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的一篇精品短篇小说《点天灯后,老公把龙凤胎送白月光做科研实验》,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陆松研任晓晓,作者三泽,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点天灯后,老公把龙凤胎送白月光做科研实验》这本精品短篇小说目前完结,更新了10452字。
点天灯后,老公把龙凤胎送白月光做科研实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我的大脑「唰」一片空白,宛如一道惊雷乍破,不可置信地反复观察两个孩子。
「琪琪,安安,妈妈来接你们回家啦,醒一醒好不好?」
我颤巍巍地走近他们,声音很轻,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祈求上苍放过我的一对儿女。
小心翼翼触碰琪琪的小手。
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泪流满面,嚎啕大哭起来。
我抱紧他们,才发现他们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针孔,淤青…
我几乎不敢想象,任晓晓在那么小的孩子身上做了什么,我的孩子们又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心痛到窒息时,陆松研来了。
他貌似并不知道两个孩子已经死了的事情,还冷声嘲讽。
「两个野种都还给你了,还哭什么?」
我近乎要疯了,三步作两步冲上去撕打陆松研。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帮着任晓晓害死了你的孩子!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啊!」
陆松研愣住了,眉头紧皱。
「什么,死了?不可能!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已经筋疲力尽,跌坐在地上流泪。
他言辞凿凿「晓晓向我保证了,这就是个小实验,不会出问题的!」
可当对上我满是恨意的眼神,他终于明白我没有开玩笑。
陆松研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反复探着琪琪和安安的鼻息。
他僵住了,却还是挂上笑,大言不惭地对我说。
「那又怎么样,两个野种罢了,死就死了。怎么,宋今禾,你还想为那群男人中的不知道谁养孩子吗?」
我闭上眼睛,心痛至极,沉默着让眼泪流下。
许是见我这幅模样,陆松研慌了。
我疲惫地打开手机,找出保存已久的图片,扔给陆松研。
「你自己看吧。」
他只看了一眼,崩溃地大吼着,又如被抽了魂的行尸走肉,直直地倒下。
那上面,是两张亲子鉴定书。
安安和琪琪从来都不是野种。
而是他陆松研的亲生孩子。
09
那件事,在我心中一直是个过不去的坎。
我一直努力隐藏,不敢再让其他人知道。
哪怕是在陆松研醉酒和我缠绵后,我才发现怀孕。
但时间间隔太近,我也害怕肚子里的,不是陆松研的孩子。
所以,我自己去医院做了DNA鉴定。
结果出来后,我才彻底放下心,要把孩子生下来。
陆松研一息之间颓败,双眼通红,哑着声音质问。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眼泪顺着鼻梁流下。
「那你为什么爱上任晓晓?为什么收到那条视频不来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他的模样,再也无法和记忆里多年前雪夜里把我紧紧保护在身下的少年重合。
陆松研妈妈住院时,他和任晓晓便有诸多接触。
他衣领上的口红,调低的副驾驶靠背,办公室里遗落的发卡…
我看在眼里,却还傻傻地假装不知道。
直到陆松研妈妈出院,他为了感谢任晓晓要在拍卖会上拍下一块地皮送她做实验室。
我才爆发,当场点了天灯,又宣布怀孕。
陆松研认错态度恳切。
我以为他要回归家庭,却没想到,他早就恨我入骨。
十个月的恩爱缠绵,都是为了任晓晓所做的蛰伏。
我失魂落魄地抱起两个孩子。
路过陆松研时,踹了一脚。
「明天去民政局离婚。任晓晓和你,我都不会放过。」
迎面却撞上欢天喜地的任晓晓。
她一头扑进陆松研的怀里,兴高采烈道。
「松研,那两个野种还真有点用,我研究成功了!我们的孩子有救了!」
10
我的脚步顿住,机械地转身。
空洞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任晓晓。
「你们的孩子有救了?」
陆松研肉眼可见的慌乱,拉着任晓晓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而任晓晓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耀武扬威地站到我面前,抓起琪琪的小手晃了晃。
「对啊,多亏了你生的野种。这小丫头身上有多少个针眼,我就往她身上扎了多少次试剂。」
