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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全集免费在线阅读(沈未晞萧弃)

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

作者:米木同

字数:166795字

2025-12-22 20:02:57 连载

简介

小说《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的主角是沈未晞萧弃,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米木同”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宫斗宅斗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连载等你来读!

重生之弑杀前世的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清心苑的死寂,在第三日清晨被打破。

来的是那位山羊胡师爷,姓胡,人称胡师爷。他独自一人,未带家丁,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忧虑的温和笑容,仿佛不是来审问嫌犯,而是来探望一位暂时落难、或许能提供帮助的客人。

“沈姑娘在此处可还习惯?下人们若有怠慢,姑娘尽管告知老夫。”胡师爷拱手道,目光在沈未晞苍白但沉静的脸上扫过。

“多谢胡师爷关怀,此处清静,正好养病。”沈未晞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姿态放松,语气平淡,仿佛真的只是在别院静养。

胡师爷眼中精光一闪,这女子,倒是沉得住气。“沈姑娘是明理之人,那老夫便直说了。我家小姐的病,日渐沉重,老爷忧心如焚。姑娘当日与小姐有过接触,之后小姐便……唉。如今外间流言纷纷,对姑娘,对薛家,都非好事。”

他顿了顿,观察着沈未晞的反应。沈未晞只是静静听着,脸上并无慌乱,也无急于辩解之色。

“老爷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也知或许只是巧合。但为父者,爱女心切,难免急切了些,将姑娘请来府中,也是希望能查明真相,还姑娘一个清白,也盼能寻得救治小姐之法。”胡师爷话锋一转,语气带上几分诚恳,“姑娘是读书明理之人,当知为人父母之苦心。若姑娘……若姑娘能提供些许线索,或是知晓此类‘奇症’的些许门道,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消息,于我薛家便是大恩。薛家必不敢忘,定有重谢,也定保姑娘平安离去,绝不追究前事。”

利诱,加软性的威胁,再披上一层“父母苦心”和“洗脱嫌疑”的外衣。这位胡师爷,比薛百万难对付得多。

沈未晞抬起眼,看向胡师爷,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迟疑与无奈:“胡师爷所言,民女明白。只是……民女确实不知薛小姐因何患病。那日接触,纯属意外,民女心中亦感不安。若说线索……”

她顿了顿,似在努力回忆:“民女少时,曾随家母读过几本杂书,其中有一本前朝医者所著的《异症杂谈》,里面似乎提到过一种症状,与薛小姐的情形……略有相似。”

胡师爷精神一振:“哦?是何症状?姑娘可还记得详情?”

“年代久远,民女只隐约记得,书中提及,有人因心神耗损,又恰逢外邪侵扰,或是不慎接触了某些罕见的花草之气,导致神魂不宁,幻视幻听,噩梦缠身,状若癫狂。书中称之为……‘离魂症’。”沈未晞斟酌着词句,将“引魂香”可能引起的症状,模糊地套上一个似是而非的古籍名头。

“离魂症?”胡师爷捻着胡须,若有所思,“可有治法?”

“书中记载,此症需静养,远离诱因,辅以安神定魂之药。其中提到一味主药,名为‘清心兰’,生于南疆幽谷,香气清冽,有宁神定魄之效。只是此物罕见,且需配合其他几味药材,辨证施用,方能见效。”沈未晞缓缓说道,同时仔细观察胡师爷的表情。

胡师爷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清心兰?姑娘可知此物何处可寻?又如何辨证施用?”

沈未晞摇头:“民女只是读过残本,记得寥寥数语。具体如何,并不知晓。且那书中记载,虚实难辨,或许只是古人臆想,当不得真。薛老爷为小姐遍请名医,想来定有高明之士,民女这点道听途说,实在不值一提。”

她以退为进,既抛出了“清心兰”这个线索(她手中正好有),又表明自己只是“道听途说”,能力有限,将自己从“可能的下毒者”转变为“或许能提供偏方线索的读书人”,降低了威胁性,也留下了继续周旋的余地。

胡师爷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笑道:“姑娘过谦了。读书明理,见多识广。既然姑娘提及此方,或许便是天意,给小姐一线生机。不知姑娘可否将所记得的,关于此症及‘清心兰’的记载,详细写下来?我薛家自会派人寻访高人与药材。若果真有效,姑娘便是我薛家的大恩人。”

“这……”沈未晞面露难色,“民女所记零星,恐有错漏,贻误病情。”

