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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是韦小宝,老朱非要塞我

作者:专业修补破损梦想

字数:143284字

2025-12-27 19:20:21 连载

简介

喜欢阅读男频衍生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救命!我是韦小宝,老朱非要塞我》?本书以韦小宝沐剑屏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专业修补破损梦想”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救命!我是韦小宝,老朱非要塞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黑暗的山林,如同张开巨口的凶兽,将仓皇逃窜的三人一口吞没。荆棘撕扯着衣裤,裸露的岩石磕绊着脚步,身后不远处,追兵的火光如同鬼魅般摇曳逼近,犬吠声和呼喝声撕破了夜的寂静,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沐剑屏伤势最重,又一路奔波,此刻已是强弩之末,全靠一股意志力支撑。胡大夫搀扶着她,自己也因箭伤和体力透支而步履蹒跚。韦小宝抱着藏有账册的包袱,连滚爬爬地跟在后面,胸口火辣辣地疼,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往……往高处走!”胡大夫喘息着指向左侧一个更陡峭的山坡,“下面……可能有溪涧,断……断路!”

三人咬牙转向,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碎石滚落,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立刻引来了追兵的注意。

“在那边!上山了!”

“放狗!快!”

几条黑影嗖地窜出火光范围,低吼着追了上来,速度比人快得多!

“是獒犬!”韦小宝魂飞魄散,想起双桥镇外的遭遇。

眼看最前面的一条獒犬已经扑到近前,腥风扑面!胡大夫猛地将沐剑屏推向旁边一棵大树后,自己转身,从怀里掏出最后一点药粉,对着獒犬的面门撒去!

那獒犬早有防备,敏捷地一扭身,药粉大半落空,只有少许沾到鼻尖,让它打了个响鼻,动作稍缓,但随即更加凶猛地扑上!

胡大夫手中没有兵器,只能侧身闪避,獒犬锋利的爪子擦过他的肋部,带起一蓬血花!胡大夫闷哼倒地。

“胡先生!”韦小宝惊叫。

就在此时,树后的沐剑屏强提一口气,手中扣着的几枚铜钱激射而出!她重伤之下,准头和力道大减,但其中一枚还是打中了獒犬的一只眼睛!

獒犬吃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攻势顿止,在原地狂躁地转圈。

然而,更多的獒犬和追兵已经围了上来!火光映照下,可以看到至少有十几个手持刀剑、神情凶悍的汉子,为首一人,赫然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蒙面人!

“沐参将,韦巡察,还有这位用毒的朋友,真是让在下好找啊。”蒙面人嘶哑的声音带着猫捉老鼠的戏谑,“这荒山野岭的,何苦做困兽之斗?把东西交出来,我给你们一个痛快,如何?”

沐剑屏背靠大树,脸色苍白如纸,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做梦!”

“敬酒不吃吃罚酒。”蒙面人冷哼,“上!死活不论!”

众杀手一拥而上!刀光剑影瞬间将三人笼罩!

沐剑屏挥剑勉强抵挡,但重伤之下,剑势散乱,左支右绌。胡大夫挣扎着想爬起来帮忙,却被一名杀手一脚踹中胸口,吐血倒地。韦小宝抱着包袱,吓得魂不附体,眼看一把钢刀朝着自己头顶劈落,他闭眼等死……

千钧一发之际!

“嗤嗤嗤——!”

一连串尖锐的破空声陡然响起!不是箭矢,更像是某种更细更急的暗器!

冲在最前面的几名杀手猝不及防,惨叫着捂着脸或脖子倒地,指缝间鲜血迸流!那暗器似乎淬了剧毒,中者立时毙命!

变故突生,杀手们的攻势为之一滞。蒙面人惊怒交加:“什么人?!”

回答他的,是更多的、来自四面八方黑暗中的破空声!细密的暗器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精准地覆盖了杀手们所在的位置!惨叫声此起彼伏,转眼间又有五六人中招倒地,连那几条凶悍的獒犬也未能幸免,哀嚎着翻滚毙命。

蒙面人武功显然高出一筹,挥舞兵刃格挡开射向他的暗器,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但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乱了阵脚,厉声喝道:“撤!有埋伏!”

剩下的几名杀手肝胆俱裂,哪还敢停留,护着蒙面人,连滚爬爬地朝着来路退去,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山林中,只留下满地尸体和濒死的呻吟。

山林瞬间恢复了寂静,只有夜风吹过树梢的呜咽,和火把掉落在地、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韦小宝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只见沐剑屏倚着树干,勉强用剑支撑着身体,警惕地环视四周。胡大夫挣扎着坐起,也是满脸惊疑。

是谁救了他们?

