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鬼手医妃:疯批王爷的盛宠娇妻》这本宫斗宅斗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喜欢琉璃枝的甄宓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楚瑶萧绝。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鬼手医妃:疯批王爷的盛宠娇妻》小说已经写了209912字,目前完结。
鬼手医妃:疯批王爷的盛宠娇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客院外的喧哗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打破了凌王府表面维持的平静。那骄纵跋扈的女声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响,让书房内的楚瑶和萧绝同时蹙眉。
萧绝眼中戾气一闪而逝,周身温度骤降。他并未立即动作,而是看向楚瑶,带着一丝询问。这里是她的客院,他尊重她的处理权。
楚瑶神色平静,眼底却掠过一丝冷意。她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襟,对萧绝微微颔首,率先向外走去。
院门外,一名身着火红色宫装、珠翠环绕、容貌明艳却带着刻薄之气的少女,正指着捂着脸、眼眶泛红的春儿厉声斥骂。她身后跟着几名趾高气扬的宫女和嬷嬷,阵势不小。正是当今太后的亲孙女,端敏长公主之女,朝阳郡主南宫燕。她自幼骄纵,痴恋凌王萧绝在京中已不是秘密。
“哪里来的贱婢,也敢拦本郡主的驾?楚瑶呢?让她滚出来见本郡主!”朝阳郡主柳眉倒竖,语气尖酸。
“不知朝阳郡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楚瑶缓步走出,声音清冷,目光扫过春儿脸上的红痕,眼神又冷了几分。
朝阳郡主见到楚瑶,尤其是看到她那张清丽绝伦、未施粉黛却更显风姿的脸,眼中嫉恨之火几乎要喷涌出来。她上下打量着楚瑶,嗤笑道:“指教?本郡主是来瞧瞧,是哪个狐媚子,用了什么下作手段,迷惑了七皇叔,竟让他将你藏在府中,连本郡主都不得轻易相见!”
她口中的“七皇叔”自然是指萧绝。这番话说得极其难听,直接将楚瑶定位成了靠美色惑人的卑劣之徒。
楚瑶尚未开口,一个冰冷彻骨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过问?”
萧绝迈步而出,玄色的身影如同山岳般出现在楚瑶身侧,那双深邃的眸子寒光凛冽,落在朝阳郡主身上,让她瞬间如坠冰窟,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七、七皇叔……”朝阳郡主声音发颤,带着一丝委屈和恐惧,“燕儿只是……只是听说府上来了个不明不白的女子,担心皇叔被人蒙蔽……”
“不明不白?”萧绝打断她,语气森然,“楚瑶是陛下亲封的永乐郡主,是救治陛下的功臣,更是本王的贵客。你在此喧哗闹事,掌掴她的侍女,是觉得本王不敢治你的罪,还是觉得端敏长公主能护得住你?”
