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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王座之破枷

作者:柒殿天下

字数:215659字

2025-08-04 18:47:23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职场婚恋小说,那么这本《荆棘王座之破枷》一定不能错过。作者“柒殿天下”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祁佳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荆棘王座之破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祁家门口,祁佳的姨姨早已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一把拉住祁佳的手上下打量:“佳佳回来了!快进来,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等着呢!”她目光转向陈锐,笑容依旧,却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小陈也辛苦啦,快进屋。”

踏进家门,祁佳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家里的温暖气息、熟悉的家居摆设、还有父亲祁正国沉稳的点头示意,都让她眼眶微热。客厅里坐满了至亲:爷爷精神矍铄地坐在主位沙发上,外公外婆坐在旁边的圈椅里,大伯、舅舅和小姨一家,还有特意赶回来的姨夫都在。

寒暄过后,祁正国直接安排:“都别在家里忙活了,酒店订好了,咱们直接过去。新姑爷第一次正式回门,得好好招待。”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市内顶级的“文华酒店”里一个足以容纳二十人的豪华大包间,巨大的圆形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映照着光可鉴人的红木桌面和精致的骨瓷餐具。穿着考究的服务员鱼贯而入,奉上香气四溢的功夫茶。

祁佳指尖抚过烫金菜单上的诸多菜名。陈锐盯着包房每桌6888元最低消费的消费标准,喉结滚动:“爸,这太破费……”

“破费?”祁正国合上菜单,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女婿,“陈家连八万四的婚宴都要靠礼金抵账,我女儿的回门宴,难道还让她在街边大排档受委屈?”

陈锐看着菜单,手心有些冒汗。这顿饭的规格,远超他家的每桌打折后2888的婚宴。他下意识地看向祁佳,祁佳只是垂着眼,轻轻拨弄着面前的餐巾。她太了解自己的父母了,这顿饭,是排场,是态度,也是无声的警告。

席间气氛还算融洽,长辈们轮番关心着小两口。坐在主位的爷爷祁老爷子精神头很足,和同在主位的祁佳的外公外婆回忆着祁佳小时候的趣事,引来阵阵笑声。酒过三巡,菜也上得差不多了。服务经理拿着账单,恭敬地走到主位旁边的祁正国身边,低声请示。

所有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飘了过去。陈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甚至能感觉到母亲隔着电话线传来的紧张。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起身,手刚摸向口袋里的钱包。

祁正国却抬手示意他坐下,从羊绒大衣外套的口袋掏出一张卡,递给服务经理,“我来结账,这是我女儿回门宴,哪有让女婿破费的道理。”陈锐的手僵在口袋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如坐针毡。祁佳偷偷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无奈。

包间里瞬间安静了几秒,只剩下背景舒缓的音乐声。大伯祁正民端起酒杯,意味深长地看了陈锐一眼,笑着打圆场:“我们正国就是爽快!来来来,大家接着喝,今天是佳佳和小陈的好日子!” 气氛重新活络起来,但陈锐的脸却微微涨红了。祁正国那句“给女儿女婿的回门宴”,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扇在陈家“省吃俭用”的算计上。

他明白,祁家这是在无声地展示实力,也是在表达对婚礼上陈家种种做派的不满。祁佳父亲买单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只是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将两家的格局差异,赤裸裸地摊开在桌面上。

宴席尾声,爷爷祁老爷子拄着拐杖,示意祁佳和陈锐陪他到包间外的观景露台透透气。露台视野极好,俯瞰着城市的烟火气。

老爷子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佳佳啊,看到你成家,爷爷心里这块石头算是落地了。就是瘦了点,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祁佳鼻子一酸,连忙摇头:“没有,爷爷,我挺好的。”

老爷子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略显拘谨的陈锐,变得深邃而锐利。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岁月沉淀的威严:“小陈啊。”

“爷爷,您说。” 陈锐立刻站直了些。

“男人这一辈子,肩膀上扛着担子。” 老爷子指了指这座城市,“在外面,要扛事业,扛责任。在家里呢?最重要的担子是什么?”

