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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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张巧珍是被沈听澜请的两个村干部“送”回张家村的。一路上面如死灰,到了村口,看到来接她的婶子,那股憋了一路的委屈和愤怒,终于像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婶子!他们欺负我!沈伯母打我!沈听澜他眼瞎了,放着我不要,偏要那个乡下野丫头!”她扑在婶子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把在沈家的遭遇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只字不提自己半夜闯房的丑事,只说林晚秋勾引沈听澜,说沈家母子翻脸无情,把她这个“正牌儿媳”赶了出来。
这哭诉像长了翅膀,当天就传遍了张家村。巧珍的母亲张氏本就因为女儿“没能成事儿”憋着气,听到这些添油加醋的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坐在炕沿上,拍着桌子骂:“沈老婆子这个白眼狼!我当年怎么对她的?她男人被关,我偷偷塞粮票塞钱,如今她男人官复原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还打我女儿?我跟她没完!”
张氏年轻时和沈母确实亲如姐妹,可这些年隔着距离和生活磋磨,那份情谊早就掺了杂。她一心想让女儿嫁入沈家沾光,如今希望落空,又听闻女儿受了“委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旧情,满脑子只剩下怨恨。
没过两天,一封字迹潦草、墨迹淋漓的信,就送到了沈母手里。
沈母拆开信时,心里还存着几分愧疚,想着等张氏消了气,她亲自去解释。可看清信上的内容,她的脸“唰”地一下白了,随即涨得通红,气得手都在抖。
“沈秀莲你个黑心肝的!我算是瞎了眼才跟你做姐妹!我女儿哪里对不起你?你竟敢打她?还护着那个野丫头毁我女儿名声!你男人刚翻身就忘了本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我要去镇上告你,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沈家的嘴脸!忘恩负义的东西……”
信上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全是污言秽语,把沈母骂成了忘恩负义、攀高踩低的小人,把林晚秋说成了“狐狸精”,连沈父平反的事都被说成是“走了歪门邪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沈母把信纸揉成一团,狠狠摔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这就是我掏心掏肺待了一辈子的姐妹?”
她气的不是骂声,是这份颠倒黑白的恶毒。巧珍做了那样不知廉耻的事,张氏不仅不教女,反倒跑来泼脏水,连林晚秋和沈父都不放过——这样的人,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情谊?
沈父听到动静进来,捡起地上的纸团,展开一看,脸色也沉了下来,眉头拧成了疙瘩:“简直是胡搅蛮缠!”
“你看看!你看看!”沈母指着信纸,气得声音都在发颤,“这就是她对我的‘情分’!为了个不知廉耻的女儿,什么脏水都敢泼!我真是瞎了眼!”
“行了,别气坏了身子。”沈父把信纸扔回地上,“这种人,以后不来往就是了。跟她置气,掉价。”
“我能不气吗?”沈母捂着胸口,心里又气又寒,“她要是敢去镇上胡说八道,毁了听澜和晚秋的名声怎么办?”
“她不敢。”沈父的眼神锐利起来,“爹的案子刚平反,上面盯着呢,她要是敢造谣,我正好让她知道什么叫‘诬告’。”
话虽如此,沈母心里的火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她蹲在地上,看着那团废纸,突然觉得无比可笑。自己纠结了那么久的“姐妹情分”,原来早就成了别人眼里可以随意丢弃、甚至用来攻击的东西。
“晚秋……”沈母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沈父,“这信要是被晚秋看见了……”
“我让听澜处理掉,别让她知道。”沈父沉声道,“这事儿是我们沈家的旧账,不能再让她受委屈。”
沈母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经过这一遭,她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旧情,什么脸面,都不如孩子们的安稳重要。张氏既然能做出这种事,就别怪她不念旧情。
傍晚,沈听澜从镇上回来,沈母把事情跟他说了,只是隐去了信里骂林晚秋的部分。
“娘,您别往心里去。”沈听澜皱着眉,“这种人,以后不来往就是了。要是她敢去镇上闹,我去处理。”
“嗯。”沈母叹了口气,看着儿子,眼神里满是愧疚,“听澜,是娘之前糊涂,差点……差点害了你和晚秋。”
“过去的事,不说了。”沈听澜摇了摇头,“您能想通就好。”
他转身去找林晚秋时,夕阳正落在她的杂货铺前,给她镀上一层暖光。她正在教沈听月算账本,两人头挨着头,笑得眉眼弯弯。
沈听澜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里的烦躁渐渐散了。张氏的信,巧珍的闹,都像是过眼云烟。只要他护着眼前的人,再大的风浪,也能扛过去。
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拍了拍林晚秋的肩膀。
林晚秋回头,看到是他,笑着问:“回来了?”
