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由著名作家“小宁”编写的《送我去女学后,父亲后悔了》,小说主人公是淼淼顾怀瑾,喜欢看精品短篇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送我去女学后,父亲后悔了小说已经写了8132字。
送我去女学后,父亲后悔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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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淼淼,你就这么安耐不住?连出嫁当天都要偷人?」
父亲面色青一阵白一阵。
我想推开顾老爷,却感觉到身体一阵炙热。
他咬了咬我耳朵,「太刺激了。」
下一瞬,父亲已经一鞭子抽到顾老爷身上,「我倒要看看那个畜生,敢在出嫁当天玩弄我女儿!」
顾怀瑾也气得脸色黑的能滴出墨。
「沈淼淼就算是妾,也是我的女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偷我女人?」
顾怀瑾揪起顾老爷的衣领。
直到他们看清顾老爷的脸,所有人都沉默了。
顾怀瑾:「爹,怎么是你。」
父亲:「国公爷,你怎么在这。」
顾老爷扯了扯衣服,脸上恢复严肃。
「怎么不能是我?我来检验一下自己的儿媳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她早年就服侍过我。」
说到这,顾老爷回味似的闻了闻自己带着腥味的手指。
父亲脸色变得更难看,想发火却又不能发。
顾老爷是他惹不起的人。
父亲扭头看向我,一鞭子抽在我的身上。
「你这些年到底干了些什么?我不是送你去上女学,你都学了些什么?」
鞭子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
我身上被打的血肉模糊,脸色也被打出几道血痕。
可我却想笑。
是父亲亲手把我推进深渊,现在却来问我,这是为什么?
我扒开自己的衣服,赤条条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新旧血痕叠加在身上各处。
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发懵。
我笑着抱住顾老爷,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我熟练扭动身体。
众人唏嘘,顾老爷发出满足的声音。
「父亲,我就是婊子,就是骚货,你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怀孕过不下二十次,每次都被折磨到流产。」
「十年,我就连母亲的忌日也躺在男人身下承欢,我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恶心的放荡女。」
「甚至我比妓女还要低贱,我甚至在马棚里面表演让人取乐,甚至和狗在一起,让人随意唾骂。」
「可是你没有资格教训我,是你亲手送我去女学!让我学会这些,让我每天不得不做这些。」
「我有今天都是拜您所赐呀!我的好父亲!」
身体里又是一阵炙热,顾老爷艳足咬了咬我的唇。
他嘶哑着声音在我耳边低语,「以后就按这种模式玩,你还是嫁给我儿子,你管我叫爹。」
我累到浑身冒着惹着热汗,缓缓抬眸看了一眼父亲。
他倚靠在门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半响,他颤抖着声音想伸手拉我走,「淼淼,你….你不能这样堕落…」
我沉默着没理,最后我换上粉色嫁衣。
踏上嫁给顾怀瑾的轿子,朝父亲丢下一句:「多谢你养育之恩,将我推向地狱!现在我已经嫁做人妇,你没有资格管我。」
一天后,我的尸体被送回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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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颤抖着手,看着我满身伤痕的尸体。
