢的手,自己朝外走了出去。
重回那扇有冬枣树的窗子面前,温窈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若是等到第二个黑夜降临,连她也不敢保证还有没有昨晚那般幸运。
彼时,建章宫。
高德顺收到宫女的口信时,再三确认后才进去通报,“陛下,国公夫……那位主子说她想见您。”
萧策正在批阅奏疏,御笔一顿,漠然道:“不见。”
对面似是料到,高德顺赶紧将剩下的话传完,“那位主子还说,偏殿外有颗冬枣树,结的果子很甜,摘了些想带给您尝尝。”
须臾,萧策从龙案前抬起眸,凉薄的声音带着凛色,“她那被狗叼了的心何时记得起朕。”
高德顺立刻跪下,心底叫苦不迭。
这送也不是,不送也成了不是。
过了约莫一盏茶,到了午后的点心时辰,膳房备的东西端上来,萧策却一口未动。
高德顺试探道:“陛下,可是今日的茶点不合胃口?”
萧策抿了口龙井,随口问,“送来的冬枣在哪。”
话音刚落,果盘立刻被人端了上来。
枣子已经洗净,又大又圆,只是颜色瞧着有些发青。
萧策将信将疑地捻过一颗,刚咬下去立刻吐了出来。
“陛下!”高德顺神色一慌,立刻道:“快!快传太医!这冬枣有问题!”
“谁告诉你有毒了?”萧策冷笑,看着那一盘涩到发苦的冬枣,“去,将这满口胡言的女人给朕捆过来。”
温窈如愿以偿地出了偏殿。
到了建章宫,萧策正在和几位大臣议事,高德顺按着圣意,叫她去东暖阁跪着请罪。
温窈没听,掀起大氅直挺挺地跪在了正殿门口,义正言辞道:“既是请罪,臣妇跪哪都是一样的。”
就在这时,议事结束,几位身穿绯色圆领官袍的大臣从内走出。
她连忙从袖中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祭稿,用尽力气扬声道:“陛下,明日便是臣妇亡夫的忌日,为皇后娘娘侍疾本应遵旨,可臣妇不愿辜负当初先帝颁的那座贞节牌坊,也想为夫君尽意,恳请陛下放臣妇出宫!”
几位大臣中恰好有贵妃的父亲中书令赵大人。
男人闻言,眸底闪过一抹精光,止住脚步道:“陛下,既是先帝御赐,总不好将人一直留在这,否则若叫国公夫人疏忽亡夫忌辰,岂非违背了先帝旨意?”
建章宫门口,萧策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玉阶上,看着跪在廊下的温窈突然笑了。
那笑冷的彻骨,阴的刮人。
有中书令带头,站在赵家一党的大臣纷纷停下为温窈说话,大有种御史死谏的苗头。
别的都不痛不痒,可事关先帝。
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压住龙椅上那个人,必然是上一个九五至尊。
温窈成功跑了。
与此同时,建章宫内的所有宫人,因为没看好她,一人挨了十板子。
高德顺受刑后,龇着牙咧着嘴,捧了杯茶上前谄媚道:“陛下,横竖那位主子如今不过是个寡妇,即便放她回府也无关紧要,英国公一个死人怎么可能争得过您呢。”
这边刚说完,另一边的谢家马车上,谢凌川猝不及防打了喷嚏,“阿嚏!”
温窈快饿晕了,边麻木地往嘴里塞着东西,边听他碎碎念。
“嫂嫂,我说真的,昨夜我梦见兄长了,他叫我那些纸钱不要再烧了,他根本没死!”
温窈抿唇,脑海中浮出英国公那张清朗温润的脸。
得知错嫁那晚,她固执地站在宫墙下等萧策,半夜等到的却是英国公叫人送来的披风和甜汤。
回去后更是一言也没多问,两人平平淡淡地过起日子。
他身体不好,却依旧会在灯会带她出门放灯。
在她没胃口的时候,叫人连夜去松鹤楼买宵夜。
陪她看书,品茗,聊彻古今。
他是个顶顶好的人。
温窈闻言,抚摸着他临走前给自己留下的玉佩,依稀想起那句话:窈窈,等你彻底忘了他,等我回来,我们要个孩子可好?
可那年春三月,荆州堤坝坍塌,将他彻底留在了那。
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温窈听完谢凌川的话,心念微动,都说兄弟同心,万一这梦是真的也说不定。
她大手一挥,立马安排下去,“前几回只找了南方,却疏忽了要是真的获救,你兄长去了北方也说不定,明日我便派人出发北上寻他。”
入夜,一封快信悄然送进了建章宫,高德顺将鸽子腿上的红绸解开,细细铺平信笺后递了过去。
萧策只一眼,眸色便狠戾地浸满凉薄。
“陛下,”高德顺拿不准主意,再度请示,“这回还是派人将她的搜寻队伍截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