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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审计女王的复仇林薇、江辰沈静、赵伟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重生归来:审计女王的复仇

作者:光羽暴击

字数:160120字

2025-11-12 19:45:50 连载

简介

喜欢看女频悬疑小说的你,一定不能错过这本《重生归来:审计女王的复仇》!由作者“光羽暴击”倾情打造,以160120字的篇幅,讲述了一个关于林薇、江辰沈静、赵伟的精彩故事。快来一探究竟吧!

重生归来:审计女王的复仇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世界,在我眼前褪去了最后一道模糊的纱幔,变得清晰坚硬且冰冷。

晨曦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替的条纹。这光线不再是希望的象征,而是战场上暗夜中冰冷的探照灯,将房间里的每一寸空气都照得纤毫毕现,无处遁形。

我的身体暂时仍被虚弱禁锢在这张床上,但审计师的头脑和那股被淬炼过的复仇意志,从未如此清醒、锐利。

喉咙深处那夜毒奶的灼烧感,并未散去,反而沉淀下来,结晶成为我意志中最炽烈也最持久的燃料。

我知道,伪装的时间还没有结束。因为高明的狩猎者,通常最擅长以猎物的姿态登场,不是吗?

王姐利落地将我换下的那套汗湿的病号服卷起,塞进墙角的专用洗衣袋里。

“林小姐,你这汗都出透了,得赶紧将这套换下来的洗了,好有换的。”

她带着优秀护工特有的实在劲儿,同时手下几不可查地在我掌心快速划了三个短横——那是我们约定的“江辰,来了”的暗号。

她提起洗衣袋,又转向我补了一句:“我去趟洗衣房,很快就回来。你自个儿在屋里,万事都小心点儿。”

她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充满了无声的叮嘱和担忧,然后房门被轻轻带上,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渐远去,……

特护病房里,瞬间只剩下监护仪规律而单调的“滴——滴——”声,以及静脉点滴管内药液坠落时极其轻微的“嗒、嗒”声。

这两种声音,像冰冷的节拍器,一下下敲在我紧绷的耳膜上。

我闭上眼,将所有感官的注意力都提升到极致,像一张拉满的弓,等待着那支不知会从何处射来的暗箭。

他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几乎是在王姐离开后不到三分钟,病房门就被毫无征兆地推开了。

他没有敲门,而是猛的将门推开,看向病床上的我,一股熟悉的男士系列的古龙水气味先于人影飘了进来,弥漫在病房内令人作呕。

江辰——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休闲西装,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无可挑剔的担忧与温柔。

在他的腋下,还随意地夹着一瓶已经开过封但价格昂贵的进口矿泉水,这次他来的来访仿佛只是顺道探视,而实际的目的呢?

“薇薇,”他走到我的病床边,俯下身,阴影瞬间将我笼罩。

他的指尖仍是那股不见活人气息的冰冷,轻轻拂过我的额头,声音低沉得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今天感觉怎么样?我看天气预报说干燥,就特意给你带了瓶水来。”

他的目光像一台扫描仪般在我脸上缓慢且仔细地扫着,不放过任何一丝肌肉的颤动或眼睫的颤抖。

那瓶水被他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发出轻微的“磕哒”声。然后,极其自然地拿起柜上那个平时为我准备吃药,可盛清水的玻璃杯和小勺。

“你的嘴唇有点干呢。”他自言自语着,将瓶里的水倒进杯中,又舀起半勺水喂进我的嘴里。

入口后,还是那夜苦杏仁味的气息,虽淡,却如淬毒的针尖,直刺我的神经末梢!

他果然是又来害我的!他果然还真是不死心呐!

这次的手段更加隐蔽——竟然随身携带了早已下好毒的水,随时准备对我下手!

审计师的理智在脑海里再次疯狂地尖叫:必须让他喂!但绝不能咽下去!而且——要留下证据!

