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都市日常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穿越之我成了败家子》?作者“媳妇儿最大”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林默叶轻语形象。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加入书架吧!
穿越之我成了败家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病房门缓缓合上,林默转身离开。
走廊尽头,江小柔一直站在那里,神情有些局促。
她不是有意偷听,但林默和父亲说话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
那种平静得几乎冷淡的语气,让她忽然觉得,自己对林默的了解也许还远远不够。
“你……你妈妈的病情是不是很严重?”她忍不住轻声问道。
林默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这种眼神,不带感情,不带锋芒,却总像一面镜子,让人照见自己的慌乱和多余。
江小柔咬了咬唇,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主动伸出手拉住他的袖子:“你……上次救我的事我还是想对你说,谢谢你。”
林默低头,看了看那双搭在自己衣袖上的手,纤细柔白、骨节分明,触感如羽。
他没有甩开,也没有回应,只是点了点头。
“你以后要是需要帮忙……可以联系我。”江小柔低声说,眼神中带着一点点羞怯,一点点试探。
“我好像认识你?”林默淡淡道。
“我是江小柔啊,是你大学同学,“我们……以前上过一门选修课,还分过组做实验……”江小柔声音有些发虚,但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下去,“那时候……你总逃课, 不过作业我都帮你写完交上去了””
林默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电梯门再次打开,林默走了进去,江小柔想跟上,但电梯已关上。
她站在原地,望着闭合的电梯门发了会儿呆,手指不自觉地抓着裙角。
刚才那间病房里的苏婉,哪怕闭着眼睛,依旧眉目温婉端庄。林默站在床边的身影,和父亲针锋相对又沉默寡言的态度,都让她忽然有种莫名的心酸和说不出的沉重。
这个男人的世界,似乎比她能理解的,要复杂得多。
她只是一个志愿者,也没办法帮上什么忙。
电梯里,林默回忆起刚才的脉象
“虚寒入骨,肝脉乏力……似有微毒滞留,藏于血脉之间,已入五脏,阻滞经络。”
林默心中默念,眼神越来越深。
那不是普通的疲惫性沉疴,更像是长期服用某种特定抑制药物后的副作用——表面平稳,实则渐耗元气,像在用一层绸布捂住一团火,既掩盖了病灶,也困住了气血的流动。
这并不难处理。
如果在未来世界的战场,这种情形,早已不是稀奇事。那时,科技战术频繁,能量干扰普遍,许多精密仪器早就失去了作用。
而真正撑起医疗主力的,正是传承千年的“手诊”“舌诊”“针灸”与“内气引导术”——被改进、强化后的中医系统。
林默闭上眼,脑海浮现出那段在“前世”中艰苦学习医术的记忆。
沙漠边陲,帐篷之中,士兵身中毒素,系统瘫痪,仪器报废。那时他跪坐于地,凭着双手与几根银针,将命从阎王手中拉了回来。
“若用三次针灸,从肝经、肾经入手,调动气血,先行驱邪,再解滞毒……有希望。”林默心中喃喃低语。
“现在治疗的药物中应该包含一种抑制型调和剂,但它只适合短期压制症状,长期使用会导致气血凝滞,五脏耗损。”“她现在的状态,看着稳定,其实是陷入假象。”
苏婉的症状,从一开始就是“过于平稳”。这在专业医学上反而是警讯,因为身体不是机器,没有问题时才会毫无反应;但一个中毒多年、内脏早已受损的人却能连发烧都没有,这本身就很可疑。
“三次,每隔一天。第一针醒脉,第二针驱邪,第三针解滞。至少能让她不再靠那些压制性药物吊着气。”
那是他自己整理的一本《简式针法录》,记录的全是他在未来战场中学到的简化版战地针灸法,删繁就简,专为极限环境下快速救治所用。其中最神秘的,便是那套“鬼门十三针”。据说能起死回生,他是用整整六桶珍藏佳酿,才从一位退役老兵那里换来的。那老兵见他天赋不错,又真心求学,才有意教给他。但这套针法对手法要求极为苛刻,不能有半分偏差——他也不知道,现在这副身体,能不能完整地施展出那真正的十三针来。
林默出了医院,回到车里,发动引擎。
墨蓝色的玛莎拉蒂缓缓驶入老城区的深巷,在一排斑旧灰墙之间穿行,停在一家古旧药铺门前。红漆木门两侧挂着对联,字迹早已斑驳,门头上那块“仁德堂”的匾额在暮色中透着一股子寂静的古意。
他推门进去。
铺子里不大,光线昏黄。正中药柜后,老中医戴着老花镜,低头核对药方。柜台左边,两个伙计正忙着分拣药材。男的二十七八,胳膊上还纹着点小图案,嘴上没个停,女的扎着麻花辫,话不多,做事利索。
林默站在柜台前,语气平淡道:“汉针,有吗?”
