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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超脱威传遍混沌,万域安享千年宁。

自秋玄尘踏足超脱境,混沌万域迎来前所未有的祥和岁月。青云山万域讲堂香火不绝,超脱之法惠及万域生灵,踏出超脱境的大能已逾五十位,半步超脱者更是数以百计;混沌联防司的千万座防线连成一体,三道本命灵剑所化的剑塔遥相呼应,剑意笼罩亿万虚空,寻常邪祟不敢越雷池半步;苏晴炼制的超脱符箓遍布防线,万药楼主的超脱丹滋养万域修士,即便是偏远界域,也有了守护自身的底气。

这,混沌联防司最深处的“无妄哨卡”传来急报,哨卡镇守者乃是半步超脱境的雷域尊主,传讯玉简之上满是震颤的道纹,字迹潦草,透着极致的凝重:“共主亲启!混沌极渊方向异动,黑渊神殿苏醒,亿万黑渊魔气席卷虚空,麾下黑甲军屠戮周边三座上古界域,灵脉尽碎,生灵无存!黑渊殿主渊屠已现身,超脱境初期威压锁定防线,距无妄哨卡不足亿万丈,请求支援!”

消息以最快速度传回青云山,凌霄殿内,秋玄尘端坐主位,周身超脱道韵流转,万域圣剑悬浮案前,剑体微微震颤,显然已感知到混沌极渊的邪祟之气。下方,赵虎、苏晴、苍玄真人等三界核心,以及万域议事堂的十位超脱大能分列两侧,个个神色凝重——千年安稳,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渊屠,混沌上古神殿之主,与七彩殿主乃是旧识,修的是吞噬魔道,以生灵神魂、界域本源炼自身超脱,比七彩殿主更为暴戾。”一位白发超脱大能开口,他乃是上古灵域之主,活过亿万年,对混沌古域秘辛了如指掌,“黑渊神殿乃是混沌最古老的神殿之一,底蕴深厚,麾下超脱大能便有七位,半步超脱者过百,更有亿万黑甲军,每一尊黑甲军都有道祖后期战力,当年便是混沌万域的噩梦。”

赵虎跨步出列,玄黑战甲煞气凛然,拱手道:“共主,属下愿率混沌联防司精锐驰援无妄哨卡!麾下百万精锐早已严阵以待,三道剑塔剑意亦可随时加持,定能拦下黑渊大军!”

“不可轻敌。”秋玄尘抬手示意,目光望向混沌极渊方向,超脱境的神念穿透亿万虚空,清晰望见那片被魔气笼罩的区域——亿万丈黑渊魔气翻涌,一座漆黑神殿悬浮虚空,殿身刻满噬灵纹路,正是黑渊神殿。神殿之下,亿万黑甲军列阵而行,甲胄之上流转着吞噬道韵,三座上古界域已成焦土,灵脉被抽,神魂被炼为魔气养料,惨状远超当年七彩神殿所过之地。

黑渊神殿主位之上,渊屠端坐其中,身披玄黑战甲,面容狰狞,双眼布满血色纹路,周身超脱初期的威压肆虐,正盯着无妄哨卡冷笑:“区区半步超脱,也敢挡本座去路?今便踏平这联防司防线,再吞了那秋玄尘的万域本源,助本座踏入超脱中期!”

“渊屠之恶,远超七彩殿主,若放任其屠戮,不出千年,万域便会重蹈覆辙。”秋玄尘缓缓起身,月白道袍无风自动,万域圣剑发出清越剑吟,“本座此番亲往,携万域超脱大能同行,一是拦下黑渊大军,二是探查黑渊神殿的混沌本源秘密——七彩殿主临终所言,混沌深处藏着超脱终极之秘,想来渊屠知晓一二。”

话音落,秋玄尘抬手一挥,一道金色道旨传遍万域:“万域超脱大能,随本座驰援无妄哨卡,共抗黑渊神殿;半步超脱者镇守各域防线,不得有误!”