“无妨,但写无妨。成与不成,薛家都感念姑娘这份心意。”胡师爷语气恳切,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沈未晞知道,这是对方在进一步试探,也是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她若推脱,反而显得心虚;若写得太过详尽准确,又可能引人生疑。

“既如此,民女便勉力一试。只是需笔墨纸砚,且要静心回忆,恐怕需些时辰。”沈未晞应下。

“好说,好说。老夫这便让人送来。”胡师爷满意地点头,又寒暄两句,起身离去。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未晞一眼,“姑娘是聪明人,当知在此安心‘回忆’,对姑娘,对小姐,都是最好。”

门重新关上。沈未晞缓缓坐回椅中,指尖冰凉。

胡师爷信了吗?未必。但他至少暂时接受了她的说法,并将她从一个纯粹的“嫌犯”,变成了一个可能有用的“线索提供者”。这是个好的转变。

接下来,她要写一份“真假参半”、“语焉不详”的“古籍记载”,既要提到“清心兰”和几味辅助药材(都是她手头有或容易弄到的),又要强调“辨证施用”、“因人而异”、“未必有效”,为自己留足后路。

同时,她也需要让薛宝珠的“病情”,开始出现“好转”的迹象。不能太快,要循序渐进,要让薛家人相信,是“清心兰”和“安神方”起了作用,而非其他。

这需要时机,也需要……一点“运气”。

笔墨纸砚很快送来。沈未晞铺开纸,凝神静气,开始落笔。她刻意将字迹写得略有潦草,仿佛真的是在努力回忆。内容也是东一句西一句,提到“离魂症”的症状,提及“清心兰”宁神,列出几味如酸枣仁、茯神、远志等常见安神药材,又含糊地说“或可佐以朱砂、琥珀镇惊”,最后强调“此乃古方,今人多不用,需高明医者斟酌,万勿轻试”。

写完后,她吹干墨迹,仔细折好。这份东西,足以向薛家交差,也埋下了后续“用药”的伏笔。

只是,她不知道,胡师爷拿到这份“记载”后,会作何反应。薛家又会如何利用这条线索。

(是夜,薛府书房)

胡师爷将沈未晞写的东西呈给薛百万。薛百万匆匆浏览一遍,眉头紧锁:“清心兰?这玩意儿,你可听说过?”

胡师爷沉吟道:“略有耳闻,似乎是南疆一种罕见兰草,有安神之效,但市面上极少见。这方子里提到的其他药材,倒是寻常。老爷,您看……”

“不管有没有用,先按方子去找!把秀州城里城外所有的药铺、山民、行商,都给我问遍了!重金悬赏!一定要找到‘清心兰’!”薛百万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另外,方子上其他药材,也立刻配齐,让王大夫(薛府供养的郎中)看看,斟酌着给宝珠用上!”

“是。”胡师爷应下,又道,“老爷,那沈氏……如何处置?她给出这方子,看似配合,但所言依旧含糊,难以判断真假。”

薛百万烦躁地踱步:“先留着!在宝珠病情有起色之前,不能放她走!把她看紧了!但……伙食待遇,稍好些,别让她真病了或死了。若这方子有用……”他眼中闪过狠色,“再跟她算账!若没用……哼!”

(清心苑,又两日后)

沈未晞的待遇果然“稍好”了些。送来的饭菜从清汤寡水变成了两菜一汤,虽不精致,但能入口。看守的婆子脸色也略缓,不再动辄呵斥。

她知道,是那份“古籍记载”起了作用。薛家在找“清心兰”,也配了安神汤给薛宝珠。但“清心兰”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尤其是她已让王桩李石暗中收购了市面上大部分流通的干草。薛家短期内难以如愿。

她在等。等薛宝珠的“病情”,因为那份普通的安神汤和薛家上下不再一味惊恐、开始“积极治疗”带来的心理暗示,出现一丝极其微弱的、似是而非的“好转”。比如,噩梦减少一次,尖叫间隔拉长一点。

这需要时间,也需要她对“引魂香”药性的精准判断。她这几日悄悄将剩下的一点“清心兰”粉末,混在自己喝的水中服下,既是缓解自己因软禁和压力带来的心悸,也是在亲身感受药效,以便更好掌控薛宝珠那边的“反应”。

夜深,万籁俱寂。

沈未晞和衣躺在床上,并未入睡。她在心中反复推演着后续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自己该如何应对。薛百万的耐心有限,薛宝珠的“好转”必须尽快出现,但又不能太明显。

忽然,一阵极轻的、不同于风声的窸窣声,自窗外传来。

很轻,像是夜猫踏过瓦片,又像是……有人极其小心地落在了院子里。

沈未晞瞬间警醒,身体绷紧,手悄然摸向枕下的短匕。是薛家的人?还是……?

