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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闺蜜回来了,我惨了​​

作者:讲浸月

字数:221977字

2025-10-29 18:02:12 连载

简介

消失的闺蜜回来了,我惨了​​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讲浸月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谢明懿沈砚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221977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消失的闺蜜回来了,我惨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冰冷刺骨的寒意,如同无数细密的钢针,穿透湿透的嫁衣,狠狠扎进谢晚的皮肉骨髓。她蜷缩在柴房角落一堆散发着霉味的干草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柴房狭小、破败,屋顶还漏着雨,滴滴答答地砸在布满灰尘的地面,溅起小小的泥点。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木头、潮湿的泥土和某种陈年积垢混合的难闻气味。

外面肆虐的风雨声已经小了许多,但柴房里的寒意却比之前更甚。

她被两个面无表情、力气奇大的粗使婆子从新房拖出来时,没有任何解释,没有任何审问,像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直接扔进了这里。脖颈处被沈砚掐出的淤痕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大红的嫁衣沾满了泥污和雨水,紧紧贴在身上,非但不能保暖,反而像一层冰壳,不断汲取着她身体里本就不多的热量。

“呵……”谢晚又发出一声破碎的冷笑,在寂静的柴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她抬起手,指尖颤抖着,轻轻触摸着左侧锁骨下方那个暴露的淡红胎记。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随即,一股更深的恨意如同毒藤,从心底疯狂滋生,缠绕住她冰冷的心脏。

恨谁?

恨那个将她当作替身工具、冷酷无情的父亲谢槐安?

恨那个将她错认、又因错认而对她施以暴虐、弃如敝履的世子沈砚?

恨那个在关键时刻归来、将她彻底打入地狱的嫡姐谢明懿?

还是……恨她自己这卑微的出身和这张与谢明懿酷似的脸?

三年。整整三年。

她在谢府那个吃人的后院,活得像个影子。模仿谢明懿的仪态、语气、喜好,用苦涩难闻的药水一遍遍涂抹遮掩这枚胎记,只为了在需要时,能成为一颗完美的棋子。她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一步,就会被父亲厌弃,被主母磋磨至死。

可结果呢?

她成了这场荒谬替嫁里唯一的罪人。一个被利用殆尽后,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

柴房门外,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是负责看守她的婆子。

“……啧啧,真是造孽哦,大喜的日子闹成这样。那个被关进来的,听说是冒牌的?”

“可不是嘛!真正的世子妃回来了!淋得跟个水鬼似的,瞧着就可怜。世子爷抱着她急匆匆去暖阁了,府医都进去了好一会儿了。”

“活该!一个下贱的庶女,也敢顶替嫡姐嫁入国公府?胆子忒大了!世子爷没当场掐死她,算她命大!”

“嘘!小声点!听说国公爷和夫人都惊动了,脸色难看得紧呢!这事儿啊,怕是不能善了……这冒牌货,啧啧……”

刻薄的议论如同淬毒的针,一根根扎进谢晚的耳朵里。庶女,下贱,冒牌货……这些字眼像烧红的烙铁,反复烫着她的神经。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几乎要冲出的嘶吼。

委屈?有。绝望?更多。但此刻,占据她整个胸腔的,是熊熊燃烧的、几乎要将她理智焚毁的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她生来就要低人一等?凭什么她要成为别人命运的垫脚石和牺牲品?凭什么她连活下去,都要如此艰难卑微?

沈砚抱着谢明懿离去时那焦急担忧的背影,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看谢明懿的眼神,是失而复得的珍宝。而看她的眼神……只有冰冷的杀意和厌恶。

巨大的落差,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心。

就在这时,柴房那扇破旧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一股更冷的寒风灌了进来。

谢晚警惕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向门口。

一个食盒被粗暴地塞了进来,放在门口潮湿的地面上。里面是几个冰冷的、硬邦邦的馒头和一碗浑浊的、几乎看不到米粒的稀粥。

“吃饭!”一个婆子不耐烦地吆喝了一声,随即就要关门。

“等等!”谢晚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寒冷和虚弱又跌坐回去。

那婆子停下动作,一脸鄙夷地看着她:“干什么?一个阶下囚,还想挑三拣四不成?”

谢晚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谢明懿”的清冷:“我的贴身婢女,翠微……她在哪里?请让她来见我。”她必须知道翠微的情况。翠微是唯一可能帮她的人,也是知道她真实身份和这三年隐忍的见证者。父亲当初为了逼她就范,用翠微和她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作为要挟。

“翠微?”婆子嗤笑一声,眼神更加轻蔑,“那个小蹄子?早就被管事嬷嬷带走了!听说手脚不干净,偷了世子妃……哦不,是真正世子妃的嫁妆!这会儿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挨板子呢!你还想见她?做梦吧!”

说完,“砰”地一声,柴房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和希望。

手脚不干净?偷嫁妆?