道旨传至,万域响应。五十位超脱大能御剑腾空,从四面八方汇聚青云山,气息交织在一起,化作万丈金光,直冲混沌虚空;三界之内,苍玄真人与圣地主坐镇寒渊,苏晴布下万符护界大阵,万药楼主率丹师一脉随军补给,青狼王后裔与龙族族长则镇守三界灵脉核心,严防黑渊余孽偷袭。

“出发!”

秋玄尘一声轻喝,身形化作一道贯穿混沌的金光,万域圣剑随行,五十位超脱大能紧随其后,气息碾压虚空,所过之处,黑渊魔气寸寸消融。短短半,便抵达无妄哨卡之外。

此刻,无妄哨卡已是岌岌可危。雷域尊主浑身浴血,半步超脱的道力濒临枯竭,哨卡的混沌结界布满裂痕,黑渊魔气不断侵蚀,亿万黑甲军轮番冲击,为首的七位黑渊超脱大能联手催动噬灵大阵,结界金光愈发暗淡,眼看便要崩碎。

“渊屠,住手!”

秋玄尘的声音响彻虚空,超脱境的道韵席卷而来,黑渊魔气瞬间被退万里,正在冲击结界的黑甲军惨叫连连,神魂震颤,不少道祖后期的黑甲军直接爆体而亡。

渊屠猛地抬头,望向那道月白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暴戾:“秋玄尘!你竟真的踏足超脱境了!好好好!本座正愁无处寻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今便斩了你,吞了你这万域本源,本座便可再进一步!”

说罢,渊屠纵身而起,手中出现一柄漆黑魔刃,刃身流转着吞噬一切的混沌魔气,乃是黑渊神殿至宝噬灵刃。魔刃一挥,万丈黑芒斩向秋玄尘,黑芒之中蕴含着噬灵吞道之法,所过之处,虚空湮灭,灵气枯竭,连超脱境的道韵都被强行吞噬。

“雕虫小技。”秋玄尘神色淡然,万域圣剑一挥,万丈金光迎上黑芒,金光之中乃是万域正气与灵脉本源,正是魔气的克星。金黑两色碰撞,巨响震彻混沌,黑芒寸寸崩碎,金光余势不减,直奔渊屠而去。

渊屠脸色一变,没想到秋玄尘的超脱之力如此强横,仓促间催动噬灵刃格挡,却被金光震得倒飞数万里,虎口开裂,噬灵刃之上出现一道裂痕。麾下七位黑渊超脱大能见状,齐齐出手,七柄混沌魔兵交织成网,魔气凝聚成噬灵巨口,想要将秋玄尘吞噬其中。

“诸位道友,并肩作战!”秋玄尘一声令下,身后五十位超脱大能同时出手,灵气与道韵交织,化作五十道彩色光柱,直冲噬灵巨口。光柱之中,有灵域的生机道韵,有雷域的雷霆道韵,有冰域的冰封道韵,皆是克制黑渊魔气的正道之力。

“轰!”

噬灵巨口应声崩碎,七位黑渊超脱大能口吐黑血,倒飞而出,周身魔气紊乱。万域超脱大能乘胜追击,结成万道诛魔阵,金光笼罩四方,将七位黑渊大能困在阵中,道韵绞之下,魔气不断消融,神魂岌岌可危。

“废物!”渊屠怒喝一声,周身超脱道力暴涨,噬灵刃再次挥动,亿万黑渊魔气汇聚成一头万丈魔猿,魔猿嘶吼着扑向万道诛魔阵,想要解救麾下大能。

秋玄尘早已等候多时,万域圣剑直指魔猿,剑身上“万域同心,护道斩邪”八字亮起,金光暴涨:“万域之力,诛此邪魔!”

