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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资助的出马仙施法让我得脏病,我转头把平安符挂在疯狗身上周见山林芊芊小说免费阅读

老公资助的出马仙施法让我得脏病,我转头把平安符挂在疯狗身上

作者:春知璐

字数:10248字

2025-10-23 12:10:24 完结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精品短篇小说老公资助的出马仙施法让我得脏病,我转头把平安符挂在疯狗身上讲述了周见山林芊芊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春知璐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老公资助的出马仙施法让我得脏病,我转头把平安符挂在疯狗身上》以10248字完结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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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民政局门口挤满了记者。

闪光灯疯狂闪烁,我挽着沈肆的手臂,对着镜头晃了晃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沈肆搂着我的腰,笑得张扬:“跳楼威胁有用,下次还敢。”

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这不是周见山前妻吗?】

【沈氏集团太子爷vs破产总裁前夫,这什么爽文剧情!】

【周见山绿人者恒被绿之啊!】

我微笑着看向镜头:“感谢大家见证我的新生。”

周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周见山盯着电脑屏幕,眼球布满血丝。

“景瑜昭……沈肆……”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突然抓起显示器砸向墙壁。

玻璃碎片四溅,秘书吓得不敢靠近。周见山像疯狗一样在办公室里横冲直撞,把能砸的东西全砸了。最后跪在一地狼藉中,掏出手机拨通我的电话。

“你早就和他有一腿了是不是?”他声音嘶哑,“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坐在婚车里,开了免提让沈肆也能听见:“周总这话说的,比你们晚十年呢。”

沈肆凑过来补刀:“周总现在是不是很想咬人?记得打狂犬疫苗。”

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周见山歇斯底里的狗叫声。我淡定地挂断电话,对司机说:“去精神病院。

林芊芊的病房外站着两个保镖。

我推门进去时,她正趴在地上啃食一盆生肉。听到动静立刻警觉地抬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芊芊,给你带喜糖来了。”我扔过去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她像狗护食一样把巧克力扒拉到怀里,用牙撕开包装。突然,她浑身一僵,抬头死死盯着我:“你结婚了?”

“是啊,和沈肆。“我晃了晃手上的钻戒,”对了,周见山现在特别喜欢学狗叫,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林芊芊突然暴起,却被束缚带勒得动弹不得:“你把我的平安符扔哪里去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轻声说:“扔?我怎么会扔呢?我只是把它给流浪狗了。”

她的表情瞬间扭曲,突然伸长脖子想咬我。我迅速后退,看着她像疯狗一样在病床上挣扎,口水流了一地。

“医生说你的狂犬病已经到末期了。”我整理了下裙摆,“放心,周见山很快会来陪你。”

当晚的婚宴设在沈氏集团旗下最豪华的酒店。

宴会厅门突然被撞开,周见山衣衫不整地冲进来,脖子上还戴着狗项圈。全场哗然,保安立刻上前阻拦。

“瑜昭!”他跪在地上爬行,“我错了!你看看我!”

沈肆打了个响指,大屏幕突然亮起,播放起周见山和林芊芊的视频。画面里,他正学着狗的样子讨好林芊芊:“当你的狗真好……”

宾客们发出阵阵惊呼。

我端起香槟走到周见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周总,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要表演节目助兴吗?”

他眼睛一亮,竟然真的趴在地上“汪汪”叫起来,还像狗一样转圈追自己的尾巴。全场哄堂大笑,有人举起手机直播。

沈肆搂住我的肩:“看来周总很适应新身份。”

我笑着与他碰杯:“那就祝他狗生幸福。”

深夜,沈肆抱着我走进婚房。

手机突然震动,是精神病院发来的消息:林芊芊咬伤了三名护士,现在被关进了铁笼病房。

我关掉手机,看向窗外的月光。

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5.

