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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兄长好像有点不对劲?

作者:轻舟八尺

字数:99698字

2025-11-23 18:43:57 连载

简介

失忆后,我兄长好像有点不对劲?》中的谢晚昭沈确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宫斗宅斗风格小说被轻舟八尺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轻舟八尺”大大已经写了99698字。

失忆后,我兄长好像有点不对劲?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回到医馆,沈确一放下东西,便沉下了脸。

他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跟在身后,一副若无其事模样的谢晚昭。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许乱跑?”

他的声音比平日里冷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严肃。

谢晚昭抱着新买的衣裳,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梗着脖子小声嘟囔:“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你身体尚未痊愈,镇上人多眼杂,万一劫匪并未走远,去而复返,你当如何?”沈确的语气更重了,眉心紧蹙,那双总是清冷平静的眸子里,罕见地燃起了一簇怒火。

他自己都未曾察觉,这怒火之中,藏着多少后怕。

谢晚昭被他训得有些委屈,可抬眼看到他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睛,心里的那点不服气瞬间就散了。

她能感觉到,这份关切不似作伪。

她往前凑了一步,仰起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声音软了下来:“因为我也关心阿兄啊。”

“就像你关心我一样。”她理直气壮地补充道,“我看你这几日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我也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沈确一怔。

关心?

他在关心谢晚昭吗?

这个念头如投入湖心的石子,在他心底漾开一圈圈涟漪。他下意识地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理由。

应该……应该是因为谢家的恩情。

谢父曾资助他求学,于他有知遇之恩。如今谢家遭逢巨变,谢晚昭孤身一人,又背负着弑父的污名,处境何其凶险。他既不信她是那等大逆不道之人,便不能眼睁睁看她落入险境而袖手旁观。

这只是在报恩,仅此而已。

如此想着,沈确心头那丝莫名的烦乱才被强行压了下去。他敛去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淡漠。

“胡思乱想。”他淡淡道,“好好歇着,明日一早就走。”

谢晚昭见他又不咸不淡的样子,偷偷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真是个木头。但嘴上还是乖巧地应了声:“知道了。”

*

次日,天还未亮,晨雾弥漫。

沈确便已收拾好行囊,带着谢晚昭,与前来送行的李郎中夫妇郑重告别。

“此去汴京路途遥远,二位多多保重。”沈确深深一揖。

李郎中叹了口气:“沈郎君和小娘子也多加小心,世道不太平,凡事莫要强出头。”

徐氏则拉着谢晚昭的手,眼眶泛红:“好孩子,往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听你阿兄的话。”

谢晚昭心中一暖,用力点了点头。

告别了医馆,两人坐上了一辆驴车。

驴车虽简陋,但好歹有个遮风的棚子。沈确坐在前面赶车,身形挺拔如松。谢晚昭则抱着那包新衣裳,安安分分地坐在车斗里。

驴车“嗒嗒”地驶出小镇,行在清晨的山道上。

起初,谢晚昭还觉得新奇,看看这,看看那,可没过多久,就觉得有些无聊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路途,安静得过分。

她挪了挪身子,凑到前面,隔着薄薄的木板,冲着沈确的背影喊:“阿兄。”

“嗯。”前面传来一声淡淡的回应。

“我们去汴京,不是走水路更快吗?为何要走这颠簸的陆路?”

沈确握着缰绳的手微微一顿。他救起她时,她浑身湿透,面无人色,在噩梦中不断挣扎。他猜她定是对那冰冷的江水留下了极深的阴影,不愿再让她受到任何刺激。

但他只是目视前方,声音平稳无波:“走水路遇到了水匪,如今官府正在沿江清剿,未必太平。况且,你身体尚未大好,陆路虽慢些,却更稳妥,免得你水土不服,身体不适。”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谢晚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却甜丝丝的。

她又换了个话题,带着几分崇拜的语气:“阿兄,你好厉害啊,连赶车都会。”

“是跟我们爹学的吗?”

“不是。”

“那是跟娘……”

“都不是。”沈确打断了她,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我是第一次赶车。”

此话一出,谢晚昭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整个人僵在原地,随即猛地坐直了身子,双手死死抓住车沿,仿佛下一秒这驴车就要散架把她甩出去。

沈确听见身后的动静,唇角几不可察地牵起一丝弧度,却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谢晚昭稳了稳心神,又小心翼翼地探过头去问:“阿兄,我们的爹娘……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她对自己的过往一无所知,只能从他口中一点点拼凑。

沈确的背影似乎僵了一下。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父亲在我十岁那年便去了。母亲……生下我们不久,便走了,再没回来过。”

他说的是他自己的身世。谎言说出口,心头竟有些发涩。

谢晚昭却信以为真。

她怔怔地听着,鼻头一酸。原来他们这么可怜,从小就没有爹娘护着。

她看着他清瘦却坚挺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怜惜。

“阿兄,”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我们好可怜啊。”

“不过,”她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坚定起来,“还好我们还有彼此。以后,阿兄在哪,家就在哪。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沈确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又蛰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没有回头,只是“嗯”了一声,握着缰绳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

驴车行得不快,晃晃悠悠。

因担心谢晚昭的身体,天色刚擦黑,沈确便决定不再赶路,寻个地方歇脚。

沿着官道又走了一里地,前方总算出现了一抹灯火。

那是一座驿站,孤零零地立在荒郊野岭之中,被暮色笼罩,显得有些诡异。

驿站的门前挂着两盏灯笼,光线昏黄,在晚风中摇曳不定,将墙上斑驳的“福来驿”三个字照得忽明忽暗。

一个穿着短打的伙计靠在门边打盹,听到驴车声,才懒洋洋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迎了上来:“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沈确扶着谢晚昭下了车,打量着四周。

驿站很旧,院子里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霉味和……淡淡的腥气。

太安静了。

除了风声,听不到任何其他住客的喧闹声。

沈确不动声色地问:“店家,还有客房吗?”

“有,有,当然有!”那伙计立刻来了精神,脸上的笑容透着几分过分的热情,“两位里边请,保准给二位安排最干净的”

说着,他便要上前来牵驴车。

谢晚昭下意识地往沈确身后躲了躲,低声说:“阿兄,这里……好奇怪。”

沈确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沉静的模样,只对那伙计道:“不必,我们自己来。”

他将驴车拴在院中的木桩上,拎着行李,护着谢晚昭走进了驿站大堂。

大堂里光线昏暗,只点着一盏油灯。一个体型肥硕的掌柜正坐在柜台后拨弄算盘,听到脚步声,抬眼上下打量了沈确和谢晚昭一番,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

“客官住店?”

“两间房。”沈确道。

掌柜嘿嘿一笑,摊开手。

“真不巧,客官,今日只剩一间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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