一剑劈出,金色长虹贯穿魔猿身躯,魔猿惨叫着崩碎,化作漫天魔气,被金光净化。渊屠见状,眼中意更浓,竟燃烧自身部分超脱本源,催动黑渊神殿的本命神通——黑渊噬界大阵。

大阵启动,混沌极渊方向涌现出一道万丈黑渊,黑渊之中,无数上古界域的亡魂哀嚎,乃是渊屠亿万年屠戮所得。黑渊转动,产生恐怖的吞噬之力,比七彩殿主的噬界之门更为霸道,无妄哨卡的结界瞬间崩碎,周边虚空不断塌陷,连万域超脱大能的道力都被强行拉扯,不少大能脸色发白,道胎震颤。

“不好!此阵能吞噬超脱道力!”灵域尊主惊呼,周身生机道韵不断流逝,若再被吞噬,怕是会跌落半步超脱。

秋玄尘神色凝重,他能清晰感受到,这黑渊噬界大阵乃是依托混沌本源中的噬灵之力布设,与混沌的生灭法则息息相关。想要破阵,唯有以混沌生道本源对抗,而他的万域之道,恰好蕴含混沌生道之韵——万域生灵繁衍,灵脉复苏,正是生道的极致体现。

“诸位道友,以生道为引,助本座催动万域生道本源!”秋玄尘一声怒喝,道心敞开,与万域生灵的生道相连,万域圣剑入虚空,剑体汲取混沌生道之力,周身金光化作碧绿生机,与黑渊的漆黑魔气形成鲜明对比。

“混沌生道,万域复苏;噬灵邪魔,速速退散!”

碧绿生机扩散开来,所过之处,塌陷的虚空修复,被吞噬的道力归还,黑渊大阵的吞噬之力瞬间减弱。被困的七位黑渊超脱大能本就岌岌可危,此刻生机道韵涌入,魔气被彻底净化,身躯寸寸崩碎,神魂被万道诛魔阵绞殆尽,连一丝残魂都未留下。

“不可能!你的道怎会蕴含混沌生道!”渊屠目眦欲裂,他苦修亿万年,只知混沌噬道,不知混沌生道,此刻被生道克制,魔气不断消散,超脱本源都开始不稳。

“混沌本源,分生分噬,分正分邪。尔等执着于噬道屠戮,终究难窥大道全貌。”秋玄尘缓步上前,万域圣剑悬浮头顶,碧绿生机与金色正气交织,“今本座便废你超脱道基,封印黑渊神殿,让你永世不得再祸乱万域!”

“做梦!”渊屠嘶吼着,燃烧全部超脱本源,想要与秋玄尘同归于尽。噬灵刃化作万丈黑芒,裹挟着黑渊神殿的本源魔气,狠狠斩向秋玄尘,这一击,已是渊屠的最强之力,哪怕身死道消,也要重创秋玄尘。

秋玄尘神色不变,将万域生道与正气道韵彻底相融,万域圣剑化作一柄碧绿金剑,剑身上浮现混沌生灭纹路。他抬手挥剑,一剑劈出,生道之力与正气之力交织成一道太极虚影,旋转着迎上黑芒。

“噗嗤——”

黑芒撞上太极虚影,瞬间被分解消融,魔气化作生机,戾气化作正气。太极虚影余势不减,直奔渊屠而去,渊屠想要躲闪,却被虚影牢牢锁住,超脱道基被生生剥离,本源魔气被净化,身躯化作一具尸,坠入混沌虚空。

“本座不甘心!混沌噬道主尊不会放过你!”渊屠的神魂发出最后的诅咒,被太极虚影彻底净化。

渊屠身死,亿万黑甲军群龙无首,魔气溃散,被万域超脱大能一一斩,余下的残兵跪地投降,被混沌联防司收押,后以生道之力净化其噬灵道心。

无妄哨卡危机解除,秋玄尘带领五十位超脱大能走向黑渊神殿。神殿之内,魔气弥漫,噬灵纹路依旧流转,殿中深处,一座漆黑石台之上,摆放着一枚拳头大小的黑色晶体,晶体之中流转着混沌本源气息,正是黑渊神殿的核心——噬灵本源晶。石台之下,刻满古老符文,记载着混沌本源的秘辛。

