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床一直响个不停,你们一天到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与那个贱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谢朝当时脑子是处于混沌中,与长公主之间有没有发生那种事,他还是能确定。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主子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石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不可能,可那床响动声一直持续到三更天。
石头看着主子一脸吃瘪窘迫的样子,再想想刚刚的赐婚,难道这都是长公主提前设计好的?他们全部被射计?
“赐婚是她主动去求的?”
“嗯啊,
长公主说主子昨晚上轻薄了她,一早就告到皇上那里了,”
看着主子板着一脸威严,不怒而威,石头觉得周身都冷了几度。
“轻薄?我轻薄她?
她怎么不对外说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属下觉得这是有可能得,依照华阳长公主性格她能干出来,”
“那她真是上赶着找死,”
谢朝声音阴冷,不紧不慢的语气里裹着冷冷寒意,
他躲还来不及,上赶着轻薄风流成性的长公主更是不可能,他是有病吧?
他最恨别人欺骗,恨不得杀这个算计他的贱人,拳头更是也紧了又紧。
“她还要求陛下,处死主子,并诛九族,
陛下为平息长公主的怒火,也不想让主子寒心,在朝会上当场赐婚,”
“处死我,并诛九族,
她真敢说。”
这华阳长公主长得是美若天仙,心似蛇蝎。
可真是: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芙蓉面,面面俱是杀机。
“她人呢?”
这女人不只是诡计多端,还心狠手辣,决不能轻饶她。
他一直是千杯不醉,怎会一杯酒就能沉睡到现在,那酒肯定是有问题的,华阳长公主好算计,外界传闻是草包公主,实则是心机深沉精于算计。
被这个上京的草包长公主做局了,让人知道了,他是不要脸的吗。
“谁?华阳长公主吗?
这会她被太皇太后留在宫里受罚。”
“哼,
我看她才是这皇宫中最聪明的,
知道惹出事找人庇护,
这太皇太后表面上罚她,实则是保护她才对。”
这个草包长公主是真聪明,她是太皇太后的心尖宠,她表面上是留在太皇太后宫里受罚,实则是太皇太后明着对外宣称华阳是她罩着。
“主子,原来,原来——从昨晚的邀请到今早的赐婚就是一个骗局,华阳长公主好算计,一早就请来赐婚圣旨,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坊间传说华阳长公主是胸无点墨的草包啊,可这事,这手段,草包能干出来?
再说主子也是个老谋深算之人,怎会轻易上当?
要说草包公主被精明神勇主子设计,倒是没有人相信,
精明神勇主子设计草包公主,倒是会有人相信?
自家主子好可怜!
谢朝此刻怒火灼心,恨不得立刻拔剑斩下上官华阳的头颅,让鲜血清洗这场她亲手设计的骗局!
“主子,陛下不但没有追究主子,
还给主子赐婚,这是好事。”
石头是了解自己主子的性格,看主子这样子会子半夜抹了华阳长公主的脖子。
“皇帝不过是在给自己的女儿善后,
她女儿什么德行他会不知道?”
“主子,咱们刚刚回京根基不稳,你手握五十万大军,各方势力虎视眈眈。”
他是能理解主子,此时被草包算计,还有与风流成性的草包成婚,谁能受得了,他又害怕主子真抗旨拒婚。
“我自有计划,无需担心。”
谢朝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皇帝封他一品镇国大将军,表面相信他,实则一直觊觎他手里的五十万大军,各方势力也是虎视眈眈。
“主子,你真要娶华阳长公主吗?
可传言她……华阳长公主风流成性,必然不安于家……将来若是传出她风流韵事……但她可是皇帝最受宠的公主,婚后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想想华阳长公主那些坊间的事迹,要是将来给主子戴绿帽如何是好,接下来的话石头都不敢说了。
“她若是敢乱来,我定让她生不如死。”
“主子,您先消消气,我们硬的不行,我们可以来软的,我们试着先感化她……”
“软的?她也配?
走,回府,磨刀。”
谢朝的话没有说完,已经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
磨刀?
“磨什么刀?”
石头在跟在后面小声嘀咕,主子的刀法又猛又狠,这华阳长公主落在主子手里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