嫁入顾家的当晚,我在枕下藏了把匕首。
深夜,我的房门被推开,是醉醺醺的顾老爷。
「白天你表现的很不错,晚上再让我来好好疼爱你。」
我笑着点头,替他褪去衣物。
他好像不喜欢,我这么乖。
用点燃的蜡烛放进我身体里。
「错!我教了多少遍,不是这样,你不能用这种顺从的语气和我说话!」
我跪在地上,疯狂扇着自己耳光。
直到一颗牙齿被打落,顾老爷满意点头。
「对,真乖!女学里面一群人,就属你最符合我心意。」
我忍着恶心,被他扑倒在床榻。
蜡烛融化在我身体里,钻心的痛,没忍住难受的冷哼一声。
顾老爷瞬间皱眉,「说过多少次,难受得忍着不能吭声,真是扫兴!」
他忽然又想到什么似得,又笑了。
顾老爷拽着我的头发,一路拖行,我被沙石磨的浑身是血。
他在顾怀瑾的院子里停下。
房间里传来男女缠绵的声音,是顾怀瑾和沈倩芸。
顾老爷在窗户上戳了个洞,逼我看。
同时在我身后绑了一只发情期的公狗。
他笑得开心极了,拉着路过的男仆一起观赏我忍不住颤抖的模样。
「这种骚货可不多见,是我精心挑选培养的,今天算你有眼福了。」
慢慢凑热闹的下人越来越多。
稀稀疏疏的讨论,唾骂声也随之越来越多。
「这就是沈家扫把星二小姐吧!想不到还是个荡妇。」
「她也太缺男人了,居然和狗都可以。」
「你别说她屁股还是挺翘,我也想试试她的滋味。」
卧房里,顾怀瑾和沈倩芸发现了我。
他们穿上衣物,冲出来准备教训我。
却又被我的惨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顾怀瑾有些不悦,「爹,你玩她就算了,何必拉来恶心我?」
顾老爷瞬间怒了,一巴掌拍在顾怀瑾头上。
「我是你爹,还轮得到你来管我?」
眼泪无声落下。
我下身,早已鲜血淋漓。
直到我累瘫到趴在地上,顾老爷才尽兴。
酷刑终于结束,我浑身都像被巨石狠狠砸过一般,疼的我近乎失去了呼吸。
他把狗一脚踹开,将我抱回卧房。
看见我脸上绯红,顾老爷用粘腻的声音在我耳边问:
「还在回味?」
胸腔酸胀,我拳头攥到泛白,忍下胸中翻腾的恨意。
我咬着牙挤出一个谄媚的笑。
「顾老爷,我还想要你~」
闻言,他浑身一颤,脸上的表情彻底变了。
十年,我早就摸清楚他的喜好,他最吃这套。
他面色憋到涨红,迫不及待趴到我身上。
下一刻,我摸出枕下的匕首,插进他脖颈处。
血雾在眼前飞溅。
我却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顾老爷不可置信看着我,「你居然敢…..」杀我?
话音未落,我将他脖颈处的匕首又捅进去几分。
他彻底没了气。
我拔出他脖颈处匕首,插进自己心脏。
好痛,可是终于要解脱了。
父亲听完送我尸体回来的下人,说昨夜的事后,连站都站不稳。
他忽地想起来,当初极力推荐我去女学的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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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将继母拽到我的尸体前,逼她朝我跪下磕头。
「当初是你口口声声说要送淼淼去女学,学规矩!那女学到底是学什么的,你给我说清楚。」
继母浑身发颤,哭得梨花带雨。
「老爷,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受人蒙骗,我怎么知道淼淼去了那之后会变成这样!」
换做从前,继母一哭,他便会心软,不管什么事情便都草草了事。
可这次,他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难受的喘不过气。
他一定要搞清楚真相,替淼淼报仇。
府门外,昨日他偷偷派去女学探查的下人也正好回来。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那个女学是私下给达官显贵送妓子的假学堂。」
下人战战兢兢将手里的画纸递给父亲。
「这也是在女学里发现的,好像所有人都被画了一份,是女师拿来威胁她们的,这是二小姐的。」
父亲指尖发颤,打开画纸。
上面赫然画着沈淼淼未着寸缕骑在木驴上的样子。
可木驴明明是用来惩罚不贞或犯有重大罪行的女子,为什么会用在淼淼身上?
