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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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翁想到此处,笑意更深,故作歉然道:“是老朽错怪项家主了。”
“项家主尽管放心,我张家五代辅佐韩国,老朽此生誓与暴秦势不两立。何况韩楚世代交好,张项两家素有往来,项家主既有此壮志,老朽岂能袖手旁观?”
“此事莫说项家主亲自相邀,即便无人提及,我张氏一族也必当竭力相助。”
“不为百越之地,只为早日 ** 暴秦,助韩室复国。”
张翁神色郑重,尤其说到“助韩室复国”时,目光灼灼直视项梁,令其心神一震。
助韩室复国!
此乃张氏一族毕生夙愿。
若说六国贵族反秦或存私心,张氏一族却纯粹为韩室而战。
或许有人不信——
毕竟刘邦得天下,全赖张良辅佐。
若张氏真为复韩,为何不追随韩室后裔,反投刘邦麾下?
甚至后世传言:“张良授太公兵法,他人皆不解,唯刘邦与之相谈甚欢,故张良视其为明主,毅然相随。”
实则皆非 ** 。
当年张良遇刘邦,短暂交谈后便转身离去。
二人相逢,只因同投项梁麾下。
张良祖上五代为韩相,毕生所求唯有复韩。
故他向项梁献策:“欲成大事,当多立六国后裔,不可独尊楚王熊心。唯有六国并起,方能分散秦军攻势,共襄反秦大业。”
项梁认为此言有理,便拨给张良一支军队,助其恢复韩国。
张良获得兵马后并未与刘邦合作,而是立即拥立韩成为新任韩王。
那么疑问随之而来——既然张良起初不愿追随刘邦,为何最终仍归附于他?
这恰恰证明刘邦能成为汉高祖绝非侥幸。
刘邦不仅赏识张良的才干,更洞悉其内心所求。
他明白在寻常情形下,张良绝无可能效忠于己。
因此刘邦并未强行招揽,而是另辟蹊径达成目标。
当时项梁虽采纳张良建议立韩成为王,但新韩王面临致命缺陷——无立足之地。
更不巧的是,此时正值章邯横扫诸侯之际。
这位猛将率领刑徒军接连击溃燕、代、魏、齐、楚、赵诸国,连项梁都命丧其手。
在章邯最风光之时,张良与韩成却陷入绝境——凭借向项梁借来的微弱兵力,根本无法夺取疆土。
此时刘邦展现出过人政治嗅觉。
为招揽张良,他率楚军攻占一块土地后,做出惊世之举:将这块领土”租借”给韩成立国!
刘邦向二人声明:”此乃奉楚王之命攻取的疆土,归属楚国而非我刘邦。”
韩王成若想真正得到这片封地,就必须保证我刘邦活着,还得让我立下大功,这样我才能向楚王请求将封地赐予韩王成。
张良与韩王成闻言,神色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
他们意识到这块封地并非唾手可得。
但要他们就此放弃,却也绝无可能。
正在犹豫之际,刘邦又开口道:”如今楚王熊心命我攻打咸阳,此战凶险万分。若我战死,韩王的封地必然落空。不如让张良暂且助我一臂之力,反正韩王的封地在大后方十分安全。待我攻破咸阳立下大功,便可向楚王 ** 将封地永久赐予韩王成。”
韩王成与张良权衡再三,发现他们的利益已与刘邦牢牢绑在一起。
最终,韩王成采纳了刘邦的建议,将张良暂借给刘邦。
就这样,张良成了刘邦的智囊,为其出谋划策。
这正是汉高祖刘邦的高明之处。
原本是他想借助张良的才智,一番运筹之后,反倒变成张良和韩王成有求于他!
不仅让二人为他效力,还要让他们对他感恩戴德!
不过事情并未结束。
张良是个重信守诺之人,既承诺辅佐韩王,就必定践行到底。
因此当刘邦攻破咸阳受封汉中王后,张良毅然离开如日中天的刘邦,重返韩国辅佐韩王成。
可当张良回到韩国封地时,发现韩王成已遭项羽杀害。
只因项羽不愿看到韩王与刘邦结盟,便杀了韩王成,另立傀儡为新韩王。
得知此事后,张良立即重返刘邦麾下,立誓要为韩王成 ** 雪恨。
至于刘邦是否在暗中挑拨项羽与韩王成的关系?
这就无从考证了。
总之经过这一连串事件,刘邦成了最大受益者。
由此也可见张良的立场了。
他本无心辅佐刘邦,所做一切皆是为了韩王成。
这足以说明张氏一族对韩室的忠心。
在他们心中,张氏可亡,但韩室必须复兴。
正因如此,即便怀疑项氏一族别有用心,张翁仍义无反顾地加入。
原因很简单——
他从中看到了韩王室复国的希望。
哪怕是与虎谋皮,又有何惧?
猛虎虽凶,终不敌猎人的智谋!
……
“有张翁相助,大事必成!”
面对张翁坚定的目光,项梁大笑道:“张翁放心,项梁在此立誓,若真有那一日,必助韩王室复国。若违此誓,甘受万箭穿心之刑!”
张翁微微一笑,道:“甚好,望项家主莫忘今日之言。”
“张翁尽管放心!”
项梁郑重应下。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主上,焱县急报!”
