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忧忧的脸颊红得像染了胭脂,她飞快地低下头,避开姜承那双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睛,细若蚊呐地“嗯”了一声。
“好的。”姜承的专业模式瞬间启动,他环视了一圈空旷的客厅,目光最终落在她身旁那个精致的婴儿车上,“姐,我们就在这沙发上吧。不过为了不影响宝宝休息,我先把婴儿车推到那边角落,你看可以吗?”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条理和安排。
林忧忧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又点了点头,看着姜承小心翼翼地推着婴儿车,动作轻柔,仿佛怕惊扰了车里那个小小的生命。
这个细节让她心里莫名地一软。
姜承把婴儿车安顿好,转身从服务推车上拿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无纺布床罩,熟练地在长长的沙发上铺开,抚平每一丝褶皱。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仪式感。
他做完这一切,又从推车上拿出一套叠好的、深灰色的宽松衣裤,递到林忧忧面前。
“姐,这是为您准备的衣服。服务的时候穿自己的衣服不方便,也放不开。”
他顿了顿,又拿起另一套明显是技师款式的黑色短袖和长裤,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我也要换,这是规矩,专业的服务都这样。”
林忧忧捧着那套柔软的纯棉衣物,布料的触感让她有些发愣。
她抬眼看了一眼姜承,对方脸上是坦然又专业的微笑,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咬了咬嘴唇,脸上烧得更厉害了,抓着衣服,转身快步走进了旁边的一间客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姜承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
他没有去卫生间,就在这空旷的客厅里,大大方方地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T恤。
他没有立刻穿上技师服,而是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就在这时,客房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林忧忧已经换好了那身宽松的灰色居家服,低着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一抬头,视线就和正在舒展身体的姜承撞了个正着。
她瞬间呆住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因为伸展的动作,他结实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被拉伸出紧实而流畅的线条,汗水顺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滑落,没入裤腰。
那两条清晰深刻的人鱼线,像最精美的雕刻,充满了蓬勃的、属于年轻男性的生命力。
这张脸,明明还带着大学生的青涩,可这副身体,却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力量感和荷尔蒙。
林忧忧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干渴,不受控制地咽了一下口水,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擂鼓一般响亮。
她赶紧把头低下去,脸颊的温度几乎能把空气点燃。
姜承仿佛没有察觉她的失态,拿起黑色的技师上衣,慢条斯理地套上,声音和煦地响起:“姐,换好了?挺快的。”
他一边扣着扣子,一边朝她走近,目光落在她的锁骨处,微微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专业的考量:“对了姐,待会儿按摩肩颈和背部的时候,需要完全放松。内衣……那个可能会有点妨碍,影响精油吸收,效果会打折扣。为了让您能得到最完美的体验,最好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话里的意思却再明白不过。
林忧忧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整个人都快缩成了一团。
“还……还要这样啊?”她的声音都在发颤,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嗯,专业的流程是这样的。当然,一切以您的舒适为准。如果您觉得不方便,也没关系。”
姜承的语气温和又体贴,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她,但那句“影响效果”却像一根小刺,扎在她心上。
她今天叫他来,不就是为了体验一下吗?如果因为自己而打了折扣,那还有什么意义?
林忧-忧的内心天人交战,她咬着下唇,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
最终,羞耻心还是败给了那股莫名的期待和好奇。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吧。”
说完,她像逃跑一样,又一次冲进了那间客房。
这一次,她出来得更慢。当她再次出现在客厅时,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衣角,脚步都有些虚浮。
姜承的目光何其毒辣,一眼就看穿了她故作镇定的外表下,那具因为失去束缚而显得愈发玲珑浮凸的身体。
“好了姐,都好了吧。”他的声音像有魔力,安抚着她混乱的神经,“来,躺下,我为你服务。”
林忧忧慢吞吞地走到沙发边,身体僵硬地躺了下去。
姜承没有立刻开始。
他先是走到推车旁,点燃了一支檀香,袅袅的白烟升起,沉静的木质香气很快驱散了空气中的一丝尴尬。
他又拿出那个小巧的蓝牙音箱,连接手机,一阵空灵舒缓的纯音乐缓缓流淌出来,填满了这间大得有些过分的客厅。
他做完这一切,才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沙发旁。
“姐,你很紧张。”他没有看她,而是低头从瓶子里倒出一些精油,在自己掌心搓热,声音温和地说,“我一看就知道。你看,你的肩膀都缩起来了,肌肉是绷着的。”
他伸出手,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轻轻捏了捏她浑圆的肩头。
林忧忧的身体猛地一颤,但那股温热的力道和专业的触感,却让她紧绷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丝。
“是……是第一次。”她闭着眼,小声说。
“按过脚吗?”
“没有……”
“好的,姐,我知道了。”姜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放心,我会循序渐进,先从让你最放松的地方开始。今天咱们是按照最高标准的套餐来服务,一切都交给我,弟弟我是专业的。”
他刻意加重了“弟弟”两个字,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亲昵和少年感。
“没有哪个姐姐对我的服务不满意的。”
这句话像一句咒语,林忧忧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轻轻“嗯”了一声:“你……你弄吧,我都听你的……”
“好嘞,姐,放松哦。”
姜承又往手上喷了些医用酒精,仔细地搓了搓手,然后,他轻轻掀开盖在她腿上的薄毯,握住了她的一只脚。
那是一只堪称完美的脚。
肌肤嫩滑得像上好的羊脂白玉,脚型秀气,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
脚底板和脚后跟没有一丝一毫的粗糙和老茧,看得出是被人精心娇养着,从未走过什么辛苦路。
姜承的心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在足浴店,他摸过上百双脚,有奔波劳碌的,有养尊处优的,却没见过一双像这样,精致得如同艺术品。
他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那只微凉的玉足,指腹带着专业的力道,轻轻按压着她的脚心。
“姐,我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