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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都指挥使夫人又飒又娇

作者:火溪

字数:205897字

2025-12-27 18:54:41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古风世情小说,那么《掌心宠:都指挥使夫人又飒又娇》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火溪”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安楚叶玖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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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玖押着王管事回到大理寺,和大理寺卿沈大人说明情况后便带着锦衣卫梁州和数名衙役一起赶往青州县的城郊。

城郊的真正私仓隐在密林深处,铜锁遇到钥匙“咔嗒”一声弹开,叶玖推开门的瞬间,满仓新粮的气息扑面而来,与上次城外的私库掺沙的陈谷截然不同。

叶玖点燃火把,照亮粮堆间散落的账簿,上面清晰记着每批粮食的去向与银钱数目,落款皆是知州的私印。

正待细查,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梁州带着大理寺的差役赶到,身后还押着试图连夜转移粮食的知州家奴。

“大人,知州听闻风声,派人来转移粮食,已经被我们一网打尽!”梁州声音洪亮,差役们迅速控制现场,将账簿与家奴一并拿下。

叶玖捏紧手中的账簿,火光映着他眼底的冷意:“人证物证俱在,即刻回程,尽早将这贪赃枉法的知州,押上公堂!”

“是,大人。”梁州应声道。

叶玖将水患赈灾银粮案的证据——账册上的虚假条目、粮商的供词、灾民的画押证词,逐一呈于大理寺卿案前。

三堂会审,知州面对铁证,起初狡辩推诿,待叶玖传上其私宅地窖搜出的十万余两赃银及粮库出入的暗记文书,知州终是面如死灰,伏地认罪。

大理寺卿沈大人当场判定,“青州知州,身负一方牧守之责,却视民命如草芥,侵吞水患赈灾银十万余两、盗卖官仓赈粮,其罪当诛。判斩立决,于三日后午时行刑;家产尽数抄没,解往灾区补填赈款、赈粮之缺;其子孙三代不得入仕,以儆效尤。”

次日青州莲村水患案的卷宗在御案上摊开,墨迹未干的供词字字如刀,将二皇子的罪证钉得死死的——贪污的三十万两赈灾银,竟成了他府中新增的琉璃瓦;派人私挖水道、破坏河堤的密令,还沾着沿岸百姓的血泪。

殿内侍立的二皇子,指尖在袖中悄悄蜷起,指甲掐着皮肉却浑然不觉。二皇子垂着眼,目光死死黏着地砖缝,心里还在打鼓:母妃昨夜还递了话,说父皇最念父子情分,顶多斥责几句,罚半年俸禄便罢。

那些赈灾银不过是国库九牛一毛,挖河堤也只是为了给封地引水,怎么就扯到“害命”上了?

二皇子甚至暗忖,或许是下面人办事不力,才让灾情闹大,与自己无关。

直到大理寺卿念出“青州三县共溺亡两百一十三人”的奏报,二皇子才像被人攥住了心,呼吸猛地一滞——原来那些数字,不是账册上冰冷的墨迹,是真真切切的人命。

皇帝捏着卷宗的指节泛白,龙颜震怒之下,御案上的霁蓝釉笔洗被扫落在地,“哐当”一声碎裂,震得殿内针落可闻。

“逆子!”皇帝声线发颤,既有痛心更有盛怒,“灾时吞赈,毁堤酿祸,百姓流离失所,你眼里竟无半分苍生,无半分国法!”

这声“逆子”像一道惊雷炸在二皇子耳边,他膝盖一软,“噗通”跪倒在地,蟒袍下摆沾了地上的瓷片碎屑也浑然不觉。

侥幸像被狂风卷走的烟雾,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恐慌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攥得二皇子心口发疼。他张了张嘴,想喊“父皇饶命”,却看见皇帝眼中从未有过的冰冷,那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二皇子喉结滚动,最终只挤出破碎的几个字:“儿臣……儿臣错了……”话音刚落,冷汗就顺着鬓角往下淌,浸湿了衣领——二皇子突然想起,上个月还在府里赏舞听曲,而青州的百姓,此刻或许还在泥水里找亲人的尸骨。

传旨太监躬身持笏,将皇帝的决断一字一句传向殿外:“废二皇子爵位,贬为庶人,押入宗人府终身圈禁,查抄其府中所有赃款赃物,悉数发还青州用于灾后重建。其党羽涉事者,无论官职高低,一律交大理寺从严查办,以儆效尤!”

