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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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和小青梅抢夺我父亲的商船出海游玩,双双失踪后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未婚夫和他小青梅打伤我父亲,抢夺我父亲的商船出海游玩,遭遇风暴,双双失踪后。
全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说我一个商户女攀高枝没攀成,反成了弃妇。
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在编排我如何哭哭啼啼,如何可怜可鄙。
我听着丫鬟学舌回来的闲话,慢慢擦掉眼角挤出的泪痕。
转身就去了镇国公府世子,我那未婚夫嫡亲大哥的书房。
我仰起头,让窗外日光恰好照见我脸上未干的泪痕,和足够脆弱又动人的弧度。
“世子,后日婚礼照旧,只是……新郎可以换成您么?”
他抬起眼,目光幽深地看着我,指腹抹过我眼下。
“好。”
一个字,落地有声。
当日嘲笑我的所有人,都不会想到。
这艘注定驶向深渊的船,是我亲手凿沉的。
未婚夫和他小青梅双双失踪后,全京城的人都在看我沈桑宁的笑话。
说我一个商户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攀附定国公府的高枝儿没攀成,反倒成了个没过门就克死未婚夫的弃妇。
“姑娘!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的贴身丫鬟春晓气得眼圈通红,跺着脚从外面跑回来,声音都带着颤儿,“外头……外头那些杀千刀的,嘴也太贱了!”
我正对着一面菱花镜,慢条斯理地描画眉毛。闻言,笔尖都没抖一下。
“哦?又有什么新鲜说辞了?说来听听。”
春晓喘着粗气,学舌道:“茶楼里那个天杀的张铁嘴,今儿个又编排上新段子了!说您……说您一听闻噩耗,当场就哭晕在府门口,抱着国公府的门楣死活不撒手,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求着公府老爷夫人开恩,就算二公子人没了,也让您抱着牌位进门守节呢!”
我轻轻“哦”了一声,将螺子黛放下,端详着镜中那张苍白却难掩绝色的脸。
眉如远山,眼含秋水,标准的楚楚可怜相。
很好。
春晓更气了:“还有呢!说您商户出身,命里带煞,这才克得二公子出海遭了难!还说、还说您父亲献上的那艘商船定然是偷工减料,才经不起一点风浪,害死了二公子和他的青梅竹马江姑娘!”
“青梅竹马”四个字,她咬得极重。
是啊,我的未婚夫,定国公府二公子贺予珩,和他那个嚣张跋扈的青梅竹马江心艺,三日前,瞒着我,强征了我沈家名下最坚固的一艘新商船,借口出海游玩,结果在海上遭遇了罕见的风暴。
如今,船毁人亡,下落不明。
消息传回,京城哗然。
没人谴责贺予珩和江心艺的无耻,反倒把所有污水都泼到了我这个“苦主”身上。
攀附权贵,命硬克夫,娘家的船还是杀人凶器。
我沈桑宁,成了京城这个春天最大的笑柄。
“姑娘,您怎么都不生气啊!”春晓看着我这副平静无波的样子,急得直掉眼泪。
我拿起一旁微湿的帕子,轻轻擦拭眼角。那里,因为我刚刚用力揉搓过,泛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红。
然后,我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将那一丝人为的泪痕彻底擦去。
镜中的女子,眼神瞬间变了。
从方才的柔弱可怜,变得冰冷、锐利,深不见底,像淬了毒的寒刃。
“生气?”我轻轻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我为何要生气?”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国公府庭院里精致的假山流水。
“一场风暴,就能让沈家重金打造、可抗风浪的崭新商船沉没?春晓,你信吗?”
春晓愣住了,茫然地摇头。
我转过身,日光透过窗棂,在我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那艘船,是我亲手挑的木材,是我亲自盯的工。别说是一场风暴,就是十场,它也沉不了。”
春晓的眼睛猛地瞪大,惊恐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般。
我微微一笑,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地狱般的寒意:
“除非,有人在出海前,就亲手在船底最要害的地方,凿了几个洞。”
春晓倒吸一口冷气,捂住了嘴,浑身发抖。
我欣赏着她惊恐的表情,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
贺予珩,江心艺。
你们不是喜欢刺激吗?
不是瞧不起我这商户女,觉得我的东西可以随意取用,我的人可以随意践踏吗?
那我就送你们一场,终生难忘的、真正的刺激。
那艘注定驶向深渊的船,没错,是我亲手凿沉的。
每一个凿痕,都计算好了时间和距离,确保他们会在最深、最冷的海域,缓缓沉没。
死?那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的,是让他们身败名裂,让所有欺辱我、嘲笑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而这盘棋,第一步,就是要在这定国公府里,站稳脚跟。
“更衣。”我淡淡吩咐。
春晓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讷讷地问:“姑娘,您要去哪儿?老爷夫人那边说了,让您安心在院里待着,免得……”
免得出去丢人现眼。
后半句,她没敢说。
我嗤笑一声。
“去拜见世子爷。”
定国公世子,贺岩庭。
我那便宜未婚夫贺予珩的嫡亲大哥。
一个深沉似海,连我都有些看不透的男人。
也是我目前,唯一的,最好的跳板。
世子书房外,守卫森严。
我让春晓在外等候,独自一人,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贺岩庭正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处理公务,闻声抬头。
他容貌与贺予珩有几分相似,却更显冷硬峻厉,眉宇间是常年身居高位蕴养出的威严,一双墨黑的眸子看过来时,带着审视的锐光,让人无所遁形。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一丝凛冽的松针气息,像他这个人。
我瞬间收敛了所有利刺,变回那个柔弱无助的可怜孤女。
我走到书案前,并未立刻说话,而是微微侧过身,调整了一个角度,让窗外恰好投射进来的日光,清晰地照亮我半边脸颊。
脸上,是我来时用帕子蘸水,精心制造出的、未干的泪痕。
日光下,那泪痕晶莹,我微仰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和一個足够惹人怜惜的弧度。睫毛轻颤,眼眶微红,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
“世子……”我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强忍哽咽的沙哑,却又异常清晰。
贺岩庭放下手中的笔,静静地看着我,没有打断,也没有丝毫意外,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
我鼓起勇气,迎上他深邃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后日的婚礼,照旧。”
我顿了顿,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压力,却倔强地维持着仰头的姿态,让那份脆弱更加动人。
“只是……新郎可以换成您么?”
话音落下,书房内一片死寂。
只有更漏滴答作响。
我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
这是一场豪赌。赌他的野心,赌他对这偏心父母和废物弟弟的不满,赌他需要我沈家的财富。
贺岩庭久久没有说话。
他站起身,绕过书案,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腹,轻轻擦过我的眼下,抹去那一点虚假的湿意。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
然后,他直视着我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笑意。
“好。”
一个字。
落地有声。
我的指尖,在袖中微微蜷缩,然后,缓缓松开。
赌赢了。
当日嘲笑我的所有人,都不会想到。
这艘驶向深渊的船,是我亲手凿沉的。
而如今,我将踩着这艘沉船的残骸,登上另一艘更强大的战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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