「真可惜死了,不过作为实验品,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很快,这种药物就会上线,我和松研的孩子就能恢复健康。」
任晓晓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而我的脑海里疯狂叫嚣,「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我放下两个孩子,看着任晓晓的背影,直接一脚踹飞了她。
接着,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五六个巴掌。
任晓晓哭着向陆松研求救。
我力气太大,宛如发了疯的野兽。
陆松研推不开我,干脆扇了我一巴掌。
「宋今禾,你清醒一点!两个孩子而已,没了就再生啊!你够了,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被打偏了头,怔愣了半晌。
想站起身,可腿伤复发,痛得我支撑不住身体。
而陆松研将任晓晓紧紧护在怀里,十分警惕我的一举一动,时刻准备防御。
我突然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也出来了。
十九岁,我凭着一腔爱意救下差点车祸的陆松研,左腿却落下重伤,再也跳不了芭蕾。
那时,他对我说,从今往后,每段路他都陪我走。
现在,他为了女人亲手害死我们的孩子,却还担心我伤害他心爱的女人。
我扶着一旁的桌子,缓缓站起来。
「你们以为害死的是两个婴儿就没事了吗?杀人偿命,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终生。」
任晓晓眨着眼睛,故作天真道。
「今禾,我可是正规的实验室,松研签了协议的。你想要赔偿,我可以给你。想要我的命,可不行,我还要陪我女儿平安长大。」
她从包里掏出钱,一沓一沓不停地扔在我的脸上。
「够了吗?够了吗?」
我没有暴起,而是收起钱。
任晓晓意料之中,讥讽地笑话我的母爱都是装的。
我勾了勾嘴角。
笑吧,很快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11
从火葬场出来时,我还依旧恍惚。
手里,安安和琪琪的骨灰盒轻得仿佛没有重量。
曾几何时,他们还在我的怀里笑。
两个孩子很乖。
怀孕的时候,我能跑能跳,从来没有孕吐。
生产也很顺利,没有侧切撕裂。
出生后,两个孩子不哭不闹,只有饿了的时候才会叫两声,其余时候都是在笑。
很多人都说,我是遇到了天使宝宝。
现在看,是我福分太浅,没留住天使,还让天使受了苦。
葬礼那天,来的人并不多。
陆松研妈妈极其悲痛。
她真的喜欢这两个孩子,哭着拍着我的手。
「今禾,是阿姨对不住你,陆家对不住你。」
蓦然,面前伸出一只手。
我抬头看去,却是陆松研。
他一袭红衣,脸上还涂着搞笑滑稽的妆容,与灵堂里的氛围格格不入。
陆松研也意识到了这点,窘迫地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刚给囡囡过完生日,急着来忘了换了。」
我不想因他生气,毁了两个孩子最后的仪式,默默从旁边找出黑色外套扔给了他。
而一旁的陆松研妈妈却红了脸,掐着陆松研的耳朵训斥了一番。
陆松研谨慎地凑上我跟前,反复道歉。
「今禾,我和晓晓是清白的。那是她和前夫的女儿,小姑娘得了罕见病,内心很渴望有个爸爸,你应该能理解的吧。」
「我原谅你和别人乱搞,你也原谅我这次行吗?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们那么年轻,孩子还可以再怀。」
我没了耐心,扔下手头的纸钱。
「离婚是肯定的。还有,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倒是你应该对我感激涕零,磕八百个响头!」
陆松研像是被我的话气笑了,也失去了耐心。
「宋今禾,你倒是说说,你和别人乱搞我还要感激你什么?!」
我正要开口,外面却出现一阵躁动。
一个小小的身影嗖得一下冲进灵堂。
「爸爸,爸爸!」
就在女孩扑到陆松研怀里的同时,放在桌子上的琪琪的骨灰盒被她撞倒在地。
「砰——」
骨灰扬扬洒了一地。
我的心几乎碎了,连滚带爬地捧起骨灰往盒子里装。
「琪琪,琪琪…」
姗姗来迟的任晓晓假模假样地说了两句好话。
「囡囡太想松研了,我一个没看住让她闯祸了。我这就拿扫把帮你扫扫。」
我双眼猩红,死死盯着女孩,忍无可忍。
「你们来,就是想毁掉琪琪和安安的葬礼吗?」
陆松研皱紧眉头,把女孩护紧。
「瞪什么?她又不是故意的,你跟小孩子计较什么。你把她吓哭了怎么办?」
「我妹妹想瞪就瞪,用得着你多嘴?!」
门外,乌泱泱一群黑衣大汉。
为首的,是我哥。
宋非然。
12
陆松研三个人最后被我哥以一种很客气的方式「请」了出去。
葬礼结束后,只剩下我们二人。
气氛怪异,我偷偷瞄着宋非然。
他从国外这么快赶回来,累得脚步都有些虚浮。
半晌,宋非然突然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
「对不起,禾禾。」
四目相对,我忍不住扑进哥哥怀里大哭一场。
我哥哭得喘不上气,摸着我更加糟糕的双腿,反复说着「对不起」。
他十分后悔。
我们父母早亡,他一个哥哥却如父如母,如果没有他,宋今禾受了委屈她还能找谁呢?