男伙计眼前一亮,立马迎上前来:“哎呦喂,这位先生来得巧,咱这儿刚好有套宝贝货。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用针灸的人不多了,您这是自个儿拿来学着玩?还是买来送人啊?”
林默只是抬了下眼皮,没答话。
那小伙倒也不在意,笑呵呵道:“我懂我懂,低调。行家都这样。”
说着小伙麻利儿地从玻璃柜里拿出一卷扎着红绳的针袋
“先生,您看看这套,这套是我们平时卖得最多的,纯钢制,弹性好,用着顺手,行里人都说好使。”
林默垂眼看了眼,没动手,也没吭声。目光在柜台后面那几层木架上游走。
小伙一看不满意又弯腰从下柜掏出一个黑木盒子,轻轻放在柜台上,“这套可不是普通货色,真材实料。铜针芯、银尾帽,全手工打造,不是外面几十块那种批发货。以前有老中医来看过,说这针扎下去,能让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松快,连呼吸都能畅快几分。”
林默看了几眼后,也不理会伙计那花俏的说辞,目光继续在上面几层木架上游走,忽然停住。
那是一只不起眼的黑色针盒,放在角落,外壳斑驳,有些泛灰,但轮廓线条硬朗,不同于市面上常见的塑封或布包,像是老物件,整个盒子透着一股奇异的肃穆感。
他抬手,指了指那只盒子:“那盒,给我看看。”
小伙子一愣,顺着手指看去,笑道:“哎哟,这都老年间留下来的了,我们这都当收藏品摆着呢,平常都不卖。”
嘴上说着,他还是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拿了下来,放在柜台上,随口调侃:“您眼光真毒,这玩意老中医都念叨过几次,说是正经货,可惜现在没人敢用,不比现在的量产针好下手。”
林默没有搭话,轻轻打开盒盖。
一阵淡淡的金属味和沉木香扑面而来。
打开盒子,一根根针整齐排列,寒光微闪,针尾刻着细密的纹路,连肉眼都得凑近才能辨认。他从中抽出一根,指尖一转,微微一颤。
男伙计凑过头来:“我跟您讲,这盒子啊,我小时候还见我师父用过一回,说那是给老战士扎的,管退烧止血一条龙——”
话没说完,林默手指轻点,那根银针如精巧机关般一抖,顺势点上了他脖颈侧后一个穴位。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话痨伙计瞬间捂着喉咙,整张脸涨红,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词儿。
老中医抬起头,眉头紧拧,刚想站起身,却见林默又抬起手,将针尖一转,轻巧地扎入伙计肩侧一处。
“唔——”
就像扯断了什么无形的绳子,伙计猛地呼吸通畅,后退半步,扶着药柜,一脸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林默却已经合上针盒,从口袋里抽出银行卡:“多少钱?”
“……两……两万。”老中医目光如炬,声音平静。
“刷卡。”
交易完毕,他将黑木盒收起,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话痨小伙愣了半晌,等林默的背影快要消失在门外,才低声嘟囔一句:“这么厉害也不吭声……演挺像啊,谁能想到……”
老中医却缓缓摘下眼镜,望着门口:“不是不说,是没必要说。”
“嗯?”
“他那一针,不是扎的针法,是扎的气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伙计摇头。
老中医没再说,只是低头继续整理那本摊开的医书。指节敲了敲桌面,像是在自问自答:“年轻人里,怎么会有人会这种手法的?”
病房里安静得出奇,苏婉的呼吸绵长,眉眼间却仍残留着病痛的疲惫。
叶轻语走出房门,将记录本贴身夹好,脚步轻快地前往护士站准备整理最新一轮体征数据。林正行这是突然接到公司紧急事务,拿着电话走到了走廊尽头。
林默这个时候正巧朝着病房走来,病房门虚掩,一阵细微的“吱呀”声后,林默的身影从门缝间悄然探入。
他一如前几天的装扮,一身简单灰白卫衣、干净利落的短发。
林默走到病床边,俯身坐下。他母亲还在熟睡,面容平和。他缓缓伸出两指,轻轻搭上她的手腕,半晌后才微不可闻地吐了口气:“状态稳定些了,正好……今天可以试一试。”
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总算运气不错,母亲的脉象比前几天虽不说更差但至少要稳一些。他抬手从怀中取出刚买的汉针,指尖在其中挑了一根,轻轻拂过。
“放心,很快你就能醒过来了。”他说得很轻,声音落下时,苏婉仿佛听到了林默的低语,嘴角竟缓缓浮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林默眼神一凝,随即站起,目光如水般平静,开始动作——
第一针:神庭穴。
第二针:四白。
第三针:风池。
第四针:百会。
手法快、稳、准,每一针落下的瞬间,都像是有无形的气息随之涌动,被某种微妙的牵引在苏婉眉心周围轻轻荡漾。
而就在他正要落下第五针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你是谁?!”叶轻语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语气带着慌张和戒备,“你在干什么!这里是高级病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默转过头,只是略一偏侧,看见了门边那道熟悉的白衣身影。
“原来是她。”他眉梢轻挑,眼神平静如水,站在原地,也不急于解释。
下一瞬,他手指轻动,顺手拈起一根银针,轻轻一挥——
啪!