他每说一句,朝阳郡主的脸色就白一分。她仗着太后和母亲的宠爱,在京中横行惯了,却独独惧怕这位煞神般的七皇叔。
“我……我……”她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向她道歉。”萧绝指向楚瑶,命令道,不容置疑。
朝阳郡主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萧绝,让她向这个她瞧不起的“狐媚子”道歉?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七皇叔!她算什么东西……”
“墨羽。”萧绝根本不听她辩解,直接唤道。
“属下在!”墨羽如同鬼魅般出现。
“朝阳郡主御下不严,冲撞永乐郡主,将其带入府中滋事的奴才,各掌嘴二十,轰出王府。至于郡主本人……”萧绝目光冰冷地看着面无人色的朝阳郡主,“送回长公主府,禁足三月,没有本王命令,不得踏出府门半步。若长公主有异议,让她亲自来寻本王。”
“是!”墨羽毫不犹豫,一挥手,立刻有两名玄甲侍卫上前,不由分说地将那几个吓傻了的宫女嬷嬷拖了下去,很快,院外便传来了清脆的巴掌声和哭嚎声。
朝阳郡主看着眼前这一幕,又惊又怒又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最终在墨羽“请”的手势下,灰溜溜地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怨恨离开了。
一场闹剧,以萧绝绝对强势的姿态迅速平息。
院门外恢复清静,只剩下楚瑶、萧绝和捂着脸、心有余悸的春儿。
“没事吧?”楚瑶看向春儿,语气温和了些。
春儿连忙摇头:“奴婢没事,谢小姐,谢王爷。”
萧绝的目光落在春儿脸上的红痕上,对墨羽吩咐道:“去取本王的冰肌玉露膏来。”
墨羽领命而去。
楚瑶有些意外地看了萧绝一眼,没想到他竟如此心细。冰肌玉露膏是宫廷御用的疗伤圣药,对淤青红肿有奇效,价值不菲。
“多谢殿下。”楚瑶道谢。
“本王王府的人,还轮不到外人来教训。”萧绝淡淡道,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但话语中的维护之意却显而易见。他将“本王王府的人”几个字咬得微重,似乎意有所指。
楚瑶心中微动,没有接话,转而道:“朝阳郡主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她看得很明白,以朝阳郡主的脑子,未必能想到直接来凌王府闹事,背后定然有人怂恿挑拨。而最有可能的,便是刚刚损失了暗线,急于找回场子的太子一党。此举既能恶心萧绝,试探楚瑶的底细,又能借太后和长公主之势给萧绝施压,一石三鸟。
萧绝冷哼一声:“跳梁小丑,不足为虑。不过,他们既然出手了,本王也不能让他们失望。”他看向楚瑶,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寒光,“江南盐引之事,可以开始了。”
楚瑶点头:“我需要一些关于盐引运作、以及太子及其母族在江南具体人手分布的更详细资料。”
“墨羽会给你。”萧绝应下,“需要本王如何配合?”
楚瑶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殿下只需按兵不动,继续‘静养’。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有时候,来自‘意外’方向的打击,才更让人措手不及。”
萧绝看着她自信从容的模样,心中那份探究与兴趣愈发浓厚。他很好奇,这个身怀绝技、心思缜密的少女,究竟会用何种手段,去撼动太子经营多年的钱袋子。
接下来的几日,楚瑶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都埋首于墨羽送来的大量卷宗和密报之中。她以现代商业思维和情报分析的方法,快速梳理着江南盐业的脉络,寻找着其中的漏洞与突破口。
她发现,太子及其母族陈氏,主要通过控制两淮盐运使司的几个关键职位,以及勾结几个大的盐商,垄断了优质盐引的分配,通过抬高盐价、以次充好、甚至走私等手段,攫取巨额利润。账目做得看似天衣无缝,但楚瑶却从几条看似不起眼的信息中,发现了端倪——有几个隶属于陈氏、看似与盐业无关的绸缎庄和粮行,资金流水异常庞大,且与那几个大盐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洗钱……”楚瑶指尖敲击着桌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无论哪个时代,某些手段都是共通的。
她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一方面,她让墨羽动用凌王府在江南的暗桩,暗中收集那几个关键官员和盐商贪腐、勾结的具体证据,尤其是资金往来和走私的路线。另一方面,她准备了一份“大礼”,要送给太子和他的母族。
这日,楚瑶再次主动寻到萧绝。
“殿下,我需要一批人,最好是生面孔,身手利落,懂水性的。”楚瑶提出要求。
“做什么?”萧绝问道。
“送一份‘惊喜’给太子殿下。”楚瑶摊开一张简易的运河路线图,指向其中一段,“三日后,会有一批打着官盐旗号,实则夹带大量私盐的船队,经过这段水域,运往北方。我们便在此处,将这份‘惊喜’送给他们。”
萧绝看着地图,立刻明白了楚瑶的意图:“你想劫了这批私盐?然后呢?这批盐数量不小,如何处理?一旦动静闹大,打草惊蛇……”
“谁说我们要劫走?”楚瑶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一丝狡黠与冷意,“我们只是‘偶然’发现,并且‘热心’地帮官府清理一下河道而已。”
她低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萧绝听着,眼中的惊讶之色越来越浓,最后化为一声低笑:“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不,是算无遗策。好,就依你之计。墨羽,调‘水鬼营’的人给她,一切听她指挥。”
三日后,深夜,京杭大运河某段偏僻水域。
一支由五艘大型漕船组成的船队,正悄无声息地航行着。船上悬挂着官府的旗帜,但吃水极深,显然装载了重物。船上的护卫看似松散,实则眼神警惕,都是好手。
这正是太子母族陈氏暗中操控的、夹带大量私盐的船队。利用官盐的幌子走私,风险极小,利润巨大。
然而,今夜注定他们无法安然抵达目的地。
当船队行至一处水流湍急、两岸芦苇丛生的河段时,异变突生!