黑暗的山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影。身形瘦小,步履无声,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来人走到近前,借着地上未熄的火把光亮,三人看清了他的模样——正是那个在暗渠出口见过一面的、苍白瘦小的水鬼!

此刻他依旧穿着紧身水靠,手里拿着一个奇特的、如同吹筒般的竹制器具,显然刚才那些致命的细针暗器,就是从此物中发出。

水鬼走到三人面前,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胡大夫。胡大夫接过打开,里面是几枚乌黑的药丸,散发着清苦的气味。

“解毒,疗伤。”水鬼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嘶哑,如同两片砂纸摩擦,“快吃。追兵可能……还会来。”

胡大夫闻了闻药丸,眼睛一亮:“是‘九还丹’!多谢!”他连忙自己服下一颗,又给沐剑屏和韦小宝各喂了一颗。药丸入腹,一股暖流迅速散开,疲惫和伤痛似乎都减轻了些许。

水鬼又指了指山顶方向:“上面……有个山洞,可以藏身。跟我来。”

说完,他转身,径直朝着更陡峭的山顶方向走去。步伐轻盈,在乱石荆棘中如履平地。

三人不敢耽搁,互相搀扶着,紧紧跟上。沐剑屏低声问胡大夫:“此人……可信?”

胡大夫低声道:“‘九还丹’是疗伤圣药,极为难得。他肯拿出来,至少目前无恶意。而且……他似乎是专程在此接应。”

专程在此接应?韦小宝心中骇然。难道蛇老或百草堂,早就料到他们会走这条路,会遇到伏击?这算计也太深了!

跟着水鬼,在几乎无路的陡峭山壁上攀爬了约莫一炷香时间,终于在一个被藤蔓完全遮蔽的岩壁下,找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洞口。洞口狭窄,仅容一人弯腰通过,里面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水鬼率先钻了进去。三人紧随其后。洞内初时狭窄,走了十几步后豁然开朗,竟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天然岩洞。洞壁干燥,有空气流动,角落甚至堆着一些干柴和瓦罐,显然有人打理过,作为临时据点。

水鬼熟练地生起一小堆火,火光驱散了洞内的黑暗和寒意。他又从岩洞深处的一个小水洼里取来清水,递给三人。

直到此刻,三人才算真正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死里逃生的后怕和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

“多谢……阁下再次救命之恩。”沐剑屏强撑着向水鬼抱拳,“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可是……蛇老安排?”

水鬼坐在火堆对面,拨弄着柴火,火光映着他苍白无表情的脸。“名字……早忘了。你们可以叫我‘水耗子’。”他声音依旧干涩,“是蛇老传信,说你们可能会走这条路,遇到麻烦。让我……尽量接应一下。”

果然是蛇老!韦小宝心里对这个神秘人物的忌惮和好奇又深了一层。他忍不住问:“水……水大哥,蛇老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帮我们?还有,那些杀手是什么人?怎么对我们行踪了如指掌?”

水耗子抬起眼皮,看了韦小宝一眼,那眼神空洞却仿佛能看透人心。“蛇老就是蛇老。他帮你们,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许……是看你们顺眼?或许,是觉得你们搅动的这潭浑水,对他有利?”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诡异的笑容,“至于那些杀手……你们身上的伤,有官军的制式箭镞,也有江湖人的淬毒暗器。至于行踪……从你们离开撷芳园,跳进暗渠开始,恐怕就有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了。百草堂的暗渠并非绝对秘密,官府、某些江湖势力,甚至……你们自己人里面,都可能有问题。”

自己人?韦小宝心里咯噔一下。是指胡大夫?还是……沐剑屏那边?他不敢细想。

沐剑屏沉声道:“阁下可知,那些杀手具体受谁指使?可是隆昌号背后之人?”

水耗子摇摇头:“拿钱办事的亡命徒而已,未必知道真正的雇主。不过,能调动官府力量设卡拦截,又能驱使‘鬼獒’和这等精锐杀手,其势力……绝非寻常商贾或地方官员所能为。蛇老让我转告你们,东西……尽快送到该送的地方。迟了,恐怕就送不进去了。”

他指的是账册和证据。显然,蛇老也认为必须尽快面圣。

“我们正在设法前往应天。”沐剑屏道,“只是前路艰难,伤势未愈……”

“从此处往西,翻过两座山,有一条猎户和药农走的小道,可以绕过大部分官道关卡,直插庐州地界。”水耗子打断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绘着简单线条的皮质地图,放在地上,“这条路难走,但相对安全。到了庐州,如何再去应天,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蛇老能做的,只有这些。”