“嗯。”沈听澜点头,目光温柔,“晚上去我家吃饭,我娘说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林晚秋看着他眼里的光,又看了看他身后沈母特意让听月送来的一小袋红枣,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她笑着点头:“好啊。”
有些糟心事,不用说,也不用问。只要身边的人在,心意不变,就够了。
而张家村那边,张氏的骂声还在继续,只是终究没敢真的去镇上闹——她心里也清楚,巧珍的事不占理,真闹起来,丢人的还是自己。
张氏在村里骂了几天,见沈家毫无动静,心里的火气不仅没消,反倒越烧越旺。她认定了沈母是做贼心虚,是怕了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着还在哭闹的张巧珍,直接杀到了沈家。
彼时沈母正在院子里晒被子,看到张氏娘俩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手里还攥着根烧火棍,顿时皱紧了眉头。
“沈秀莲!你给我出来!”张氏一进门就拍着大腿喊,声音尖利得像刮锅,“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今天非要让全村人评评理,看看你是怎么欺负我女儿的!”
张巧珍跟在后面,低着头哭哭啼啼,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眼角却偷偷瞟着院里的动静。
沈母把手里的被子往绳上一搭,拍了拍手,冷冷地看着她们:“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大姐。有话好好说,带着棍子闯进门,是想抄家还是想杀人?”
“我杀你这个黑心肝的!”张氏举起烧火棍就要冲上来,被沈听澜一把拦住——他刚从地里回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张阿姨,你这是干什么?”沈听澜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干什么?我要问问你娘,凭什么打我女儿!凭什么把她赶出来!”张氏挣了挣,没挣开,就转头冲沈母嚷嚷,“当年你男人被关,是谁偷偷给你送粮票?是谁帮你照看听月?现在你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连我女儿的婚事都敢抢,你还有良心吗?”
“我有没有良心,村里人都看着。”沈母往前走了一步,眼神冷得像冰,“可你女儿半夜闯进我儿子房里,脱了衣服耍无赖,这也是我欺负她?张大姐,你摸着良心说说,这叫什么?这叫不知廉耻!”
这话一出,张氏的脸“唰”地白了。她虽然听巧珍哭诉过,却不知道还有这一出,一时间竟被噎得说不出话。
张巧珍慌了,尖叫道:“你胡说!我没有!是她污蔑我!”
“我污蔑你?”沈母冷笑一声,扬声喊道,“隔壁的王婶、前院的李奶奶,你们都听到了吧?那天半夜是谁在我儿子房里哭闹,是谁衣衫不整地被我撞见,你们心里没数吗?”
原来院里的动静早就惊动了邻居,好几个人正扒着墙头往这边看,听到沈母的话,顿时议论起来:
“怪不得呢,我说巧珍怎么被送回去了……”
“半夜闯男人房?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沈大娘怕是忍了好久了,换我早翻脸了!”
张氏听到这些议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气又急:“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女儿不是那样的人!是沈秀莲嫉妒我们家巧珍,故意编排她!”
“我嫉妒她?”沈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儿子自己有心上人,林晚秋哪点不比你女儿强?能干、懂事、心善,不像某些人,满脑子就知道攀高枝,为了嫁人连脸面都不要了!”
她越说越气,指着张氏的鼻子:“我告诉你张翠兰,念在当年的情分,我本来不想把事情做绝。可你呢?又是写信骂我,又是带着棍子上门闹,真当我沈秀莲是好欺负的?”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沈母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从未有过的凌厉,“你女儿做出那种丑事,你不教她改过,反倒来我家撒泼,还想让她进我沈家的门?做梦!”
“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张家和我沈家,一刀两断!再敢来闹事,我就报官,让官府评评理,看看是你女儿不知廉耻,还是我沈家忘恩负义!”
这番话又快又狠,像连珠炮似的砸向张氏,把她骂得晕头转向,手里的烧火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看着沈母眼里的决绝和冰冷,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跟她掏心掏肺的沈秀莲了。是她自己,是她和女儿的贪婪,把最后一点情分都作没了。
“你……你……”张氏指着沈母,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巧珍也吓傻了,她从没见过沈母这副样子,哭都忘了。
“滚!”沈母指着门口,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带着你的女儿,从我家滚出去!以后再敢踏进来一步,我打断你们的腿!”
邻居们也跟着起哄:“快走快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就是,人家沈大娘够客气了!”
张氏看着周围鄙夷的目光,看着沈母冰冷的脸,终于再也撑不住,拉着张巧珍,灰溜溜地跑了。那背影仓皇又狼狈,连掉在地上的烧火棍都忘了捡。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沈母站在原地,胸口还在起伏,刚才那股子狠劲褪去,剩下的全是疲惫和心寒。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劝:“沈大娘别气了,那种人不值得。”
“就是,早断早干净!”
沈母点点头,强撑着笑了笑,谢了大家。
沈听澜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娘,喝点水。”
沈母接过水杯,手还在抖。她看着儿子,突然叹了口气:“听澜,是娘以前太傻了。总想着什么情分,结果差点被这情分害了咱们家。”
“都过去了。”沈听澜看着母亲鬓角的白发,心里有些发酸,“您做得对。”
是啊,都过去了。
沈母看着湛蓝的天空,心里像卸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她终于看清了,有些人,有些情,早就变了质。与其纠缠不清,不如干脆利落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