而他当年为了阻止我嫁给陆松研,对我说了那么多的狠话,还扬言要我滚出宋家。
甚至又在我放弃一切和陆松研结婚时,负气出国,不闻不问我的生活。
宋非然每句道歉都发自内心。
可我又何尝不后悔呢?
后悔年少冲动选择和唯一的亲人决裂,后悔为了所谓爱情葬送大好的芭蕾舞前程,后悔在被背叛之后还选择眼盲心瞎继续包容,才沦落至这种地步。
「哥哥回来了,哥给你撑腰。等这些事处理完,我在国外认识个很有名的医生,哥带你出国治腿,我们禾禾以后肯定还能继续跳芭蕾!」
我的眼泪又掉下来了,闷闷地说。
「哥,我早就不是十九岁了,再跳也不好看了。」
宋非然伸手,像小时候无数次保护在我面前,替我擦眼泪。
「好看,在哥面前,你永远都是十九岁。」
13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宋非然的手段。
一夕之间,陆松研的公司几乎垮掉,原本他从我手里抢走的几个项目商也都纷纷找了别人合作。
任晓晓的实验室被举报,专业人士收缴她的研究成果时,才发现部分数据出错,她梦寐已久的治她女儿的药剂终是没有成功。
并且专业人士还告诉她,目前全世界还没有相对应的药物在研发。
这意味着她的女儿,囡囡,在未来漫长的时间长河里,重获健康的概率是百分之零点零零一。
她难以接受,当场崩溃,一头冲进车流,被大货车碾压得血肉模糊,不成人样。
听到这个消息时,宋非然正陪着我挑芭蕾舞鞋。
他轻飘飘抛出「任晓晓车祸死了。」
我忍不住扬起嘴角,笑得近乎癫狂。
第一时间扔下手中的舞鞋,飞奔向埋葬安安和琪琪的乐园门口的大榕树下。
葬着他们的地面上发出了新的绿芽。
我笑着笑着却哭了。
「琪琪,安安,伤害你们的人得到报应了。可妈妈却好想哭,你们再也回不到我身边了。」
傍晚,我向琪琪安安做了最后的告别。
正准备离去时,却见到了陆松研。
他看上去憔悴很多,下巴上密密麻麻全是胡茬,眼里布满红血丝,黑眼圈很深,手上还牵着那个小女孩囡囡。
见到我,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又强拉着女孩一同向我跪下,几乎声泪俱下道。
「晓晓,我公司倒闭了。我现在一无所有,我只有你了。我们和好吧,好吗?」
「虽然两个孩子没了,但是还有囡囡!我们可以收养她做女儿,她那么大了,比婴儿好照顾多了,而且…」
我被陆松研的厚颜无耻气笑了,忍不住反问。
「陆松研,你现在有什么脸让我给仇人的女儿当后妈?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第一次被我讽刺,陆松研羞红了脸,又梗着脖子和我叫板。
「宋今禾,你别太过分!你别忘了,你也不是什么干净女人,当后妈怎么了?正好你也不用再生了,省得是你的事。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你忍心看这么小的小孩子流浪街头吗?」
「我不是什么干净女人?」
我喃喃重复了几遍。
事到如今,我再也不想为了保护陆松研那脆弱的自尊心而隐瞒事实真相了。
14
陆松研的脸色开始变得别扭。
「宋今禾,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紧接着,几乎是嘶吼一般喊了出来。
「当年,你妈生病住院。全国只有一位专家能给她动手术。我求爷爷告奶奶,不知道花了多少人脉,好不容易和专家徒弟牵上线。就因为你,你清高,不愿意做笑话哄人家开心,把人家得罪个彻底!」
陆松研身形一僵。
「你妈妈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也是个好婆婆。我没办法看着她去死!只能低三下四去求你的死对头,我被灌了六瓶烈酒,还得笑着哄他手下人。当晚就胃穿孔住院了,这样,才换来他给我们帮忙,才换来专家的一次面诊机会。」
「我为什么瞒着你?我把整件事情都告诉你妈妈了,是她哭着求我不能告诉你,就为了照顾你那脆弱的自尊心!」
我每说一句,陆松研的腰便多弯一分。
最后,他的头深深地趴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禾禾。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因为这个…」
他边哭边慢慢挪到我的脚边,扯着我的衣角,卑微哀求。
「禾禾,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不领养了,什么囡囡都不如我们自己的孩子。我求你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知者无罪啊!」
我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眼泪竟然不自觉地流出来了。