秋玄尘抬手拿起噬灵本源晶,神念渗入其中,瞬间便读取了其中的信息。原来混沌本源分为生、噬、清、浊四道,生道滋养万域,噬道吞噬一切,清浊两道维系混沌平衡。而混沌深处,存在着四位本源尊主,分别执掌四道本源,渊屠便是噬道尊主的麾下,七彩殿主亦是如此。四位尊主皆已踏足超脱巅峰,欲争夺混沌唯一的“混沌主宰”之位,届时便会屠戮万域,以亿万生灵本源助自身登顶。

“原来如此,七彩殿主与渊屠,不过是噬道尊主的棋子。”秋玄尘神色凝重,将噬灵本源晶收起,“混沌主宰之位,关乎万域存亡,噬道尊主暴戾嗜,若让其登顶,万域便会彻底覆灭。”

灵域尊主走上前来,看着石台之上的符文,颔首道:“共主所言极是,上古之时,混沌也曾有过主宰之争,彼时万域沉沦,生灵十不存一,最后还是四位本源尊主达成制衡,才换得亿万年安稳。如今制衡被打破,大战在所难免。”

就在此时,混沌虚空深处传来三道威压,分别是清、浊、生三道本源的气息,三道身影踏虚空而来,皆是超脱巅峰修为。为首者身披白衣,气息温润,乃是生道尊主;左侧身披青衣,气息澄澈,乃是清道尊主;右侧身披灰衣,气息厚重,乃是浊道尊主。

生道尊主看向秋玄尘,眼中带着赞许:“秋玄尘,以护道之法踏足超脱,以万域生道克制噬道,倒是个可塑之才。本座知晓你读取了噬灵本源晶的秘辛,今前来,便是邀你共抗噬道尊主——他麾下已有百位超脱大能,亿万噬灵大军,不出万年,便会起兵争夺主宰之位,唯有我三道联手,再加上你的万域之力,才有胜算。”

清道尊主亦开口,声音清冷:“噬道尊主屠戮万域,早已违背混沌本源法则,清道主净化,绝不容许其作乱。但我三道尊主麾下超脱大能虽多,却不如噬道尊主麾下暴戾善战,你这万域联军,乃是关键。”

浊道尊主沉声补充:“混沌主宰之位,本就不该以屠戮争夺,理应维系混沌平衡。你若助我等,后混沌主宰之位,可由你与我等共掌,护万域安宁。”

秋玄尘望着三位本源尊主,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本座所求,从不是混沌主宰之位,只是护万域生灵安稳。噬道尊主祸乱混沌,本座自当出手相抗。但我有一言,后无论谁掌混沌,都需立誓,永不屠戮万域,以生道滋养,清浊制衡,方可行之。”

三位尊主对视一眼,齐声应道:“可!我等愿以混沌本源立誓,永不屠戮万域,维系混沌平衡!”

誓言立下,混沌本源共鸣,四道本源气息交织,形成一道无形契约,笼罩混沌万域。生道尊主抬手一挥,一枚碧绿晶体飞出,乃是生道本源晶:“此乃生道本源晶,助你稳固超脱境,感悟混沌生道,后对战噬道尊主,方能更有胜算。”

清道尊主与浊道尊主亦分别赠予清道本源晶与浊道本源晶,三道本源晶融入秋玄尘体内,他周身的超脱道韵愈发厚重,距离超脱巅峰仅一步之遥,混沌生灭之道了然于心,万域圣剑之上,更是浮现出生、清、浊三道纹路,威力大增。

“万年之内,噬道尊主必起兵。”生道尊主目光望向混沌深处,“我等回去整顿麾下势力,你也速速壮大万域联军,届时于混沌本源殿汇合,共抗噬道大军。”

说罢,三位尊主化作三道流光,消失在混沌虚空之中。

秋玄尘转身看向五十位超脱大能,沉声道:“万年之期,转瞬即过。噬道尊主麾下势力强横,我等需抓紧时间修炼,壮大万域联军。即起,万域讲堂开设本源悟道课,传授生、清、浊三道本源之法;混沌联防司扩招,吸纳归顺的噬灵修士,以三道本源净化其道心;苏晴炼制本源诛魔符,万药楼主炼制超脱巅峰丹,备战万年之后的本源之战。”