他不敢细想,将画纸撕得粉碎。
跪在地上的继母,吓得脸色惨白,急忙解释。
「老爷,你要相信我啊!我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况且我对淼淼比亲生女儿还好,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呀!」
「兴趣就是沈淼淼她自己生性放荡,她在祠堂里和人偷情,出嫁的时勾引顾老爷都是事实呀!」
父亲气急反笑。
将被撕碎后平凑好的画纸丢到继母面前。
「这是你接风宴送淼淼的画,你跟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有她的春宫图?」
「我就说淼淼怎么会性格大变,怎么会突然像疯了一样失控,到头来都是你在搞鬼。」
「要不是下人还没有将这个碎片丢到,我还真就被你蒙骗了!」
继母还想狡辩,下一刻一个瓷白药瓶被丢在她面前。
这个药瓶,她再熟悉不过,装的就是给沈淼淼桂花糕里下的春药。
「你还想狡辩?这是在你房间搜出来的!」
「我还以为你当真是个好母亲,对淼淼百般呵护,原来你就是一条藏在深处的毒蛇,你真是把我女儿害的好苦啊!」
父亲一个眼神,下人抬了木驴上来,「把她衣服给我扒光,我要让她也尝尝淼淼的痛。」
继母瞬间瘫坐在地上,面色煞白,眼泪汪汪。
「我和你夫妻十年,你怎么能如此绝情?我们之间的山盟海誓难道是假的吗?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倩云的母亲,这样她会在夫家被贬低!」
继母跪在地上抱住父亲的腿,哭着求他。
父亲垂下眸子看了她一眼,只觉得恶心。
他俯下身子,捏着继母的下巴。
「好。」
「我会好好,让你受折磨,不止是骑个木驴便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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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带着我的尸体,还有继母一起去到深山的女学。
见父亲来,女师有些慌乱,但很快便掩饰住,恢复平淡的表情。
虽然父亲是礼部尚书,但她的背后势力也不容小觑。
「沈老爷,您怎么大驾光临了?」
「我们这庙小,可容不下您。」
父亲轻笑一声,拿出一袋黄金塞给她。
「我来是有事求你帮忙。」
女师瞬间变了脸色,谄媚笑着,「沈老爷,太见外了不是!我好歹也是教过沈淼淼十年的女师,沈老爷有什么事,我难道还会不帮?」
父亲面色一沉,不再弯弯绕绕,将继母交给她。
吩咐好好关照继母,一定要将淼淼从前受过的加倍让继母尝尝。
继母吓得屎尿流了一身,求父亲别让她留在女学。
女学是如何折磨人,她再清楚不过。
沈淼淼在这里的十年,她常常会来检查,看女师是如何折磨沈淼淼。
父亲瞥眉,看着继母。
「这是你该受的。」
继母忽然就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指着父亲,声泪俱下:
「若不是你朝三暮四,把我肚子搞大怀了孩子,却娶别人!我也不会这么疯狂!」
「沈淼淼是我害的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她娘也不是难产,是我给她下了毒药,让她死在生产的时候,真是可惜,本来我是想把她和孩子一起搞死,以绝后患!」
「沈淼淼这个贱货,还真是命大活了下来,她本就是早该死的孽种,让她多活十年,还真是便宜她了!」
父亲闻言,感觉头脑发懵。
看着眼前相处十多年的女人,却觉得无比陌生。
原来,枕边人手上早就沾血。
原来,她早就想淼淼死。
当年,是他鬼迷心窍碰了眼前的女人,他要负责,却没办法娶她做正妻。
只能等等,再等等。
等到最后,他爱上了别人。
所以一切错误的源头是他自己。
心头了然,他挥袖离开。
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女师,我求你!别这样对我,这么多年,我给了你不少钱,你不能做白眼狼啊!」
女师面不改色将继母拖进女学。
「看来你得学学规矩才能听话,来了女学,你就不是什么沈夫人,得听我话才能少吃苦。」
地上留下一道血痕,吃人的女学将继母也吞噬了进去。
转瞬,便是四年。
父亲现在是皇上眼前的红人,请旨替女学扩建改造。
「多谢顾老爷,还得承蒙您照顾呀!我这女学破破小小的,也终于是能弄大些。」
父亲只是淡淡点点头,便让女师带着他去见继母。
继母已经变成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看见父亲吓得缩在角落里,喃喃自语。
「别打我,我会听话…」
「学狗叫也可以的,汪~汪~」
继母装成狗的样子,在地上来回爬。
本该觉得畅快解气,父亲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半个月后,新女学建好。
女师带着众人搬进去。
当天夜里一场大火,除了女师,其他人都逃出来了。
父亲看着被铁链绑在狗窝的继母,一刀割在她脖颈。
血雾飞溅,他将刀抽出,捅进自己的心脏。
「淼淼,是为父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