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从生万物开始之我是宁学祥》是一本引人入胜的男频衍生小说,作者“吕诤”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宁学祥封大脚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从生万物开始之我是宁学祥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大脚,这次绣绣能平安回来,多亏了你。”宁学祥看着他,语气认真,“要不是你单枪匹马闯进马子窝,里应外合,后果不堪设想。这份恩情,我宁学祥记在心里。”
“学祥公言重了,我……我就是碰巧……”封大脚憨厚地挠挠头,不太习惯被这样郑重地道谢。
“是不是碰巧,我心里有数。”宁学祥摆摆手,忽然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看着他,“大脚,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俺家绣绣?”
“噗——!”封大脚一口馒头差点噎在喉咙里,呛得满脸通红,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学…学祥公!您…您这话从何说起!我…我没有!绣绣小姐那是要嫁到费家做少奶奶的,我…我就是一个庄稼汉,我怎么敢…我从来没…”
他越是慌乱否认,那眼神深处的苦涩和失落就越是掩饰不住。
宁学祥看着他这副窘迫又可怜的样子,心里倒是信了几分这汉子的真心。他故意板起脸:“怎么?是不是个爷们?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封大脚被他一激,脸上的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挣扎和忧郁。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宁学祥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果决,声音沙哑却清晰:
“是!学祥公!我是喜欢绣绣!从小就跟在她后面跑,就喜欢!我知道我配不上她,我就是个地里刨食的泥腿子,我没念过书,没出息!我就盼着她好!现在她能完完全全、风风光光地嫁给费少爷,嫁给她想嫁的人,我…我高兴!我真没别的想法!”
他说完,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又深深地低下头去,肩膀微微垮塌。
宁学祥看着他,沉默了半晌,忽然嗤笑一声,摆了摆手:“瞧你那点出息!老子我可管不了你喜欢谁,你喜欢谁是你的事儿,道祖佛陀都管不了,关我屁事?”
封大脚被他不按常理出牌的话弄得一愣,愕然抬头。
宁学祥摩挲着下巴,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说道:“你爹封二,眼馋村西头轱辘井旁边那五亩地好些年了,跟我念叨过好几次想买,我都没松口。”
封大脚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这样吧,”宁学祥像是下了决心,“那五亩地,半卖半送,两块大洋一亩,卖给你家了。回头让你爹拿十块大洋来找我换地契。”
“什么?!”封大脚猛地站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村西头那五亩可是好地,正常年景一亩少说也得二十块大洋!两块大洋一亩?这跟白送有什么区别?!
“学祥公!这…这使不得!这太…”
“闭嘴!”宁学祥打断他,“老子乐意!就当是谢你救了我闺女,顺便堵堵你爹那张整天算计的碎嘴!省得他老惦记!拿着地,好好过日子,别整天愁眉苦脸的,看着晦气!”
说完,他不等封大脚再说什么,背着手,溜溜达达地回宴席去了,留下封大脚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攥着半个冷馒头,看着宁学祥的背影,心情复杂得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久久无法回神。
夜渐深,宴席终散。
新人被送入洞房。
费文典看着坐在床沿、顶着红盖头的新娘,心中本该充满喜悦和期待。但不知为何,白天杜春林带来的插曲、宾客间那些关于新娘被掳走的窃窃私语、以及此刻房间里过于安静的氛围,都让他心底莫名生出一股烦躁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厌恶。
他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不该有的念头。这是绣绣,是从小跟在他身后、叫他“文典哥”的绣绣妹子,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用秤杆轻轻挑开了那鲜红的盖头。
盖头下,宁绣绣低垂着头,脸颊绯红,烛光映照下,容颜娇美。但费文典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雪白脖颈一侧,那一道已经淡去、却仍依稀可见的浅浅红痕——那是挣扎时被绳索勒出的印记。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接下来喝合卺酒、说吉祥话,流程依旧,但费文典的笑容却有些勉强。
待到红烛高燃,帐幔放下,衣衫渐褪时,费文典的目光猛地凝固了——在宁绣绣莹润的肩背、纤细的腰肢上,赫然分布着几处青紫色的淤痕!虽然已经消散不少,但在雪白的肌肤上依旧刺眼!
这些伤痕,如同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费文典所有的心理建设!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宁绣绣被马匪掳走、在匪窝中可能遭遇的一切……那些肮脏的手、粗野的触碰、无助的挣扎……
一股混合着恶心、愤怒和耻辱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让他几乎要当场失态!他猛地别开视线,呼吸变得粗重。
“文典哥……?”宁绣绣察觉到他的异常,怯生生地抬起头,眼中带着疑惑和一丝不安。
费文典强迫自己转回头,挤出一个极其艰难的笑容:“没……没事,可能酒喝多了些。”他吹熄了蜡烛,在黑暗中躺下,背对着宁绣绣,声音沉闷:“睡吧,累了。”
黑暗中,宁绣绣睁着茫然的眼睛,听着身边丈夫那明显疏离的背影传来的呼吸声,感受着那无形的冰冷隔阂,刚刚经历过巨大恐惧和动荡的心,又一次缓缓沉入了冰窖。
而费文典,睁着眼望着无尽的黑暗,心底那颗名为芥蒂和厌恶的种子,已然埋下,悄然生根。
翌日清晨,熹微的晨光透过窗纸,驱散了洞房内一夜的沉寂和冰冷。
宁绣绣几乎是睁着眼熬到天亮的。身侧的费文典呼吸均匀,似乎睡得深沉,但那刻意保持的距离和昨夜突如其来的冷漠,像一根根无形的刺,扎在她心上,比马匪留下的淤青更让她疼痛和窒息。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尽量不惊动身边的人,穿上中衣,看着镜中那个眼眶微红、神色憔悴的新妇,心中一片茫然。
费文典其实早已醒来,只是闭着眼假寐。感受到身边的动静,他心中那份别扭和芥蒂并未随着晨光消散,反而更加清晰。
他甚至有些厌恶起自己这种情绪,却又无法控制。最终,他只是翻了个身,含糊地嘟囔了一句:“起这么早做什么?”便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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