谢晚的心彻底沉了下去。这分明是欲加之罪!是谢明懿或者沈砚,为了彻底切断她与外界的联系,为了堵住翠微的嘴,而设下的毒计!翠微落在他们手里,凶多吉少!

巨大的恐慌和愤怒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扑到门边,用力拍打着冰冷的门板:“开门!放我出去!你们把翠微怎么了?!她是冤枉的!开门啊!”

回应她的,只有门外婆子冷漠的嘲讽和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

“省省力气吧!喊破了喉咙也没用!老实待着,等世子爷和国公爷发落!”

谢晚无力地滑坐在冰冷的门边,额头抵着粗糙的木门,指甲深深抠进门缝的朽木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翠微……那个从小陪着她、护着她,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丫头……

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一个极其轻微、几乎被风雨声完全掩盖的声音,贴着门缝传了进来,低沉而急促:

“……姑娘…保重…天枢阁…小心……”

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从未出现过。

谢晚猛地僵住!心脏狂跳起来!

是谁?!

这声音……不是那两个看守婆子的!低沉,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紧张。而且提到了“天枢阁”?!

天枢阁?

谢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记得这个名字!非常模糊的记忆,似乎是在很小的时候,在生母病榻前,意识模糊的母亲曾紧紧抓着她的手,反复念叨着几个破碎的词句,其中就有“……若遇大难……京城…天枢阁…一线生机……”只是当时年幼,生母又神志不清,她只当是呓语,从未放在心上。

此刻,在这绝境之中,这尘封的记忆碎片被骤然唤醒,如同黑暗中划过的一道微弱却刺目的闪电!

天枢阁是什么地方?是谁在提醒她?是敌是友?

无数疑问瞬间塞满谢晚的脑海。她屏住呼吸,将耳朵死死贴在冰冷的门缝上,试图再捕捉到一丝声响。

然而,外面除了风雨声和婆子偶尔不耐烦的踱步声,再无其他。

那个神秘的声音,如同鬼魅,出现得突兀,消失得彻底。

但“天枢阁”这三个字,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她冰冷绝望的心湖里,激起了微弱的、却足以燎原的涟漪。

与冰冷破败的柴房截然相反,镇国公府暖阁内温暖如春。上好的银霜炭在精致的兽首铜炉里静静燃烧,散发出令人舒适的暖意,驱散了雨夜的寒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安神香和苦涩药味交织的气息。

拔步床上,铺着厚厚的锦被。谢明懿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白寝衣,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披在枕畔,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脆弱。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轻浅,仿佛陷入沉睡。

沈砚坐在床边的紫檀木圆凳上,身上的大红喜服已经换下,穿着一身墨色常服,更显身姿挺拔,却也透着一股沉郁。他的目光紧紧锁在谢明懿苍白的脸上,眼神复杂难辨,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后怕,有深沉的愧疚,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疑虑。

府医刚刚诊完脉,正躬身向沈砚回话。

“回世子爷,世子妃……呃,谢大小姐,”府医谨慎地改了口,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脉象虚浮,气血两亏,元气大伤,显是长期忧思惊惧、奔波劳碌所致,又兼淋了大雨,寒气入体,这才支撑不住晕厥过去。需得静心调养一段时日,切莫再受刺激。下官这就去开方子。”

“忧思惊惧?奔波劳碌?”沈砚的眉头紧紧锁起,声音低沉,“她这三年……究竟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他无法想象,他捧在手心的明懿,这三年是如何度过的。

府医垂着头,不敢妄加揣测:“这……下官只通岐黄之术,实在不知。只是大小姐体内……似乎还残留着一种极其微弱的、奇异的寒气,不似寻常伤寒,倒像是……”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像是……被某种阴寒内力侵蚀过,虽被压制,但未能根除,还需留心。”

阴寒内力?

沈砚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谢明懿不会武功,是谁对她下了手?

“知道了。去开方子,用最好的药。”沈砚挥挥手,府医如蒙大赦,连忙退下。

暖阁内只剩下沈砚和“沉睡”的谢明懿。

沈砚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冰凉的脸颊,指尖却在即将触及时顿住。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左侧锁骨下方——那里,光洁如玉,没有任何印记。

胎记……

那个被他当作“明懿”归来铁证的胎记,此刻成了最大的讽刺!也成了那个冒牌货无法抵赖的证据!想到那个顶着明懿的脸,欺骗了他感情和信任的庶女,沈砚的眼底瞬间又翻涌起冰冷的杀意!

“唔……”床上的谢明懿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眉头微微蹙起,仿佛陷入了不安的梦境。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依旧清亮,却蒙上了一层脆弱的水雾,带着初醒的茫然和惊惶,如同受惊的小鹿。

“明懿!你醒了?”沈砚立刻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声音放得极柔,带着小心翼翼,“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谢明懿的目光有些涣散,好一会儿才聚焦在沈砚脸上。看清是他后,她的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苍白的脸颊。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委屈:“砚哥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我好害怕……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砚哥哥”,瞬间击中了沈砚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这是只有他们两人私下里才有的称呼!是真正的谢明懿!