一名门客匆匆上前,递上一支竹筒。
项梁神色骤变,接过竹筒仔细检查封口红漆,确认无误后,才拧开取出绸绢。
绢上密文纵横,字迹熟悉。
确认是项氏密信后,项梁松了口气,对张翁道:“恕项某失陪。”
张翁听到“焱县”二字,心知有变,当即道:“项家主请便,正事要紧。”
项梁言罢,抱拳一礼,匆匆赶往书房。他取出密文底本,飞速将绸绢上的暗语逐字破译。
绢帛所载不过寥寥数语。
通篇俱是详述赢非公子坐镇焱县期间的诸般作为——那大秦越王如何清查田亩、追缴税赋,桩桩件件皆记录在册。
“李信大军竟已拔营?”
“赢非要重造鱼鳞册?”
“勒令豪强补足三倍税银,强占的田产钱粮尽数归还原主?”
项梁指尖捻着绢帛,先是眉梢微扬,继而瞳孔骤缩。待读到焱县豪族已全数倒向项氏时,更是击掌大笑。
“妙哉!赢非自断根基,天助我也!”
原先焱县诸多墙头草尚在观望。如今这少年公子三把火烧下来,倒逼得豪强们再无退路。
除非甘愿吐出百年吞没的产业——
否则唯有与赢非不死不休。
项梁捻须冷笑:黄口小儿仗着兵权在手便肆意妄为,岂知过刚易折?这般赶尽杀绝,反倒把整个焱县逼成铁板一块。
困兽犹斗,何况盘踞焱县数百年的地头蛇?
“去请张公……”话音未落又蓦然收住,项梁整了整衣冠改口道:”不,老夫亲自登门报喜。”
既然要与张氏结盟,这份捷报自然该当面呈递。
信中所言分明:焱县豪族与赢非已至图穷匕见之时。这封密信既是战报,更是雪片般飞来的求援 ** ——
那些 ** 上绝路的豺狼,正嗷嗷待哺地等着项氏伸出獠牙。
甚至……若有机会,他们还想利用项氏这把刀,直接除掉公子非,以保住自己的家产和地盘。
这些事,项梁必须尽快与张翁商议,敲定一个可行的计划。
时间紧迫,必须抓紧,容不得半点拖延。
否则,一旦焱县局势稳定,失去当地豪强的支持,再想对公子非下手就难如登天了。
张翁听完项梁的叙述,也意识到情况紧急。
但他毕竟老谋深算,并未立刻表态,而是沉声问道:“可曾查到李信大军为何撤离?如今具体到了何处?”
李信大军一走,越王非就对焱县豪强动手,此事怎么看都透着蹊跷。
“张翁放心,虽然李信撤军的原因尚未查明,但其动向一直在我掌握之中。”
“若无意外,李信大军此刻应在距焱县三百里的钟山一带,即便立刻回援,至少也需三日,时间足够我们行动。”
“至于越王为何专挑李信离开后才对焱县下手,原因不难推测。”
项梁对焱县局势早有研究,多次揣摩越王赢非的意图,此刻便将自己的分析娓娓道来。
“他不过是想钓鱼罢了——逼焱县豪强先动手,既能最小化民心动荡,又能名正言顺抄没他们的钱粮,不损自身声誉。”
“若李信大军一直驻扎在焱县外,那些豪强即便再不满也不敢轻举妄动,越王想将他们一网打尽就难了。”
“所以他以自身为饵,诱使焱县豪强先出手,好占住大义名分。”
“无非是仗着手里有三千兵马,以为能 ** 整个焱县,却漏算了我们。”
“如此稚嫩手段,倒是我高看他了!”
说到此处,项梁不禁嗤笑一声。
在他看来,公子非的算计不过尔尔。
或许……换作自己是公子非,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只可惜那位公子非终究太过年轻。
只盯着明处的对手,却未察觉暗处的他们。
“嗯,应当如此!”
听完项梁的解释,张翁点头赞同。
他也认为这番分析有理。
不过,他仍有一丝疑虑:“话虽如此,但越王非麾下那三千兵马,项家主可有对策?单凭我们两家与焱县众人,恐怕……”
如今的项氏与张氏,早已不复昔日大族荣光。
两家虽养了些门客私兵,但若与大秦三千精锐正面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
至于焱县那些家族?
更不值一提。
穷乡僻壤的小族私兵,凑出几百人都勉强,如何敌得过正规秦军?
“呵呵!”
“张翁不必忧心,此事项某早有安排。”
提及赢非的三千兵马,项梁再度冷笑,胸有成竹道:“先前我已联络南越林氏部落,只要我等起事,他们便会派一千人马助阵。加上焱县之力,越王非那点兵力根本不足为虑。”
说到此处,项梁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更何况,真到那时,他那三千人能剩下几分战力……还未可知。”
见项梁如此笃定,张翁不再多言,笑道:“既然项家主谋划周全,老朽自无异议。只是不知我张氏该出多少人手?”
利益早已明码标价,出力多寡,直接关乎事后分羹几何。
张翁表面询问人手,实则是在试探利益分配。
这般弦外之音,项梁心知肚明。
项梁意味深长地瞥了张翁一眼,突然放声大笑:”张翁不必多虑,依项某之见,你我两家各出五百门客足矣。”
两家合计便是千人之众。
若算上百越林氏部落的千名勇士,总兵力可达两千。
须知门客非寻常兵卒可比。
他们或是昔日韩楚两国的精锐之师,或是身怀绝技的江湖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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