凌晨三点,我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沈肆迷迷糊糊地伸手按掉,但震动立刻又响起来。我眯着眼点开,是微博特别关注的推送#周见山直播割腕#正在热搜第一。

我瞬间清醒,点开直播间。

画面里,周见山坐在一间破旧公寓里,手腕上鲜血淋漓。他对着镜头痛哭流涕:“瑜昭,我爱的只有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弹幕疯狂滚动:

【天啊!快报警!】

【这是苦肉计吧?】

【渣男活该!】

我冷笑一声,拨通了沈肆助理的电话:“把之前准备好的录音发给我。”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已经突破百万。

周见山的状态越来越癫狂,他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像狗一样用舌头舔手腕上的血。突然,他的表情僵住了,直播间弹出一条连线申请。

我精致的面容出现在屏幕右侧,背景是沈家豪宅的卧室。

“周总这是演哪出?”我慵懒地靠在床头。

周见山眼睛一亮:“瑜昭!你终于肯见我了!我——”

“先别急着表演。”我打断他,”给大家听点有意思的东西。”

我点击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录音在直播间响起:

“等那个符咒生效,景瑜昭就会染上你的病。”这是周见山的声音。

“她死了你就能娶我了?”林芊芊的声音带着兴奋。

“当然,谁会要一个得了脏病的女人?”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谋杀啊!】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渣男快去死#立刻冲上热搜。

周见山的脸惨白如纸:”这、这是合成的!瑜昭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轻笑,”解释你怎么像狗一样爬去舔林芊芊的脚?”

直播间突然插入一条财经快讯:沈氏集团完成对周氏最后5%股份的收购。画面切回时,周见山已经瘫坐在地上,身下流出一滩黄色液体。

弹幕笑疯了:

【吓尿了可还行】

【建议改名叫周尿山】

我最后看了眼镜头:“周总,记得打狂犬疫苗。”

说完直接切断了连线。

第二天清晨,沈肆的助理发来照片。

周见山蜷缩在天桥底下,身上裹着脏兮兮的毯子。最讽刺的是,他脚边居然蹲着几条流浪狗,对着他狂吠。

“沈总已经收购了周氏所有资产。”助理补充道,“包括您和周见山的婚房。”

我勾起嘴角:“把房子挂牌出售吧,就说,适合养狗”

中午吃饭时,电视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

“据悉,前周氏集团总裁周见山因精神问题被送医治疗。有目击者称,他在医院一直学狗叫,甚至咬伤医护人员…”

沈肆给我夹了块排骨:“下午想去看看吗?”

我摇摇头:“脏眼睛。”顿了顿又问,“林芊芊那边怎么样?”

“今早护士发现她在笼子里吃自己的排泄物。”沈肆面不改色,“医生说她的狂犬病已经进入终末期。”

我放下筷子,突然没了胃口。

沈肆握住我的手:“后悔了?”

“不。”我反握住他,“只是觉得太便宜他们了。”

窗外阳光正好,几只麻雀在草坪上蹦跳。我想起前世惨死的自己,又想起现在像狗一样活着的周见山和林芊芊。

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6.

精神病院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站在隔离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林芊芊。她蜷缩在角落,身上的病号服沾满污渍,正用牙齿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病人情况持续恶化。”医生翻着病历,“昨天咬伤了护工,检测报告显示…她感染了HIV病毒。“

我握紧了手中的录音笔:“能确定感染时间吗?”

“至少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正是她把那个该死的平安符给我的时候。

病房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林芊芊用头撞着墙壁,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放我出去!我要见周见山!”

医生摇摇头离开了。我推开门走进去,林芊芊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你来干什么?”她龇着牙,“看我笑话?”

我从包里掏出一部平板,播放周见山在天桥下乞讨的视频。画面里,他脖子上拴着狗链,正向路人学狗叫讨钱。

林芊芊的表情瞬间扭曲:“不可能!他说过会娶我的!”

“他连自己都救不了。”我轻声道,“对了,你知道他也感染HIV了吗?”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就是你咬伤他那次传染的。”我俯身靠近她,“你们现在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了。”

我后退一步,看着她像疯狗一样在病床上扑腾。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前,混合着血迹和污渍。

“好好享受吧。”我转身离开,“这才刚刚开始。”

暴雨下了整整三天。

沈肆的助理打电话来说,周见山跪在别墅门口不肯走。我拉开窗帘,果然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跪在雨里。

“要赶走吗?”沈肆从身后抱住我。

我摇摇头:“让他跪着。”

直到第四天清晨,雨停了。我端着一盆鲜红的液体走到门口。周见山抬起头,脸上布满水痕,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瑜昭…”他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救救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救?”

“给我钱…给我治病…”他跪着往前爬,“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了?”

“我不该出轨…不该害你…”他突然开始疯狂磕头,额头撞在石阶上砰砰作响,“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举起那盆狗血,从他头顶浇了下去。

“疼吗?”我看着血水顺着他的脸往下流,“你们想害死我的时候想过我有多疼吗?”

