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本引人入胜的悬疑灵异小说,雾城谜案:青灯引,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Simon29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连载,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140864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雾城谜案:青灯引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苏明远(苏晚晴)正蜷缩在毛莉怀里发抖。她的碎发沾着雨水和泪痕,怀里还攥着那枚翡翠戒指——苏晚晴的,也是她的。
“警察来了。”柴梦的声音像片温柔的云,轻轻覆在两人头顶。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瓶,又捡起苏明远掉落的银链,坠子上的翡翠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幽光,”跟我们回局里,你需要治疗。”
苏明远(苏晚晴)抬头,睫毛上挂着水珠:”我妹妹……”
“她没事。”毛莉摸了摸她的后颈——那里有块淡粉色的胎记,和自己的位置分毫不差,”她只是被关在苏家的’玻璃房’里,每天看镜子里的’哥哥’演戏。”
苏明远(苏晚晴)的眼泪突然决堤。她抓住毛莉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姐,你后颈的胎记……是不是和我一样?”
毛莉没说话。她解开风衣领口,露出后颈那片淡粉色的玫瑰胎记——和苏明远手腕的刺青,和所有死者后颈的红印,完全重合。
“这是……”
“血脉印记。”柴梦的声音突然低沉,”三年前我在档案室看过份旧资料,1998年雾城精神病院发生过一起’双生胎失踪案’。两个女婴,后颈都有玫瑰胎记,后来被苏家收养了。”
毛莉的呼吸一滞。她想起母亲旧相册里那张模糊的照片——两个穿病号服的婴儿,被白大褂抱在怀里,后颈的胎记像两朵未开的花。
“苏振邦当年收养的,是我们。”苏明远(苏晚晴)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而我妹妹……”她看向毛莉,”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警笛声在栈桥边戛然而止。七八个警察举着手电筒冲过来,为首的老刑警拍了拍柴梦的肩:”柴队,局里接到线报,苏氏集团地下保险库被撬了。”
柴梦的瞳孔骤缩。他拽住毛莉的手腕往警车方向走,又回头对苏明远(苏晚晴)说:”你暂时留在局里,我们有专门的心理医生。”
“等等!”苏明远(苏晚晴)突然拽住毛莉的衣角,”地下室镜子……苏振邦在镜子上动了手脚,你们进去会被……”
“被什么?”毛莉蹲下来,直视她的眼睛。
“被镜像吞噬。”苏明远(苏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试过……镜子里会跳出另一个我,她要我杀了我自己……”
柴梦的手指扣住毛莉的后颈。他的掌心滚烫,像在传递某种力量:”我们一起去。”
地下保险库的门在身后发出沉重的轰鸣。毛莉的白大褂沾了铁锈味,柴梦的风衣下摆被划破了道口子,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灰色高领毛衣——那是她去年生日送的,此刻正贴着他的皮肤,像团烧红的炭。
保险库中央立着面一人高的穿衣镜。镜面蒙着层灰,但毛莉能看清自己的倒影——后颈的玫瑰胎记泛着淡粉色,在灯光下像要渗出血来。
“小心!”柴梦突然把她拽到身后。
镜面突然泛起涟漪,像有人往水里扔了块石头。毛莉看见镜中出现另一个自己:穿着藏青西装,寸头,左脸有道疤痕,眼神像两潭死水——正是苏明远(苏晚晴)的模样。
“姐。”镜中人开口,声音沙哑,”跟我回家。”
毛莉的呼吸一滞。她想起苏明远(苏晚晴)说过的话:”镜子里的是我妹妹,她才是真的。”
“你是谁?”她问。
“我是苏明远,也是苏晚晴。”镜中人笑了,疤痕随着嘴角扯动,”我们是一体的,你忘了吗?小时候你总说,后颈的胎记是妈妈给我们种的玫瑰,要永远开在一起。”
毛莉的眼眶泛红。她想起五岁那年的暴雨夜:母亲抱着她躲在精神病院的储物间,另一个婴儿在她怀里哭,后颈的胎记和她的一模一样。母亲说:”小莉,这是你的妹妹明远,我们要永远保护她。”
“后来呢?”她轻声问。
“后来……”镜中人的眼泪掉在镜面上,”后来苏振邦撞死了妈妈,把我们分开。他说,只有我能活下来,因为苏家需要’血脉延续’。”
保险库的灯光突然闪烁。毛莉看见镜中人的手穿透镜面,指尖滴着血:”姐,你后颈的胎记在发光,那是妈妈给我们的钥匙。苏振邦在镜子里藏了东西,他要……”
“够了!”柴梦的枪已经顶在镜面上,”毛莉,退后!”
子弹击碎镜面的瞬间,毛莉看见无数碎片飞溅。其中一片落在她脚边,上面映着苏振邦的脸——他站在镜子前,手里举着把手术刀,后颈的玫瑰胎记正在渗血。
“原来……”毛莉的声音发颤,”苏振邦才是’镜像’里的怪物。”
柴梦的手搭在她肩上,体温透过风衣渗进来:”现在怎么办?”
