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李夫人发出凄厉的鬼叫。
“叫什么叫?难听死了,丈夫就死了多少年了,哭什么丧?真是晦气!”
朱星宜一巴掌甩过去,跟着又往李夫人老脸猛啐一口。
“朱星宜,你这个大逆不道……”
李夫人一句话还没骂完整,朱星宜抄起桌上的茶杯茶盏,一股脑儿全砸在她身上。
一众侯府下人们看得人都傻了。
李夫人从痛苦中回过神来,老脸狠戾而又怨毒地朱星宜:“毒妇,殴打婆母,凌辱丈夫,我要去官府告你。”
朱星宜充耳不闻,再次挥动长鞭,一鞭又一鞭往李夫人身上照顾。
听着李夫人凄厉如杀猪般的惨叫,朱星宜犹如大热天喝了一瓶冰镇 雪碧,爽得一批。
她看书中,就对李夫人这个喜欢磋磨儿媳的老虔婆厌恶之极。
如今换做她穿成原主朱星宜,自然要把原主遭受的折辱与痛快,千百倍还回去。
作为顶级特工,朱星宜满手血腥,狠辣无情。
谁敢让她不爽,她就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朱星宜冷笑道:“死贼婆,有本事去告啊,本公主是君,你儿子敢背着我出轨偷欢,我便要你临川侯府上下鸡犬不宁。”
她一鞭快似一鞭,狠狠抽在李夫人的身上,宛如一曲慷慨激昂的交响乐一般。
李夫人痛得恨不得昏死过去,双目血红地瞪着朱星宜,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皇家肯下嫁公主给你临川侯府,是你祖宗八辈子的福气,你这老虔婆非但不好好礼待本公主,还敢纵容你儿子与李娇娇这贱人暗通款曲、怀上孽种,之后还敢陷害本公主,真以为本公主这么好欺负不成?”
李夫人痛叫反驳:“男子三妻四妾,天经地义,不过是个妾室而已,至于这般小题大做吗?你这个妒妇!”
“还敢顶嘴是吧?本公主打烂你的嘴!”
朱星宜丢下鞭子,反手薅住李夫人的头发,一顿巴掌狂扇。
“这个时代的男子是可以三妻四妾,但唯独他君子越不可以。”
“不为别的,就为我是公主,他是我皇家赘婿!没有我的允许,他敢纳妾,便是欺君、便是对皇家大不敬!”
“死老太婆,你少拿传统那套来规训本公主,本公主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受气包小媳妇,敢在我面前摆婆婆的款儿,你又算那个什么东西?”
几十个巴掌砰砰落下,李夫人宛如中了夺命书生的‘面目全非脚’,一张老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到了这一步,朱星宜仍不解恨,跟着一脚又一脚往李夫人身上踹。
“臭不要脸的老贱蹄子,凭你也配在本公主面前叫嚣。”
“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名分,为了拉扯获罪没落的娘家,竟如此没脸没皮,将李娇娇这个贱人送到君子越床上。”
“这么喜欢撮合狗男女私通,你怎么不去青楼当老鸨啊?”
君子越看到老娘被打成这样,一副恨不得生吃了朱星宜的狰狞模样。
他厉声大叫:“朱星宜,有什么火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娘?殴打婆母,大逆不道,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像你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都不怕遭雷劈,我有什么好怕的?”
朱星宜横眉冷竖,笑道:“想让我冲着你来是吧?没问题,本公主成全你。”
她一个眼神过去。
踏雪、寻梅同时出手,扒了君子越的衣裳,用臭抹布堵住他和李娇娇的嘴,五花大绑,像拖死猪般拖到了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