周见山呆住了,猩红的液体糊住了他的眼睛。他突然开始干呕,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抽搐。

“滚吧。”我转身要走。

“等等!”他扑过来想抓我的脚踝,“那个符咒…那个符咒能不能…”

我猛地转身,一脚踹在他肩上:“我又不是出马仙,我怎么会解?”

周见山滚下台阶,浑身沾满泥土和狗血。他仰起头,突然诡异地笑了:“当狗挺好的…不用思考…想咬谁就咬谁…”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狗粮撒在地上:“吃吧,你最爱的。”

当天下午,医院传来消息。

林芊芊咬断了束缚带,从窗户跳了出去。保安找到她时,她正趴在后巷的垃圾桶里翻找食物。

“病人声称自己是一条流浪狗。”医生在电话里说,“拒绝接受任何治疗。”

我挂断电话,看向正在处理文件的沈肆:“周见山怎么样了?”

“被流浪狗群围攻,送急诊了。”他头也不抬地说,“要去看热闹吗?”

我摇摇头,走到阳台上深呼吸。

风吹散了最后一丝血腥味。远处,几只野狗正在争抢一块腐肉,撕咬声隐约可闻。

7.

沈肆把婚礼请柬摔在办公桌上时,我正对着镜子试戴钻石项链。

“周见山在楼下垃圾桶翻吃的。”他扯松领带,“保安说他已经蹲守三天了。”

我对着镜子调整项链位置:“让他看。”

婚礼当天,阳光正好。我穿着百万定制婚纱站在化妆间,手机突然震动。监控画面里,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正四肢着地爬向婚礼现场,脖子上还拴着半截狗链。

“要处理吗?”化妆师小心翼翼地问。

我抿唇一笑:“不用。”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周见山刚好爬到红毯中央。宾客们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浑身污泥,十指血肉模糊,却还执着地往前爬。

“汪!汪汪!”他突然仰头嚎叫。

保安冲上来时,周见山死死咬住红毯不放。六个壮汉才把他拖走,在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继续。”我挽住沈肆的手臂,踩着血迹走向主舞台。

孕检报告出来的那天,沈肆包下整层产科VIP室。

“周见山在楼下。”医生递报告时小声说,“他…爬了二十八层楼梯。”

我推开窗户,看见一个扭曲的身影趴在停车场顶棚上。周见山的脊椎已经变形,却还执拗地仰着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方向。

“要叫救护车吗?”护士问。

沈肆搂住我的肩:“别脏了医院的地。”

当晚热搜爆了:#周氏前总裁跳楼瘫痪#。视频里,周见山像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垃圾堆里,双腿诡异地扭曲着,却还在用胳膊往前爬。

“瑜昭…孩子…”他对着镜头喃喃自语,嘴角流着混血的涎水。

电视台直播采访安排在下午三点。

我穿着香奈儿高定坐在镜头前,无名指的钻戒闪闪发光。

“很多观众关心您前夫的现状。”主持人递来平板,“这是今早精神病院传来的画面。”

屏幕里,林芊芊被关在铁笼中,正疯狂啃食着不锈钢狗盆。她的牙齿已经脱落大半,牙龈血肉模糊,却还在机械性地咀嚼。

“真遗憾。”我对着镜头微笑,“善恶终有报。”

直播结束后,导演小声问要不要剪掉最后那句。沈肆把玩着打火机:“原样播出。”

当晚收视率破纪录。观众们发现,背景音里隐约能听见野狗的哀嚎。

产房外的长椅上,沈肆陪着我等报告,手里摆弄着手机。

“周见山绝食第七天了。”他把手机递给我。

监控画面里,瘫痪的男人像蛆虫一样蠕动到狗盆前,却把脸埋进污水里。护工无奈地摊手:“他说…只配喝馊水。”

我关掉视频时,护士推门出来:“恭喜,孩子很健康。”

沈肆亲吻我的额头:“老婆,真好。”

我看着窗外掠过的乌鸦:“是啊,真好。”

8.

产房里,我攥紧了沈肆的手。

“用力!再用力!”医生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汗水浸透了发丝,我咬紧牙关,在最后一声痛呼中,听到了婴儿嘹亮的啼哭。

“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护士将包裹好的婴儿抱到我面前。

小小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还没睁开,却已经挥舞着小拳头,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他的到来。

沈肆低头亲吻我的额头,声音沙哑:“辛苦了。”

我虚弱地笑了笑,手指轻轻触碰宝宝的脸颊:“叫‘沈慕景’好不好?”