噗通!噗通!噗通!
数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水中跃上船舷,动作迅捷如豹,手中持着特制的、淬了强力麻药的吹箭!
“敌袭!”护卫首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警报,便被一枚吹箭射中脖颈,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其他护卫也纷纷中招,几乎在几个呼吸间,船队甲板上的明哨暗哨便被清理一空。
这些黑影,正是凌王府麾下最擅长水战与潜伏的“水鬼营”精锐,奉命听从楚瑶的指挥。
为首的水鬼营校尉打了个手势,众人迅速分散,控制住各艘船只的舵室和关键位置。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这时,一艘不起眼的小舟从芦苇丛中驶出,靠近了主船。楚瑶一身黑色夜行衣,身披斗篷,脸上覆着轻纱,在小舟上负手而立。墨羽如同影子般护卫在她身侧。
“小姐,所有护卫已制服,船只已被控制。”校尉上前禀报。
楚瑶点了点头,登上了主船。她径直走向货舱,命人打开。里面堆满了麻袋,拆开一看,上层是雪白的官盐,而下层,则是颜色略暗、颗粒不均的私盐,数量惊人。
“果然如此。”楚瑶冷笑。她吩咐道:“将所有私盐找出来,集中到甲板上。”
水鬼营动作迅速,很快,大量的私盐被从船舱底部翻出,在甲板上堆成了一个小山。
“接下来怎么做?”校尉请示道。按照惯例,要么将船和盐都劫走,要么杀人毁船。
楚瑶却摇了摇头,她取出一包特制的药粉,递给校尉:“将此药粉,均匀撒在这些私盐上。”
校尉虽有疑惑,但坚决执行命令。药粉撒下,融入盐堆,并无任何明显变化。
“然后呢?”校尉问。
“然后?”楚瑶唇角弯起一抹奇异的弧度,“然后,把我们的人撤走,将那些被麻翻的护卫弄醒一半,再把船……凿沉。”
“凿沉?!”校尉和墨羽都愣住了。费这么大劲控制住船队,不劫货,不杀人,只是下点药,然后把船凿沉?这是什么操作?
“不错,凿沉。”楚瑶语气肯定,“记住,凿船的痕迹要做得像是触礁或者被水下异物所伤,要‘自然’。做完之后,立刻撤离,不得有误。”
虽然不解,但军令如山。水鬼营校尉立刻带人执行。
很快,一半被麻翻的护卫被弄醒,他们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瘫软在甲板上,而船只正在缓缓下沉!船上价值连城的私盐大部分都浸泡在了河水里!
“不好了!船漏水了!”
“快救人!救火啊!”
现场一片混乱,醒来的护卫试图抢救,却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船只带着满舱的官盐和那堆被做了手脚的私盐,沉入运河之中……
翌日,运河漕运衙门的官员接到报案,急匆匆赶到事发河段,只看到河面上漂浮着些许杂物和挣扎求生的护卫,以及沉入水底、只露出部分桅杆的漕船。打捞工作持续了数日,才将沉船和部分浸水的盐包打捞上来。
经查验,船只受损原因初步判定为触礁(水鬼营伪造的痕迹很完美),损失了大量官盐。这本是一起重大的漕运事故,足以让相关官员焦头烂额。
然而,真正的风暴,却在几天后才猛然爆发!