冰凉的勺沿触到我干裂的嘴唇。

我调动起前世今生所有的意志力,精准控制咽喉与面部肌肉——

水顺着唇角自然滑落,仿佛失控般溢出大半;滴落在洁白的枕巾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同时,喉部微微一动,一个若有若无的吞咽假象一闪而逝。 这是脑干反射尚存、却丧失高级吞咽功能的病理状态——最逼真的伪装。

江辰的瞳孔微微一缩,目光像钉子般钉在我的反应上——审视、试探,还有一抹几乎藏不住的焦躁。

他在衡量:这是彻底的生理失控,还是……一场天衣无缝的表演。就在他眼神闪烁,似乎要进行第二次试探的瞬间——

“江先生?”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沈静端着盛放药品的治疗盘走了进来。她的声音平静如常,带着医生特有的职业性关切。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房间,精准地落在江辰手中的勺子以及我嘴角的水迹以及枕巾的湿痕上。

她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起,——

并非只针对江辰一人,更像是一位负责任的医生看到不符合无菌操作规范或护理安全流程时的本能反应。

“江先生,” 沈静走上前,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权威:“林女士目前的吞咽功能非常脆弱,这样直接喂水存在很高的误吸风险,容易引发吸入性肺炎。我们目前都是通过鼻饲管缓慢补充水分,以确保安全。”

她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接过江辰手中的勺子放下,然后拿起一块无菌纱布,动作轻柔地擦拭我的嘴角和颈侧。

擦拭完毕,她顺手将那块沾有水渍的纱布,平整地放入治疗盘内一个专用医疗废弃物密封袋中。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这只是日常护理中再普通不过的一环。

“我理解您的关心,”沈静转向江辰,目光坦诚:“患者目前的吞咽功能仍处于评估阶段,任何经口进的饮食都必须由医生或康复治疗师在场指导的情况下进行,否则极易引起呛咳、误吸,导致吸入性肺炎,甚至窒息!这是基本的医疗安全原则。”

江辰脸上的肌肉微微放松下来。

沈静的反应完全在“尽职尽责的医生”范畴内,没有任何针对他的敌意。

他重新挂上那副体贴的面具,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歉意:“原来是这样,是我太心急了,不懂这些规矩,差点好心办坏事。沈医生,真是辛苦你了,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这是我们的职责。”沈静点了点头,开始准备接下来的治疗,不再多看江辰,将他的存在彻底“常态化”。

江辰又停留了片刻,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关心话,拿起那瓶水,将杯中的那一些也随手倒在垃圾桶里,客气了一句,便起身告辞。

离开前,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然后才转身离开。

病房的门在江辰身后合上的瞬间,空气瞬间滞涩得像被抽走,只剩下密不透风的紧绷。监护仪的“滴——滴”声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在为我刚逃过一劫的人生计数。

沈静没有立刻说话。她走到门边,侧耳倾听片刻,确认脚步声远去,才缓缓转身。

她看向我,目光交错的瞬间,无声的讯息在空气中炸开——惊险、成功,还有令人发指的愤怒。

她举起那个装着污染纱布的密封袋,又点了点我枕巾上的水迹,眉心微蹙,眼神瞬间锋利如刀。

我们没有阻止他,甚至任由他继续,……

在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第二次投毒试探中,他的阴谋再次落空。而就在他眼皮底下,我们悄无声息地掌握了他企图谋杀我的铁证——

他,毫无察觉。这,才是真正的“暗夜织网”——于无声处,缚住猎物的手脚。只是,这张网,并不只针对他一人。

我闭上眼,江辰最后那个复杂难明的眼神在我的脑海中定格:关切、审视、阴鸷。但这一次,它已无法再在我心中激起任何波澜,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过往的温情与欺骗,已彻底沉没。我与他之间,只余法律与黑暗的终极对决。 审计师的情感闸门,彻底落下。