或许,是在为我哭自己的可悲吧。
「我们还可以再生孩子,生很多龙凤胎。再给他们取名字,一个叫琪琪,一个叫安安。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好吗?」
我冷漠地看着他,看着陆松研眼里祈翼的光逐渐暗淡。
然后一根一根,强制地掰开他的手。
「陆松研,我用了七年和两个孩子才彻底看清你这个人,我得多傻才选择和你重新开始啊。」
「从今以后,我是我,你是你,永不相见。」
话罢,我决绝离去。
身后不停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对女孩的叫骂声。
而我一次都没有回头。
15
出国后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幼儿时期。
宋非然把我当成了易碎的玻璃娃娃般呵护。
每次看医生,都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
我对此行为总是有些无奈,可他好像总自得其乐,觉得这是在弥补他缺席的那七年留给我的伤痛。
我就也放任他去了。
双腿的旧伤慢慢好转。
我多年后再次穿上芭蕾舞鞋站立的那天,梦见了我的安安和琪琪。
梦里,他们赫然是长大了的样子。
琪琪亭亭玉立,安安温润如玉。
两个人一起牵住我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瞧。
我给安安讲故事,给琪琪扎辫子。
梦的最后,他们恋恋不舍地趴在我的膝头,逐渐消失。
只留下一句话。
「妈妈,你一定要幸福呀!」
睡醒后,枕头已经湿了一片。
我擦了擦眼泪,照例推开别墅的大门,去取信箱里的报纸。
而这次,信箱的旁边却放着一只大盒子。
里面,是两只紧紧相依的小猫。
见到我,两只小猫兴奋地「喵喵喵」叫了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快速抱起纸盒向家里跑去。
「哥!哥!宋非然!我要养小猫!」
「养什么小猫,养小猫,我看你像只猫!你哥猫毛过敏你不知道啊?」
「好可爱呀~咱俩一人一只。」
16
再次回国,已经是三年后了。
宋非然的好同学要结婚,他怕我一个人在家无聊,索性带着我一起回国了。
但婚礼仪式才是真的无聊。
我给宋非然发了条消息,便偷偷跑了出来散心。
三年了,这座城市还是一成不变。
我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最后,依然停在了乐园门口。
那颗大榕树下长了很多花花草草。
我累了,坐在树下,自言自语了很久。
当初走时,我把乐园捐给了隔壁的孤儿院。
小孩进进出出,乐园并不冷清。
一个保安大爷认出了我,颤巍巍从保安室里拿出一个盒子给我。
「姑娘,我可算等到你了。这是一个男人求我帮忙转交给你的。」
我半信半疑地打开。
里面只有一张卡,和一张写着「对不起」的纸条。
看字迹,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我找人打听了陆松研。
才知道他公司倒闭后,他一个人带着囡囡,重新东山再起。
可是霉运连连。
签合同前被人抢了客户,帮客户看孩子孩子丢了,陪客户逛街差点被车撞。
身边人都说,他这是报应。
最后,陆松研为了赚钱,清高自尊也不要了。
好不容易小有成效,结果硬是喝酒喝成了胃癌晚期。
手下人带着精英跳槽了,只给他剩下一个空壳子和一屁股债务。
他试图自杀换取一笔保金给囡囡,却意外摔成了瘫痪,下半身完全不能自理,还得囡囡照顾。
最后,他把囡囡送进了孤儿院,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痛苦地饿死了。
听完朋友所描述的,我不由一阵唏嘘。
最后,我把他卡里的钱取了出来,捐给了孤儿院。
和院长寒暄过后,宋非然已经连环call我很多次「快赶不上飞机了!」
我急急忙忙冲出去,心里哀嚎宋非然又记错了登机时间。
路上,却意外撞倒了一个小姑娘。
她长得瘦小孱弱,声音细若蚊吟,连声说着对不起。
见她肩头红了一片,沉默着向孤儿院走去。
我心生愧疚,从包里掏出几百块钱塞进了她的手里。
来不及听她道谢,匆忙打了辆出租车离开。
宋非然给我打来电话。
「来没来啊?飞机能延迟,明天的芭蕾舞比赛可延迟不了!」
我望着女孩的背影,莫名觉得熟悉。
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听筒里,宋非然絮絮叨叨着。
「你听没听我说话呢?」
我思绪被拉回,急忙应和道。
「听着呢听着呢!」
夕阳西下,我奔向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