“好。”他握紧我的手,“慕景,倾慕景瑜昭。”

病房的电视里,正播放着午间新闻。

“据本台记者报道,前周氏集团总裁周见山今日在市中心乞讨时被路人认出,遭到围观……”

画面切换,周见山瘫坐在路边,双腿扭曲变形,面前摆着一个破碗。他的头发脏得打结,脸上布满污垢,脖子上还挂着一块歪歪扭扭的牌子,写着:“求口饭吃”。

突然,有人指着他大喊:“这不是那个害前妻的渣男吗?!”

人群瞬间骚动。

一个中年男人冲上前,拎起一桶馊水,直接泼在了周见山头上。

“人渣!活该!”

馊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滴,菜叶挂在脸上,恶臭弥漫。周见山却只是麻木地坐着,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污渍,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

“当狗……也挺好……”他喃喃自语。

精神病院的电话在傍晚打来。

“景小姐,林芊芊死了。”

我握着电话,沉默了片刻:“怎么死的?”

“内脏衰竭……死前,她一直在啃自己的手臂。”医生的声音有些发抖,“今早护工发现时,她的尸体……已经被野狗啃食了大半。”

我闭了闭眼:“处理干净。”

挂断电话,我走到婴儿床边。沈慕景睡得正香,小拳头松松地握着,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曾经有多肮脏。

夕阳西下,沈肆从身后抱住我。

“都结束了。”他低声说。

远处,几只野狗正在争抢一块腐肉,撕咬声隐约可闻。

而我们的孩子,在温暖的婴儿床上,安静地做着美梦。

野狗的撕咬声渐渐远去,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沈肆的手臂环在我腰间,温热而安稳。

“周见山昨晚冻死在桥洞下了。”他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他罪有应得。”

“警察发现时,他怀里还抱着你和他的结婚照。”沈肆嗤笑一声,“照片被他咬烂了,满嘴都是玻璃渣。”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抚摸着婴儿床的栏杆。沈慕景翻了个身,小嘴咂了咂,继续酣睡。

第二天清晨,助理送来了一个密封文件袋。

“这是周见山的遗物。”助理推了推眼镜,“警方说没有亲属认领,按程序应该交给您处理。”

我拆开封口,倒出一部屏幕碎裂的手机、半块发霉的馒头,和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瑜昭,我错了,当狗好疼】。

沈肆扫了一眼,直接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纸条。火苗窜起的瞬间,我仿佛又看见周见山趴在雨里舔舐狗血的样子。

“脏东西,烧干净最好。”他揽住我的肩。

午后,我独自去了精神病院的后山。

林芊芊的骨灰被草草埋在一片荒地里,连块墓碑都没有。我站在土堆前,踢了踢脚下的碎石。

“你养的流浪狗挺喜欢你的。”我对着空气轻声道,“连骨头都没剩下几根。”

风掠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某种嘲弄的回应。

回家的路上,手机弹出一条社会新闻:【某废弃精神病院惊现野狗群聚,疑似分食动物尸体,专家呼吁加强流浪动物管理】。

配图是一群脏兮兮的野狗围着一块暗红色的布料撕咬。

我关掉页面,抬头看向车窗外。阳光正好,街边的樱花开了,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美得不真实。

夜里,沈慕景突然哭醒。我把他抱起来轻轻摇晃,他攥着我的手指,很快又安静下来。

沈肆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两杯热牛奶:“睡不着?”

“嗯。”我低头亲了亲宝宝的额头,“总觉得……太便宜他们了。”

他走过来,把牛奶递给我:“死了才便宜他们。”

我挑眉。

“活着当狗,死了成灰。”沈肆碰了碰我的杯子,“这才是最狠的。”

玻璃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沈慕景在我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胸口。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时,我站在衣帽间里,最后看了一眼角落的保险箱。

箱子里静静躺着那枚暗红色的平安符,从疯狗脖子上取回来的,已经烧得只剩一角。

“夫人,车备好了。”管家在门外轻声提醒。

我关上保险箱,转身抱起婴儿篮。今天要带慕景去打疫苗,然后去新开的亲子餐厅试菜。生活终于回到了它应有的样子。

楼下,沈肆正在逗儿子玩,没想到被小孩的手紧紧抓住了衣服。

沈肆换了好几个方式都没挣开,忍不住笑骂:“小混蛋,力气还挺大。”

我站在楼梯口,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前世的惨死像一场遥远的噩梦。

而此刻,阳光正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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