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小说推荐小说,凌晨两点老公心率飙升一百五,定位却在她家,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陈旭林月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心心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凌晨两点老公心率飙升一百五,定位却在她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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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陈旭拿着U盘走的那个晚上,我睡得格外安稳。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不是陈旭,是林月。
她手里拎着一盒燕窝,脸上堆满了假笑,但眼底的黑眼圈遮都遮不住。
“表姐,听说你昨晚跟陈哥吵架了?”
她自顾自地挤进门,把燕窝放在桌上,“陈哥也是一时心急,为了公司的事嘛。男人嘛,事业心重是好事,你也别太计较。”
我穿着睡衣,抱着双臂看她演戏。
“你是来看笑话的,还是来宣誓主权的?”
林月撩了撩头发,露出手腕上那条卡地亚手镯——那是陈旭上周刚刷爆信用卡买的。
“表姐,瞧你说的。我是来劝和的。陈哥昨晚去我那儿了,喝了一晚上的酒,一直在念叨你的好。他说只要你别逼他打掉孩子,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哦不,一家四口好好过日子。”
一家四口?
这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所以,你想做大,让我做小?”我冷笑。
“哎呀,什么大啊小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林月娇嗔道,“我是想说,反正你也生不出孩子,不如就把这孩子过继给你,以后让他管你叫妈,我也省得带孩子辛苦,还能出去帮你和陈哥打理公司,多好。”
原来她是打的这个主意。
既想保住孩子上位,又不想承担养育责任,还要把手伸进公司。
真是贪得无厌。
“林月,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是护士长。你那点小把戏,骗骗陈旭那个蠢货还行,骗我?”
我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怼到她脸上。
照片里,林月正挽着一个秃顶老男人的胳膊,姿态亲密地走进一家妇产科医院。
时间是两个月前。
林月的脸瞬间煞白,手里的包差点掉在地上。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收回手机,“那个秃顶男人,是你之前的金主吧?听说他老婆是个狠角色,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你才跑来投奔陈旭这只接盘侠。”
“你胡说!这孩子就是陈旭的!”林月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刺耳。
“是不是,等孩子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了。”
我逼近一步,压低声音,“不过,我看你这肚子,怕是等不到生下来了。”
“你什么意思?”林月惊恐地后退。
“昨天给你的茶里,我加了点东西。”我故意诈她,“那是导致胎儿畸形的药。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小腹隐隐作痛?”
林月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
其实我什么都没加,除了那点利尿剂。
但这足够让做贼心虚的她自乱阵脚。
“你……你这个毒妇!我要报警!我要告诉陈旭!”
林月语无伦次地喊着,转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冷冷一笑。
跑吧。
跑得越快越好。
好戏还在后头呢。
6.
陈旭的评审结果出来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
他在五星级酒店订了最大的包厢,请了公司所有的员工,还有那几个所谓的“评审专家”,当然,也少不了林月。
他以为自己稳操胜券。
我作为“贤内助”,自然也要出席。
我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的礼服,化了淡妆,显得端庄又冷艳。
陈旭看到我,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又变成了不屑。
“算你识相,今天给我把面子撑足了。等我拿到证书,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搂着我的腰,在众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
林月坐在不远处,穿着宽松的孕妇裙,一脸怨毒地盯着我。
酒过三巡,陈旭红光满面地站起来举杯。
“感谢各位领导,各位兄弟的支持!这次能评上高工,多亏了大家的提携!以后有钱大家一起赚!”
底下掌声雷动,马屁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包厢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亮出证件:“陈旭是吧?我们是经侦支队的。有人举报你涉嫌挪用公款、偷税漏税,请跟我们走一趟。”
包厢里瞬间鸦雀无声。
陈旭手里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警……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我是合法经营……”
“搞没搞错,回去调查就知道了。”
警察冷冷地说,拿出手铐,“还有,关于你提交的高级工程师评审论文,涉嫌严重抄袭和数据造假,相关部门已经立案调查。你的公司资质,即刻起被冻结。”
“什么?!”
陈旭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周宁!你害我?!”
我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红酒,微微一笑。
“陈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论文是你自己交的,字是你自己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那个U盘……”
陈旭指着我,手指剧烈颤抖,气得说不出话来。
“哦,那个U盘啊。”
我放下酒杯,站起身,“那里面确实有一篇论文。不过,那是关于男性弱精症与遗传基因突变的研究报告。你没看就交上去了?”
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旭身上,带着嘲讽和探究。
林月的脸更是绿了。
弱精症?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陈旭!你有病?!”林月尖叫起来,冲过来抓住陈旭的衣领,“你不是说你身体很好吗?那我这孩子是谁的?!”
这下,陈旭的脸彻底变成了猪肝色。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上了警车。
林月也被带走协助调查,毕竟那个空壳公司,她是法人。
我站在酒店门口,看着警灯闪烁远去,深吸了一口气。
今晚的夜风,真凉快。
7.