所有的疑虑在这一刻似乎都烟消云散,巨大的心痛和怜惜淹没了他。他连忙俯身,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是我!是我!明懿别怕,回来了,你安全了!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他动作轻柔地扶她靠坐在床头,又细心地替她掖好被角。

谢明懿顺势靠在他手臂上,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惊魂未定,泪水浸湿了他墨色的衣袖。

“告诉我,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掳走了你?你去了哪里?”沈砚的声音低沉而急切。

谢明懿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极快、难以捕捉的恐惧和……怨恨?她用力抓住沈砚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和哽咽:

“我不知道……砚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去城外上香……回来的路上……马车突然失控……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在一个很黑很冷的地方……有人看守着我……他们……他们……”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充满了巨大的恐惧,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他们给我喂奇怪的药……逼我说出……说出……”

“说出什么?”沈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反手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

谢明懿却猛地摇头,泪水汹涌:“不……我不能说……砚哥哥,我不能说……他们会杀人的……会杀很多人的……”她仿佛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眼神惊恐涣散,“后来……后来我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一路躲躲藏藏……不敢走大路……不敢住店……吃尽了苦头……好几次差点被抓回去……听到你要成亲的消息……我才……我才拼死跑回京城……砚哥哥……我好怕……我好怕再被抓走……”

她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不确定性,却将一个遭受非人折磨、侥幸逃脱的弱女子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沈砚听得心如刀绞,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冰凉的发顶,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和心疼:“没事了,明懿,都过去了!有我在,谁也不能再动你一根手指头!我会查清楚!所有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的眼神变得无比森寒。

在沈砚看不到的角度,靠在他怀中的谢明懿,那双盛满泪水、楚楚可怜的眼眸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冰冷而怨毒的寒芒,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针,瞬间刺向虚空,仿佛穿透了层层院墙,钉在了那个被关在冰冷柴房的“替身”身上。

她的手指,在锦被下,无意识地、用力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那……那个……”谢明懿似乎才想起什么,怯生生地从沈砚怀里抬起头,泪水涟涟地看着他,带着一丝不安和迟疑,“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姑娘……她……她是谁?她为什么……会穿着嫁衣在这里?”

提到谢晚,沈砚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搂着她的手臂也微微收紧,带着一种被愚弄的余怒:“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女!顶替了你的身份,妄图鱼目混珠!若非你及时归来……”他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放心,我自会处置她,给你一个交代!”

谢明懿的身体似乎又轻轻颤抖了一下,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眸底所有的情绪,只留下浓重的、令人怜惜的脆弱。她轻轻靠在沈砚肩头,声音低柔而带着一丝恳求:“砚哥哥……别……别太为难她……她……她毕竟……也是谢家的女儿……而且,她看起来……也好可怜……”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我……我回来的路上……好像……好像听人提起过……她锁骨下……似乎有个胎记?很特别的样子……”

胎记?

沈砚的眉头再次蹙紧。谢明懿的这句话,像一根细刺,扎进了他心里某个尚未完全平复的角落。那个冒牌货的胎记……是精心伪造的破绽?还是……别的什么?

就在这时,暖阁外传来恭敬的通禀声:“世子爷,国公爷和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沈砚收敛心神,轻轻拍了拍谢明懿的背:“你先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我去去就回。”他扶着她躺下,细心地替她盖好被子,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大步离去。

暖阁的门被轻轻关上。

当沈砚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门外回廊的尽头,床上那原本紧闭双眼、气息微弱的谢明懿,倏然睁开了眼睛!

眼中的泪水、脆弱、惊恐如同潮水般瞬间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和怨毒!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楚楚可怜?

她缓缓坐起身,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与病弱截然不同的力量感。她掀开锦被下床,赤着脚踩在温暖的地毯上,无声地走到紧闭的窗前。

窗外,雨已经停了,夜色浓稠如墨。

谢明懿伸出手指,指尖冰冷,轻轻抚过自己左侧光洁的锁骨下方。她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而扭曲的弧度,如同地狱绽放的曼陀罗。

“胎记?”她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冷得像冰,“谢晚……我的好妹妹……你以为……顶着那张脸,就真能飞上枝头了?”她的眼神阴鸷得可怕,里面翻滚着刻骨的恨意和一种令人胆寒的算计,“这三年……你替我‘享受’的一切……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她微微侧耳,似乎在倾听远处某个方向的动静,唇角的冷笑更加深了。

“柴房……很冷吧?”她低语,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她拢了拢素白的寝衣,那衣料之下,似乎隐隐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淡薄的血腥气,与她此刻病弱苍白的外表,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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