陈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养家糊口……”

老爷子轻轻摇头,打断他:“是疼老婆。” 他顿了顿,拐杖在地上轻轻一顿,“‘疼’字怎么写?一个‘病’字框,里面一个‘冬’字。老婆是放在心尖上疼的,怕她冷着,怕她病着,怕她受委屈。不是把她娶进门,就万事大吉了。”

他看着陈锐的眼睛,语重心长:“我年轻的时候,也穷过,苦过。可再难,没让你奶奶受过半分委屈。她跟着我,图什么?不就图个知冷知热,图个真心实意?婚礼是办给别人看的,日子是过给自己感受的。排场大小,金银多少,都是虚的。两口子一条心,互相体谅,互相扶持,把日子过暖和了,这才是根本!”

老爷子的话,朴实无华,却像重锤敲在陈锐心上。他想起婚礼上母亲擅自更换的戒指、床品、取消的节目,想起祁佳强忍的委屈和失望,想起自己当时的懦弱和妥协,脸上火辣辣的。

他用力点头:“爷爷,我记住了。您放心,我会对佳佳好的。”

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就好。佳佳是我们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交给你,是信任。别辜负了。” 寒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也吹散了陈锐心头的些许迷茫与侥幸。

回到包间,长辈们正在喝茶闲聊。祁正国端着紫砂壶,慢悠悠地给岳父续水。他抬眼看到陈锐和祁佳扶着老爷子回来,放下茶壶,语气随意地开口,却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

“小陈啊,婚礼那天,亲家母把礼金都带回去‘保管’了?” 他像是随口一问,眼神却锐利如鹰,扫过陈锐瞬间僵硬的脸,“哦,还有婚房钥匙?也是亲家公亲家母保管着?”

包间里顿时静得落针可闻。大伯祁正民低头喝茶,小姨和姨夫交换了一个眼神。祁佳的心猛地一沉,紧张地看着父亲。陈锐的脸由红转白,支吾着:“那个……爸妈他们……是怕我们年轻,弄丢了……”

“弄丢?” 祁正国轻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我看,是你们怕我家佳佳‘乱花钱’吧?”

“还有那婚宴,” 祁正国身体微微前倾,气场迫人,“八万四,钱不够,要从礼金里‘扣’?亲家母这算盘打得,隔着几条街都听得响。小陈,不是我说,你们陈家这‘勤俭持家’的门风,是不是有点过头了?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该花的钱,咬着牙也得花在明面上。扣扣索索,算计到宾客的礼金头上,算计到新房钥匙上,这叫什么?这叫‘小家子气’!让人看不起!”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狠狠抽在陈锐的脸上和心上。他想辩解,想说他妈也是为了他们好,想说他当时也反对过但没用……但在祁正国强大的气场和冰冷的事实面前,所有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和羞愤,仿佛被剥光了衣服站在大庭广众之下。

祁佳看着丈夫惨白的脸和攥紧的拳头,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有对父亲为自己出头的感激,也有对陈锐处境的些许不忍,但更多的是对陈家行径被彻底戳穿的快意。

就在气氛压抑到极点时,大伯祁正民放下茶杯,适时地开口,打破了僵局。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

“正国,你也是,孩子刚结婚,现在说这些未免太早。刚才英子她家那口子打电话来,询问佳佳和她丈夫蜜月是否愿意去成都,他愿意帮忙安排。”祁正民说道。

“哦,对了,小陈啊,你可能还不清楚,英子其实是佳佳的姑姑。”

陈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僵硬地点点头。其实他隐隐约约听说过祁佳有个姑姑,只是一直没太在意。可此刻听祁正民特意点明,一种莫名的不安开始在他心底蔓延。

祁正国放下茶杯,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语气淡淡地说:“英子那口子,在成都也算混出来了,黑白通吃,有点人脉和资源。”

祁正民顺着话头继续说:“是啊,他们两口子在成都有不少产业,关系网也广。要是小陈和佳佳去成都度蜜月,说不定还能有不少收获呢。”

陈锐只觉得后背发凉,冷汗湿透了衬衫。他只知道祁家条件不错,却从未深究过其背后的真正实力。大伯和小姨夫一唱一和,轻描淡写间勾勒出潜在能量,让他感到了巨大的、无形的压力。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娶回家的,不仅仅是一个漂亮能干的妻子,更是这个盘根错节、能量惊人的家族中备受宠爱的核心成员。