窗户无声无息地被从外面推开一道缝隙。没有灯火,只有朦胧的月光,勾勒出一个修长挺拔的、侧身闪入的黑影。

不是薛府家丁笨重的身形,也不是陆青他们那种利落却刻板的灰衣装束。来人穿着一身看似普通、质地却极佳的深蓝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在黑暗中依然亮得惊人的眼睛。那眼神,并非杀意,而是带着一种审视的、探究的,甚至有些玩味的意味。

他站在窗边,并未立刻靠近,目光在昏暗的室内扫过,最后落在床榻方向,准确地对上了沈未晞在阴影中睁开的眼睛。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沈未晞的心脏骤然缩紧。不是萧弃的人。也不是薛府的。此人是谁?如何能悄无声息潜入守卫森严的薛府内院,准确找到她被软禁之处?

是敌?是友?

她握紧了匕首,全身戒备,却没有立刻呼喊。来人能潜入此处,要么武功极高,要么对薛府极为熟悉。贸然呼救,未必有用,反而可能激怒对方。

黑衣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极轻,带着一种磁性而略显慵懒的意味。他迈开步子,不疾不徐地走到桌边,仿佛在自家后院般随意,就着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看了一眼桌上沈未晞白日里练字留下的、未来得及收起的纸张。

“簪花小楷,笔力虽弱,风骨已现。字如其人,清冷孤峭。”他竟开口评价起字来,声音压得低,带着江南口音特有的软糯,却字字清晰,传入沈未晞耳中。

沈未晞心中惊疑更甚。此人不仅武功高强,胆大包天,言语间更是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从容与……对她的了解?

“阁下何人?夜闯女子闺房,非君子所为。”沈未晞坐起身,背靠墙壁,声音冷静,目光紧锁对方。

“闺房?”黑衣人转头看向她,黑巾下的眼睛似乎弯了弯,带着笑意,“薛府的‘清心苑’,何时成了沈姑娘的闺房了?此地阴冷潮湿,实非佳人宜居之所。”

他连此地是“清心苑”都知道!沈未晞心念急转。是薛府内部的人?还是……一直暗中关注薛府动向的外人?

“阁下到底想做什么?”沈未晞不欲与他绕圈子,直接问道。

黑衣人走到床边,在距离她五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进可攻,退可守,既不过分逼近引起激烈反抗,又能清晰对话。

“不想做什么,只是……”他微微偏头,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落在沈未晞脸上,“听闻薛府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不仅让薛家大小姐‘突发奇症’,还能引动京城某些大人物的视线,心中好奇,特来一观。”

京城大人物?沈未晞心中一震。是指薛家正在等的“贵客”?还是……萧弃?亦或是太子、成王的人?

“阁下说笑了。民女不过是北上投亲不遇、暂居此地的落魄之人,因缘际会卷入薛家是非,自身难保,何谈引动他人视线?”沈未晞矢口否认,语气平淡。

“落魄之人?”黑衣人轻笑,踱了一步,更靠近些,沈未晞能闻到他身上一丝极淡的、清雅的墨香,混合着夜露的微寒。“落魄之人,可写不出暗藏玄机的‘古籍药方’;落魄之人,也不会在面对薛百万的雷霆之怒时,那般镇定自若;更不会……身怀前朝林氏独有的‘缠枝莲’绣纹的旧帕。”

最后一句,如同惊雷,炸响在沈未晞耳边!

他看到了!看到了她随身携带、偶尔用来包裹那枚平安扣的母亲旧帕!那帕子角上,确实有母亲亲手绣的、林家女眷常用的缠枝莲纹样,样式古老,并非本朝流行!

此人究竟是谁?!为何对前朝林家的纹饰如此了解?!他盯上自己多久了?!