“终身圈禁”四个字砸下来时,二皇子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二皇子瘫在地上,视线开始发花,耳边嗡嗡作响,只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自由、爵位、母妃的庇护……所有他曾拥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侍卫上前架二皇子时,他突然挣扎着抬头,望向御案后的皇帝,眼里满是绝望的哀求,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被拖出殿门,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二皇子才猛地清醒——原来从他贪走第一两赈灾银开始,就注定要为这场罪孽,赔上一辈子。

旨意传出时,殿外的雨丝渐密,似在为青州死去的百姓垂泪,也为这场迟来的正义,落下一个沉重的句点。

宗人府的霉味裹着刺骨的寒意,二皇子裹着单薄的囚服,坐在冰冷的石床上,指节因用力攥着草席而泛白。

铁窗透进的微光里,二皇子满脑子都是案发前一夜,文丞相在书房里拍着胸脯说“殿下放心,所有痕迹臣都替您抹干净”的模样——可如今,干净的只有文丞相自己。

沉重的铁门“哐当”作响,文丞相的身影刚出现在门口,二皇子就猛地站了起来,眼底的死寂瞬间燃起怒火。

文丞相依旧是紫袍玉带,连靴底都没沾半点尘埃,手里提着的食盒在这污秽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刺眼。

“文大人真是好兴致,”二皇子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来看我这个阶下囚,是想炫耀你如何踩着我的尸骨,坐稳你的丞相之位吗?”

文丞相却像没听见二皇子的嘲讽,慢悠悠地将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的瞬间,醉蟹的香气混着牢房的霉味,令人作呕。

“殿下还是这般急躁,”文丞相拿起筷子夹了块蟹肉,却没送进嘴里,眼神冷得像刀,“臣今日来,是想提醒您一件事——青州河堤的图纸,是您亲手画的;赈灾银的账目,是您亲笔改的;那些动手挖堤的人,也是您亲自派去的。”

二皇子浑身一震,猛地扑过去想揪住文丞相的衣领,却被旁边的狱卒死死按住。

“你敢!”二皇子挣扎着嘶吼,“当初是你说要帮我扩大封地,是你教我用‘引水灌田’的名义掩人耳目,现在想把所有罪责都推给我?文修,你别忘了,城西那处藏赃银的宅子,写的是你小舅子的名字!”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中了文丞相,他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狠厉:“殿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那宅子的事,不过是您当初强塞给臣的‘谢礼’,臣可没碰过一分一毫。”

文丞相俯身逼近被按住的二皇子,眼神里满是威胁,“您现在身陷囹圄,说的话谁会信?但臣若递上一本奏折,说您因怀恨在心故意攀咬,皇上只会觉得您无可救药。”

二皇子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

二皇子看着文丞相眼底的阴狠,突然明白过来——对方根本不是来探望,是来封口的。

“臣劝您安分些,”文丞相整理了一下被碰皱的袍角,语气又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好好在这儿‘反省’,别想着拉任何人下水。您的母妃还在宫里,您的幼子还在府中,他们的安危,全看您会不会‘说话’。”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二皇子心上,他瞬间瘫软在地,眼神里的怒火彻底熄灭,只剩下绝望的恐惧。

文丞相看了二皇子一眼,没再说话,转身就走。

铁门落锁的声音响起时,二皇子突然捂住脸,压抑的哭声在牢房里回荡——他不仅成了弃子,连家人都成了对方拿捏自己的筹码。

石桌上的醉蟹还冒着残温,可二皇子只觉得浑身冰冷,比这宗人府的寒夜还要冷上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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