陈旭被抓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一份快递。
是离婚协议书。
他在看守所里签的字,净身出户。
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换取我的一点谅解,好让我在量刑时帮他说几句好话。
毕竟,我是受害者,也是唯一的知情者。
我签了字,把协议书寄给了律师。
但我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他的罪证,我早就通过匿名邮件发给了检察院。
至于林月。
她因为涉嫌洗钱,虽然因为怀孕被取保候审,但那个孩子,最终还是没保住。
不是因为我的药,而是因为那个秃顶金主的老婆找上了门。
一顿撕扯之下,流产了。
听说是个男孩。
可惜,亲子鉴定显示,既不是陈旭的,也不是那个金主的,而是一个健身教练的。
这下,林月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陈旭知道真相后,在看守所里气得吐血,当场昏厥。
这就是报应。
8.
半年后。
我升职了,成了护理部主任。
那天,我去监狱探视陈旭。
隔着厚厚的玻璃,他剃了光头,瘦得脱了相,眼神浑浊无光。
看到我,他激动地抓起话筒:“老婆……宁宁!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是被林月那个贱人骗了!”
我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毫无波澜。
“陈旭,别叫我老婆。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淡淡地说,“而且,你不是被骗了。你是蠢,也是坏。”
“我坏?我对你那么好……”
“好?”
我打断他,“你所谓的好,就是让我给你当保姆,当枪手,还要忍受你的出轨和羞辱?陈旭,你爱的从来都只有你自己。”
陈旭愣住了,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贴在玻璃上。
那是我和新男友的合照。
他是医学院的教授,温文尔雅,尊重我,爱护我。
最重要的是,他身体健康。
“我要结婚了。”
我看着陈旭绝望的眼睛,微笑着说,“这次,我会很幸福。”
陈旭瘫软在椅子上,像一滩烂泥。
我挂断电话,转身走出探视室。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9.
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阳光刺得我眯起了眼。
虽然陈旭已经在里面烂掉了,但有些“并发症”还没有完全清除。
刚回到医院,我就被保安队长拦住了。
“周主任,有个老太太在门诊大厅闹了一上午了,说是您……前婆婆。非要见您,不然就一头撞死在挂号处。”
我冷笑一声。
陈旭进去了,但这老虔婆还是公司的法人。
税务局的罚单、供应商的欠款,现在应该像雪花一样飘到了她那个乡下老家。
她这是走投无路,想来找我这个“前儿媳”吸最后一口血。
“让她闹。”
我整理了一下白大褂的衣领,神色淡漠,“告诉她,想死可以,急诊科出门左转,甚至可以帮她挂个号。但在大厅撞死,那是污染公共环境,要赔偿清洁费的。”
保安队长愣了一下,随即忍着笑跑了。
我并不打算躲。作为外科护士长,我最擅长的就是处理溃烂的伤口。
中午吃饭时,我在食堂门口被她堵住了。
几个月不见,她老了十岁不止,头发花白凌乱,那双曾经精明算计的三角眼此刻布满了红血丝。
“周宁!你个丧门星!毒妇!”
她扑上来就要抓我的脸,指甲里全是黑泥,“你把阿旭害进去了,现在那些人要封我的房子,还要抓我坐牢!你满意了?!你把钱吐出来!那是我儿子的钱!”
周围的医生护士、病人家属瞬间围成一圈。
若是以前,我会觉得丢人,会想着息事宁人。
但现在,我只是后退一步,避开她的脏手,顺势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免洗手消毒液,慢条斯理地挤了一泵,在手上搓开。
浓烈的酒精味弥漫在空气中。
“陈老太太,我要纠正你三点。”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静得像是在宣读医嘱,
“第一,陈旭是因为经济犯罪进去的,证据确凿。第二,你是公司法人,字是你签的,章是你盖的,享受了当初老板娘的虚荣,现在就要承担法律责任,这叫权责对等。第三……”
我上前一步,眼神凌厉如刀,“我和陈旭已经离婚,法院判决书写得清清楚楚。你现在属于寻衅滋事。如果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去拘留所和你的宝贝儿子团聚。听说那边的伙食,这把年纪的老骨头未必受得住。”
老太太被我的气场震慑住了,张着嘴,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突然,她两眼一翻,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往地上倒去。
“哎哟!杀人啦!儿媳妇逼死婆婆啦!”
周围一片惊呼。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是这招。
“都别动!”
我大喝一声,制止了想要上前搀扶的好心人,“我是护士,我来。”
我蹲下身,两根手指搭上她的颈动脉。
脉搏强劲有力,呼吸平稳。
装得还挺像。
“这是癔症发作,伴随心源性假死。”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声音大得让周围人都能听见,“必须立刻进行强痛刺激复苏!小王,去急诊拿那个最大号的针头来!扎人中!”