毛莉捡起地上的碎片。镜面映出她的脸,后颈的胎记像朵即将绽放的玫瑰。她突然想起苏明远(苏晚晴)说过的话:”玫瑰要开在阳光下,才能驱散阴影。”
“去苏家老宅。”她转身看向柴梦,眼里闪着光,”苏振邦的秘密,一定藏在最深处。”
苏家老宅坐落在雾城郊区的山坳里。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两旁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像在说些古老的往事。毛莉的白大褂沾了泥点,柴梦的风衣下摆勾破了道口子,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灰色高领毛衣——那是她去年生日送的,此刻正贴着他的皮肤,像团烧红的炭。
宅门”吱呀”一声开了。正厅里摆着幅全家福:年轻的苏振邦抱着个穿碎花裙的女婴,旁边站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应该是苏晚晴的父亲。照片边缘写着”1998.7.15 苏家新成员”。
“那是……”毛莉指着照片里的女婴,”我?”
柴梦的手机突然震动。他看了眼消息,脸色骤变:”局里说,苏振邦的私人医生在老宅地下室,刚醒过来。”
地下室的门被反锁着。柴梦踹开门的瞬间,霉味混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靠墙的病床上躺着个白发老人,左手腕插着输液管,右手攥着本日记本。
“救……”老人的声音像游丝,”镜子……”
毛莉蹲下来,摘下老人的氧气面罩:”您是苏振邦的私人医生?”
老人点头,手指颤抖着指向床头的保险柜:”苏振邦的秘密……在里面。”
柴梦用工具撬开保险柜。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沓照片,最上面那张让毛莉如坠冰窟——照片里,苏振邦穿着白大褂,怀里抱着两个婴儿,其中一个的后颈有片青紫色的玫瑰胎记,和她的,和苏明远(苏晚晴)的,完全吻合。
“这是……”
“1998年7月15日,苏振邦在精神病院偷走了两个女婴。”老人的声音突然清晰,”他说,要’培育完美的血脉’。”
毛莉的手指在照片上顿住。她想起母亲旧日记本里的话:”小莉,如果有天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记住——那不是你,是怪物。”
“苏振邦给她们打了针,让她们的胎记变成玫瑰形状。”老人指向墙上的实验记录,”他说,玫瑰是’永恒的生命’,能让他永生。”
柴梦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完电话,脸色比地下室还沉:”局里说,苏明远(苏晚晴)在警局割腕了。”
毛莉的呼吸一滞。她想起苏明远(苏晚晴)后颈的胎记——和自己的,和照片里婴儿的,完全重合。
“走。”她抓起保险柜里的照片,”去医院。”
医院的走廊飘着消毒水味。毛莉冲进病房时,苏明远(苏晚晴)正躺在病床上,手腕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姐。”她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
毛莉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为什么要割腕?”
“镜子里的人说要惩罚我。”苏明远(苏晚晴)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她说,我背叛了她,要让我永远消失。”
柴梦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保温桶:”陈叔熬了鸡汤,在楼下。”
苏明远(苏晚晴)的眼睛亮了亮:”陈叔的鸡汤……我小时候最爱喝。”
毛莉突然想起,苏晚晴的日记本里写过:”陈叔的鸡汤有桂花味,像妈妈的怀抱。”
“我去拿。”柴梦转身下楼,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
毛莉看着苏明远(苏晚晴)后颈的胎记——淡粉色,像朵半开的玫瑰。她伸手轻轻碰了碰,苏明远(苏晚晴)的身体微微一颤。
“姐。”她突然说,”我梦见过妈妈。她穿着白大褂,抱着我和妹妹,在精神病院的花园里种蓝玫瑰。她说,玫瑰要开在阳光下,才能驱散阴影。”
毛莉的眼眶泛红。她想起昨夜在苏家老宅找到的日记本,最后一页是母亲的字迹:”小莉、明远,妈妈对不起你们。如果有一天你们看到这封信,记住——爱比血脉更强大,人心比执念更明亮。”
“她还说。”苏明远(苏晚晴)的声音带着笑意,”要我们永远相信,镜子里的光,比影子更温暖。”
柴梦端着鸡汤回来时,看见毛莉正握着苏明远(苏晚晴)的手,两人的后颈胎记在灯光下交叠,像两朵并蒂的玫瑰。
“喝吧。”他把鸡汤放在床头柜上,”喝完,我们去抓真正的怪物。”
苏明远(苏晚晴)舀了口鸡汤,眼泪掉进碗里:”好咸。”
毛莉笑了,替她擦掉眼泪:”陈叔放多了盐。”
柴梦的手搭在毛莉肩上,体温透过风衣渗进来:”下次,我陪你一起熬鸡汤。”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三人交叠的手上。苏明远(苏晚晴)的后颈胎记泛着淡粉色,像朵即将绽放的玫瑰。毛莉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但这一次,她不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