巨大的危机感瞬间攫住沈未晞,她几乎要按捺不住出手的冲动。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此人深不可测,此刻动手,绝无胜算。

“民女不知阁下在说什么。一方旧帕,能证明什么?”沈未晞强作镇定,袖中匕首已悄然出鞘半分。

黑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动作,却并不在意,反而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姿态闲适。“沈姑娘不必紧张。若我真有恶意,此刻姑娘已无法安坐于此了。”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诱惑与深意:“我来,是想与姑娘做一笔交易。或者说,给姑娘一个……选择。”

“什么交易?什么选择?”沈未晞心跳如鼓,全身戒备。

“薛家这潭水,比你想象的更深。薛百万救女心切,已近疯狂。你给出的‘清心兰’线索,他找不到,迟早会失去耐心。届时,你的处境,会比现在危险百倍。”黑衣人缓缓道,语气平静地陈述着事实。

“我可以帮你离开薛府,甚至离开秀州,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也可以帮你……找到你真正想找的东西。”他话锋一转,目光似乎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胸口——那里,贴身藏着青铜钥匙和母亲的信笺。

沈未晞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知道!他竟然知道她在找东西!他到底是谁?!是敌是友?!是冲着“昭阳之锁”来的,还是……与她的身世有关?!

“代价呢?”沈未晞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问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此人开出如此诱人的条件,所求必定更大。

黑衣人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魅力与危险。“代价嘛……很简单。我要你,沈未晞,为我所用。”

“为你所用?”沈未晞咀嚼着这四个字,心中冰冷一片。又是一个想将她视为棋子的人。

“不错。你的聪慧,你的胆识,你的……特殊身份,对我很有用。”黑衣人坦然道,“当然,与我合作,你会得到相应的庇护和资源,去做你想做的事,比如……复仇。总好过如今这般,如履薄冰,性命操于薛百万这等蠢货之手。”

他提到了“复仇”!他果然知道很多!

沈未晞沉默着,大脑飞速运转。此人身份不明,目的不明,但显然能力极大,对薛府、对她、甚至对京城动向都了如指掌。与他合作,或许是脱离眼前困境的捷径,也可能是踏入更可怕的深渊。

拒绝?以他展现出的能力和对她的了解,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我如何信你?”沈未晞问。

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物,轻轻放在桌上。借着微光,沈未晞看清,那是一枚半个巴掌大小的、墨玉雕刻的令牌,上面似乎刻着复杂的云纹,中间有一个古篆字,她一时未能辨清。

“以此牌为信。若你答应,三日后子时,我会再来。届时,自会带你离开,并告知你下一步该如何做。”黑衣人站起身,“若你不愿……那就继续留在此地,与薛百万周旋,看看是你的谋算先成,还是他的耐心先耗尽。”

他说完,不再停留,身形一晃,已如鬼魅般掠至窗边,推开窗户,无声无息地融入了外面的夜色,仿佛从未出现过。只有桌上那枚冰凉的墨玉令牌,和空气中残留的一丝清雅墨香,证明方才并非梦境。

沈未晞僵坐在床上,久久未动。冷汗,早已浸湿了内衫。

这个人,比萧弃更神秘,更直接,也更……危险。

他像黑暗中的猎手,早已将她的一切看透,然后抛下诱饵,等着她自己选择,是走入他布置好的道路,还是留在原地,面对已知的狼群。

前有薛百万的虎视眈眈,暗中有萧弃莫测的监视,如今又冒出这个神秘的黑衣人……

江南之行,果然步步杀机。

沈未晞缓缓下床,走到桌边,拿起那枚墨玉令牌。触手冰凉沉润,雕工精湛,绝非俗物。那个古篆字……她仔细辨认,似乎是个“谢”字?

谢?是姓氏?还是代号?

她将令牌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玉质硌着皮肉,带来清晰的痛感。

三日后子时……

是机遇,还是更大的陷阱?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

而在那之前,她需要弄清楚,这个“谢”,究竟是谁。

(薛府外,某处高楼的飞檐上)

深蓝色的身影悠然坐着,望着远处薛府“清心苑”那一点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灯火,黑巾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弧度。

“沈未晞……昭阳遗珠……有点意思。”他低声自语,声音散在夜风里。

“主上,翊王的人,似乎也盯得很紧。我们是否要……”一个如同阴影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低声询问。

“不必。”被称作“主上”的黑衣人摆摆手,语气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让他们盯着。这位沈姑娘,可不是轻易能被人掌控的棋子。萧弃想用她,也得看看,她愿不愿意被用。”

他站起身,夜风吹动他深蓝色的衣袂。

“好戏,才刚刚开场。通知下去,按计划进行。三日后,我要带她走。”

“是。”阴影应声退去。

黑衣人最后看了一眼薛府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幽光,随即身形一纵,如同夜枭般消失在连绵的屋脊之后,再无痕迹。

夜色,重归深沉。

而一张更大的网,已然悄无声息地,朝着沈未晞笼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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