几分钟后,病房门被再次推开。王姐抱着一叠散发着洗衣液清香和烘干机余温的病号服走了进来。

“洗好了,都烘得干爽爽的。”她憨厚地笑着,手脚麻利地将衣服叠放进柜子,可眼神在关柜门的那一刻似乎沉了一瞬,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侧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扶我起来。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走到床尾,双手握住摇杆,床板缓缓升起,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我看着她想要说话,嘴唇开合却发不出清晰的音节,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沙哑的气音。手在空中颤了颤,食指微微弯曲,像握着笔一样在空气里虚虚写了几下。

她眨了眨眼,愣了两秒,才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转身去翻找,半天才从抽屉里摸出一支圆珠笔和一本记事本,放到我膝上。

我凝聚起全部的意志,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写下了那行字:【开—刃—计—行】

写完,我虚脱地靠了下去…笔从颤抖的指间坠落。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沿着太阳穴滑入鬓角。

王姐立刻上前,她没有先去看那行字,而是用干毛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和脖颈。然后,又将笔和本递给沈静,等待接下来的指令。

沈医生示意她撤换掉沾有毒水的枕套。她脸上依旧挂着憨厚的笑,手上动作却利落得惊人,几下就处理完毕。

沈医生看了一眼文字并会意,侧身对着自己的领口那枚隐藏的麦克风,用低而清晰的声音汇报:

“指挥中心,这里是‘净土’。患者意识水平出现关键性转折,主动发出确认信号。‘净土协议’现申请升级至执行阶段。重复:申请升级!”

她转向我,语气凝重,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确定性:”林薇,’净土协议’不是我个人的冒险。这是医院管理层与省厅刑侦队,基于对你病情的专业质疑,共同建立的特殊监护与证据保全通道。你的主治医生团队、安保部门及对应警员都是知情方。我们的所有行动,都在这个框架下进行,以确保程序合法和你的人身安全。”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解释,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在实处:”六小时后,通过’净土’通道递交的样本,将直接进入刑事司法鉴定通道。我们拿到的报告,不是普通医学证明,而是具备完全法律效力、可直接作为刑案证据的鉴定意见书。”

她目光锐利地看向我:”这意味着,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可以跳过冗长的前置程序,直接推动刑事立案。江辰和赵伟要面对的,将不再是商业仲裁,而是故意杀人未遂的铁案调查。”

王姐递来装有枕套的密封袋,没有直接放入保温箱,而是先置于透明亚克力盒中进行二次封装。

她用紫外线灯快速扫描,确认没有外部标记物。

随后,她用一支看似普通签字笔的装置在袋口轻轻一按,装置屏幕显示“指纹清除完成”。

“样本A获取。”她对着领口的微型麦克风低语,“启动‘净土’协议,通道一。”

保温箱盖开启的瞬间,一股白雾涌出。内部结构精密,分为三个独立舱室,每个舱室都有独立的温控系统。

沈静将样本放入左侧舱室,关上舱门,屏幕上的温度读数从22°C迅速下降至-20°C。

此刻,它不仅是冰冷的设备,更是网的第一枚锚点,稳稳地钉在暗夜的边缘。

我的心跳,在那一刻平稳如钟。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平静之下,是如同地壳运动般汹涌的恨意与冷静交织的岩浆。

我曾以为,将我击垮的是商业阴谋与情感的背叛。直到那口毒奶入喉,我才明白,我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对手,那时是恶魔!

法律,这台庞大而精密的机器,曾让我觉得刻板。但在此刻,它是我手中最重、也最稳的一柄战锤。我们撬动的,不止是一个齿轮,而是砸向地狱的第一道门。

沈静迅速将保温箱锁好,放入一个看似普通的医疗废物袋中。王姐则开始清理房间,确保没有任何异常痕迹。

“我去送样本。”沈静说,“你这边……”

“我会等。”我眨着眼示意她,发出的声音虽是气音,却异常坚定。

沈静点点头,推门而出。

病房恢复了安静,只剩监护仪发出的轻微“滴——滴——”声。我将目光投向窗外,阳光正一点点爬上对面的楼墙,像一只无形的手,将黑夜彻底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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