“谨遵共主法旨!”众人齐声领命。

随后,秋玄尘带着众人返回青云山,将三道本源晶的力量融入青云山,整座青云山化作混沌本源道场,万域修士悟道速度大增,不少超脱大能开始感悟本源之道,向着超脱巅峰迈进。

时光荏苒,八千年光阴逝去。

混沌万域愈发强盛,超脱大能增至两百位,半数已触及超脱巅峰,半步超脱者数以千计;混沌联防司扩充至千万精锐,其中不乏净化后的噬灵修士,战力强横;苏晴炼制的本源诛魔符,能斩超脱巅峰大能,万药楼主的超脱巅峰丹,可助超脱大能瞬间恢复本源之力;三道本命灵剑所化的剑塔,融入三道本源之力,剑意笼罩混沌万域,成为最坚固的防线。

青云山巅,秋玄尘端坐剑意崖,周身生、清、浊三道本源流转,超脱巅峰的壁垒隐隐松动。他的神念与混沌万域相连,能清晰感知到,混沌深处,噬道尊主的气息愈发狂暴,亿万噬灵大军早已列阵,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席卷万域。

“还差最后一步,便可踏入超脱巅峰。”秋玄尘缓缓睁眼,眼中闪过通明,“这最后一步,便是万域同心,本源相融。”

话音落,秋玄尘抬手一挥,一道道旨传遍万域:“万域生灵听着,八千年备战,只为今。噬道尊主即将来犯,本座将以万域本源为引,冲击超脱巅峰,届时与三位本源尊主汇合,共抗噬道大军!凡万域生灵,皆以道心共鸣,助本座一臂之力!”

道旨传至,万域响应。亿万生灵的道心凝聚成河,顺着混沌虚空涌向青云山;万域灵脉复苏,生、清、浊三道本源汇聚,融入秋玄尘体内;两百位超脱大能同时催动本源之力,加持秋玄尘的道基。

秋玄尘只觉周身道力沸腾,超脱巅峰的壁垒彻底破碎,混沌本源与万域之道彻底相融,他的身躯化作混沌虚影,万域圣剑暴涨至亿万丈,剑身上刻满混沌本源纹路,生、清、浊三道气息交织,远超三位本源尊主的威压席卷混沌。

“超脱巅峰,成矣!”

一声长啸,响彻混沌万域。秋玄尘的道,已是混沌万域之道;他的剑,已是混沌本源之剑;他的志,是护混沌平衡,佑万域生灵。

就在此时,混沌深处传来一声怒吼,噬道尊主的威压席卷而来,亿万噬灵大军驾着漆黑战船,绵延亿万丈,直奔万域而来。战船最前方,噬道尊主端坐漆黑王座之上,身披噬灵战甲,面容狰狞,超脱巅峰的威压肆虐,身后百位超脱大能列阵,气息比当年黑渊神殿强横数倍。

“秋玄尘!本座已等不及万年之期!今便吞了你这万域本源,斩了那三道废物,登顶混沌主宰!”噬道尊主的声音带着暴戾,响彻混沌。

秋玄尘立于青云山巅,万域圣剑直指混沌深处,声音坚定,传遍每一个角落:“噬道邪魔,祸乱混沌,今便是你的死期!万域联军,随本座出征!三位尊主,本源殿汇合!”

话音落,秋玄尘化作一道混沌金光,直奔噬道大军而去。身后,两百位超脱大能紧随其后,亿万联军御剑腾空,三道剑塔剑意冲天,与万域灵气相融,化作一道贯穿混沌的洪流。

混沌本源殿外,生、清、浊三位尊主早已等候,麾下超脱大能列阵以待。见秋玄尘到来,三位尊主拱手相迎:“共主已至,我等便可开战!”

