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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真千金归来手撕剧本》免费阅读

真千金归来手撕剧本

作者:花朝拾柒

字数:107256字

2025-09-05 18:12:57 连载

简介

备受瞩目的青春甜宠小说,真千金归来手撕剧本,由才华横溢的作者“花朝拾柒”创作,以林晚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青春甜宠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真千金归来手撕剧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班主任周慧那冰冷刻薄的话语,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教室死寂的空气,也扎进林晚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给整个班级抹黑!给学校丢人!”

每一个字都带着赤裸裸的羞辱和阶级的碾压,在安静的教室里回荡,清晰得刺耳。

全班的目光,带着各种意味——惊愕、鄙夷、同情、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和一丝看好戏的兴奋——如同无数根探针,牢牢锁定在角落那个穿着打补丁校服的瘦弱身影上。

李薇薇和孙莉的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无声的幸灾乐祸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林晚握着那支廉价圆珠笔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楚。

手腕上那道无形的伤口,在周慧的斥责声中,骤然爆发出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里面搅动,灼烧着她的神经,也灼烧着她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站起来?

像前世无数次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红着脸,低着头,承受着这无端的羞辱,用沉默和懦弱换取片刻的喘息?

然后呢?

换来更多的轻蔑,更多的践踏,直到被彻底碾入尘埃?

不!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戾气猛地从灵魂深处翻涌上来!

凭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生在了这样一个家庭,穿了一件打补丁的衣服!这就要被钉在耻辱柱上,成为整个班级、整个学校的污点?!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没有愤怒,没有委屈,没有前世那习惯性的瑟缩。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越过前排同学的肩膀,直直地、穿透一切地,迎向讲台上周慧那居高临下、充满鄙夷的目光。

那眼神,沉静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和一种洞悉了某种肮脏本质后的、令人心悸的漠然。

仿佛看的不是一位老师,而是一具披着人皮的、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空壳。

周慧被她这眼神看得心头莫名一悸,那准备好的、更进一步的斥责竟卡在了喉咙里。

这…这根本不是她熟悉的那个胆小懦弱、任人拿捏的林晚!

这眼神…让她后背有些发凉。

就在这时,教室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略显粗鲁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持。

“周老师!周老师!打扰一下!”

一个戴着红袖章、气喘吁吁的教导处干事探进头来,脸上带着焦急,

“高一(7)班林晚同学家里有急事!让她赶紧去一趟教导处!她家长在那边…闹起来了!”

“轰——”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家里闹到学校来了?”

“天啊,真丢人…”

“又是她家?破事真多!”

李薇薇和孙莉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更大的笑话。

周慧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是吞了一只苍蝇。

她厌恶地瞪了林晚一眼,仿佛林晚家人的出现,坐实了她给班级“抹黑”的罪名。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声音里充满了厌烦:

“林晚!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别让你家里人在这里丢人现眼!”

林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家里闹到学校?

除了那件事,还能是什么?

一股比刚才被当众羞辱更加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冰冷的巨手,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甚至顾不上周慧那恶毒的话语,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她抓起书包,低着头,像逃避瘟疫般冲出了教室,将身后那些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狠狠甩开。

教导处门口,远远就听到了母亲王桂芬那熟悉的、带着哭腔和歇斯底里的尖利嗓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疯狂拉扯着人的神经。

“…天杀的没良心啊!我家老头子躺在医院里等救命钱!你们学校的学生,还是我亲侄女!见死不救啊!她有钱!她肯定藏了钱!你们学校要负责!要让她把钱交出来救我爹的命啊!不然我就吊死在你们学校门口!”

林晚的脚步在教导处敞开的门口顿住,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遍全身。

果然!和她预感中最坏的情况一模一样!

爷爷林满囤住院了!

前世,就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彻底压垮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四房,也成了压榨她、逼迫她辍学打工的直接导火索!

她看到王桂芬像个疯婆子一样,瘫坐在教导处光洁的地板上,头发散乱,涕泪横流,双手拍打着地面,声嘶力竭地哭嚎着。

父亲林建国佝偻着背,站在一旁,脸色灰败,嘴唇哆嗦着,只会重复着:

“领导…求求你们…帮帮忙…那是她亲爷爷啊…”

几个教导处的老师围在周围,脸色铁青,试图劝阻,却被王桂芬的撒泼打滚弄得束手无策,场面混乱不堪。

教导主任姓张,是个头发花白、面容严肃的老头,此刻也被气得脸色发白,手指着王桂芬,厉声道:

“这位家长!这里是学校!不是你们家!有事好好说!你这样闹像什么样子?!林晚同学还是个学生,她哪来的钱?!”