祁佳的母亲林婉适时地接过话头,她温柔地握住祁佳的手,又看向陈锐,眼神中带着殷切的期望,冲淡了些许刚才的肃杀之气。

“好了好了,你们男的尽说些外面的事。” 林婉声音柔和,却同样有力,“佳佳,小陈,今天长辈们都在,妈也说两句心里话。咱们两家结亲,是缘分,更是希望你们小两口能把日子过得红火,过得比我们都好。”

她看着陈锐:“小陈,你们在国企工作,稳定是稳定。但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些。不能只图个安稳就满足了。你妈那边,勤俭节约是美德,但我们家佳佳的消费习惯,你在认识她的时候,肯定是做了估量的。你也要多上进些,多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现在外面的机会多,你要是有想法,咱们祁家也不是不能帮衬。”林婉的话虽然温和,却也句句都敲在陈锐心上,让他更加明白自己肩头的责任。

我和你爸,还有在座的各位长辈,” 她环视一圈,“我们奋斗一辈子,积累些东西,图什么?不就是希望你们这一代能站在我们的肩膀上,看得更远,飞得更高吗?”

祁佳的小姨夫,是参加过越南自卫反击战的老兵,性格爽朗又带着几分江湖气的长辈,在祁佳母亲话音落下后,直接端起了酒杯,走到了陈锐身边。他拍了拍陈锐的肩膀,力道不轻,带着一种男人间的直觉。

“小陈啊,来,咱爷俩走一个!” 小姨夫一仰脖,自己先干了一杯,亮了下杯底,眼神炯炯地看着陈锐。

陈锐连忙也喝干了杯中酒,辛辣感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痛快!”小姨夫放下酒杯,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陈锐旁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些,却更显推心置腹,也更具穿透力。

“刚才你爸、你大伯、你妈,话都说得在理。我呢,是个粗人,说话直,你也别往心里去,但话糙理不糙。”

他盯着陈锐的眼睛:“男人,成了家,就是一家之主!什么叫‘主’?拿主意的主!担责任的主!老婆孩子依靠的主!不是让你事事都听你妈的!孝顺父母天经地义,但得分清主次!你妈的意见可以听,可以参考,但最后拍板的,必须是你!必须是你和你媳妇商量着来!尤其是涉及到你们小家庭的事,婚房怎么装,钱怎么花,日子怎么过,你妈的手,伸得太长,那就是越界!”

小姨夫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婚礼上那点事儿,我们都听说了。戒指?你妈说换就换?钥匙?你妈说收就收?小陈,你当时在干嘛?你就由着你妈这么折腾你媳妇?你媳妇才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你妈能陪你一辈子吗?你现在不立起来,事事让你妈做主,伤的是你媳妇的心,毁的是你自己的家!这就是典型的‘妈宝男’,窝囊!”

“姨夫……” 陈锐脸色惨白,嘴唇翕动,想辩解却又无从辩起。小姨夫的话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他内心最不愿意面对的软弱和逃避。

就在包间内气氛因姨夫的直言而再次凝滞时,一直安静坐在外婆身边的祁佳外公,轻轻地、颤抖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老人头发花白,穿着整洁的中山装。他抬起头,看向祁佳,那双经历过岁月洗礼、看透世情的眼睛,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外婆更是早已忍不住,掏出手绢轻轻按着眼角,无声地抽泣着。

“佳佳啊……” 外公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乡音,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里艰难地挤出来,“过来,到外公这儿来。”

祁佳的眼泪瞬间决堤。她快步走到外公外婆身边,蹲下身,紧紧握住外公布满老年斑却依旧有力的手,另一只手搂住外婆的腰。“外公,外婆……” 声音哽咽。

外公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祁佳的脸颊,为她擦去眼泪,自己的老泪却顺着深刻的皱纹滚落下来。“莫哭,佳佳莫哭……” 他喃喃着,像是在安慰祁佳,又像是在安慰自己,“外公……就是舍不得……舍不得啊……”

外婆终于哭出声来,紧紧抱住祁佳:“我的宝贝佳佳……从小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别人家的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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