秋玄尘微微颔首,目光望向疾驰而来的噬道大军,眼中闪过锐利锋芒。万域圣剑一挥,生、清、浊三道本源之力交织,化作一道混沌太极,悬浮于联军上空,护住万域生灵。

噬道大军抵达,噬道尊主纵身而起,手中噬灵本源刃挥动,亿万噬灵魔气化作万丈魔,直奔联军而来。魔所过之处,虚空湮灭,本源溃散,连超脱大能都难以抵挡。

“诸位,以本源之力对抗!”秋玄尘一声令下,与三位尊主同时出手,生道滋养,清道净化,浊道稳固,万域正气加持,四道力量交织成盾,挡住魔冲击。

“!”

一声令下,混沌本源之战正式拉开序幕。超脱大能捉对厮,本源之力碰撞,混沌虚空不断崩碎又修复;亿万联军与噬灵大军激战,剑气与魔气交织,生道与噬道抗衡;苏晴的本源诛魔符漫天飞舞,净化噬灵魔气;万药楼主的丹药源源不断,助联军修士恢复本源之力。

秋玄尘与噬道尊主立于混沌虚空之巅,两人皆是超脱巅峰,本源之力碰撞,震动混沌万域。噬道尊主的噬灵刃不断吞噬秋玄尘的本源之力,秋玄尘则以生道滋养,清道净化,浊道稳固,万域圣剑压制噬灵刃,打得难解难分。

“秋玄尘,你以为凭万域之力,便能挡住本座?”噬道尊主怒吼,燃烧噬灵本源,刃身暴涨,想要一剑斩秋玄尘。

秋玄尘神色淡然,将万域之道与混沌三道本源彻底相融,万域圣剑化作混沌本源剑,剑身上浮现“混沌平衡,万域安宁”八字,一剑劈出,混沌生灭之力流转,直奔噬道尊主而去。

这一剑,乃是混沌正道的极致,远超噬道之力。噬道尊主脸色惨白,想要躲闪,却被本源剑锁定,剑刃穿透其身躯,噬灵本源被生生剥离,身躯寸寸崩碎。

“不!本座不甘心!”噬道尊主的神魂发出最后的嘶吼,被混沌本源剑彻底净化。

噬道尊主身死,麾下噬灵大军战意全无,被万域联军与三道本源大军彻底肃清。混沌本源之战,以正道大胜告终。

混沌本源殿内,秋玄尘与三位本源尊主齐聚。生道尊主看向秋玄尘,眼中满是敬佩:“共主以正道之力斩噬道尊主,护混沌平衡,实乃混沌之幸,万域之幸。如今噬道本源无主,需有人执掌,制衡三道本源,唯有你最合适。”

清道尊主与浊道尊主亦颔首附和:“共主执掌噬道本源,以生道滋养,清道净化,浊道稳固,方能彻底杜绝噬道作乱。混沌主宰之位,非你莫属。”

秋玄尘沉吟片刻,抬手接过噬道本源晶,四道本源晶在他手中相融,化作一枚混沌本源珠。他将本源珠融入混沌核心,缓缓开口:“本座不求混沌主宰之位,只求混沌平衡,万域安宁。从今往后,混沌设本源议事堂,由我与三位尊主共掌,四道本源各司其职,生道滋养,噬道惩戒,清道净化,浊道稳固,永不许再以屠戮争夺地位。”

三位尊主齐声应道:“谨遵共主之令!”

混沌本源议事堂成立,四道本源平衡,混沌万域彻底安稳。秋玄尘返回青云山,不再执掌万域共主之位,将万域议事堂与混沌联防司交予万域大能共治,自己则端坐剑意崖,悟道修行,偶尔开设本源讲堂,传授混沌正道之法。

三界大地,草木长青,灵气充裕,凡人皆可修仙,修士皆怀护道之心;混沌万域,互通有无,本源相融,再也没有战乱与屠戮。

这,剑意崖前,秋玄尘望着混沌虚空,嘴角勾起淡然笑意。万域圣剑悬浮身旁,剑身上的纹路缓缓流转,诉说着护道斩邪的过往,也预示着混沌万域永世安宁的未来。

护道之路,始于三界,终于混沌;万域之责,起于道心,归于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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