他顿了顿,又道:“你们的伤,需要静养几日。这山洞隐蔽,干粮清水足够三五日之用。追兵短时间内找不到这里。待伤势稍缓,再动身不迟。”说完,他站起身,“我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也不能暴露太久。”

“阁下大恩,没齿难忘!”沐剑屏郑重道。

水耗子摆摆手,走到洞口,又回头看了一眼三人,目光在韦小宝怀里的包袱上停留了一瞬,最终没说什么,身影一闪,便消失在洞外的夜色中,悄无声息,仿佛从未出现过。

洞内只剩下篝火噼啪声和三人粗重的呼吸。

良久,韦小宝才喃喃道:“这个水耗子,还有蛇老……神出鬼没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胡大夫包扎着肋下的伤口,低声道:“江湖之大,能人异士众多。蛇老一脉,善于用毒用蛊,精于隐匿暗杀,亦通医术奇门,行事诡秘,亦正亦邪。他们肯出手相助,定有所图。但眼下,我们确实需要这份帮助。”

沐剑屏倚着石壁,闭目调息,服下“九还丹”后,她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无论如何,我们暂时安全了。当务之急是养伤,然后按地图所示,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前往庐州。”

接下来的两天,三人便在这隐蔽的山洞中藏身。胡大夫的医术加上“九还丹”的奇效,沐剑屏的箭伤恢复得比预期快些,虽未痊愈,但已能行动自如。胡大夫自己的伤也在好转。韦小宝主要是惊吓和皮外伤,早就活蹦乱跳了。

水耗子留下的干粮是些耐储存的肉脯和粗饼,清水充足。洞内甚至还有一个隐秘的通风口,确保空气流通。除了养伤,三人便研究那张简陋的地图,规划路线。

地图上的小路蜿蜒曲折,标注着几处险要的地形和可能的水源地。看方向,确实可以避开主要的官道和城镇。

“从庐州到应天,还有不短的距离。”胡大夫指着地图,“而且庐州是否安全,也未可知。”

沐剑屏道:“庐州守将冯胜,是徐达大将军旧部,为人耿直,或许可信。我身上有徐大将军的符节和密信副本,到了庐州,可以尝试联络他,寻求帮助和护送。”

这是目前看来最可行的计划。虽然依旧冒险,但总比盲目乱闯强。

第三天清晨,三人伤势已无大碍,决定动身。他们将洞内痕迹清理干净,带足干粮清水,按照地图指示,钻出山洞,再次没入莽莽山林。

这一次,有了明确路线,虽然山路崎岖难行,但心中总算有了目标。他们专挑人迹罕至之处,昼伏夜出,小心谨慎。一路上倒也平安,未曾再遇到追兵。

五日后,三人衣衫褴褛、满面风霜,终于翻过了最后一道山梁。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相对平坦的丘陵地带展现在眼前,远处依稀可见田野和村落,一条官道如同灰带般蜿蜒延伸向视线尽头。

地图显示,沿着官道往西再走三十里,便是庐州城了。

“终于……走出来了。”韦小宝看着远处的炊烟,几乎要热泪盈眶。这几日钻山沟、喝泉水、啃干饼、提心吊胆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沐剑屏和胡大夫也松了口气,但神色并未放松。靠近城镇,意味着可能再次暴露。

“不能走官道。”沐剑屏观察着地形,“我们从田野间穿过去,绕到庐州城西再想办法入城。”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山脚,潜入田野时,前方官道拐弯处,烟尘骤起!一队约莫二十余骑的人马,正风驰电掣般向着他们这个方向疾驰而来!看衣甲制式,似乎是朝廷的驿马或信使,但气势汹汹,速度极快。

三人立刻伏低身形,躲进路旁的灌木丛中,心中惊疑不定。是冲他们来的?还是巧合?

那队骑兵转眼间便冲到近前,并未停留,呼啸着从官道上掠过,直奔庐州城方向而去。卷起的尘土呛得韦小宝直想咳嗽,被他死死捂住嘴巴。

骑兵队伍中,似乎有人朝他们藏身的灌木丛瞥了一眼,但速度太快,并未看清。

待骑兵远去,三人才从灌木丛中钻出,面面相觑。

“是朝廷的八百里加急信使?”胡大夫疑惑,“看方向,是从应天来的?何事如此紧急?”

沐剑屏望着骑兵远去的烟尘,眉头紧锁:“恐怕……京城有变。我们必须尽快入城,弄清情况!”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三人心头。刚刚看到曙光的逃亡之路,似乎又蒙上了一层未知的阴霾。庐州城,等待他们的,是安全的港湾,还是新的陷阱?而那队疾驰而过的朝廷信使,带来的又是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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