银光一闪,针尖稳稳地落在叶轻语肩前的“肩井穴”上。
她如同被定格的画面人物,整个人僵立在门口,睫毛轻轻颤动,眼珠震惊地盯着林默的动作,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表情从惊讶瞬间切换成了……震惊、困惑,眼珠轻轻颤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默这才慢悠悠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抬起食指,轻轻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林默转过头面对苏婉,继续低头落下第五针。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阳光从病房窗帘缝里挤进来,照在林默微微低垂的侧脸上,银针在光晕中静静闪烁,仿佛被时间凝固的流星,停驻在她额头那片微光之上。。
他眉心凝重,动作却平稳得如同行云流水。
第六针:印堂。
第七针:天柱。
叶轻语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开始还在努力挣扎、试图喊出声。但慢慢地,她注意到林默的动作节奏、针法落点,还有苏阿姨脸上平静的神色。
她眼睛一点点睁得更大——
这是什么养的的针灸手法?!
她明明在海外名校见过那么多老教授、看过无数中医古籍的文献影像,也从没见过哪位医生在施针时,竟能做到这种精细与自信并存的节奏感。
而眼前这个纨绔败家子大家眼里从来都是不务正业花天酒地的家伙,居然在这间病房里,一针接一针、冷静地施展着如此神奇的落针手法。
甚至,比教科书还……流畅,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第八针。第九针。第十针。
林默的手势变得略显迟缓,额角冒出细汗,呼吸也粗了一些。但他没有停,咬了咬牙,稳住身体继续落针。
第十一针。
第十二针。
最后那根银针被他从针包最底层缓缓取出,心理默默祈祷 “一定要成功!”。
第十三针——幽门!
银针扎落的一刻,苏婉身体微微颤了下,脸色却比先前明显红润许多。
林默深吸一口气,擦了擦手心的汗,终于站直了身。
回过头——
叶轻语还站在原地,眼睛睁得像葡萄一样大,嘴巴张开了一条缝,想说点什么却被吓傻了似的,那表情就像想惊叫却被谁按了静音键。
她怔住了,大眼睛圆溜溜的盯着那排银针,仿佛有什么话憋到了嗓子眼,却怎么也没吐出来
满脸丰富的表情可爱得让人有些发笑。
林默走到她面前,随手一拨,将她肩上的银针拔下。
叶轻语忽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把扶住门框,终于恢复了说话能力:“林默?你……你什么时候学的汉针?还有这么熟练的手法?你对苏阿姨做了什么?”
林默一边把针重新收回针包,一边回头淡淡看她:“我不是林默!”
叶轻语满眼疑惑:“你明明就是林默!不然你是谁?”
林默转身朝病床走去,嘴里回了一句:“知道还问”
叶轻语脸刷地一红,扭头瞪他“那你.. 你什么时候学会中医的?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林默拉开病房椅子坐下,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没学过,只是懂一点。”
“这还叫一点?”叶轻语睁大眼睛,一时气得语无伦次,“你、你……你怎么以前一点都不说?”
林默眼皮都懒得抬,打了个哈欠:“你们以前也没问过我啊?”
叶轻语瞧他说得云淡风轻,顿时噎了一下,脸颊鼓起来,像只生闷气的小金鱼。
林默转过头看着她,不由得轻笑起来,心里想到“别说,你还真别说,这妞刚才的表情还挺可爱的。”
叶轻语看他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耳根迅速的变的粉红起来
“你——!”
她跺了跺脚,转头冲进洗手间去了。
洗手间的门“哐”地一声关上,叶轻语靠着瓷白的墙,呼吸一滞。
水龙头哗啦啦流着,她却没有去碰,脑袋还像刚刚被银针轻点过一样空白。
刚才那一瞬,她站在病房门口,回想起林默那副模样——
从第一针落下,她还在震惊;到第七针的时候,她已经看不清他到底在做什么了。
她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自己肩上的“肩井穴”,那刚才被银针定住的地方,此刻还残留着一丝莫名的发麻和……奇异的温热。
“怎么回事?”
她对着镜子发呆,眼神飘忽。
林默刚刚的神情,冷静、自信,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淡定?