“她有!她肯定有!”

王桂芬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像饿狼一样,瞬间锁定了门口的林晚!

她像看到了救星(或者说猎物),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沾满泪水和灰尘的双手死死抓住林晚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声音尖利得破音:

“晚晚!晚晚你来了!快!快把钱拿出来!你爷爷心脏病突发,在中心医院抢救!要支架!要十万块押金啊!你大伯二伯三叔他们…”

她说到这里,声音陡然带上了极致的恐惧和怨恨,

“他们…他们只肯一家出五千…剩下的七万五…全…全要我们家出啊!晚晚!救救你爷爷!快把钱拿出来!”

七万五!

如同一个晴天霹雳,狠狠砸在林晚头顶!

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站立不稳!

前世,爷爷住院的噩耗是在几天后才传来,虽然也是巨大的负担,但远没有此刻这般赤裸裸的、令人绝望的天文数字!

而且…分摊的方式…大伯二伯三叔只出象征性的五千?

剩下的巨款全压给最穷的四房?

这已经不是偏心,这是赤裸裸的谋杀!是要用四房所有人的骨头去榨油!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怒火,瞬间冲垮了林晚强自维持的平静!

她猛地甩开王桂芬的手,力道之大,让王桂芬踉跄了一下。

林晚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荒谬感而微微颤抖,她死死盯着王桂芬那双充满了贪婪和恐惧的眼睛:

“七万五?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砸锅卖铁也凑不出七千五!你让我拿什么?拿命吗?!”

“你有!你肯定有!”

王桂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再次扑上来,这次直接去翻林晚那个破旧的书包,动作粗鲁疯狂,

“你昨晚…昨晚不是能弄来五千救小雨吗?你肯定有办法!你藏着钱对不对?是不是那个沈氏基金会的钱?!是不是?!”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把林晚的书包扯得哗啦作响,几本破旧的课本和那个老旧的按键手机掉在地上。

沈氏基金会?!

这个名词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教导处里几个老师的神经!

张主任的眉头猛地一跳,看向林晚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林晚的心却沉到了谷底。王桂芬这个蠢货!竟然在这种场合,把她昨晚情急之下编造的“高利贷”和无意中听到的“沈氏基金会”混为一谈!

这简直是把她们母女往绝路上推!

她猛地一把夺回被扯烂的书包带子,声音冰冷彻骨:

“妈!你胡说什么!什么基金会!那是高利贷!是要人命的!爷爷的命是命,我和小雨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我不管!我不管!”

王桂芬彻底失去了理智,哭嚎着瘫倒在地,双手死死抱住林晚的腿,如同抱住最后一根浮木,

“那是你亲爷爷!你不能见死不救!你去借!你去卖血!你去卖身!也得把钱给我弄来!不然…不然我就死在这里!死给你看!”

“够了!”

张主任终于忍无可忍,一声怒吼震得整个教导处嗡嗡作响。

他脸色铁青,指着撒泼打滚的王桂芬,对旁边两个年轻的男老师吼道:

“把她给我架出去!再闹就报警!”

他又转向脸色灰败、如同木偶般的林建国,厉声道:

“还有你!管好你家里人!这里是学校!不是你们解决家庭纠纷的地方!再敢来闹事,影响学校秩序,林晚同学就等着处分吧!”

两个男老师立刻上前,费力地将哭嚎挣扎的王桂芬从林晚腿上掰开,半拖半架地往外拉。

王桂芬的哭骂声和诅咒声在走廊里凄厉地回荡:

“林晚!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爷爷要是死了就是你害的!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林建国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踉跄着跟在后面,背影佝偻得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教导处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地上散落的书本、手机。

空气里弥漫着难堪的沉默和一种劫后余生的压抑。

张主任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疲惫而厌恶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发抖的林晚。

他本想再训斥几句,但看到少女眼中那片死寂的冰冷和深入骨髓的疲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最终化作一声不耐烦的叹息:

“林晚同学,你也看到了!你家里的情况…非常复杂!这已经严重干扰了学校的正常教学秩序!作为学生,首要任务是学习!家里的事情,让大人去解决!你回去好好上课!记住,绝对!绝对不能再让你家里人跑到学校来闹事!否则,学校为了维护声誉,只能采取必要的措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主任。”

林晚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透支后的沙哑。

她默默地蹲下身,捡起地上散落的书本和那个摔裂了屏幕的旧手机。

屏幕蛛网般的裂痕下,录音键的红灯,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熄灭。

她将东西胡乱塞进破损的书包,对着张主任和其他老师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教导处。

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踩在冰冷光滑的地砖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走廊里空无一人。

王桂芬的哭嚎声早已远去。

午后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斜射进来,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光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她走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

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流淌。她将双手伸到水流下,用力地搓洗着,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洗掉王桂芬触碰留下的、令人作呕的粘腻感,洗掉教导处里那令人窒息的难堪和绝望。

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额角的碎发被冷汗浸湿,凌乱地贴在皮肤上。那双眼睛,深得像两口枯井,里面没有泪水,只有一片燃烧殆尽后残留的、冰冷的灰烬。嘴唇因为用力咬着,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泛白的齿痕。

七万五。

亲爷爷的命。

高利贷。

卖血。

卖身。

处分。

这些冰冷的词语,像沉重的枷锁,一层层套在她的脖子上,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双空洞的眼睛,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百倍的、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孝?

这沉甸甸的“孝”字,原来不是用温情铸就,而是用她这样的“祭品”的骨头和血肉,生生熔炼出来的一块滚烫的烙铁!

……

下午的课,林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老师的讲课声像是隔着厚重的玻璃,模糊不清。课本上的字迹扭曲晃动,如同鬼画符。

脑海里反复翻滚的,只有教导处那混乱绝望的一幕,王桂芬歇斯底里的哭嚎,还有那沉甸甸的、如同巨石压顶的七万五。

放学的铃声,对她而言如同解脱的号角。她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像逃离一座令人窒息的坟墓。

她没有回家。

那个地方,此刻比地狱还要可怕。她背着破旧的书包,漫无目的地在渐渐被暮色笼罩的街道上游荡。

深秋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卷起路边的枯叶,打着旋儿扑到行人身上。

路灯次第亮起,在渐浓的夜色中投下昏黄的光晕。城市的霓虹开始闪烁,勾勒出繁华的轮廓,却照不进她心底那片冰冷的荒原。

不知不觉,她又走到了那家熟悉的“极速网吧”门口。

浓重的烟味和喧嚣的游戏音效隔着玻璃门隐隐传来。

这里,似乎是这座城市里唯一一个不会用异样眼光审视她破旧衣衫的地方,也是她昨夜点燃第一缕反抗火苗的地方。

推开门,污浊的空气混合着泡面味扑面而来。

柜台后,阿紫依旧懒洋洋地靠着,手里夹着烟,看到林晚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没说话。

林晚默默地走到柜台前,从书包内侧那个隐秘的口袋里,掏出仅剩的、皱巴巴的两张一元纸币,放在沾满油污的柜台上。

阿紫瞥了一眼那两张可怜巴巴的纸币,又抬眼看了看林晚苍白得吓人、眼神空洞的脸,没说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写着账号密码的纸条,连同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一起推了过来。

“老位置。”

她吐了个烟圈,声音带着点沙哑的随意。

“谢谢。”

林晚的声音干涩。她拿起纸条和那半瓶水,走向昨晚那个昏暗的角落。

油腻的键盘,布满污渍的屏幕,摇晃的椅子…她毫不在意地坐下,按下了开机键。老旧的机箱发出沉闷的轰鸣,如同她此刻沉重的心跳。

她需要钱。比任何时候都需要。

七万五的巨债如同一柄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斩落。

写作,是她目前唯一能抓住的、渺茫的稻草。

登录“星辰网”,进入作者后台。

用户名:冷锋。

那篇昨晚在极度情绪下开篇的《蛹中的刀》,孤零零地躺在草稿箱里。楔子下,竟然已经有了十几条评论!

“卧槽!这开篇!够狠够冷!作者是经历过什么?”

“蛹和刀的意象绝了!窒息感拉满!追了!”

“冷锋大大快更!刀子磨快点!等着看剖喉咙呢!”

“文笔锋利,期待后续!打赏100书币先!”