听到“最大号针头”,地上的老太太眼皮明显抖了一下。
我没等小王回应,直接伸出大拇指,用尽全力按在她的合谷穴上。
那个穴位,用力按下去,能让人疼得灵魂出窍。
“嗷——!!!”
老太太一声惨叫,像诈尸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捂着手直哆嗦。
“看来救活了。”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对周围看热闹的人笑了笑,“医学奇迹。”
在一片哄笑声中,老太太灰溜溜地跑了。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知道,陈家这颗毒瘤,彻底摘除了。
10.
清理完垃圾,生活终于步入正轨。
我和顾渊的婚礼定在初秋。
顾渊就是那个医学院的教授,我的未婚夫。
他和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陈旭是那种恨不得把所有光环都挂在嘴上的暴发户,而顾渊,温润如玉,沉默内敛。
他会在我下夜班的时候,把车里的空调提前开到最舒适的温度;会在我因为手术太累不想说话时,默默递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只有细水长流的安心。
试婚纱那天,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我正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被白纱包裹的自己,店员突然有些为难地走过来。
“周女士,外面有个……那个,看起来像乞丐一样的女人,一直盯着您的婚纱看,赶都赶不走,说是您表妹。”
林月?
我挑眉,示意店员让她进来。
林月进来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来。
她瘦得脱了相,脸上颧骨高耸,皮肤蜡黄,那双曾经勾人的桃花眼此刻浑浊无光。身上穿着一件起球的廉价T恤,脚上踩着一双断了底的凉鞋。
看到我身上价值不菲的高定婚纱,她眼里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但很快又被恐惧和讨好取代。
“表姐……”她嗫嚅着,“你真漂亮。”
“有事说事。”我对着镜子调整头纱,连个正眼都没给她。
“我……我想借点钱。”
林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颤抖,“那个秃顶的老婆不放过我,我在KTV做陪酒,赚的钱都被还要去赔偿那个空壳公司的罚款……我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表姐,你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
“亲戚?”
我转过身,裙摆在地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当初你拿着B超单逼宫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亲戚?你帮着陈旭转移资产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你表姐?”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陈旭逼我的!”
林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想要伸手抓我的裙摆。
顾渊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不动声色地挡在我面前,隔开了林月的脏手。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推了推金丝眼镜,眼神淡漠疏离。
“这位女士,请自重。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妻沾染上任何不洁的东西。”
林月愣住了。她看着顾渊,又看了看我,羞愧、绝望、嫉妒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顾渊,给她两百块钱。”我淡淡地说。
林月眼睛一亮。
“让她去买张回老家的车票。”我接着说道,“如果以后再让我看到她在A市出现,我就把她当年做假账的所有证据,再发给警方一份。有些罪,还没过追诉期呢。”
林月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她颤抖着接过顾渊递来的几张红钞票,像拿着滚烫的烙铁。
“滚。”
我吐出一个字。
林月踉踉跄跄地跑了,像一条丧家之犬。
我知道,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心术不正的人,给她再多的机会,她也会把路走绝。
11.
婚后第二年,我升任了护理部副主任。
也是在那一年冬天,医院接到了一名特殊的急诊病人。
监狱医院转过来的,脑溢血,深度昏迷。
是陈旭。
听说是因为在狱中长期抑郁,加上被狱友霸凌,高血压控制得不好,那天晚上突然就栽倒了。
作为他曾经的“家属”,加上他妈失联,监狱方联系到了我,希望能虽然已经离婚,但出于人道主义,能不能来看看。
顾渊陪我去的。
ICU的病房里,陈旭插着呼吸机,身上连满了各种管子。
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现在浮肿、扭曲,嘴角歪斜,口水顺着管子往下流。
医生拿着知情同意书过来:“病人情况很危急,如果不做开颅手术,可能撑不过今晚。就算做了,大概率也是植物人或者高位截瘫。谁签字?”
我看着陈旭的心电监护仪。
那上面的曲线,微弱,凌乱,像极了他荒唐的一生。
“我是他前妻,没有签字权。”
我语气平静,像是在讨论一个陌生的病例,“而且,我也没义务替他垫付几十万的手术费。”
医生叹了口气:“那只能保守治疗了。”
顾渊握紧了我的手,掌心温暖干燥。
我们走出病房的时候,身后传来监护仪刺耳的报警声。
“嘀——”
那是一条直线的声音。
那一刻,我心里没有快意,也没有悲伤。
就像切除了一块坏死的组织,扔进医疗垃圾桶,仅此而已。
陈旭死了。
死在那个寒冷的冬夜,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只有冰冷的机器为他送终。
他妈听说人死了,连夜从乡下跑来,不是为了收尸,而是想讹监狱一笔钱。结果因为之前逃避债务被法院强制执行,直接在监狱门口被法警带走了。
这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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