他俯身落针时,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脸上那种专注的神色,跟以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完全不一样。更不像是那个她印象中打架、逃课、开豪车泡妹子的“林大少”。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叶轻语的脑子飞快地转着,那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来回倒带重播——
银针穿透皮肤的角度、手腕微微的力道调整,还有他下针前的停顿,每一个细节都太标准了,标准得过分。
她甚至有种错觉:就算是经验老道的中医,在那种场合下也未必比他更沉稳。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
她在海外的时候也曾跟着导师旁听过著名中医的私人诊疗录像,甚至还试着模仿过。
可刚才林默那节奏,那气场……
简直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人能展现出来的沉稳与精准,反倒像是……久经临床的老中医、那种在医学杂志上才能读到事迹的泰斗级人物
她甩了甩头,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拍出脑子。
“不对,不对。”
叶轻语低声呢喃,一边擦干净脸上的水珠,一边瞪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镜子里,那张脸红扑扑的,眼神还有些游离,唇角竟微微翘着一丝奇怪的弧度。
她怔了怔,猛地反应过来:“我……我居然脸红了?!”
“而且……他刚刚还盯着我看。”
脑海中浮现那一幕。
林默瞧她的时候,那种平静、直白、带着点调笑的表情看她出糗,简直太让人抓狂了
叶轻语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下一秒,她脑子里就冒出了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不对!他刚才给苏阿姨扎了那么多针……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心猛地一紧。
会不会有危险?
有没有乱用什么禁忌之法?
这个问题像是一桶冰水,瞬间把她所有的羞窘和脸红都浇灭了。
叶轻语一把拉开洗手间的门,鞋跟砸在地板上“啪啦啪啦”地响,整个人几乎是小跑着冲回了病房。
她推门而入——
林默正坐在窗边,勉强提着谨慎,似乎刚落完之前的针法耗尽了全部的精力,整个人透着一股淡淡的疲倦。
针都已经取下来了,苏婉依旧安静地躺着,脸色却比刚才红润许多,呼吸比之前更平稳了。
而林默手里,正拿着那支用过的银针,轻轻擦拭着针身。
听见脚步声,他头也没回,只是淡淡道:
“洗完了?”
叶轻语站在门边,刚刚酝酿的“质问”的那些问题,竟被他这句随口的打招呼弄得有点哑了火。
她鼓了鼓脸,硬着头皮问:“你刚才到底……对苏阿姨做了什么?”
林默终于转过头来,脸上的神色平淡如常,却没有避开她的视线。
“扎针啊。”
“我当然知道你扎针了!”叶轻语下意识提高了音量,又马上压低,“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又不是医生,即使是你偶然学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落针手法,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林默抬了抬眼皮:“我确实不是医生,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
她一噎,有点被他这强词夺理的回答气笑了。
林默终于站起身,走到病床前,看着苏婉沉睡中的脸,声音低了些:
“她这几天情况不稳定,我看了一下脉象,觉得有点机会,就试了一试。”
叶轻语蹙起眉:“什么机会?”
林默没有立刻回答。
他低头看着苏婉的脸,手指轻轻摸了一下她掌心,像是在确认她的体温,又像是在想要温存某种情绪。
良久,他才开口,语气前所未有地认真:“她其实……早就陷入了假性昏迷状态,很多人没发现而已。”
“你说什么?”叶轻语惊讶地瞪大眼睛。
林默继续道:“慢慢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植物人,她不是典型的昏迷状态……是那种‘意志退隐’,医学上查不出问题,但人就是醒不过来。”
他顿了顿,“我能感觉到,她其实一直在挣扎。只是,太久没有回应了。”
叶轻语听得怔住了,眼底一瞬浮现出浓浓的不解与震惊,却强自压下情绪,连呼吸都屏住了。
林默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
“你们一直在等身体恢复,我在想办法让她的‘意志’回来。”
“用你那套……针法?”
“不是那一套。”林默摇头,低声,“是我偶然学到的‘渡气归神’的针法。”
他说得很淡,却有种莫名的分量。
叶轻语听得脑子都有点发麻,想追问什么,却一时不知从哪开口。
林默没再继续解释,只是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他说着,站起身,绕过她朝门口走去。
经过她身边时,停了一下。
“你别太紧张,我不会乱来。”
“如果你还是不放心……待会可以再帮她查一次体征。”
叶轻语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一句:“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默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像是不想回应这个问题。
门轻轻关上,留下叶轻语一个人站在病房里,望着床上的苏婉,怔怔出神。
银针虽已收起,可仿佛在空气里仍残留着某种余温。
她走近几步,轻轻抚了抚苏婉的额头,掌心下的温度温润而真实,却更像是在提醒她——
刚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她忽然意识到,或许——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真正看懂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