看着那些带着惊叹和期待的评论,林晚死寂的心湖里,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微小的石子,荡开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涟漪。这微弱的肯定,在无边无际的绝望黑暗中,显得如此珍贵。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将所有的痛苦、愤怒、压抑和那冰冷的、名为“孝”的烙铁带来的灼痛,统统化作指尖敲击键盘的力量。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她专注而冰冷的脸庞,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在嘈杂的网吧背景音中,显得异常清晰而坚定。

【第一章:窒息之茧】

林念(女主化名)站在老屋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木门前。

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夹杂着劣质烟草、中药和一种陈年腐朽的沉闷气息。这气息,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她的喉咙。

她知道门后是什么。

是奶奶那张刻薄得能刮下二两脂粉的脸,是爷爷浑浊却透着绝对权威的审视目光,是叔叔婶婶们或冷漠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还有父母那永远佝偻着、写满了卑微与讨好的背影。

而今天,她这只“蛹”,要被推上祭坛,为那个躺在医院里、象征着封建家族最高权威的“神主牌”——她的爷爷,献祭她所剩无几的青春和未来。

“吱呀——”

门被从里面拉开。一股更浓重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

“磨蹭什么?死丫头!等你开席呢?!”

奶奶尖利的声音如同生锈的铁片刮过耳膜。她枯瘦的手像鹰爪一样伸过来,狠狠拧在林念的胳膊上。

剧痛传来。林念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瑟缩。她只是微微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冷的锋芒。

手腕上,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旧疤,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发烫。

祭品入场了。

而握刀的手,已在蛹中悄然苏醒…

……

一口气写完了第一章近三千字的内容。

当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林晚只觉得指尖发麻,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一种强烈的、精神透支后的虚脱感席卷而来。

但看着文档里那些充满戾气却也无比真实的文字,看着后台又新增的几条催更和打赏通知(虽然只是零星的几百书币),她心底那块沉重的巨石,似乎被撬动了一丝微小的缝隙。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小心翼翼的轻唤:

“林晚?”

林晚猛地从沉浸的写作状态中惊醒,警惕地抬起头。

是夏晴。

她不知何时坐在了旁边那台空着的机器上,手里还拿着一小袋温热的、散发着甜香气的烤红薯。

她看着林晚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又看了看林晚苍白疲惫却异常专注的侧脸,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你…在写小说?”

夏晴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试探。

林晚下意识地想关掉文档,但手指顿住了。

她看着夏晴那双干净的眼睛,里面没有李薇薇她们的鄙夷,也没有周慧的刻薄,只有纯粹的好奇和…善意。

她沉默了几秒,轻轻“嗯”了一声。

“哇!好厉害!”

夏晴的眼睛亮了起来,由衷地赞叹,

“我能…看看吗?”

她指了指屏幕,又立刻补充道,

“就开头一点点!我保证!”

林晚犹豫了一下。

她笔下的世界充满了黑暗和绝望,是她内心最不堪的投射。

但看着夏晴真诚的眼神,她最终点了点头,将文档往上拉回了楔子的部分。

夏晴凑近屏幕,认真地看了起来。昏暗的光线下,她清秀的侧脸显得很专注。

当她看到那句“刀锋划开的,是蛹壳?还是…那些织茧人的喉咙?”时,她的身体明显地震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猛地转过头,看向林晚,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这…”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那文字里透出的冰冷绝望和压抑的愤怒,让她心惊肉跳,却又感同身受般地窒息。

就在这时,林晚放在桌角的那个破旧按键手机,再次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闪烁着刺眼的亮光,在昏暗的角落里格外醒目。

来电显示:爸

林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再次攫住了她!她几乎是抢一般抓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父亲林建国懦弱的声音,而是三婶赵金凤那拔高了八度、充满了刻薄和命令的尖利嗓音,穿透力极强,连旁边的夏晴都听得一清二楚:

“林晚!死丫头听好了!你爷爷手术很成功,现在转普通病房了!你爸妈都在医院守着!你作为长孙女,一点孝心都没有吗?赶紧滚过来守夜!还有,你爷爷这次住院费用,你大伯二伯家和我们家都出了大头了!剩下的营养费、护工费、后续复查费,不多,也就一万块!你们四房负责!明天中午之前,把钱送到医院来!你爸说了,让你想办法!你要是敢不拿钱,耽误了你爷爷养病,你就是林家的罪人!看我们不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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