那些被打捞上来的、浸了水的私盐,被暂时存放在漕运衙门的仓库里,准备稍后处理。但就在存放的第三日,所有接触过这些盐的衙役、搬运工,甚至包括仓库里的老鼠,都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皮肤溃烂、呕吐、腹泻等症状!症状虽然不致命,但却极其骇人,而且具有轻微的传染性!
消息不胫而走,迅速在运河沿岸的城镇传开,引发了巨大的恐慌!
“官盐有毒!”
“朝廷要用毒盐害死我们!”
“贪官污吏以次充好,天理难容!”
流言蜚语如同野火般蔓延。漕运衙门试图压制,却适得其反。愤怒的民众围堵了衙门,要求给个说法。事情越闹越大,终于惊动了京城。
都察院的御史闻风而动,立刻上书弹劾两淮盐运使司贪腐无能,以毒盐充作官盐,祸国殃民!要求彻查!
皇帝刚刚经历蛊毒之事,对这等触及民生、动摇国本的事情尤为震怒,立刻下旨,令三法司会同户部,严查此案!
太子一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次看似寻常的“意外”沉船,竟会引发出“毒盐”风波!那批私盐是他们最重要的财源之一,如今不仅血本无归,更成了烫手山芋,引来了三法司的彻查!
陈氏家族和其在两淮盐运使司的党羽顿时陷入一片恐慌之中。他们拼命想要掩盖私盐的存在,销毁证据,但楚瑶通过墨羽,早已将部分关键证据(如真实的账目副本、走私路线图等)匿名递交给了都察院中几位素来刚正不阿的御史。
调查迅速深入,太子一党在江南盐业中的黑幕被一层层揭开。虽然太子极力撇清关系,将其推给母族和陈家的官员,但其声誉和势力依然受到了沉重的打击。皇帝借此机会,罢黜了一批陈氏党羽,换上了相对清廉的官员,并下令整顿盐政。
凌王府,书房内。
萧绝听着墨羽汇报着江南传来的最新消息,冷硬的唇角难得地勾起一抹明显的弧度。他看向坐在一旁悠闲品茶的楚瑶,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赞赏。
“兵不血刃,借力打力。楚瑶,你这一手‘毒盐’之计,堪称绝妙。”他不得不承认,楚瑶的手段,比他想象的更加高明狠辣,直接击中了太子的要害。
楚瑶放下茶盏,语气平静:“不过是利用了人心的恐惧和官僚体系的弊病而已。太子此番损失惨重,短时间内应无力再对殿下构成太大威胁。殿下可以安心调理身体了。”
萧绝点了点头,这次反击的效果远超预期。他看着楚瑶,忽然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楚瑶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的合作,无需奖励。”
“不,”萧绝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深邃,“这是你应得的。说吧,只要本王能做到。”
楚瑶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沉吟片刻,道:“若殿下执意要赏,那我希望……殿下能答应我,在接下来的治疗中,无论多么痛苦,都必须完全信任我,配合我。”
萧绝深深地望着她,看到了她眼底的坚持与医者的责任心。他缓缓伸出手,不是去碰她,而是悬在半空,如同一个郑重的承诺。
“好,本王答应你。”
就在书房内气氛微妙的时刻,一名侍卫匆匆来报,神色凝重:
“王爷,楚小姐,宫中急讯!太后娘娘……突然病重,昏迷不醒!太医束手无策!陛下口谕,宣永乐郡主即刻入宫诊治!”
太后病重?
楚瑶和萧绝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与疑虑。
太后是朝阳郡主的祖母,端敏长公主的母亲,更是太子在宫中的重要倚仗之一。她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太子刚刚遭受重创、朝阳郡主被萧绝惩罚禁足后突然病重昏迷?
这未免太过巧合!
是真的突发疾病,还是又一个针对楚瑶,或者说针对萧绝的阴谋?
楚瑶握紧了袖中的银针,眼神锐利如刀。
这慈宁宫,看来是不得不闯一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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